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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姐夫田间爆操妻弟-村里糙汉路边轮奸白软美人灌浆吸奶

    8姐夫田间爆操妻弟-全村巨根糙汉路边轮奸白软美人灌浆吸奶

    清晨的太阳才刚刚露了个头,黎明的光线还昏暗着,乡下的田间地头,已经影影绰绰陆续有精壮的汉子挥着锄头伺候庄稼了。

    王永忠蹲在高粱地里扯草,一边顺手扒拉着地上攀爬着的瓜藤:他种高粱的时候顺手种了几株田瓜秧子,这会儿也该长的差不多了,要是够熟的话,待会儿就摘两个回去,给家里怀了娃的媳妇儿吃。

    一想到家里床上还睡着的媳妇儿,王永忠又叹了口气,摸了把鼓囊囊的裤裆:媳妇儿身子骨娇嫩,自从怀上了后就总是孕吐,他哪怕再想肏逼,前几个月也得忍着————这可是他十来岁就进城打工,存钱了快十年才积出彩礼娶回来的媳妇儿呢,可不能给肏坏了!

    好不容易才过了前三个月,媳妇儿倒是不吐了,可爹妈千叮咛万嘱咐,说老王家的男人鸡巴都大,他性子又粗,操起逼来没轻没重的,媳妇儿还怀着孩子,就怕他一不小心激动起来莽撞伤了孩子,还是不准他操媳妇儿的屄。

    想到这里,王永忠站起身来,一把拉过旁边蹲着扯草的年轻男人就要往田坎旁走。

    “姐夫,怎么了?”年轻男人被拉的一个踉跄,莫名的对王永忠问道。

    “没啥,姐夫鸡巴硬了,想操逼了。来,伟子,让姐夫再操操你的骚屁眼。你姐这几个月怀孕呢,淫逼没法尽兴的操,只能辛苦辛苦你的骚屁眼,受着姐夫的大鸡吧了。”

    “姐···姐夫别···唔姐夫唔嗯···别这样···还在地里呢,万一被村里人看到唔嗯···”

    年轻男人比粗蛮高壮的姐夫纤瘦一些,他躲着姐夫急切的啃吻,左顾右盼,就怕被人撞见。可哪里抵得住精虫上脑又粗蛮的姐夫?徒劳无功的挣扎着,依然被姐夫强劲有力的双臂狠狠搂在怀里堵住了嘴。

    王永忠直到把怀里的年轻汉子亲的昏头涨脑,叼着小舅子的舌头狠狠咂吸,吮的小舅子站都站不稳的靠在自己怀里,王永忠这才松开嘴。

    他揉着小舅子紧翘结实的屁股,喷着粗气,把小舅子用后入的姿势压在田坎上,一边扯下小舅子的裤子,一边伸手从裤裆里掏出硬到流水的大鸡吧,瓮声瓮气道:“放心吧伟子,这边的田坎人走的少哩。再说了···撞见又怎么了?姐夫操小舅子,天经地义!要是撞见,就让他们好好看看我王永忠怎么操我小老婆的。”

    “臭姐夫···我是你妻弟··才··啊··谁是你小老婆了!我···我才不是嗯···轻···轻一点啊姐夫··姐夫的鸡巴太粗了··唔嗯···好大···啊啊···”年轻男人的声音,飞快被自己姐夫粗猛的大鸡吧撞成了支离破碎的低声浪吟。

    “哼!还能是谁,姐夫的小老婆当然是伟子你了···嘿嘿···老子挣了那么多年的老婆本,拿来当彩礼取你姐,全被我那好岳父岳母扒拉给你存着···还说什么将来给你娶媳妇儿用···伟子你收了姐夫的老婆本,不当姐夫的小老婆,还想当谁的小老婆?哼嗯···好爽···操!骚屁眼真他妈紧···伟子你的骚洞简直比你姐的淫逼还厉害···你姐的嫩逼,我干一会儿她就嚷嚷受不住,倒是你这个小骚货,屁眼裹姐夫的大鸡吧裹的欢,怎么操都操不坏···哦···你姐当我大老婆··伟子你就是姐夫的小老婆···你姐肚子里揣着老子的娃呢··小老婆就该好好伺候老子的鸡巴···嗯··舒服···小老婆骚屁股争点气···姐夫天天给你骚屁眼灌精液··要加把劲··也给姐夫生个娃···”

