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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勾引(寿司肉、冰糖肉)

    约瑟尔早就发现安苏亚走路动静很小,他虽然被安苏亚称呼为‘小骚猫’,但平心而论,他觉得安苏亚更像猫科肉食动物一些,因为犬科食肉动物是没有玩猎物的习惯的。

    出差回来后,刚睡了一整个白天的安苏亚听见厨房的动静声,从睡梦中醒来,才想起来他好像要求约瑟尔搬过来。

    不过若是约瑟尔不搬过来,他也是不介意去约瑟尔寝室操约瑟尔的,想想约瑟尔熟睡在床上,然后被自己按着突然插入,从熟睡中被操醒,操烂,用松垮垮的肉穴含着他的鸡巴补觉。

    然后再在梦中被操醒。

    最好是约瑟尔在梦中也梦见自己被操,那就太棒了。

    不让约瑟尔睡觉的鸡巴真是个坏鸡巴。

    寝室挺好的,就是空间太小了,很多姿势放不开,颠起来抱着操的时候,也不知道能把约瑟尔推到哪里,比如说背抵着墙什么的,只能悬空着操他,约瑟尔为了不掉下去一定很辛苦吧,虽然最后还是掉下去了。

    但天竺葵公寓就很好,光是见约瑟尔在厨房中,他就能想出好多姿势,约瑟尔的衣服总是松垮垮的,能看见可爱的锁骨,围裙绳子一系,就能看见窄窄的腰虽然有肌肉的男孩子的腰摸起来和细不沾边吧不过摸起来的手感挺不错的,还有肉乎乎的屁股轮廓,让人想入非非。

    本来穿的就很骚(约瑟尔:?),还多穿了围裙勾引他(约瑟尔:??),真是太欠操了(约瑟尔:???)。

    没吃晚饭的约瑟尔同样也觉得安苏亚很欠操,在烦人程度上。

    安苏亚在约瑟尔的后颈处印下一个吻,安苏亚目前还没对骚穴和骚穴小尾巴(约瑟尔的阴茎)之外的地方的产生过兴趣,维持着从后背拥抱的姿势,安苏亚的手直奔主题,不过约瑟尔他真的半点勾引人想法都没有,穿得很严实。

    安苏亚的手好不容易插进裤子里面,结果又摸到了一层内裤。

    安苏亚也算是刚起床,说话声音含了鼻音,跟撒娇一样埋怨的时候简直像一只白毛大猫猫:“好过分,为什么回家还要穿裤子。”

    不过隔着内裤摸骚穴也是种新奇的体验,安苏亚好奇地隔着纯棉内裤寻找到约瑟尔的骚洞口,然后隔着内裤摩挲着洞口外的内阴唇。

    一个星期没有被鸡巴教训过的骚穴已经忘记了吃鸡巴的快乐,害羞地不肯张嘴也不愿意出水。

    安苏亚啧了一声,不爽地去揉约瑟尔的阴蒂。

    但是安苏亚也不想让约瑟尔在没有被鸡巴塞满的情况下高潮,约瑟尔高潮次数一上去,他的骚穴就跟报废一样不出水了,抽插起来声音都没有。

    所以安苏亚也就是揉了一会儿阴蒂将骚穴揉出水了,之后,就把手抽出来了。

    安苏亚故意将糊着饮水的手指放在约瑟尔面前,让约瑟尔看见他缓缓分开的拇指和食指中粘在一起的淫液。

    安苏亚:“我去把温度调高,你先把衣服脱了……围裙留着。”

    天竺葵公寓的房间是有温控功能的,不过安苏亚和约瑟尔都没有开,温控系统在玄关处挂着在,安苏亚调好温度后,把鞋子换了,外套脱了,把管家系统(温控系统是其中一个功能)调成镜子模式,对着屏幕理了下发型。

    歪着睡了很久,他的头发已经被压成倒塌的鸡窝样了。

    安苏亚本来就是卷毛,除了重要场合,他的头发都被他抓成在鸟窝跟拖把之间折中的状态,当然搭配着他的容貌,他这种发型会被善意地评价为不拘小节的率性洒脱。

    安苏亚摸了摸下巴,很好,不用剃须,顺着下巴打理下去,安苏亚开始纠结他需不需要戴领带,领带本身松松垮垮地在脖子上挂着。

    就像电视剧里面的黑帮一样,安苏亚工作时间有意地穿着西装,他身材极好,西装让他看起来腰窄腿长,像是油画里面走出来的贵族,随时可以去参加女爵的舞会。

    如果他打着领带的话,后入约瑟亚时,领带应该会垂在约瑟亚的光滑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大力地抽插而拍打、或者随着他温和地抽插而在约瑟尔后背上流连。

    做爱的时候约瑟尔会为此而兴奋吗?

