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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药/手铐/乳夹/尿道棒/窒息昏迷

    自那天以后,连珏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经常会不分场合,毫无征兆地泛起情欲,身子发热,腿脚发软,最厉害的一次竟然软倒在画室的地毯上,隔着睡裤揉了两下肉棒便射了出来。

    就算连珏是个傻子,也该知道不对劲。

    一连多日下小雨,好不容易中午太阳高照,气温回升不少,连珏脱了毛衣,换了厚一点的睡衣,泡了一壶花茶,又让刘姨备了些点心,把画架搬到了阳光房里。他在阴冷的地下室待久了,腰伤发作地厉害,严重的时候,拿画笔的手都在抖,经常整晚整晚睡不着觉,疼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幸好原野一直没回来,连珏想,不然以他现在的性格,不给自己身上来上三拳两脚,他都不叫原野。

    前几天就因为自己蹬了被子,睡得不清醒,钻了原野的被窝,就被他一脚踹下了床,连珏想起来,还觉得后脑勺一阵闷疼。

    当时连珏咚地撞在地板上,从睡梦中陡然惊醒,被猛地一吓,人哆嗦的厉害,黑暗里一声不吭,扶着床沿爬都爬不起来,原野踹完意识到不对,他习惯了一个人,冷不丁有人在睡觉时突然钻进来,想也没想就来了一脚,这可不是什么杜新卢向明,也不是他在外面招的小猫小狗,那是连珏,但他碍于面子,愣是闭上眼没动作。

    可是过了半天,连珏就只有开始的时候出了点声响,小老鼠一样窸窸窣窣的,再就没了动静。

    别是摔出个好歹,人傻了死了,那麻烦就大了。

    原野开了床头灯,看见连珏茫然无措地坐在地上,两手扒着床。他手上沾了点血,都抹在了床单上,原野下去,把他拎上床,看他不太清醒地瞪着眼睛看自己,又扒开他的头发看了看。

    好在只是蹭破一点油皮,原野舒了口气。

    他看连珏还是呆愣愣的,便伸手一推,连珏就被推倒躺下了,竟然有些好笑,原野绷住面皮,闭了灯又躺下。

    他听到黑暗里连珏又离他远了点,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边。

    晚上原野有个饭局,卢向明在酒桌上递给他一只皮箱,纯黑的箱体很小,但很沉,原野接过来掂了掂,问:“是什么东西?”

    旁边杜新扶了扶眼镜,拇指和食指一捏,坏笑道:“送给连珏的一点小礼物,让你快乐的东西。”

    “……”

    原野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应该和上次的药水一样,不知道连珏用了以后药效是否明显,想起连珏在床上艰难地承受着操弄时四肢无力,泪水涟涟的模样,原野喉咙阵阵发紧。

    他到家时连珏已经睡了,缩在床边卷着被子,原野一身酒气,冲了个澡后出来,房间里多了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原野边系浴巾边开灯,天花板一圈暖光柔和温润。

    连珏正躺在床上轻声呻吟,腿间夹着被子磨蹭,他背对着原野,睡衣掀到了胸脯,脊背弓着,脊骨明显,他的一只手从身后的睡裤里伸入,露出一半屁股,正扭动着向后翘,手指消失在睡裤之下。

    原野腰部围着浴巾,眼里晃动着连珏半裸的身体,欲望逐渐苏醒,他无声地走过去,掀了连珏的被子,一把将他的手扯了出来。

    连珏像被一把火烧着,浑身燥热,他眼前黑蒙蒙一片,仰脸看向原野,嘴里无意识地说:“痒……好痒……”

    原野看他眼神涣散,掰着他的脸看向自己,问道:“看着我,连珏,我是谁?”

    连珏眼睛虽然看着他,却看不清,只是眼前晃动着一个黑影,心思也在别处,他直缩后穴,双手抚上乳尖,毫无章法地揉:“嗯……是谁,痒……揉一揉。”

    睡衣下两个小肉粒鼓鼓的,硬得生疼,乳孔里渗出透明的黏液,剧烈的麻痒从里面传来。原野扯下他的睡衣,连珏头发落到胸前几缕,身体瘦弱,挺胸往前送,他的胸脯雪白平坦,乳晕泛红,乳孔艳丽滴血。

    “帮帮我,好痒,这里好痒……”

    连珏被折磨了好几天,突然得救般,抓着原野的手往自己胸脯上贴,他跪在床上,上身赤裸,睡裤勒在屁股中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原野身上靠。

    原野反手握住他手腕别到身后,不理会他求欢的动作,另一只手将他的睡裤往下褪了褪,食指从浑圆饱满的屁股中间探入,蜻蜓点水地在湿乎乎的穴口一碰:“告诉我我是谁,我就帮你,否则你就一直忍着,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后穴被刺激地张开小嘴作出吸吮的动作,屁股紧紧夹着挽留原野的手。

    原野抽出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手心里的肉臀一阵抖动,连珏被他作弄地越发急燥难耐,撅着屁股追他的手指,张口胡猜道:“你是……杜新?”