    “唔··啊好深··嗯哼啊··坏姐夫···鸡巴太大了···哦···我是男的···才···才不会生··生娃嗯··啊啊啊啊···”

    年轻汉子裤子落到了脚踝,双臂撑着田埂,往后撅着屁股,被大鸡吧姐夫后入鸡奸,干的他胯下屌子乱晃,淅沥沥甩着粘腻的前列腺液————年轻汉子嘴里嚷嚷着姐夫坏,屁股却显而易见的不住往后迎合,心口不一主动的夹臀缩穴,裹吸尻穴里那根属于亲姐夫的大鸡吧。

    要说王家村男人的大鸡吧,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厉害。而同样出名的,还有他们“开放”的风俗习气。

    其实各地偏远乡下,尤其是缺女人的地方,什么道德之类的还真没那么讲究,各种偷人乱搞的事海了去了。

    只是私底下哪怕再是淫乱,都得悄悄摸摸的搞,被捉奸在床也得被唾弃一声“奸夫淫妇”,败坏了名声。

    然而王家村却迥然不同————连乱搞也搞的光明正大,族里甚至还有更淫乱的习俗风气,哪怕外村嫁进来的姑娘一开始腼腆矜持,日子过久了,也被带的视床笫之事跟家常便饭一样正常。

    显而易见,从王家村里嫁出去的姑娘,也难免带了些习气。

    于是乎,王家村周围的村落,经过数代和王家村互相通婚,各村的风俗习气早被带的和王家村差不多淫荡了。只是那些村儿的人毕竟不同于王家村,还要脸,遮羞的批了层皮,依然私底下悄悄摸摸搞来搞去,不像王家村这般做的坦荡自然。

    这个年轻男人李伟,他姐当初的相好也很有几个,但都不是王家村的汉子。

    姐夫王永忠彩礼给的不是最多的,最终成功抱得媳妇儿归,关键还是李伟这个老李家的独苗苗、将来的“一家之主”,在对比了上门提亲的几个男人后,拍板说服了爹妈————他说姐姐那几个骈头,光嘴上会哄女人,其实同时哄着好几个没嫁的姑娘呢,还一个个都是偷奸耍滑的好手,姐姐要是嫁过去了,只有当牛做马的份儿。

    他爹妈还想着答应彩礼出最高的那个,可老李家的独苗苗心肝宝贝儿子都发话了,就迟疑了起来。

    李伟劝自己爹妈,说王永忠这人,在王家村里也是出了名的老实肯干,姐姐嫁过去就享福。再说了,王家村这些年头眼见着日子宽裕多了,将来姐姐嫁过去,他这个小舅子多跟老实人姐夫联络联络感情,姐姐要帮衬娘家也便宜————要换成那些滑头的姐夫,姐姐耳根子软又没主见,真嫁了出去,才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指定帮衬不了娘家。

    被心肝儿子这么一分析,老李家两口子立刻下了决心:王永忠这个老实肯干的女婿好!就他了!正好愁着家里只有伟子这一个儿子,将来没人帮衬呢。找个身强力壮还老实的女婿,将来可不正好帮衬儿子么?

    当然,李家老夫妻算盘也打的响亮:既然王永忠是个老实人,那也可以不用意思意思让女儿带点彩礼进婆家了,正好全都扣下来,存着将来给命根子儿子娶媳妇儿用。

    让满心好盘算的李伟没想到的是,王永忠这个姐夫确实老实肯干,在外头打工肯干,回村下了田间地头也肯干,可他在床上,竟然也那么“肯干”!

    姐夫“肯干”的过了头,直把姐姐干的受不了,竟然卖了他这个亲弟弟!

