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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陌生人敲门时被射满了

    徐辞柯侧头看向唐挺之前摘下放在茶几上的机械手表,指针在齿轮复杂的表盘上指向五点半,而盛典红毯将在六点开始。

    唐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停了许久都没动作,久到徐辞柯感觉身体深处被迫滋生的痒意开始逐渐消散,腹下的粉嫩肉棒从半硬变得彻底软掉,唐挺才把着徐辞柯一边的膝盖窝,慢悠悠地握着肉棒把龟头往闭合的小穴里塞。

    肥大厚实的龟头在花瓣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又把它搞得乱七八糟的,龟头沾够了淫液,就沿着小缝儿往里边破开内穴,富有耐心地熨平每一处起伏的肉褶。

    徐辞柯手指痉挛了一下。

    “真的每次都跟第一次搞你一样爽,”唐挺玩着徐辞柯胸前的那两点,又摸了把对方渐渐染上粉意的脖颈,感觉又像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晚一样,“你真是生来就该被操。”

    徐辞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侧着头,抿着唇,尽可能压下喉咙深处的喘息。

    这一个月的性侵里,他已经明白了对于唐挺这种被养坏的公子哥来说,越反抗他越起性致。

    果然,唐挺看他没反应,无趣地耸臀直接将肉棒一插到底,引得徐辞柯重重抽搐了一下。

    但他顺着徐辞柯的视线看到手表,抽插又变得慢条斯理起来,肉棒进得不深不浅,修长的手指逗弄着那点红缨,巨物抽插间与徐辞柯半软的肉棒不断擦触,玩得徐辞柯喘息渐渐加重。

    时间来不及了?那就求他呗。

    “你能不能……快点!”徐辞柯终于忍不住低声叫道。

    不止是因为时间,更因为……他糟糕地发现自己渐渐起了感觉,下面有勃起的趋势,至于花穴里的水,因为体质问题就没停过。

    唐挺恶劣地一笑:“那就求我快点插你啊,要么干脆我跟你一起出场好了,在红毯上边走边抱着你操,流一地的水,我的鸡巴插你屄里,你的小鸡巴就一甩一甩的,被媒体全拍下来,哈哈……”

    耳边是唐挺不堪的淫话,徐辞柯闭上眼。

    他真想说,今天主办方可是你家的产业,到底该谁着急?

    但他也明白,唐挺只会觉得这质问滑稽又天真,像唐挺这种已经烂进地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在乎这些?

    虽然徐辞柯面上还是那幅清清冷冷不堪受辱的模样,但底下的性器却不受控制地随着荤话慢慢精神起来,小穴缠得更加紧了些。唐挺满意地用力捏了把徐辞柯的乳尖,手臂上肌肉勃起,一勾一抬,徐辞柯便从半躺变成全躺,肉棒翻上白嫩平坦的肚皮,露出肉穴高高朝天,然后唐挺扶着粗长异于常人的阳具,在徐辞柯羞愤交加的目光中,直直地向下插进去——

    “操死你!”

    肉棒像直接沿着蠕动不止的阴道劈进了大脑,大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徐辞柯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吟,慌忙用手捂住嘴,此时他才迷蒙地发现门外的讨论声早已消失了,只有走廊的脚步声。

    没事,秦越不会走的,有他在就不会有人进来。徐辞柯在一插即高潮的生理颤抖和心理羞耻中安慰自己。

    唐挺插得又快又猛,像要把徐辞柯干死在沙发上,在一发比一发更重的抽插里,徐辞柯迷迷糊糊地尽量抬起头,防止花了大时间做好的发型被蹭乱了,于是在唐挺的眼里,徐辞柯这就是被他操熟透了,脑子都被操傻了,正抬头跟他索吻。

    于是他心满意足地边顶胯边俯下身,触到徐辞柯那饱满欲滴的唇瓣,唐挺心底喟叹一声,舌头长驱直入地找到徐辞柯的,纠缠彼此的吐息。

    徐辞柯上下两张嘴都被搅动着,不受控的情欲从尾椎骨攀上来,从他以前从未了解过的最深处滋生出瘙痒,身体情不自禁随着撞击微微扭动,而唐挺动作大开大合根本发现不了这点小动作,于是徐辞柯脸上努力压着心里的欲念,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再深一点,再磨那里……

    唐挺的龟头又大又圆,不管怎么使力都能刮蹭到最敏感的那一点,高潮冲击中,肉穴不受控制地骤然蠕动紧缩着,大脑中勉强连接上正常神经的那一瞬,徐辞柯想:要不就趁机夹射唐挺算了。

    正这么想着,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陌生的男声传来:

    “有人吗?”

