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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矛盾

    “人呢?”

    外形锐利的青年裸着上半身,没个正形地倚在门框上,询问餐桌上正给面包片抹黄油的男子。

    岑竹瞥了一眼席渝宁身下鼓起的那一团,皱眉道:“还在睡。你昨晚有些过分,做得太久了,他后来一直在哭。”

    本准备找严清解决晨勃的席渝宁嘁了一声,撇撇嘴道:“娇气。”

    他大剌剌地夺过岑竹手里的面包,拉出一张椅子坐下,优哉游哉地欣赏大好晨光。家里的花瓶插满了粉丝演唱会送的花,窗边那一束粉色百合上还堆着水珠,在日光下熠熠生光。娇嫩的桃粉色让他想起昨天闹出风波的那张吻痕照,那是他演唱会上台前把严清按在休息室里亲出来的。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看到这个痕迹。但严清的表演服装有些宽松,舞蹈动作大的时候就会不小心露出锁骨上的光景,就那么一秒被黑粉捕捉了下来。

    图片放大之后本就模糊,他就算说严清过敏,也没有人能找到证据反驳。但如果图片再清晰一点,他们或许还能发现一个浅浅的牙印,这就不好澄清了。

    就为了这件破事,严清演唱会结束之后和他闹脾气,不让他碰。说好了演唱会准备期间只要不碰他,结束之后就随便他们玩。现在严清独独对他毁约,还狡辩是他席渝宁先不守信用。

    席渝宁手指还没碰到严清,严清就要往别的男人怀里躲。气得席渝宁昨天在床上动作凶狠了许多,严清最后哭叫着道歉都没能让他心软。

    想到这里,席渝宁又气得牙痒痒,恨不能现在就冲到房里把那人干醒。

    岑竹吃完早餐,又去洗了把脸。他走到房里,亲了亲严清被咬破的嘴唇,轻声地向他道别。临走前,他嘱咐席渝宁:“砂锅里有粥,他醒了给他热一下。还有,别太欺负他。”

    席渝宁一脸不耐烦,翘着二郎腿,“他现在在床上越来越不听话,就是被你们这群人给惯的。”

    他挥手让岑竹赶紧出去,别来烦他。

    岑竹要出去拍戏,至少走得两个月。团里的外国队友和严清做完,就去国外拍广告了,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只有他和严清两个人在家。他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似的,开心地扬起嘴角,把严清抱回了自己的房里。

    屋子里只有三个卧室,严清只能和别人睡一张床。严清从来没有一次主动去席渝宁房里睡,但现在可由不得他了。

    席渝宁搂住严清的脊背,美美地睡一个回笼觉。

    屋子里的冷气打得太足,昨晚被折腾得半死的人有些受不了。他抱紧了身前火热的躯体,手脚紧紧地缠上去,迷迷瞪瞪地抱怨了一句“冷”。

    席渝宁的手往身后摸索,扯住已经一半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怀里瑟缩成一团的青年身上。

    农夫与蛇的故事此刻在席渝宁身上发生。

    怀里的人得到温暖之后,就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背对着他。席渝宁气得把毯子又给掀了,手掌打到臀肉清脆的一声响直接让严清苏醒过来。

    大梦初醒的人捂着疼痛的臀肉,含着怒气的眼又带有一丝畏惧。白净的手指揪住床单,严清长叹一口气,垂下眼睫,又成了那副柔顺可欺的样子。

    落地窗前的百合有些发蔫,绿叶边都被晒得卷起。严清拉上轻薄的纱帘阻隔午后刺眼的阳光,又接了一些清水洒在百合上。

    插着百合的浮雕花瓶是外国队友带来的,很雅致。席渝宁见严清蹲在地上看花,以为他又在想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没好气地把手里的瓷碗重重搁在桌上,“过来吃饭。”