    李伟是知道村子里有姐夫和小舅子、妹夫和大舅子睡的风气,王家村的乱伦风气尤盛————可那也得当姐姐、当妹妹的点头才行啊,否则能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人仰马翻的。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亲姐姐会因为受不了姐夫的大鸡吧,把他这个亲弟弟哄到屋里,让姐夫奸了泄欲!

    惯常乖顺听他话,从来都不知道拒绝他的亲姐姐,竟然哭哒哒跟他说什么姐夫怪她一分钱彩礼都不带回来,觉得对不起自家汉子。

    李伟被强壮精猛的姐夫压在炕上开苞,姐姐就在旁边劝他,说彩礼都被爹妈扣下给他留着了,相当于姐夫的彩礼是给了他,所以他这个当小舅子的,也算的上半嫁给姐夫了。姐姐身子骨不争气,没法子让你姐夫鸡巴爽个够,你这个半嫁给姐夫的小舅子···让姐夫操一操泄泄火也是应该的。

    李伟当时震惊极了!他可是当过姐姐的男人的!

    他十来岁的时候,趁姐姐洗澡,就钻进去把姐姐按在墙上操了————虽说姐姐不是第一次,可他是处男啊!他就童子身就破瓜在姐姐的嫩逼里,他头一个女人就是姐姐,姐姐怎么忍心让他被姐夫的大驴屌操?

    姐姐以前最听爹妈的话,可后来他长大了,就变成最听他的话!不是向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怎么会亲手把亲弟弟送到姐夫床上?

    李伟百思不得其解。

    显而易见,李伟一直想着姐姐被教的乖顺听话,却没想过,结了婚后,他姐姐听话的对象,从亲弟弟变成了自家汉子。

    怀疑人生的李伟其实也没挣扎多久————毕竟是男人,哪怕没挨过操,但男人嘛,容易精虫上脑,只要爽了,一切好商量。

    没办法,谁让姐夫的屌子又粗又猛,还简直像是抹了春药一样,刚开苞的时候他还疼了一会儿,操了几十下,雏嫩的尻穴竟然就得了趣————再后来,小舅子被亲姐夫当着姐姐的面,翻来覆去的操干内射,被姐夫的大鸡吧干到爽的直哆嗦,高潮射了一次又一次,爽的差点鸡巴都射废了。

    后来李伟才知道,姐夫在外面打工了十多年,将近三十才拿出彩礼结婚,并不是真的精穷到给不出彩礼,也不是真的那么“老实”。

    实际上,是前些年没在周遭村儿里碰到合适的婚龄姑娘才一直单着————毕竟姐夫是王家村的汉子,胯下一根巨屌,按照王家村的风俗,即使缺女人干,却不会缺男人操。

    甚至这么些年下来, 姐夫还练出了娴熟高超的淫技,顶着一张浓眉大眼的正经老实人面相,实际上脱了裤子,分分钟就能把雏儿给干的丢盔弃甲发骚发浪。

    李伟自诩是村儿里数一数二的聪明人,也是后头才咂摸出来味道:这姐夫上门求取姐姐,怕是不光看中了姐姐,自己这个妻弟,没准儿也早被他盯上了!

    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又爱偷奸耍滑不干活的小舅子,哪怕心里渐渐回过味来,想反过来拿捏姐夫的把柄,也被“老实人”姐夫隔三岔五一通狠肏狂奸,给奸的心酥腰软。

    姐夫家的日子比小舅子家好过的多,又天天好吃好喝,这让力伟本就没什么的节操,也飞快的抛到了九霄云外————待到姐姐怀了胎,反正两家离的也不太远,这个小舅子更是几乎日日住在姐姐姐夫家,彻底当了起为姐夫泄欲的“小老婆”。

    田埂旁,小舅子咬着唇断断续续的浪喘着,被刚才姐夫嘴里的“彩礼···生娃···”那些话,刺激的又想起起前两个月被亲姐夫压在炕上,当着姐姐的面开苞的场景————小舅子脑海一片空白,被亲姐夫操熟的尻穴猛地痉挛紧缩,一股热浆骚水顿时从尻穴深处喷涌而出,连他胯下乱晃的鸡巴,也支棱着淅沥沥流出来一股股腥膻白浊的精液。