    那当然是不会的!

    就目前为止约瑟尔只记得安苏亚鸡巴的长相,安苏亚别的地方系不系领带关他屁事,除非安苏亚给他的鸡巴打领带,那才和约瑟尔有关。

    约瑟尔正在反思自己的出水量,因为他跟安苏亚的第二次做爱非常顺利,以至于约瑟尔都忘记了,Beta的穴跟Omega不一样,对于相对其他性别欲望相对到极低程度的Beta的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自己湿乎乎等着吃东西的。

    骚穴甬道都是如此,更何况紧闭的生殖腔。

    第二次纯属是在第一次被操透基础上,且还用治疗仪给扩张松弛了。

    现在怎么办?

    安苏亚可是前戏都不乐意做的、直奔主题的家伙,他是发现穴里面没水才去揉阴蒂的,而且点名批评过他的穴干巴巴的,那能怎么办Beta又没发情期,比不过Omega的。

    约瑟尔拿不准安苏亚怎么去调温度调了这么久还没回来,维管家说过安苏亚从来没有带活人朋友回来,所以安苏亚可能是没有润滑物品的,给死人用的润滑物品……难不成……去拿扩阴器等可怕的东西了吗?

    若不是约瑟尔有自知自明——他的喉咙根本装不下安苏亚硬挺起来的鸡巴,否则他一定会用口交为自己争取时间的。

    约瑟尔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比如说用点厨房物品……

    安苏亚揉了把脸,对镜自照,决定还是不用发胶了,他感觉他哥的头发虽然看起来浓密,实际上被发胶折腾的,摸起来绝对没他的蓬松。

    但是他还是给自己喷点香水……

    听说Beta很流行香水,既然闻不到他的信息素……闻闻香水也……

    所以又该用该死的哪种味道的香水!

    安苏亚折腾了很久才回到厨房,一眼望过去只看见占地分量不小的厨房地板上是约瑟尔的衣服,约瑟尔没有叠而是堆到一边,听话的约瑟尔连袜子都没留,完全按照安苏亚的指示,即衣服全脱、围裙保留。

    乍一眼看过去,安苏亚没见到约瑟尔人。

    寻着“咕咕”的声音,走过去后,安苏亚看见约瑟尔整个人坐在厨台上面,背靠着厨台旁的冰箱,所以身影被本来买过来存些东西结果一直没用过的大冰箱给挡住了。

    以至于安苏亚在进门的角度只能看见约瑟尔张开的在外侧的那条腿,那条腿腿弯放在厨台边缘,小腿松松垮垮地放下,那只腿偶尔抖一下,不知道约瑟尔是在做什么。

    而这位漂亮的黑发Beta全裸着,全身只穿了一件材质廉价的红布围裙,围裙上方的红绳栓住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松夸夸地吊着,而围裙中部的红绳也较为松地系在了腰部上方,胸口凹陷的粉色奶头若隐若现,一看就是没玩过的模样,细腻光滑的皮肤被红围裙衬得雪白。

    大片暴露出来的皮肤像是漩涡一样,目光盯上去就被粘住。

    安苏亚确信约瑟尔是在勾引他,就和约瑟尔那晚缩在被子里面高潮一样,根本就是这家伙故意的。

    这只是侧背面,安苏亚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走到约瑟尔身前的时候,才知道了这位在做什么才能发出咕咕的水声。

    这位……

    黑发的狐狸眼儿或者说是上挑猫儿眼少年正张着嘴用自己牙齿叼着红色围裙的底端,吞咽不了的口液将红围裙湿润成更深的颜色。在眼角和鼻尖的红印下,绿色的眼睛格外清澈透亮,像是新雨后的森林。

    而之所以约瑟尔要叼围裙,那也不是因为他想要诱惑什么的,纯属是围裙自然下垂下能到约瑟尔的大腿中部,让围裙垂着会遮挡住约瑟尔躬着背,盯着自己小穴的视线。

    约瑟尔双腿分开,厨台内侧的腿弯曲着膝盖靠在厨房墙上,在厨台外侧的腿弯抵着厨台边缘,腿弯卡着厨台边缘,小腿随重力垂下。

    约瑟尔腿间放着一些瓶瓶罐罐,比如说橄榄油、食用油什么的,他把所有能用来润滑的东西都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了试了,最终约瑟尔选用了罐装奶油来处理自己的三弟。

