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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段阁老与管家(段大人被曾经自己救回来的孩子鞭穴强奸)

    段束赢来见韩翊的时候,只带了管家段一庆一人。

    段一庆是段束赢的心腹,原本是书香门第之子,出生于一小小乡镇,其父为举人,家境优渥。

    不料,天意弄人,段一庆十五岁时,家乡遭难,洪水肆虐。

    朝廷派来的首批赈灾官毫无作为,私吞银两,不顾百姓死活。段一庆便带着乡亲们造反,声势浩大,引来了朝廷的高度重视。

    当时,来平抚灾民的就是段束赢。段束赢虽也有贪污,但却有度,事关重大,他不敢怠慢,而一众灾民也不愿意流离失所,进山为寇,他们不过是想有口吃的,不被饿死罢了。

    段束赢下了一道道命令,最终以七天时间不动一兵一卒的安抚了灾民。灾民无辜,朝廷可以不予追究,但煽动灾民谋反的段一庆却不能轻易放过。

    段一庆被判流放。

    段束赢却极为欣赏这个少年,在段一庆流放期间对其多予照抚,也正是因此,段束赢得到了段一庆的追随。

    段一庆流放结束后,就来到京城,成了段府的管家。

    这还是段束赢年轻时候的事,如今算一算,段束赢年已不惑,管家也已而立。

    这一次的事情,段府走了不少奴仆,段束赢明白树倒猢狲散的道理,故而也未多强留,可这个管家,他几乎是多次暗示,三次强赶,也赶不走这个段一庆。

    段束赢感动之余,也越发的信任他。所以带着他来见了韩翊,并让段一庆在门外放风,以免被其他官员或有心人看到他私下贿赂韩翊。

    然而,段一庆很是疑惑。

    他一直坐在酒楼对面的一个小茶馆喝茶,茶水都喝了有四五杯了,可他们两个人似乎都还在里面。

    段一庆有些担心,正想要过去看看的时候,发现韩翊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于是段一庆又坐下了,临窗看着酒楼门口,等段束赢出来时与他一并回段府。

    可是茶水又用了两盏,还是没有段束赢的影子。段一庆暗暗的想,该不会是事情没能办成功,所以段束赢气得晕倒在了酒楼包厢里吧?

    一想到此,段一庆就再也坐不住了。扔下几个铜板就冲去了对面酒楼,找到包厢,见房门紧闭,细听有呻吟动静,就更是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

    段束赢很可能被气得病了,所以走不出来了。

    段一庆快速上前几步,推门而入,大喊一声:“大人!”

    随后,声音戛然而止,段一庆转身将刚刚打开的包厢门“嘭”的一声关上,吓着了在附近的一个端着汤的小二,惹来一阵咒骂。

    段一庆僵硬的转过身子,而此时,段束赢也回过了神来,他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刚刚的拼命抽插也实在是因为后穴中的药效太甚,他平时虽有锻炼,但到底是年岁大了,折腾不动了。

    以至于现在,他的后穴卡在凳子腿里,双股战战,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大……大人……”段一庆从段束赢的身后转到他的面前来,室内的狼藉尽数落入他的眼中——精液、尿液、口水、凌乱的衣物……

    “阿庆,扶,扶某起身……某……起不来了。”段束赢的嗓子哑得厉害。

    段束赢双手扶膝,是以此来借力以免凳子木腿直接插穿肠道。可在段一庆眼中,这是赤裸裸的淫荡表现。

    方才他直接推门进来的时候,入目便是段束赢饱满柔软的双臀撅着,一根木棍直插私密处,现在转到了他的身前来看,发现段束赢的胯间的性器正是精神饱满的勃起,铃口还有几丝黏液滴滴答答的淌在了地板上,与那些脏污之物混杂在一块。

    段一庆蹙眉,一时没能上前。他没有想到,一直受他尊敬,被他敬仰的大人竟然成了如此淫荡,如此不知羞耻的一个人。何况韩翊也刚离开不久,而地面上的水渍有些已经干涸,明显是韩翊在的时候,段束赢就已经如此了。

    原来,段束赢竟是享受这些的么?