    闻着田坎上的土腥味,混着空气里精液骚水的腥膻味道,被姐夫当母狗一样压在田埂上就地狂肏,干到爽疯了的小舅子,恍恍惚惚好像听到有人在靠近。

    “哟!永忠啊,大清早的刚下地,怎么又开始肏屄了?你小子也太憋不住了,光顾着操穴,待会儿太阳出来了,可有的你受的哩,晒不死你!我看看··这是··咦,这是你小舅子伟子吧?不错不错,真没看出来,你小舅子的骚屁股肉这么多,一瞅就知道不咋晒太阳,白嫩!嘿!尻穴还能出水?外村儿的小年轻尻穴能飚水可不容易···这是被你这个当姐夫的肏透淫窍啊!你这结婚也没多久啊,竟然就把小舅子搞上手操成骚母狗了··啧啧···厉害厉害···这么骚浪的小舅子,居然让永忠你捡到了···可真是有福了···”

    迷迷糊糊见,沉醉在高潮快感中的年轻汉子听到来人这么说着。

    “啪!”

    王永忠一掌拍掉来人伸出的手:“去去去!这是我小舅子,我的小老婆哩!要发情找你骈头去!”

    来人悻悻收回手:“啧,还护食上了。咱俩谁跟谁啊,咋恁个见外哩···”

    而苏岚、白墨跟着王帆从祠堂出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孩挑僻静的小路往王宝岩家走时,一拐弯,就见一个穿着小背心的汉子正提裤子。

    旁边古铜色肌肤、精赤着上半身的健壮汉子,厚实的胸肌上有一个栩栩如生的兽首纹身,那汉子正试图伸手往双手按着田埂的年轻男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摸————那个年轻男人,上半身穿着背心,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往后撅着臀的模样,一看就是刚才正和搂裤子的汉子野战媾和呢。

    “苏···苏老师,他们···是谁啊?”落后一步的白墨下意识停了脚步,有些怯怯的拉着苏岚的胳膊,偷偷往他们那边瞅过去。

    “永忠叔!永龙叔!啊这是···伟子哥?”苏岚还没来得及给白墨介绍,走在前面带路的蜜皮小子就大声的打起招呼来————嘴上招呼的爽快,王帆的脚步却些迟疑。

    面前两个族叔和自家老爹同辈,年龄却小了八九岁,都当了许久的大龄青年————一个永忠叔年前刚娶了媳妇儿,另一个永龙叔,到现在还是光棍哩。

    这种精猛强健正值壮年的汉子,最喜欢操他们这种年轻男娃了,说他们这些男娃比女娃遭得大鸡吧住操,小屁眼还嫩的慌,叫起来也骚浪好听。

    要是放在以往,王帆是不介意在田间地头和村里叔叔们爽一爽的,可这会儿,他还急着回去见老爸哩————瞅着永龙叔眼里冒绿光的模样,刚才还在祠堂祭坛上,把两个白皮城里帅哥奸的高潮吹水的乡下小子,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咦···是小帆啊,还有苏老师···哎这个男娃是谁家的?白白嫩嫩的看着有点眼熟啊。”

    “哟,你们三个怎么都没穿衣裳就出来溜达?这是想吃鸡巴了故意脱光出来好让村里叔叔哥哥们操吗?正好哩!你永忠叔和他小舅子干的火热,把老子都看硬了···好侄儿,你和苏老师来的正巧!快来帮帮永龙叔··”

    不出王帆所料,精猛的汉子双臂一撑,从田埂下面翻了上来,双掌胡乱的在裤子上蹭了两下,朝他们迅速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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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乡下娘家的美妇王蕾这几天过的是无比性福,被父兄和村里精猛强健的汉子们滋润的红光满面。昨夜又颠鸾倒凤了一夜,天色大亮了,她才悠悠醒转,摇曳生姿的下楼吃饭。

    “宝岩叔,你外孙那么细皮嫩肉的,哪儿抵得住咱村儿里一堆绿了眼的大鸡吧汉子啊,他小孩子不知饥饱,宝岩叔你一家之主,也别太纵着他了。年纪轻轻的,被操坏了可咋办?”院子里,一个精赤着上身的汉子正蹙着眉,拉着两鬓斑白的族叔往门外走。