    “啪啪”声和口水喘息声不停的小房间里,徐辞柯瞬间全身绷紧,已然抽搐的肉穴更紧致地缠上肉棒,紧紧地带动着那根巨物搏动,唐挺全身一顿,下一秒更凶猛地向里顶去,嘴唇死死舔弄着徐辞柯那条软弱的粉舌,下身高速耸动,已然精关将开。

    “徐老师,我师傅之前把定型喷雾忘在化妆间了。”

    是化妆师助理!心脏猛跳起来,纵然身下的穴肉还生理反应地紧缩抽搐着,徐辞柯却已完全吓清醒了。

    他呜呜低声叫着,两只白皙好看的手用力推着唐挺,可对方身躯坚实,臀部耸动不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舌吻间还含糊地说着“让他进来,跟他一起操你好不好”这种浑话。

    “刺激么,现在命令他进来操你后穴,我们一起射在里面……”

    “他会不会太短满足不了你啊,毕竟你这么淫荡——嗯!”

    徐辞柯已经分不出心里被满满占据的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恐惧,如果被看到,如果被看到……他跟唐挺这种人有染,还被操着一个不该属于他的性器官……

    似乎是新人还不太懂圈内的边界感,敲了半天看无人应答,就想直接进来了:“……呃,没人啊,那打扰了,我进来了?”

    随着门把手被转动,门板离开墙体,走廊上的嘈杂声更加明显地传入室内。这也意味着门外也能听到肉棒撞进肉壁的声音——

    徐辞柯一瞬间有了玉石俱焚的绝望想法,指尖狠狠抠着唐挺胸前的肌肉,他只恨自己每次都把指甲修剪得又平又圆,他想咬断唐挺的舌头,却被对方死死缠住。

    唐挺爽得只感觉快上天了,徐辞柯的肉腔已经紧缩得难以抽插,摩擦多时的肉棒被裹得几乎有些痛了,紧致、湿滑、刺疼同时刺激着唐挺的感官,还有徐辞柯奋力而无效的挣扎,小嘴绝望地“呜呜”叫声被他尽数吞入。

    唐挺用力破开穴肉,精关大松。

    精液喷洒进最私密的地方,在人生前十九年里没有任何人接触过的部位,一波波注满未知的器官。

    战栗涌上全身,大脑绽放起空白的烟花,呼吸仍被掠夺,带来了近乎窒息的快感。雪白的脚趾扭曲地绷紧,徐辞柯挺直上身,他睁大眼睛,泪水就盈在眼眶中,被射入精液的同时,浑身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等等!”秦越的声音。

    “哎,秦助理您好!我是Mark老师的助理,之前……”

    化妆师助理下意识带回了门,归位的弹簧发出“咔哒”一声,也阻隔了门外的嘈杂。

    风险骤然解除,不知何时唐挺松开了手,徐辞珂脱力地向下倒去,最后一刻他用手臂反撑起自己,避免做好造型的头发卧在沙发上。

    室内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徐辞柯虚虚地望着天花板,全身还不停抽动着,纤细的手臂几乎稳不住自己。

    大开的双腿间,剧烈翕动的花穴像一株盛放的罂粟,在不断小口吐出的精液中簌簌颤抖着,而徐辞柯被射精后的表情有些空茫,被蹂躏过的红唇微张,泪水盈眶,方才屈辱又坚硬的外壳被洗去,露出近乎娇迎的欲情来。

    但下一刻,他双眼中再次蒙上恨意。

    他恨唐挺,莫名其妙出现以身体秘密要挟他,明明活动在即却被关在化妆间里奸淫;也恨这具身体的异样敏感,使得这场突如其来的强奸看起来更像双方都淫欲大动的合欢。

    徐辞柯侧过头,不去看唐挺——这些次他已经发现,如果他直直地看着对方,唐挺会突然兽性大发再续勃起——不带感情地低声说:“我需要准备红毯了。”

    唐挺饶有兴趣地观赏花穴吐着白精,再一看徐辞柯那幅一看就是被强奸完恨不得两人中必死一个的表情,发自内心地有些无奈:“都爽成这样了委屈什么啊,是我鸡巴没把你操爽?知道么,就你这爽样,就算报警也只是个合奸。”

    在极具羞辱性的刺耳话语中,徐辞柯勉强摆脱了那种横贯全身的失控感,五指在身后用力捏拳。

    刚才撞在镜子上的肩膀还隐隐作痛,至于唐挺那些话,徐辞柯权当听不见,他也不想跟这种人争辩。

    他想合起两双光溜溜的腿,却被唐挺按在原地,好像还没看够似的。

    看着看着,唐挺似乎琢磨出了什么更恶劣的事,顶着徐辞柯警惕与厌恶的目光,硬是与他湿吻了两分钟,然后起身从一堆衣物里跟小狗刨沙似的翻出自己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