    因为罐装奶油有一个插嘴,能让约瑟尔把插嘴插入小穴,然后往里面挤奶油。

    约瑟尔希望自己能把自己的三弟在安苏亚塞进来前怼到他跟安苏亚在寝室做爱的那种程度,否则安苏亚要整根直入紧紧的小穴的话,约瑟尔觉得自己会死。

    寝室做爱有治疗仪帮忙扩张,安苏亚那么直接,约瑟尔默认安苏亚不可能会扩张的。

    安苏亚吸了口凉气,让燥热的大脑冷静了一些,眯着眼睛看约瑟尔那被奶油覆盖住的腿间,和其中已经在咕咕响着吐奶油明显插入了什么异物的小穴。

    怎么看安苏亚都觉得——

    “……你在玩穴?”

    约瑟尔可怜巴巴地望着安苏亚,吸了下鼻子,像是告状一样咬着围裙口齿不清道:“发坏呜(它坏了)……呸。”

    约瑟尔发现咬着围裙说不清楚话了,所以他将咬着的围裙边给吐出来。

    但约瑟尔被安苏亚跟‘要生吃小孩’一般的眼神吓到了,没敢再说话。

    安苏亚确定自己鸡巴已经硬的发疼了,不过他还是很在意这看着淫荡实际上谜之单纯的漂亮Beta到底想做什么,于是安苏亚微微扬头示意约瑟尔继续说。

    约瑟尔小心翼翼道:“小穴坏掉了,戳不去生殖腔。”

    说着,约瑟尔把戳入小穴的筷子给拔了出来。

    安苏亚:“你用筷子?不疼吗?”

    安苏亚望向约瑟尔跟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的小鸡巴……得了,他懂了,之所以吸鼻子红眼角,纯属是把自己戳疼了,而非是把自己玩爽了。

    约瑟尔将筷子丢远,自己往后缩了缩,不过他已经侧面靠墙,背面靠冰箱,实在是没有地方可退:“你不能一根都进来。Beta的穴很小的。”

    约瑟尔特意记过安苏亚鸡巴的形状,对安苏亚鸡巴能到达什么样的深度,弯曲的地方磨过宫口是什么感觉,大鬼头拖着生殖腔恨不得把生殖腔从甬道中勾出来的力度,非常的有逼数。

    约瑟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安苏亚的已经鼓起来的裤子裆部:“现在只能进三分之一。而且……”

    安苏亚眼睁睁看着约瑟尔把手伸进自己的骚穴,食指跟拇指在穴中扩充到极致,之后约瑟尔将手指拿出来,约瑟尔的手指上沾了奶油,约瑟尔用食指跟拇指比出穴口的大小,另一只手成拳比出记忆中安苏亚鸡巴龟头的大小。

    约瑟尔两手撞了一下,瑟缩道:“小穴还吃不下龟头。”

    安苏亚语气超级凶的,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我知道,我已经跟Beta做爱过两次了。你猜猜看那个Beta是谁?”

    约瑟尔的表情充满不信任:“是我吗?”

    安苏亚:“在我生气前,你最好带着你的穴过来。”

    约瑟尔:“但是你已经在生气了。”

    安苏亚突然笑了起来,他衣着整齐整洁,将他身上爆发力十足的肌肉、疤痕枪伤、以及任何和黑道相关的痕迹遮盖住,忽略掉他鼓胀的裤裆,此时此刻的安苏亚简直可以去任何一部偶像剧片场里面演校园F4都不会有违和感。

    安苏亚:“是吗?约瑟尔,你确定你见过我生气的样子吗?”