    “对啊爸!小墨才开苞没几天,尻穴还嫩乎的紧呢,咱村儿那些个家伙好些粗蛮的慌,没轻没重的,弄疼了外甥可咋办?现在可不是祭祀的时间,没有兽神大人的恩赏,他那么白白软软的孩子,怎么受得住村里那么多糙汉子!”王永林听了来人的话,快步走到前头,有些埋怨的大声对亲爹说道。

    美妇一听到儿子的名字,顿时心提了起来,顾不得吃饭,也快步跟上,一边问:“爸,是小墨出什么事了吗?”她一边问,心念一动,忽然想起前天晚上,父兄满脸激动的将她拉进屋,避着嫂嫂跟她说儿子被族里的兽神看中了,将来有大造化的事。又联想到族里汉子们每次神秘的“祭祀”。

    “你跟上来做什么?快回去!兽神大人有指示,小墨和永波家的小帆、还有苏老师是一起的,他们没事,你别跟来添乱。”王宝岩听到女儿的声音,回头发现女儿起床了,赶紧呵斥不准她跟出来,一边跟着来人和大儿子疾步往村里坝子上走去。

    被勒令留在家的美妇扶着门,心里挣扎了三秒,看着父兄和族兄的背影,毅然抬腿准备跟上:她的心肝儿子可不能出问题!

    忽然,美妇脑海里有声音响起,下一刻,她失了魂一般闭上了眼,整个人软软的傍着门倒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王宝岩似有所感,猛地回头,看到女儿倒下,脸上焦急的表情还没来得及露出来,忽的顿了一下,随后,他不仅不惊恐着急,反而惊喜万分的露出止不住的笑来,站住脚,退了一把来通知他的族中侄儿:“你先和永林过去,小蕾这几天回家浪的有些狠了,身子虚,我先把她抱进屋再来。”

    摸不着头脑的汉子有点懵,往前看看前头的永根哥,又瞅了瞅疾步往回走的宝岩叔,跺了跺脚,还是跟着去前头了。

    待到王永林和身后小跑跟上的汉子到了村里坝子上,就见离坝子不远的田地边,几颗繁茂的大树下,村儿里乌泱泱一群精猛健壮的汉子正围成几堆,有的精赤着上身,有的穿着背心,屁股蛋子却露在外面,还有干脆脱的一干二净的————这些糙汉子笑闹着,喘息浪叫着,蜜色油亮的躯体不断的耸动。

    “呜呜··表舅舅··啊啊受不住了··小墨肚子好涨啊··啊啊··好大···嗯··啊啊啊··太厉害了呜呜···要射了···又要射出来了啊啊啊————”皮白肉嫩的城里少年眼角晕红带泪,整个人晕乎乎的骑在陌生的乡下表舅鸡巴上,两白白嫩嫩的双腿都被糙汉子们揉着舔着吸吮,嘴里更是不住的被硕大的鸡巴捣干出涎液,浑身爽的直哆嗦,原本平坦的小腹又凸起了弧度,胸口更是沾着白浊的乳汁。

    “哟··乖乖表外甥,又白又嫩的小屁股好肥···脚丫子都这么嫩···操!太爽了!不愧是城里娃···浪叫的声儿都这么娇气,像个小姑娘···嗯···嫩屁眼太紧了···”躺在地上抓着城里男娃细腰,不住往上耸动操穴的乡下糙猛汉子满脸舒爽,嘴里也忙碌的叼着根同村爷们儿的巨硕的鸡巴裹吸。

    “不愧是蕾妹子的儿子··小嫩屁眼和蕾妹子的淫逼一样又紧又会吃鸡巴···哦··小嘴儿也乖···奶头还是粉的··嗯··就是鸡巴太小了··简直跟咱们村儿男娃刚生下来的鸡巴差不多大···都说儿子像老子···儿子的鸡巴恁的小···蕾妹子嫁的铁定是个小鸡巴男人!”另一个汉子低头埋在少年的胯下,吸吮着城里男娃细小白嫩的鸡巴。