    严清受惊似的,差点打翻花瓶。他拿着花瓶,慢吞吞地挪到餐桌边。

    绿豆百合粥较为清热下火,但过多的睡眠让严清脑袋昏昏沉沉的,绿兮兮的粥让他更加没胃口。手背把瓷碗推得远了一些,严清趴在桌子上神情恹恹地说:“不想吃。”

    对面的男人啧了一声,不跟严清多废话,直接把他抵在餐桌上。席渝宁扒了青年的睡裤,照着肉感十足的臀部甩了几巴掌。昨晚留下的暗红掌印和今早的相交叠,肿起的嫩肉像是个开关,轻轻碰一下,就能让严清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不……”

    席渝宁不给严清拒绝的机会,手指伸进青年的口腔里搅弄。沾满唾液的手指顺着臀缝探到昨夜被过度开采的穴口,不需要额外润滑,就能吞下两根手指。嘟起的穴口一直吞至席渝宁的指根,谄媚地绞紧,不让他拔出手指。

    粗热的性器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严清扬起脖子无声地呵气。他现在难受到想吐,明明什么都没吃,却感觉身体被填满了。

    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腰,撞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只手顺着腰腹而上,拇指和食指搓/揉硬起的肉粒,只要用力掐一把,青年的穴肉就会把肉柱吮得更紧。

    严清的肠肉比他这个人更加热情,这是其他三名队员的共识。

    伏在桌上的青年费力地扬起脸,百合的花瓣时不时蹭过他的鼻尖,带来一阵馨香。身后采撷的人把冰凉的液体射进了他的体内,像花蜜一样黏腻。

    严清费力地想直起身子,还没平复的呼吸化成一声惊呼。席渝宁没拔出去的性/器又硬了,他换了个姿势,没有地方借力的严清跌坐在他的身上,把性/器吞得更深。

    清明的眼睛霎时蒙上水雾,严清有些崩溃地哭喘道:“不做了,呜呜呜……屁股好痛。”

    席渝宁是队里的舞担,肌肉爆发力很强。他挺腰向上顶了十来下,严清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

    男人停下动作,给严清喘息的时间。瓷勺抵在严清的唇边,他诱哄道:“吃完,今天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

    昨晚加今天的委屈叠加起来,严清梗着脖子不肯求饶,“无所谓,你哪一次信守承诺了。”

    恰好这时候岑竹打电话过来,问严清起床了没。

    席渝宁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严清面前晃了晃,“起了,不肯吃饭。我早说了,你们迟早把他惯坏。”

    虽然他们几个人早就一起上过床,但严清看见通话界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紧张地收缩肠壁。席渝宁被夹得受不了,骂了一句脏,又开始死命地顶弄严清。青年哭得不能自已,“唔嗯……出去……太深了……”

    整个房内,只剩下严清的呻吟哭喊,“席……渝宁……是个混蛋,呜呜呜……”

    通话那头一直没断,岑竹就这么等着席渝宁做完,和他一起威逼利诱着让严清吃饭。

    晚上睡觉,明明有两间空房,严清还是不被允许自己一个人睡。他咬住食指指节,紧闭着眼睛,恐惧地感受着身后悄悄抬头的事物。

    严清带着哭腔呢喃,“真的不行了,它里面好像破了。”

    席渝宁也不是非要把严清玩坏,本想卖他个人情,就此作罢。谁知严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席渝宁先青年一步拿过手机,看清楚了是外国队友打过来的。

    都去国外了,还不安分。

    他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对面愣了一下,就发出愤怒的质问,“席渝宁,你是不是又欺负清清了?”

    严清趁机一把夺回自己的手机,委屈巴巴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席渝宁听了这话又来火了,合着他不算人呗。他是想放过严清,但严清次次都要惹他生气。

    “你的宝贝要和我做爱了。”

    他说得很大声,确保大洋那头的林戈可以听到。在严清惊惧的眼神注视下,席渝宁再一次进入了他。

    他席渝宁,今天就是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