    约瑟尔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见过,于是立马乖乖地挪了过去,坐到柜台边缘。

    安苏亚单膝跪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约瑟尔便将腿分开一左一右架了上去。

    安苏亚将约瑟尔穴口覆盖的奶油给刮到一边,手伸进去检查了一下小穴的情况,小穴被自己的主人虐待惨了,瑟缩着吸允安苏亚的手指。

    安苏亚声音很冷:“以后你不准自己扩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非要做的话,你用你的治疗仪扩。”

    约瑟尔根本没带治疗仪来天竺葵公寓,若不是用过了不能退的话,其实他早就把那玩意儿给退了。

    约瑟尔自觉已经惹安苏亚心烦了,眼看着安苏亚的确不像是要直接全部塞进来的样子,约瑟尔讨双腿在安苏亚的肩膀上讨好性磨蹭。

    约瑟尔记得安苏亚说过‘老公’太早,所以是男朋友,但和男朋友有关的骚话实在是少得一批,比如说‘亲爱的’、‘哈尼’、‘达令’说起来都怪怪的。

    好像‘主人’是没问题的,OK,就叫‘主人’了。

    直接喊名字,约瑟尔害怕。

    约瑟尔:“主人……那小骚猫可以用猫爪玩阴蒂吗?”

    安苏亚心想着约瑟尔肯定不明白主宠圈子的玩法,有时间可以带他去查尔斯那里去开开眼界,看这玩意儿还敢不敢这么说话。

    都说了做男朋友,给做人的机会不做,非要去当宠物。

    ——妈的他刚才为什么要打扮自己?!简直傻到家了!

    安苏亚不爽道:“主人看着的时候,你才能玩。”

    约瑟尔以为这是暗示,他原本手撑着厨台来直起上半身,听见安苏亚说的话,约瑟尔上半身躺在厨台上,一只手将阴唇掰开,让阴蒂无处可藏,另一只手并拢手指扣住自己的阴蒂,便开始揉弄。

    约瑟尔揉弄的幅度逐渐增大,穴口被动作牵引发出淫荡的噗声,穴中的奶油已经跟淫水。

    被人看着揉穴,约瑟尔也不会更兴奋,他单纯地想让自己的小穴更粘糊一些,只要润滑足够的话,小穴被塞满的时候,就只会感到撑撑的,而不会疼。

    要不要再挤点奶油进去?

    约瑟尔摸到奶油罐,当着安苏亚的面,一只手揉着阴蒂,另一只手单手往下,但揉弄阴蒂的动作让小穴整个在动,看不见下体目前状态的情况下,要把罐装奶油嘴插到小穴口里面并不容易。

    一直没吭声的安苏亚将约瑟尔手中的罐装奶油接过去,安苏亚把只有小拇指长的插嘴塞入约瑟尔的小穴里面。

    小穴怯生生地吞着插嘴,吐出一股淫水顺着插嘴流下来。

    纯属浪费行为。

    安苏亚拍了下约瑟尔揉阴蒂的手,让这位根本不会揉穴的Beta别瞎鸡巴乱揉了,根本是反效果。

    随后安苏亚才按下罐装奶油的开关,从插嘴挤入奶油进小穴里面,此时小穴还没成熟内部空间很小,生殖腔口闭合着,灌满没多大空间后,吞不下的奶油便从小穴口堆积出来。

    被奶油覆盖着,小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咽着。

    安苏亚居然吹了声口哨,呼出来的热气让约瑟尔大腿内侧的皮肤痒痒的,像是被小羽毛刮过一般。

    安苏亚:“……算你运气好,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约瑟尔晚饭也没吃,闻言觉得自己有机会先做饭再做爱,他暂时还没懂安苏亚是什么意思,仰着头想要推销自己的本来打算做的菜:“那你想吃点什唔唔。”

    安苏亚之前两次做爱都操了他一整晚,约瑟尔有预感他这次估计会被断断续续操两天……因为今天周五,他找不到任何安苏亚不操他的理由。

    明明连续剧里面说Alpha跟Omega做爱的时候,Alpha会本能地为Omega提供食物,在世俗的目光里,Alpha虽然性欲强,但能匹配娇滴滴的Omega,满足他们的需求,一般都是体贴照顾的细心伴侣伴侣。

    结果轮到他了大概是因为没有Omega的信息素,别说是饭了,水都要嗓子喊冒烟了,才能喝一点。

    按照安苏亚所说的,他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在比较饿的情况下,安苏亚舔上了被奶油充的满满的小穴。