    “鸡巴小怕啥?小墨弟弟这不是还小,正在长身体么?小墨弟弟多回村里用骚嘴儿吃吃咱们村儿这些叔爷哥哥们的大鸡巴,小鸡巴指定能再长长···嘿嘿···我的鸡巴以前也小,现在不就大了?倒是小墨弟弟他们仨居然能出奶,真是奇了怪了···不是咱们王家族里的汉子,竟然也能出奶吗?”一个正握着白墨小手为自己撸屌的蜜皮寸头少年,一边有模有样的给白墨传授心得经验,还有些羡慕的看着娇嫩城里少年嫩呼呼的乳尖不断沁出奶汁,忍不住摸上自己胸肉揉弄,回味自己祭祀时产奶喷乳的极乐。

    就是他们族里的男子,每年只有祭祀那几天能尽情享受喷奶的快感。若是再想流出奶水,就只有等娶的婆娘怀了胎才行————他们王氏一族血脉特殊,娶的老婆怀了娃,他们这些当爹的男人,奶子也会比平时变的更涨更肥厚,流出白浊香浓的奶水,用来给孕期的老婆补充营养。待到孩子生下来,他们也必须给孩子喂自己产的奶水,才能保证新生的婴儿将来体格强健,继承王氏一族的体质。

    可王氏一族血脉再怎么神异,毕竟是男人,和女人丰盈的奶量相比,族里汉子们的奶量还是少的多,除非能补足了阳气···

    寸头少年目光又落到旁边正被村里其他汉子们奸的浪叫发骚的王帆身上,心里疑惑————没道理啊!苏老师和白墨两个不是王氏血脉的汉子能产奶,那王帆呢?他不是彻头彻尾的王家村族人吗?还在上学呢,又没结婚,更没怀了胎的老婆要生娃,怎么不是祭祀的时间,竟然也可以喷出奶水来?

    寸头少年疑惑归疑惑,摆胯的动作却半点不见慢。

    而地上,仰躺着被白嫩城里“表外甥”骑在鸡巴上的粗猛乡下汉子,一边操穴一边舔屌,还和正操他嘴的族弟聊了起来:“就是就是···小墨这小身板嫩的跟水豆腐一样,娇娇软软阳气不足的样子,还是得咱们族里的大鸡吧阳精最补身体。哦···要射了···老子的热精都蓄了两天了,保证又多又浓,嗯···都射给表外甥···多给表外甥灌点阳精,表外甥多喷点奶出来让表舅喝··哦···村儿里今年只有永忠家的媳妇儿怀上了,永忠这家伙又是个护食的,头一回产孕奶,明明他奶子大,还小气吧啦的都不肯让咱哥儿几个多喝两口。好家伙···我说永忠啊,你的骚屁眼榨咱族里兄弟们的阳精榨的倒是勤,产的奶汁呢?恨不得全留给你媳妇儿和你那娇生惯养的小舅子喝···”仰躺着的汉子舔着唇,“噗噗”开始射精,还扭头朝旁边的王永忠抱怨。

    “操!快点!这么嫩的城里娃,你射了就赶紧让让,也让咱们尝尝味儿···哦···永忠,永龙嫌你护食,光榨精不给奶喝哩。永龙说的也对嘛···都是男人,永忠你咋那么小气呢?····嗷··干你爷爷的,小墨的骚洞怎的恁个紧?好紧好爽!···哦··小屁股怎么这么会夹···唔···嫩屁眼里精液太多了··难怪奶水多··哦···爽!···”躺着的王永龙刚射,身上的白嫩城里少年,就被刚刚闷头操他嘴的糙汉抢了过去,一杆进洞,“啪啪啪”狂肏起来。

    “奶水···这三个小浪货连奶水都喷好多!你们这些家伙,别光顾着操穴,赶紧的,别浪费了这些大补的奶水···”一个埋头疯狂吸吮奶汁的糙汉双眼放光,咕咚咕咚大口的吞咽,沉迷喝奶无法自拔————肏屄干穴啥时候都行,奶水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喝的上的。他可太爱喝男人发骚挨操喷出来的美味乳汁了。味儿和女人生娃后,分泌出来养娃的奶水味道完全不一样,更适合成人的口味,简直让人上瘾!