    段一庆沉默且僵硬的往段束赢身前走了三步,这个距离,刚好可以让段束赢抱住他。

    段束赢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的双手直接环上段一庆的腰身,试图要借力将自己的屁股从凳子木棍上拔出来。

    此时,那药效已经散了些,可他经历了几轮高潮——皆是他自己用凳子腿把自己插射的,身上实在没有力气,手软腿软,只将身体靠在段一庆身上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大人,我来帮你吧。”缓过些来的段一庆冷着嗓音说道,他弯下结实的后背,用双手去扶起段束赢的屁股,可就在段一庆的手掌刚刚碰上段束赢的屁股,就发现他的屁股上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黏腻腻的根本抓不住。

    “呵……骚货。”段一庆一巴掌扇在段束赢的屁股上,段束赢软腻的臀肉颤了颤,正好头脸这会都埋在段一庆怀里,被羞得脸都红了,然而此刻的他却依赖起段一庆身上的味道与怀里的温暖,这让一直坚强的、强势的、有魄力的段束赢产生了一种安全感。

    段一庆不是韩翊,不会那样对他的。

    于是,段束赢在段一庆的怀里蹭了蹭。

    “啪……啪……啪……”

    段束赢的屁股又挨了几巴掌,段一庆冷着脸道:“屁股里还夹着东西呢,发什么浪……等着,我把东西拔出来,然后……”

    段一庆冷笑一声,继续道:“然后我来满足大人。区区死物,哪里比得上活物舒坦。”

    随后,段一庆绷紧了手劲儿,用段束赢脱在地面的亵裤垫着他的屁股,一只脚踩住凳腿,缓缓上抬,段束赢的屁眼就逐渐脱离了那根木棍,最后发出“啵”的一声,段一庆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没有让段束赢摔在地上。

    然而段束赢是初次开苞,屁眼窄小,始终被木棒塞得满满当当,黏腻的肠液与淫水都被堵在了肠道里,如今突然失去堵塞,他后穴的弹性又不能立刻恢复,竟然淋淋沥沥泄了好几股淫水在段一庆的裤子上。

    段一庆把段束赢抱到一旁的软榻上,让他自行抱住双腿分开后穴。段束赢这会略微恢复了些精神,哪里肯在段一庆面前做这种事情,摇头拒绝,可是哪里抵抗得过段一庆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的摆弄?

    段一庆将段束赢摆成合适的姿势,见段束赢消极怠工,十分不满,用他自己的腰带将段束赢的手腕与大腿捆绑在一块,又找来段束赢的底裤直接塞在段束赢的口里。

    腥臊味扑鼻而来,段束赢呜呜咽咽的摇着头,已经哭过一回的中年男人差点又直接哭出来。

    然而,总有让他哭的时候。

    段一庆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段束赢身前,那根天赋异禀的粗大性器已经被段一庆掏出来大咧咧的放着,也有几分要给段束赢看的意味,对比段束赢的那根东西,差不多是两倍有余。

    段束赢的脸白了白,不停的摇头。他实在没有想到,韩翊放过了他后,却是段一庆捡了漏。

    段一庆又捡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亵裤,段束赢的内衣里裤皆是丝制品,不怎么吸水,因此上面水渍的痕迹十分明显。可段一庆也没在屋子里找到什么能擦身子的东西,也就只好将就了。

    丝制的底裤只触碰臀肉还没什么感觉,可当他触碰上那个被反复摩擦过已经红肿敏感的致命的后穴时,段束赢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起来,左右扭晃不肯让段一庆去擦。摩擦的疼痛让他只觉得穴口的那块嫩肉好似在被反复鞭挞一样,不时用力过大扯来了褶皱,又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着那处一样。

    偏偏,段一庆曾经有多尊敬段束赢,那么现在就多想操他。

    简单擦了擦,其实不擦也没什么,段一庆只是想借此羞辱段束赢更多一些,只这么单单操了他,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那个后穴在反复蹂躏中有些微微肿起,忽然段一庆眼神一亮,从包厢的一个装饰品上折下来一段韧性十足的树枝。

    “唔……呜呜……呜呜呜……”

    段束赢因口中塞着底裤而说不出话,可是一见段一庆折了树枝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段一庆那灼热的眼神简直要将他的后穴给穿透了。

    但率先穿透他的后穴的,并不是段一庆的眼神,而是段一庆的性器。

    那根粗长挺拔,龟头硕大的性器竟然毫无任何准备就直接戳穿了段束赢的屁眼。

    “唔……”段束赢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脑海中却在想,果然真人与假物是不一样的,不禁塞得更胀更满,性器的滚烫温度更是一下子就将他的情欲给完全调动了起来,更是催发了涂抹在他后穴中的春药的药性。