    约瑟尔完全不敢动,他一面觉得好舒服,一面又怕安苏亚突然咬他一口。

    安苏亚舔过穴壁,然后含着其中一半阴唇温柔地吸允,用舌尖在阴唇媚肉上打转,上下牙轻轻刮着。

    安苏亚给的借口是他饿了,实际上他的确是饿,但要是哪个人跟他说有一天他会因为饿的关系去甘心吃另一个人的逼……嗯。

    总之安苏亚在吸吮吞下骚穴中的奶油后,就专心吸约瑟尔的嫩逼,吸出了啧啧的水声。

    骚穴已经从被主人乱玩的害怕状态,舒展开来,穴口张合着流水,淫液顺着股缝下流,流在大理石厨台上,滴下去的时候把安苏亚的裤子都给滴湿了。

    骚穴不知死活,也记不清上一次爆操它的鸡巴的主人是谁,当安苏亚舔开内阴唇照顾到阴蒂的时候,随着舌头温和地搅动,骚穴完全敞开了它的入口,湿软成了一滩烂泥。

    酥软之下,约瑟尔没有得到任何照顾的阴茎都沾了光,挺立起来。

    安苏亚感到约瑟尔的骚穴在躁动,估摸着在吸一会儿就要高潮了,于是安苏亚轻轻咬了一口约瑟尔的阴蒂。

    哪怕很轻,但是对于体外最敏感的地方来说,哪怕是轻到牙印都没有的程度,这一咬,骚穴立刻从舒服状态中回神。

    虽然骚穴已经做好迎接侵犯的准备,可是骚穴的主人并没有,约瑟尔在被咬的时候,有种果然被咬了的感觉。

    骚穴被吸的很舒服,但约瑟尔一直在努力地在抑制自己夹腿的冲动,并没有沉沦到性快感中。

    安苏亚起身,约瑟尔的腿从安苏亚的肩上滑下来。

    安苏亚那俊朗的脸上沾了些奶油,让他本就不尖锐的轮廓变得更柔和。

    若是没有亲眼见到安苏亚的疯批行为,光看安苏亚的长相,约瑟尔是绝对不会害怕。

    可是约瑟尔什么都知道。

    约瑟尔被咬了一口阴蒂,猜测安苏亚已经开始不爽了,现在瞅到安苏亚脸边的卷毛有几块湿漉漉的贴着脸,脸上还狼狈地沾了奶油,约瑟尔差点被吓萎。

    将心比心,刚刚的口交中,只有他在被舔,安苏亚根本没有爽到。

    除非安苏亚天生喜欢舔逼……算了,那怎么可能。

    约瑟尔撑起身子,用腿蹭安苏亚的腿:“安苏亚……”

    安苏亚正在解裤链,但他的手上沾满了滑滑的液体,一时半会儿居然没解开——他就该穿个大裤衩进来,反正约瑟尔从来只关心过他的鸡巴。

    闻言,安苏亚瞟了约瑟尔一眼:“做什么?”

    约瑟尔:“要我口交吗?”

    换任何一个时间点,约瑟尔主动口交,安苏亚都会同意,哪怕要吃Alpha的鸡巴有几分‘仓鼠吃香蕉’的意味,被吃的哪一方多半也不会爽。

    但绝不是在安苏亚已经被约瑟尔虐待得颤颤巍巍的小穴吸到松软的现在。

    安苏亚眯起眼睛,肯定道:“我要先操穴。”

    约瑟尔:“…………”

    终归是逃不过一操的。

    约瑟尔用腿把安苏亚勾的近了些,然后在自己的围裙上面擦了擦手,之后帮安苏亚把拉链拉开了,青筋突起的硕大的鸡巴宛若利刀出鞘般弹到了约瑟尔的手上。

    约瑟尔想把鸡巴给塞到骚穴里面,但对于他现在这种坐在厨台上的姿势而言,角度它真的好难把握。

    安苏亚在约瑟尔双手中催促性抽送了一下:“快点。”

    约瑟尔怀疑自己再磨蹭一下……算了,再磨蹭一下他恐怕就要上客厅的监控器频道,成为失踪人口中的一员。

    约瑟尔在厨台上半撑着身体,微微侧着,张开腿将安苏亚搁在他手上一点都不安分的、一跳一跳几乎抓不住的大鸡巴对准自己流着淫水的骚穴,送了进去。

    在生殖腔没开口的情况下,Beta相对于Omega短的甬道吃不下Alpha的鸡巴,就算再怎么让骚穴放松,安苏亚的鸡巴还有大半个在外面,除非把生殖腔给操开,用生殖腔装剩下的鸡巴。

    安苏亚咬约瑟尔阴蒂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他不想让约瑟尔在还没有插入的情况下高潮,这对于性欲相对不强的Beta来说太浪费了,他希望约瑟尔高潮的时候可以吞着他的鸡巴,被他干着达到高潮。