    “还别提,城里男娃就是娇嫩!看咱们苏老师,这都来村里支教半年了,皮肉还是这么雪嫩雪嫩的···哦···屁股倒是比刚来的时候肥翘多了··果然挨操挨的多,骚屁股都被咱们村儿叔爷兄弟们的鸡巴操大了!”白墨周围插不进去人,大学生支教老师也被男人夹着中间双龙爆操————刚刚在田埂边和小舅子野战的王永忠,正和村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汉子,一前一后把苏老师夹在中间,两根硕长的鸡巴贴着鸡巴,齐齐在苏老师尻穴里抽插捣磨。

    两个糙猛乡下汉子直接双龙入洞的把苏老师夹在中间,紫黑油亮的硕屌紧挨着插在嫩尻里,操的皮白肉嫩的城里大学生支教老师踮起脚尖,双腿打闪,满脸迷醉浪荡,浑然被奸成了只知道发情的骚母狗。

    “苏老师不光是骚屁股大了···奶子和鸡巴也大了吧?我记得之前他鸡巴可小着呢,奶子也没这么肥嫩厚实···唔唔··真爽···让我吸吸···嗯··好喝··姐夫··苏老师的奶水好多啊,比你的奶水还多哩···”自从被亲姐夫强奸后,李伟就时常到王家村来住。而姐姐怀上娃以后,他这几个月更是几乎天天住姐夫家————是以他虽然是个外村人,也颇尝了几次城里大学生支教老师的滋味。

    苏老师的嫩鸡巴李伟尝过一次就没兴趣了,感觉完全比不得姐夫的粗猛厉害,也比不上那几个和姐夫玩的好的族兄弟。倒是苏老师的淫尻骚臀,李伟觉得干起来又嫩又爽还会喷水,简直比女人的淫逼还厉害会吃鸡巴。关键是长的忒俊,斯文又会哄人,也难怪王家村的媳妇儿汉子们排了班的争取“招待”苏老师的权利。

    “苏老师天天晚上都吃咱们村儿男人精气十足的大鸡吧,阳精吃了那么多,鸡巴能不长么?怎么样苏老师,喜欢吗?你下个月就要回城了,骚屁股吃惯了咱们村儿汉子的大鸡吧,回城了再发骚可怎么办啊?哦···苏老师的奶水真这么好喝?伟子,来喂姐夫两口尝尝···”正挺胯双龙的王永忠示意小舅子把嘴里的奶水喂给他点,紧接着就被沁着媚的小舅子乖巧的扬起脖颈,微肿的的唇舌堵迎了上来,香浓美味的奶水从小舅子嘴里渡了进来。

    “唔嗯··咕咚··咕咚···唔姐夫···嗯···坏姐夫···”小舅子眼巴巴含着大学生支教老师的奶头,狠狠吸了满满一口奶水,嘴对嘴喂给姐夫,却被坏姐夫一把搂过身子,分吃吞咽了嘴里的奶汁不说,姐夫厚实的舌头还钻进小舅子小嘴儿里,一边揉小舅子紧翘的骚臀,一边深吻,直吻的小舅子气喘吁吁,双颊绯红。

    “操!永忠哥,你和你小舅子怎么又亲相起来了···给我也来点奶水···正好操渴了···”另一个鸡巴磨着屌双龙的年轻汉子见两人一边喂奶一边湿吻,眼睛都绿了。

    “大哥,你也想喝奶吗?我帮你啊!”正撅着臀被王帆肏的一个略纤瘦、浅麦色肌肤的男孩听到旁边大哥的声音,往前哆嗦着走了两步,直到双手搭在大哥强健的手臂上,一边浪喘着,张嘴去叼大学生支教老师嫣红充血的乳尖。

    王帆比之前粗肥了一圈、焕然一新的嫩鸡巴插在同村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嫩尻里,他身后,闻讯赶来的亲爹王永波,鸡巴插在儿子水嫩多汁的尻穴里轻肏缓磨,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揉着儿子肥嫩厚实的奶肉,一边和往后扭头的儿子接吻:“乖儿子,这几天在祠堂里饿着了没?”