    原野眼神一凛,心里把杜新骂了一遍,打开床头柜的皮箱,从里面随手选了一只乳夹,他轻轻一拨,乳夹啪地弹开,露出里面一排细密的银针。

    咔嗒一声,娇艳的乳头被冰冷的乳夹夹得生疼,连珏胸前挂着一只沉沉的银扣,闪着寒光,银针从乳孔刺入,沁出一排血珠。

    连珏呜地一声挣扎起来,伸手想扯下那枚乳夹。

    原野低头拿起一副手铐,在连珏黏人的眼神中,将他的手铐在身后:“错一次就多一个惩罚,继续。”

    连珏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但眼前模糊一片,脑袋里也乱糟糟,一个人都想不起来,他喘得厉害,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性器硬得流水,已经翘起抵住了小腹。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连珏膝盖都跪疼了,想一屁股坐下,又被拽了起来,哼哼唧唧地舔嘴唇,他被汗溻湿了鬓角,试探着问:“邹凯?”

    居然想到了邹凯,原野高中的死对头。

    这一下,原野的眼神像刀尖一般,他毫不留情地将另一个乳夹紧紧扣上,又握着他肋骨两侧,拇指在乳夹上面重重一按,冷冷地说:“继续猜。”

    整排银针全根没入,连珏被猛增的刺痛压弯了腰,噙着泪惨叫一声:“疼!”

    两行细细的血流从乳扣下方流了下来,连珏大喘气,肋骨起伏。

    “我不要了,不猜了!”

    他已经不敢继续猜了,摇着头喊疼,原野手臂环着他半个身子,左手抓住手铐,感觉到连珏出了一身细汗,他没有一丝犹豫,又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尿道棒,直接残忍地从连珏的铃口插入,伏在连珏耳边说:“既然你不想猜,那就直接惩罚。”

    铃口薄薄的一层膜被碾开,粉里带红,湿黏的尿道脆弱紧窒,比后穴撑裂时还要疼。连珏惊弓之鸟般向后躲,但他的双手被束缚,膝行后退了没几寸就被一把捞了回来,原野手劲大,将滑溜溜的尿道棒直接捅入一半,连珏下体剧痛无比,肉棒直接软了下来。

    “啊啊——!”

    可怜兮兮的肉棒从刚才饥渴地硬挺吐露清液,瞬间变成了垂在双腿间,瑟瑟发抖的,中间插着金属棒的一团萎靡的软肉。

    “快点继续,别浪费时间,让我看看,你的脑袋里倒底能记住多少人,你和他们都是什么关系?”

    连珏吓得不敢出声,嘴唇发白,半晌才小声说:“不敢了,求你了,我不要了……”

    疼痛已经代替了瘙痒,连珏神经突突地跳,肉棒火烧火燎地疼,乳尖和铃口都肿了起来。

    原野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自己身边,连珏胸上的乳扣被撞击着又扎入几分,血腥味钻入鼻尖,疼地他晃着手铐连连哀求。

    “别、咳咳,别掐……呃!”

    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喉结被按得又疼又痒,咳嗽被堵回喉咙,连珏呼吸困难,憋得脑袋发胀,眼冒金星,额头血管直跳。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吸气,满脸通红,瞳孔紧缩,眼泪啪嗒啪嗒掉。

    原野面色阴沉,眼底暴露杀机,坚硬指骨差点撑破皮肉,半条手臂青筋暴起,肌肉紧绷,趁他不清醒,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裴安死的那天,你们都在聊什么?”

    遥远的声音传入耳朵,连珏听到裴安的名字,突然变得柔软,思绪有些飘飘然,眼前又好像能看清了。他想了好久,死的那天……那是哪一天?烂尾楼、粉裙子、珍珠耳环、血,画面快速闪过,一股脑涌入脑海,砖缝、文件袋……

    好像还有什么,还有一样东西,连珏死活想不起来。

    只见连珏翻着白眼,舌头已经伸了出来,眼睛里没了神采,安安静静地半阖着看向自己,薄薄的眼皮上血管明显,喀喀作响的手铐也停了,汗越流越多,整个人像被抽筋剔骨般软了下来。

    毫无起伏的胸膛上,乳夹里聚了一汪血,清淡的鲜红血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刚才干涸的血痕的轨迹流了下来。

    原野松开手,连珏闭着眼,脑袋一歪,彻底没了支撑,脸上挂着泪,一头扎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