    “唔哼……”段束赢又是一声呻吟,这一次,是段一庆又将性器完全拔了出去。刚刚得到美妙感受的段束赢有些迷茫的抬头,正与段一庆眼神中的兽性对上。

    段一庆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手里的树枝自上而下正正抽在段束赢嗫嚅的屁眼上。

    “唔!”段束赢疼得腰身反躬,躲是无处躲的,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无法拒绝的。

    那股疼痛不仅仅是疼在后穴的一小处嫩肉上,更是透过肠道与腹腔直接疼遍了全身。

    段束嬴觉得,他刚刚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虽然看不到那里,但是也仅仅是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而已,可是现在经过段一庆的蹂躏,他一会儿能不能走回去都是问题。

    他后悔带着段一庆来见韩翊了,若是他知道段一庆对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思,那么他一定在段家刚出事的时候就坚持让段一庆离开。

    可是,如今段束嬴想再多也没用,他现在只是段一庆案板上的鱼肉。

    “啪……啪……”

    又是两声,随着段一庆的树枝抽在段束嬴的后穴上,段束嬴的身体也扭动的越来越厉害,体会过饱满的后穴有些食不知味,渴望着叫嚣着希望段一庆的性器能够插进来给他解解痒。

    “呼……阿,阿庆,不,不要打了……”

    段一庆正盯着段束嬴的后穴看每一次责打后那一小块的变化,突然被段束嬴的声音打断,不满的抬头看着段束嬴。

    原来是他自己用舌尖把底裤从口中顶出来了。

    段一庆冷哼一声,确实满足了段束嬴,那根上面本就带着段束嬴肠液的性器又顶开了被抽打的红肿的小穴,只是这一次,段一庆明显感受到了比第一次插入时更紧致的吮裹。

    “原来挨打真的能变紧啊,看来青楼里的老鸨没有骗我。”段一庆狠狠一顶腰,那根性器就完全嵌合在了段束嬴的软洞中。力道之大,让段束嬴只觉得他是连囊袋都一块塞进去了。

    然而,段一庆一动起来,身下那装着卵丸的阴囊就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的拍打在段束嬴的胯下。粗长的性器碾磨过每一寸脆弱的肠肉与略微凸起的那一点腺体,段束嬴只觉得明明韩翊在的那会,他已经排空了膀胱,可是现在他又有了排泄的感觉,尿道口似乎一直在向外流着液体,但那股酸胀的感觉却一直不能消失,反而越加强烈。

    “唔……啊……阿庆……太大了……唔……”段束嬴哼哼唧唧的胡言乱语,此时抱着双腿的模样还哪有原来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模样?

    段一庆正是雄风鼎盛的时候,一场性事下来,段束嬴几乎几次都要昏厥过去,可他明显还是没有要射的样子。

    段一庆换了几个姿势,将段束嬴按在榻上、床上、甚至还有窗户上、桌子上,犹如一盘美味佳肴,被他在不同的地方品尝着。

    终于,在折腾的段束嬴几乎要虚脱的时候,段一庆终于抖了抖身子,赏赐怜悯般的将精液射入了段束嬴的身体里。

    段束嬴被精液烫的浑身一抖,已经出不来什么东西的半疲软的已经还是哆哆嗦嗦的吐出几滴黄色的尿液来,瘫软的倒在床榻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而他微分的双腿间还不断的流出白色的精浊。

    段一庆一巴掌掴在段束嬴的屁股上,淡红色的掌印逐渐与其他的红痕融在一起,仿若天边的晚霞一样灿烂。

    “大人,我带您回家。”段一庆泄过了兽欲,又恢复了卑躬的恭谨模样,连嗓音中都听不出一丝情欲。

    而段束嬴此刻根本不想理睬这个曾经被他看做是心腹的男人,可他现在没心思去惩罚他,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他更希望段一庆能够直接离开京城,从此与他死生不复相见,那样,他将今日之事只当做一场噩梦也好。

    段一庆却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他找好了马车,替段束嬴穿好了衣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楼,回到段府——当然,没有底裤与亵裤。

    而段束嬴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噩梦与段家悲惨的命运,都刚刚开始,今天他段束嬴与韩翊、段一庆的事情,也都被一个人从头至尾的偷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