    “唔··嗯啊没··爸哈啊··好舒服··哦···兽神大人太猛了···嗯啊···我们三个伺候了兽神大人三天三夜··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骚嘴儿,都被兽神大人喂的饱饱的···哦···我们还··还被兽神大人恩赏了新的淫纹···哦··跟兽神大人神交了···唔嗯···现在身体好敏感···太爽了··而且···儿子的淫尻更会榨精了,淫纹和他们俩不一样,可可以···”从小在村儿里长大的蜜皮小淫娃,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比另外两个皮白肉嫩的城里骚货更加敏锐,对于族里兽神的恩赐,也更明白代表着什么————毕竟他爸就他一个儿子,从小还疼他的慌,族里的秘事能告诉的早就悄悄告诉儿子了。

    王帆兴奋的一边撅臀承受亲爹的硕大肉棒操干,低喘着悄声和爸爸咬耳朵,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用气音对爸爸王永波说话,还加了一句“兽神大人说现在还不能宣扬,所以我只告诉爸爸···”

    “什么?我的个心肝儿!你说的是真的?”王永波听到儿子悄声的解释,僵了一瞬,下一刻,激动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无法言说巨大的喜悦充斥着全身,化成了汹涌的欲望,原本轻插的动作,也不自觉粗猛狂暴起来。

    “啪啪···啪啪啪···”长相偏斯文的乡下汉子极度兴奋的粗喘着,彻底变成了发情的淫兽,在众目睽睽之下,恶狠狠的耸动挺胯,操干健朗阳光的亲儿子蜜色嫩弹的屁股,操出巨大响亮的声音,蜜色的肉浪不住的随着他挺胯捣干的动作扩散。

    “啊啊啊··好喜欢··哦···爸爸好厉害···嗯啊啊··好深好爽···太猛了啊啊啊···好喜欢···好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儿子的淫尻屁眼要被爸爸的大鸡吧磨烂了啊啊啊···”酥麻入骨的快感一波叠着一波侵袭全身,加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父子乱伦的极度刺激————蜜皮高中男孩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族中兽神“恩赐”过后愈发水嫩的淫尻“噗嗤”水响,溢出更多粘腻的骚水,混着白浊的浓精飞溅而出,将父子俩紧贴撞击的蜜臀和胯部打湿的一塌糊涂!

    即使被同村一起长大的好友和亲爸爸夹在中间肏,身后爸爸剧烈的操干动作,也操的王帆胸口肥厚的蜜色奶肉都打着颤的晃动,一股股白浊的奶水竟然汨汨而下涌了出来,双眸渐渐失神,唇瓣微张,吞咽不及的晶亮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

    几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猛男,包括王宝岩在内,出现在村中心青石铺就的坝子上。他们看着坝子旁边越来越多村里男儿聚集过来,甚至三三两两抱肏着怀里的骚货往坝子上走,脸上是如出一撤的强忍激动的神情。

    “兽神大人的旨意···果然是今年!就是今天!”

    “不错,咱们一族终于要发达了!”

    “可不能坏了兽神大人的事!快!通知各家女人把孩子都送进祠堂育儿室,让她们送完了孩子也都到坝子这边来!全村集合!”

    随着几个族老一声声指令下去,满村的男女,除开年幼的孩子,都聚集到了坝子上。

    随着“咔咔”的响声,坝子中间的青石台渐渐升起,变成和祠堂里那个祭台一模一样的青石祭台,一根根灵蛇似的淫藤从四面八方钻出来,将整个坝子都围了起来。

    祭台上,三个刚从祠堂出来,又被大半个村的精壮汉子们狠肏内射的小骚货,背抵着背站着————而祭台下,满村的男女,眼中带着狂热的神情,人贴着人,肉挤着肉,围住了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