    然而骚穴在经过约瑟尔自己玩弄的情况下,在甬道部分已经很通畅了,安苏亚往前挺动,龟头便碾开甬道滚烫的内壁,砸在生殖腔入口处,重重戳着禁闭的小口。

    约瑟尔一想到要跟破处那次一样把穴撑开,就想演奏退堂鼓,他其中的一条腿被安苏亚架在了手肘处,他的穴对安苏亚大敞着流水,退堂鼓的鼓面已经被操破了,演奏不了。

    有安苏亚架着他的腿,调整穴挨操的角度,约瑟尔便用空出来的双手握住骚穴没吞下的鸡巴,顺着上面凸起的粗经撸动,安抚着这根庞然大物。

    这跟大东西已经开始缓缓操弄生殖腔的腔口了。

    约瑟尔被顶的向上滑了些,又被安苏亚按住大腿给拖下来,继续挨操:“生殖腔嗯…进不去…嗯…嗯,安苏亚。”

    安苏亚安抚性地摸了摸约瑟尔的手:“像你那样用筷子戳肯定是进不去的,放松就容易进去了。听得懂我的话吗?”

    约瑟尔尝试着放松,他没有发力了,而是让自己的腿松垮垮地被安苏亚拖着,仰躺在厨台上,望着天花板。

    骚穴处的感知就变得明显起来。

    生殖腔每被顶到,他都感觉腹部涩涩的,像是憋尿憋了很久之后揉穴口的那种感觉,很酸很涩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但还没到时候于是出不来,它们全部积攒在生殖腔口,让生殖腔似乎更靠近鸡巴了。

    而龟头挤压着骚穴甬道的媚肉,龟头浅浅地出去,又深深地抵进去,渐渐的约瑟尔有种错觉,那就是他的穴肉都被大龟头推到生殖腔口处堆积着,一起在享受龟头的撞击。

    约瑟尔软软地含着安苏亚的鸡巴,痴痴地叫着安苏亚的名字,他好像要高潮了。

    每当约瑟尔喊安苏亚的时候,他凝着一层细汗的脖颈处,喉结就会上下动一下。

    可厨台上的姿势是看着香,真要做爱的话,安苏亚很难发力,比如说他现在想要咬一口约瑟尔的喉结都够不到。

    欲望得不到满足,安苏亚把放松着身体迎接鸡巴撞击的被操得迷迷糊糊的约瑟尔给抱了起来。

    干脆不用厨台支撑,安苏亚把约瑟尔抱在怀中,在身体的重力作用下,生殖腔口咬住龟头的顶端。

    生殖腔仿佛快要被大龟头顶到移动似的,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被鸡巴戳着。约瑟尔害怕极了,他还记得上一次被安苏亚抱在怀里吃鸡巴的感觉,但上一次他的生殖腔已经被操敞开了。这一次还没有敞开。

    如果安苏亚跟上次一样,把他的屁股抬起来再松手的话,他一定会坏掉的吧。

    约瑟尔搂紧安苏亚的脖子,腿挂在安苏亚的臂弯上勉强也算是个着力点。

    约瑟尔跟八爪鱼一样攀爬在安苏亚的身上,挺起上身想让自己的生殖腔离龟头远一点。约瑟尔无论是力气还是身体素质在Beta中都算是看的过去的,他努力地往上撑,还真的能让骚穴在鸡巴上面缓慢蠕动。

    安苏亚作为约瑟尔悬空的支点,当然能察觉到约瑟尔不加掩饰的意图。

    这个傻瓜完全肯定是忘记了他在支着什么地方发力。

    若是雄兽发现吞吐欲望的雌兽在拒绝,一定会很生气。

    但这种情况下,安苏亚还挺享受约瑟尔在他身上攀附,用小骚穴爬大鸡巴山的,紧致的小穴一点一点将粗壮的柱身和大龟头排出,硬挺的阴茎隔着衣服在腹部上摩擦,约瑟尔小声呜咽着。

    安苏亚怀疑约瑟尔要高潮了脑子不清醒,才会觉得自己能从鸡巴上面爬出去,何况就算鸡巴真的出去了又怎么样?双脚都无法找地,被自己抱着悬空的约瑟尔还能躲到哪里,不过就是被鸡巴重新操进去罢了。

    等约瑟尔的骚穴吐的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里面的时候,安苏亚轻轻将身上攀附着的约瑟尔颠了一下,安苏亚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神志不清的约瑟尔,没想到这一颠约瑟尔撑在安苏亚胳膊上的手滑了下去。

