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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

    看见他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要这个人。

    日思夜想,辗转反侧。

    哪怕他是我的大嫂,我哥的男朋友。

    我也要他。

    后来我哥死了,他很痛苦,我很开心。

    楚清第一场副本开启在三天后,这三天里,先生就像是遗忘了他般从未出现过。

    副本开启的瞬间,什么先兆都没有,只是眼睛一睁一闭,就到了副本内部。

    几乎是进入副本的瞬间,楚清脑海内就响起了一个生锈般冰冷而苍老的机械音。

    “滋——滋滋,完…完美扮演,滋——”

    楚清立刻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

    要他完全贴合人设,不能露出一丁点儿破绽。

    啧。

    他眼睛定定地看着举起的手,眼前是一片浓稠的黑暗,隔着黑暗,他却看清了那只手。

    纤细、白皙、修长,指甲盖圆润,是他自己的手。但原本可视的眼睛此时却被蒙上了一层粘稠的、恶心的黑暗。

    是个盲人。

    楚清忍不住想给副本鼓掌。

    玩儿的还挺时髦。

    他暗自抬起那双无神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一个很奢华的大厅,赤裸的足下是柔软阴冷不知材质的猩红长毯,色正如鲜血。

    不,就是鲜血,这是一条吸满了鲜血的地毯。

    楚清微耸动鼻翼,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不断往鼻尖窜,又被他呼出去的热气打击得四处逃窜。

    长毯两侧用金色丝线细密收织,奢华糜丽。一端消失于高耸厚重的大门,另一端触及万分精细大气的黑色座椅。

    空旷的空间,无不精致的墙壁物件,不断跳动的昏黄的烛火都在告诉他,这里是中世纪,国外。

    楚清在大厅中没等多久。

    右侧拐角处先是传来一阵清晰有节奏的脚步声,紧随而来的是两道混乱无序的脚步声。

    原本冰冷有序的脚步声更似一柄剑,直刺入楚清的耳膜。

    两三秒后,一个浑身散发冷硬气息的男人出来了,及腰黑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缚,修长有力的身躯被一套白色的西装包裹,长长的如燕尾的衣摆随着来人的脚步轻微晃动,在空中划出一抹撩人的弧度。

    然而更吸引人注意的是他,或者它的那双眼睛,猩红如宝石,冰冷如极带地区深藏千年的寒冰,彻骨寒人。

    它的嘴却是笑着的,两颊的皮肉吊起苍白如纸的唇,惨白的牙齿标准的裸露八颗。

    皮笑肉不笑。

    真丑。

    楚清在来人的瞬间就低下了头,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副本里关于他性格的设定,不好做出太大的反应。

    它身后跟着一对上了年纪的男女,男方是白人,女方是亚洲人。

    两人跟在后面,面色惨白惶恐。

    它仍旧不紧不慢地走,没一会儿脚步声就止在楚清面前不远处。

    楚清垂在两侧的双手抖了抖,攥在了一起。

    “还不同意吗?”

    这声音温柔而刻意,极有磁性的声音刻意放缓,每一个语调后面都向上扬起一模一样的音调。

    厌恶、意外有一份傲骨。

    “阿清,不要答应他,”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或者说,是他的母亲,声音温柔而惋惜,“永远都不要答应他。”

    温柔?不还缺少信息。

    楚清下垂的睫毛颤动,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小清啊,这世道,活成我们这种年纪,已经很不错了,”是父亲,声音也是真切的温柔,“你要为自己而活,永远不要答应他。”

    领他们来的人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

    家庭并不富裕,他搓了搓指腹,但也不是十分艰难,父母亲和温柔,看他的眼神怜惜、遗憾、痛苦,后悔。

    为什么会后悔?

    后悔把它们引过来?不是。

    后悔没能再陪他走下去?不是。

    后悔没早一点告诉他这个世界的黑暗?

    是了。

    父亲的身躯虽瘦弱,但却挺直,下盘极稳,虎口带厚茧,常年拿枪,看向带路男人的眼神是彻底的仇恨。

    楚清身体抖了抖,红了眼眶。

    被温柔的隐瞒世界的真相,作为一个父亲母亲都温柔的,普通的家庭的孩子,他应该有父母的温柔骄傲与坚定,又有目盲的脆弱。

    这就是他这个副本的人设。

    血猎和吸血鬼还有普通人共存的世界。

    楚清玩味地想。

    答应他什么?“他”是谁?

    男人挥了挥手,站在大门口的仆人顺从地上前将夫妻带了下去。

    “怎么样,同意吗?”男人的嘴里仿佛含着冰,伪装出的温和显得滑稽可笑,“成为大人的血奴。”

    为什么一定要他同意?是同意后的血更好吗?

    还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必须要他答应?

    “……好。”

    楚清的声音艰涩沙哑。

    他知道男人的打算,用父母做筹码,威胁他,试探他。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楚清就感觉到有规则之力加注在身上。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他拍了拍手,示意楚清跟他走。

    旋转的长梯铺满了柔软的毯子,赤裸白皙的脚陷在上面,秽乱艳丽。

    在数字数到368的时候,男人打开了一道门。

    他率先走了进去,对站在门口犹豫不决的楚清说:“进来吧。”

    楚清抿唇,双手向前摸索,沉默地走了进去。

    身后的大门无风自动,“咔吱”一声合拢而上。楚清跟在他身后,阴冷的空气像是数条长短粗细不一的蛇,不断在他身旁游走,或勾或缠,楚清觉得每向内迈进一步手脚便会冰冷一分。

