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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的骚话勾引,想操弟弟不成反挨操

    辛照的这一晚过得非常割裂。

    他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做一片最甜腻的果馅。

    一边是费冉狭昵的亲近和触碰,用鸡巴的顶端轻佻地在身上游走,把腺液涂抹在股沟里当润滑,操完湿窄的股沟又顺理成章地插进下面的小穴里进出;

    一边是原丞带着烟味的嘴唇和宽大粗粝的手,接吻的侵略性好像在被一只大型猛兽牢牢掌控,心悸产生的战栗,让仅仅被抚摸手腕和肩膀就不由自主地要倒在他怀里,任人揉搓,顺从地张开两片花苞似的软唇,让原丞把舌头伸进去汲取藏在里面的蜜水,裹住花丝般的小舌头缠绕。

    被环伺的状态令他不知该迎合谁,哪一方占多了示弱,另一方便要加倍索取回来。

    辛照几乎昏迷过去的时候,才被人欲望餍足地抱在怀里,离开包厢。

    第二天醒来,简直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辛照觉得自己要变成废人了,缓了好久才在脑内召唤他的接线员。

    【79……】

    【我在。】

    【我被主角攻受操了,一起,不止一次。】

    辛照的语气沉重得好像刚刚上过坟。

    他现在心乱如麻。头一回参加工作的小美人,哪里经受过这种变化把计划甩在身后撒丫子狂奔的考验。

    【……看到了。】

    接线员79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如果细听会发现他的声音里裹着一丝冷笑。

    【剧情、剧情已经完全歪了……男德满分的主角攻受,居然当着彼此的面互相出轨了……还是一起操了同一个人……那个人,还是主角受最看不起的水性杨花的哥哥……】

    辛照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复盘中,面上满是不可思议。

    【最重要的是,根据我昨天晚上的感觉,主角攻受之间,根本没有火花。】

    辛照抬起一只手握成拳,又叭一下张开,白皙的五指伸展,试图模拟一朵漂亮的火花,如此无意识地反复了几次。

    【你懂吗,79?就是没有火花,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我甚至觉得他们还没有我和奚渡来电!】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性,接线员79冷静地安抚自己的小搭档:

    【或许你知道,当一个作品创作出来以后,它的解释权就完全交给了大众。】

    辛照眨巴眨巴眼睛,闭着嘴巴静待下文。

    【所以当这个项目被做出来、你进入了这个世界之后,它就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脱离了掌控。之前所给的剧情线只不过是标准答案。但你懂的,答到要点即可酌情给分。】

    辛照很认真地在听他说话,听到这里便尝试着说出自己的理解:

    【所以79的意思是,只要关键剧情点卡上了,其他时候主角攻受就能放飞自我啦?】

    【可以这么理解。】

    接线员79没有说更多。跟过很多项目的他,自然已经猜到了辛照可能是和别的海棠员工撞车了,但他觉得,没必要说。

    就让辛照觉得是世界自己走歪了吧,只要不暴露身份,就不会在回到现实后还和别的男人扯上瓜葛。

    此时的辛照,并不知道79的小心思。

    他只是重燃了对主角的向往:

    【真好呀,我也想做主角。】

    【如果你是主角,这么操作下来,KPI肯定不及格。最稳妥拿KPI的方式,是循规蹈矩。】

    辛照头脑放空了一瞬,接着小小叹了口气,像只恹恹的、需要被抚摸的长毛小猫。

    【你说得对,我还是好好打工吧,乱想什么呢。】

    只是醒了一会儿,还未从过度索取中缓过来的辛照,已经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过他睡得很轻,一直半梦半醒,因此有人开门的声音便依稀已经将他唤醒,待到那人走到床头,俯下身来亲吻他的时候,他已经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来人见到他醒过来,一丁点儿不惊慌,反而有些惊喜:

    “啊呀,又把哥哥吵醒啦。”

    辛照一下子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满是惊恐:

    “费冉?!”