    骚穴便重新吃下了大鸡巴。

    龟头挤着生殖腔微微松动的小口,约瑟尔被这一撞,酸涩感从腹部扩散,腿都软了,不想动弹。

    这下约瑟尔乖了,胳膊环住安苏亚的肩膀,也不动了。

    安苏亚箍着约瑟尔的腿,晃了晃约瑟尔,约瑟尔也没动,只是在安苏亚耳边含糊不清像是撒娇一样道:“…要坏掉了…”

    “哪里坏掉了?”安苏亚继续晃着约瑟尔,让龟头磨着还没完全打开的生殖腔小口。

    生殖腔中分泌的淫水湿湿黏黏的,像小舌头一样淫乱地舔着龟头。

    约瑟尔被晃得跟坐小船一般头晕目眩的:“嗯…生殖腔要坏掉了嗯嗯……”

    安苏亚:“没有坏啊?”

    约瑟尔挂在安苏亚身上到达了软乎乎的高潮,这种被龟头磨到高潮的感觉是约瑟尔第一次经历的,很陌生,没有被干到高潮那么激烈的痉挛,只是身体发热,身上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骚穴在哭泣一般:“生殖腔漏水了……呜呜……”

    安苏亚:“没关系哦,我已经用鸡巴帮你堵上了。”

    高潮中的骚穴舔舐着炙热的鸡巴,生殖腔被磨出来的开口因为高潮的原因在用力得贴着龟头收缩,大量淫水从生殖器小嘴和龟头亲吻的地方挤出,像是失禁了一般将塞不进去的鸡巴浇得湿漉漉的。

    约瑟尔伤心了:“你根本没堵住……你一定是把我生殖腔戳破了……”

    安苏亚逗弄着高潮中思维迟钝的小傻子:“你的生殖腔本来就是破破烂烂的,忘了吗?你的生殖腔根本就合不拢,留不住精液。”

    约瑟尔说着,甚至在软乎乎高潮的基础上,主动收缩了骚穴:“……你骗我,你是不是没有把龟头放进去啊,放进去生殖腔就不会尿尿了。”

    安苏亚本来想着好久未见给约瑟尔一点甜头尝尝的,反正他忍了好久给约瑟尔口交,真不差现在这下,比如说他完全可以等到约瑟尔高潮结束后,在身体无力被迫放松的情况下,再去挤开约瑟尔的生殖腔开口。

    但约瑟尔这么说了,安苏亚便开始在高潮中的骚穴里面操弄着生殖腔的开口。

    约瑟尔的高潮便跟着变得激烈起来。

    生殖腔在高潮中被操开,巨大的龟头立刻挤了进去,把龟头吞进去后,生殖腔的开口便紧紧地卡住大鸡巴,不让龟头出去,同时生殖腔的淫液也不再流出,而是存在生殖腔之中浸泡着龟头,让生殖腔的腔壁涨着大起来。

    高潮没有延缓生殖腔口被龟头挤进去的疼痛,约瑟尔迷迷糊糊地生出了一个想法——

    他要是Omega就好了…

    如果是Omega的话,被这么大的鸡巴操弄,一定会爽到升天吧。

    安苏亚抱着约瑟尔移动起来,约瑟尔感到难受的时候,就会跟现在一样不说话。但这次破开生殖腔已经比破处那次好多了,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小穴甚至疼到出不来水,要靠润滑液来辅助。

    安苏亚稳稳地夹着约瑟尔,但约瑟尔还是因为安苏亚的步伐呜呜呜的哀叫着,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

    安苏亚把约瑟尔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约瑟尔有个地方可以躺着,之后,安苏亚试图把约瑟尔身上的围裙给解下来——然后安苏亚发现这个小东西系的是死结。