    走了不知多久,他领头的人停在了一个巨大而漆黑的棺木面前。

    棺木几大,望之沉重晦暗无比,流利的钵身似是把世间一切黑色都蕴藏,光是靠近就让人如临深渊。

    阴寒之气更深,楚清颤抖身体,圆润光洁的脚趾羞涩地抓着冷黑湿软的地毯。

    “上去,取悦大人。”

    男人侧身微躬,似人偶般假的面庞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情绪。

    恭敬、狂热,只是这一切都不是给楚清的。

    厚重的棺椁随他话落一同落下,沉闷的声音像一个起止符,几乎在那一瞬间,连空气都死寂下来。

    老旧的机械声适时响起:“你名??,自小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父母温和慈爱,人生一片光明,可刚满二十一岁的你在一个祥和的夜晚因未知原因被一群???抓走,自身受囚,??加身,父母生死未卜,接下来的路迷雾笼罩,前途未知。”

    “本次副本为单人模式,时效局,任务:活够十日。”

    楚清听着斟酌脑海内的声音,同时一心二用地在男人的催促下小心翼翼上前。

    他仔细回忆刚才声音的源地,小心地摸索上前。

    棺椁高而深,棺内空间极大,足够容纳一个俊美无铸的男人,男人衣着华美精致,长及腰间的银发整齐地披散在身后,面色惨白如月,修长身姿上缠绕有万年蚀骨的寒气。

    他双眼紧闭,等待从时光洪流中苏醒。

    “取悦大人。”

    男人再一次说话。

    楚清刚想反驳他,就听见男人那出传来了声音。

    两枚扣子从他手中滑落。

    “这是你父母的扣子,颈下第二枚。”

    颈下第二枚纽扣,是最靠近心脏的那颗,也是最特殊的那颗,更是他父母的那颗。

    楚清的手指一下子攥紧,又故作轻松的放开。

    “好……”他沙哑声音回应。

    湿软地毯更加冰冷刺骨了,楚清走在其上,只觉浑身发冷,要死在这里。

    他站在棺椁旁,身体已经冷的僵硬,手却还哆嗦着解开衬衫的扣子。

    扣子是由温和的原木制成,摸上去有细腻的木纹,扣得工整的衬衫被它的主人用那双苍白纤细的手解开,修长的颈部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小巧的喉结上下颤动。

    解了三颗扣子,楚清解不下去了,他抿着唇,把手伸向腰间,紧瘦的腰身被一条老旧的牛皮腰带束缚住——那是他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腰带滑落的声音很响,楚清呼吸声一滞,却还是继续动作。

    “他”是个盲人,看不到这方天地的一切,只能用手滑过锋利的棺壁向下探去。

    冰冷、刺人。

    双手沿着布料的裁剪向上摸,劲瘦的腰身,饱满的胸膛,冰冷的皮肤,紧闭的眼和挺翘的鼻。

    他缓缓抬起左脚,谨慎地跨进棺材里,等到另一只脚跨进去还没落稳的时候,身后一股巨大的推力让他岔开双腿跪趴在沉睡的男人身上。

    随后,是头顶极速的风声还有棺材合拢的声音。

    他被关在棺材里了。

    稚嫩的小穴重重摔在冰冷的躯体上,嘟起的穴口被迫张开,穴里的红肉不断蠕动着吮吸挤入的粗麻裤子。

    自穴口而出的酸麻顷刻间使他瘫软了身体,细微的呜咽声从指尖溜出。

    他眼角通红,在黑暗压抑的空间里不断摸索。

    冷硬,凸起,隔着滑软的布料都能感受到手下性器的巨大。

    他颤着手轻轻揉捏了一下,软着身体向上爬。

    不断翕动的淫穴被主人强压在冷硬凸起上,楚清深吸一口气,腿脚用力,缓缓把身体支起来,复又缓而重的摩擦隔着裤子的性器。

    滑润的花贝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翻滚张合,湿红小巧的花蒂被不断碾压摩擦,粗糙的布料让他整个下体酸痛火辣。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这处与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竟这般敏感,只是摩擦,就让身体彻底瘫软,死寂的棺材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喘息。

    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连死人都不放过,欲壑难填到在棺材里对一个死人发情求操。

    他的脸已经胀红,棺材内的空气愈加稀薄,灼热的呼吸仿佛要将他燃烧。

    他如一只白色猫妖,察觉到了前方的危险,全身都在颤抖,四肢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噗”地一声,他瘫软在男人身上,不断蹂躏嫩红乳尖的手也软在身侧。

    他垂着头在男人身上停滞片刻后又颤巍爬起,可疲软的肢体让他无力承受这份工作,身体又一次重重向下摔倒。红润软烂的乳头被男人衣上的半圆形金属质纽扣死死夹住,一瞬间的刺痛让楚清本就湿润的眼角淌出泪来。

    淫乱糜艳的荡妇穴却层层蠕动着喷溅出大量的汁水,淫糜香甜的淫液被粗糙的裤料堵在软烂多汁如花蕊的红泥肉贝里,股间两片晶莹润白的蜜桃也沾上着叫人醉死的汁液。

    “呜……”

    楚清趴在男人冷硬的胸膛上低低呜咽,说到底“他”也只是个21岁的孩子,刚过法定饮酒的年纪。

    小巧的花蒂早在不断地摩擦间红肿如樱桃,透明的淫液给它覆上一层甜蜜的糖浆,令人见之口齿生津。

    嫩红的乳头被夹的肿胀发紫,剧烈的疼痛加之灭顶的快感让他脑子浑浑噩噩,身体在忍受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中不时抽搐一下。

    黯淡无光的瞳孔里反应出一片死暗,混沌的脑海根本没心思去想此时的异样。

    绝对的死寂中,一双猩红赛血的眼睛在他的视野之内凝视他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