    辛照现在真是对费冉这个人有心理阴影了。之前在卧室睡奸他不成,昨天又在包厢里下药迷奸他。

    费冉怜惜般地伸手想要抚摸他,却被他挣扎着运起力气朝一旁缩了缩,没让费冉摸到。

    辛照动作和眼神中明显到溢出来的抗拒,让费冉的神情僵了僵。

    “你怎么还有脸来呀?”辛照说,“昨晚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帐!”

    费冉挑了挑眉,“哥哥想怎么找我算账?”他的视线暧昧地从小美人的脸上滑过,停在被被子覆盖住的身体上,“啊,我知道了,哥哥想用你的穴操死我。”

    费冉一边啧啧点头,一边摸出手机,“哥哥做到了,昨晚我差点死在哥哥身上……”

    辛照的脸被他的不知羞耻气得通红,“你是Omega,我也是Omega,你怎么可以对我做那种事情?你以后还嫁不嫁人啦?”

    “哥哥嫁给我不好吗?”费冉不在意地耸耸肩,一条腿屈起来压在床上,靠近了辛照,同时把手机翻了个面,屏幕给辛照看,“我会每天都像这样,把哥哥的小嘴喂得饱饱的。”

    视野里猝不及防落入了一张照片,拍摄者对准了两瓣被拍打得鲜嫩多汁如粉桃的屁股,桃臀中间一张小穴被操到合不拢地张着,红肿的穴口沾着白浊,看起来十分淫秽。

    辛照脸色一白,没等他多想,少年手指滑动,已经开始展示下一张色情照片。

    这一张,清晰地将正在挨操的小美人全身都拍了进去。

    是辛照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狰狞的肉棒上,胸乳上满是抓痕咬痕,乳尖红如樱桃肿大挺起,下腹上还沾着丝丝缕缕的白浊,下身的小鸡巴却已经硬挺挺地翘着。

    镜头里的他抬着脸,像被驯服的小狗去寻求主人的亲吻,和原丞异常激烈地唇瓣相贴着。

    费冉看着辛照怔怔的样子,恶劣地柔声提醒,似乎想用照片和语言一同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不光是我哦,哥哥被陌生人操的样子,也被拍下来了呢。”

    辛照很想说,那才不是陌生人,他知道那是费冉的官配、主角攻原丞!

    可面对着费冉,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咬着嘴唇低着头、像被逼迫到没有办法了,闷闷地问:

    “你想怎么样?”

    费冉笑吟吟地说:“很简单呀,以后哥哥做我的小母狗,可以吗?”

    那三个字居然被费冉若无其事、光天化日地说了出来。

    辛照小脸通红,恶狠狠地说:“你做梦。”

    “那不然,我就只能把照片发给奚渡看看咯。哦,不止是奚渡,还有爸爸妈妈,他们也一定会很惊讶,在他们想象中嫁给了体面的大学教授的孩子,居然像个妓女一样被别人操。奚渡也是吧?要是他知道了自己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你说他会不会疯啊?”

    费冉几乎要笑出声了。

    辛照心想,迟早要暴露的,但起码不应该是以他的色情照片的形式。

    只得忍气吞声地抱怨:

    “都是Omega,凭什么我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费冉眼睛一亮,另一条腿一抬,便翻身上了床,压在辛照的身上说:

    “我也可以做下面的呀。”

    “?”

    辛照一百个不相信,但费冉的表情十分真诚,甚至跃跃欲试:“哥哥想不想试试?”

    “我不想。”辛照说。

    “哥哥肯定没感受过那滋味儿吧?”费冉笑着,动作却迅速地伸进了被子里,一把抓住了辛照软趴趴的性器。

    经历了昨夜仍敏感得要命的性器,被随意揉搓两下就硬了起来。

    辛照又惊又怒,正要骂费冉,却被后者用手捂住了嘴,压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继续说道:

    “鸡巴正硬得难受呢,龟头肿起来,又满又胀,好想要被摸摸的样子。”

    费冉刻意不去碰性器的顶端,却轻巧地揉捏着根部和两颗阴囊,令小小的鸡巴绷紧了,在被子里被手撑起的空间里颤动,好像真的很想要被摸摸似的。

    “这时候就碰到了一只柔软的屁股,龟头忍不住戳进软弹的肉里,触感非常棒。但龟头还是痒,还是胀,用力戳动屁股上的肉也只能得到一点点快感。”