    成,真会给他排除选项。

    正如安苏亚所说的放松了就没有那么疼了。

    要在床上放松,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抚慰敏感带,比如说揉阴蒂、玩奶头等。

    因为他们是面对面插入的,所以首先排除揉阴蒂的选项,又由于约瑟尔把围裙系了死结,所以想揉他的奶子还得别着手,一样排除。

    那就只剩下接吻……

    有一句话是你可能会操一个你不爱的人,但你绝对不会去亲一个你不爱的人。

    安苏亚俯下身亲吻约瑟尔的时候,总有种自己被套路了的感觉。他现在不情愿的程度已经超过为约瑟尔口交了。

    嘴唇相接,安苏亚近距离盯着约瑟尔因为亲吻而瞪大的眼睛,绿眼睛蒙着水汽,里面装满了迷茫、不解,微微颤抖的睫毛让约瑟尔看起来特别的无辜。

    安苏亚开始挺腰顶约瑟尔的生殖腔,随着生殖腔被操开,骚穴一点点地吞下更多的鸡巴。

    约瑟尔难受地眯起眼睛,睫毛上勾着眼泪,无处安放的手臂也环上安苏亚的脖颈,随后约瑟尔伸出舌头舔开安苏亚的唇,舌尖在安苏亚的虎牙上怯怯地舔着。

    勾引……这绝对是勾引。

    安苏亚舔过约瑟尔的软舌,入侵进约瑟尔的口腔,勾着约瑟尔跟他嬉戏。

    约瑟尔被激烈的亲吻吸引着放开了身体,骚穴逐渐吞进了安苏亚的大鸡巴,当约瑟尔软软的屁股触及到卵蛋的时候,安苏亚维持着和约瑟尔的亲吻,同时激烈地抽插起来。

    约瑟尔被安苏亚亲吻着,被猛烈干着生殖腔时的叫声都被安苏亚给吞下去了,约瑟尔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约瑟尔的身体被操着往上滑,安苏亚的鸡巴跟着往上抵,追着骚穴操干。

    安苏亚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压在约瑟尔身体两边的手肘也离开,约瑟尔便松开原本搂着安苏亚脖颈的手,用起微微捂住嘴,偏着头瘫软着喘气。

    而安苏亚双手卡住约瑟尔蒙上了汗所以滑腻腻的腰肢,也不着急将龟头抽出卡住它的生殖腔,就这么缓慢地出去,再重重地操进去。

    每一次出都要让龟头在生殖腔带着生殖腔往外磨一下,仿佛是要将生殖腔带出甬道一样。

    约瑟尔的声音甜腻腻的,根本无法起到阻止的作用:“不要…安苏亚……”

    安苏亚才不理会约瑟尔说的呢,Beta的甬道这么短,生殖腔就是用来装大鸡巴的,这几天迟早要把生殖腔的宫口操松。

    安苏亚:“不堵着你的嘴,就只会拒绝对吧?”

    安苏亚恶趣味地将鸡巴整根插进去后,拖着约瑟尔的屁股让约瑟尔的骚穴扭动成不同的角度含住鸡巴。

    若是没有围裙挡着,便能看到约瑟尔小腹上被顶起的形状从一边滑到了另一边。

    安苏亚心想就和厨台一样,这围裙也是个仅仅看着好看,用起来不顶用的。

    安苏亚将约瑟尔的围裙掀开,把围裙的尾端塞进约瑟尔的上身的围裙口里面。

    这样安苏亚就能看见约瑟尔腹部上突出来的、被他龟头顶起来的凸起了。

    约瑟尔被安苏亚扣住腰疯狂操干着,这是对约瑟尔拒绝的惩罚,约瑟尔的屁股都被撞红,像是被打了一般,挺立的、对比起体内的大鸡巴、小小的可爱的阴茎被撞的东倒西歪,颤颤巍巍跟哭一样吐着透明的液体。

    没了围裙限制范围,阴茎动来动去的好难受。

    约瑟尔用空出来的双手将自己的阴茎扶着,让阴茎跟着安苏亚的操弄在双手间摩擦滑动,没一会儿约瑟尔就觉得自己要射出来了,原本就凌乱着的喘息变得急促。

    安苏亚见约瑟尔自己操自己手自娱自乐玩的开心,跟大恶人一样停止了操弄。

    约瑟尔不解地看着安苏亚,手还在不知死活地悄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安苏亚拍了下约瑟尔的手,像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不准自己玩阴茎。”

    约瑟尔委屈巴巴地看着安苏亚,仿佛用眼神在控诉——

    ——你又不操阴茎?为什么我不能撸。

    安苏亚扣着约瑟尔的双手,又俯身下去,先是亲了亲约瑟尔的眼角,后又去跟约瑟尔深吻,用舌头随着操干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在约瑟尔的口腔中舔着,身下操弄的幅度依旧很剧烈,生殖腔口又酸又涩,但此时的快感已经远远大于酸涩感了。

    约瑟尔挺腰配合着迎接身体里面的撞击,让自己的阴茎在安苏亚身体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