    费冉的描述极具引诱,与此同时用虎口下的掌肉不断按压着龟头,如同在还原那股屁股肉的触感。

    让辛照被操过不久的身体又再度发热起来,呼吸也变得紊乱。他紧紧抿着嘴唇,眼神别开不去看费冉,神情却已经有了几分不自觉松动的迷离。

    “就在这个时候,龟头却不小心戳进了屁股缝隙,碰到了一个布满褶皱的地方。那细嫩的褶皱像把小刷子,给龟头挠了下痒。啊~那是什么,好舒服的感觉……”

    费冉一边说,一边用圈起来的虎口去顶弄小鸡巴的顶端,如同真的穴口那样给饱胀的龟头止痒。

    “龟头忍不住对准那里摩擦,一下一下地顶,龟头的痒意被刷开了,好舒服,呼……但是整个鸡巴都变得痒了起来,鸡巴好想被按摩,好想被抚摸……”

    费冉好有煽动力,辛照已经完全被他的情绪和模拟操穴的动作带了进去,喉间发出闷闷的泣音,难耐地用细小的动作挺动着鸡巴去摩擦粗糙的虎口。

    “小嘴已经一张一合地想要把鸡巴吃进去了……哥哥想进去吗……进去止止痒,让鸡巴全都被按摩到,一定会很爽吧?”

    费冉眼神幽深,蛊惑如蛇,他松开捂住辛照的手,手底下的红唇已经张开,甜蜜地吐出急促的呼吸,隐约可见藏在腔里湿软红嫩的舌头。

    费冉诱哄道:“哥哥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吃吃,我就让哥哥的鸡巴吃点什么……”

    辛照已经被渴望的快感烧昏了头,闻言顺从地探出一截小舌头,被少年恶犬一样地张嘴叼住,舌头卷起来咂吸。

    “嗯,啊,哥哥真乖……”费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子,露出早就硬得发慌的鸡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着哥哥的腰让两人换了个体位,辛照在上,费冉在下。

    然后鸡巴猛地顶进了那口昨晚被操开、如今尚且湿肿的小穴。

    “啊啊——”猝不及防地被又重又狠地操进了穴腔,辛照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神智也完全清醒,不堪承受地撑着费冉头两边的枕头,断断续续地发出控诉:

    “你、你骗人!说、说什么啊、啊你在下面!”结果还不是他挨操!

    费冉一边抓着他的腰,抬动身体往上畅快地顶弄,一边应声:“怎么能说骗人呢?我这不是在下面吗?再说了,哥哥的鸡巴还射得出来吗?”

    辛照有苦说不出,只能一边哭一边发出短促的吟叫,身体随着费冉的挺动摇晃,如海面上的一叶小舟,被顶操得身体不住颤抖。

    费冉却仍不满足似的,要继续方才的游戏。

    他用一种异常妩媚的腔调,尾音带着呻吟:

    “嗯啊、哈啊,鸡巴被吸得好紧,哥哥的穴好会吸,嗯~哥哥在用穴操弟弟的鸡巴,哈啊,嗯~呃,好爽~”

    “哥哥的穴好多淫水冒出来啊~在不断地润滑着鸡巴,嗯,好滑,好爽~都变得黏黏的了……你看,不需要拔出来很多,啊——再插进去!嗯~就、就会发出啪啪的水声~好大声~好羞耻~”

    “龟头被又软又嫩的小穴吸吮,像过电一样的刺激,太舒服了,舒服到腰自己就摆动起来了……嗯~嗯~啊~没办法思考了~好舒服~啊~”

    辛照发誓,他真的非常唾弃费冉的这种扮猪吃老虎的行为。但,他也承认,费冉真的叫得太浪太骚了,如果不是自己的穴还在被费冉的鸡巴狠狠操干,他几乎要以为真的是自己在操费冉了。

    这种奇怪的倒置,不知不觉间竟产生了某种狂乱的迷醉,令辛照也忍不住跟着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意志涣散地沉浮,跟随着这场性事的快感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