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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和普信男

    普信男长在二线城市,父母都是老师,家里传统得不得了,他长得端正略有点小帅,从小就有女生表白,但都被父母一一打回。他最大的梦想是娶个白富美。普信男自以为英俊风流,在一线城市上了大学更是不可一世,交往的女友嫌他大男子主义还抠门,他觉得人家没眼光,潇洒分手顺便发送了需要归还的礼物清单。升入大二迎接新生,他喷了香水等着学妹为他倾倒,见到小白花,他就走不动道了。

    小白花一袭白色长裙,脸蛋清纯动人,棕色短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旁人看来是粉厚如城墙的做作妹和油腻溢出屏幕的装逼男,他们眼里却觉得自己天生一对佳偶天成,慕容云海遇上楚雨荨,一来二去就勾搭上成了校园情侣。

    事实上,小白花是个双性人,入住的是男生宿舍。当他的真实性别被揭开,旁人倒没有多大反应,普信男却急了,双性人,那能生孩子吗?

    他又转念一想,只是一时贪图小白花美色,或许以后还能找到更好的结婚。两人在校园的不少角落甜蜜相拥,羡煞旁人。只有一件事不太和谐,那就是床上运动。普信男在(学校)健身房练出的肌肉虚之又虚,似乎技能都点在了和不同女生撩骚开黄腔上,做那事的时候三分钟就草草结束,那玩意也只有中等水平。

    小白花虽获得不少青眼,但经由各种考察,他认为还是普信男最好,潮流(?)时尚(?),是同系学长,家里还有两套房产。如此,性生活的不和谐也被忍下去了,小白花遵循普信男的爱好日日女装,也欺骗自己普信男只是太累了才时间短的。

    直到海王的出现。

    海王是真正的现充,除了略有些不学无术,他长相帅气有男人味,爱好广泛家庭富裕,微信列表里的美女可以编一本英文人名典,最喜欢的事情是曹丕。

    他第一次遇见小白花是在地铁上,小白花穿着短裙长靴,共他眉来眼去,然后就加了微信互通款曲,一周之内就顺利地拿证开房,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何物了。小白花看见海王的名牌鞋眼里都发光,他也知道海王不会跟他恋爱,但首饰口红倒是送得大方,于是小白花幻想自己为长袖善舞的万人迷,坦然绿了普信男。

    普信男和海王在冥冥之中通过同一个批相识了。

    端倪是很容易发现的。毕竟小白花春风得意,全身洋溢着被滋润的红润,举手投足也变得上流高贵了,颈上施华洛世奇的天鹅项链闪闪发光优雅美丽,珠宝衬美人,饶是普信男也觉察出不对了,女友(男友?)最近变得更娇气爱作,隐隐有凌驾于他头上的趋势。

    普信男看到小白花手机里的酒店房间消息,怒不可遏,忍辱负重在他们打完一炮离去之后借着清洁阿姨溜进房间,看到垃圾桶里整齐躺好的两个安全套,普信男感觉到了深重的侮辱,恶狠狠对准拍了几张照片,正打算用指尖拎起来细细端详,忘拿手机的海王回到了房间。

    二人对视,身份不言而喻。普信男在俯视之下愈发显得卑微猥琐且渺小,尽管他是占理的那位。

    海王坦坦荡荡,脖子上还有暧昧的红印,普信男怒吼一声,跳起来想守护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但因为久久下蹲血液循环不畅,一时缺氧,丢脸地站立不稳,被海王轻轻一搡就倒在了地上。

    海王轻蔑地笑了,说:“你对象为什么找别人还不明白吗,就因为你这窝囊样。”

    身份、长相、地位的差距让普信男一下子破防了,他破口大骂,海王朝他肚子狠踹两脚,普信男就只剩呻吟了,脸上不知是汗是泪。

    海王掐着他的下巴说:“别来烦我,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然后挥一挥衣袖走了。

    普信男看着他高大、挺拔、帅气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

    普信男和小白花大吵一架,但两人都不想放手。普信男觉得自己还是小白花的正牌男友,还是赢过海王一头,同时,小白花各种名牌往身上戴,他也跟着沾光;小白花则还想在校友圈维持人设,也暂时没找到更好的下家。

    于是,两人就还是和好了。

    对于这种低档次的男人,海王是实在看不起,本来想不再联系小白花永诀后患,毕竟天涯何处无嫩批,但普信男找到了海王的联系方式,对着他叭叭输出让他不要当男小三,把海王惹怒了。你在教我做事?

    海王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一天天把小白花往外约着曹丕。普信男看到消息提前赶到酒店,却因武力压制被海王打晕用皮带捆起来扔在床底下。普信男听见小白花在床上浪叫,明显被操得欲仙欲死,老公爸爸都喊出来了。床板嘎吱嘎吱响,一听就知道多么激烈。普信男浑身都痛,流着鼻血闭上了眼睛。

    终于等他们结束,小白花意犹未尽地走了。普信男被拽出来,可以看到海王八块腹肌的完美身材,胯下一根大屌,就是这根屌操得小白花两条白腿蹬个不停。

    海王邪笑着看他,“盯着看什么?你也想舔?”

    没想到的是,普信男居然真的如饥似渴地含了进去,一边吃一边哼哼唧唧地发骚,把海王眼都看直了。最后,海王扒了他的裤子,插着大腿内侧射了。

    普信男裤子还没穿好,大敞着腿,嘶哑地说:“我录了音,还拍了你们一起洗澡的照片。”

    “你想怎么样?”海王都气笑了,也迷惑于刚刚怎么就跟炮友的男朋友胡搞了,他也不是gay啊。

    “我要钱。”普信男说。

    “好。”海王顺手就转了一千过去,“够不够?”

    普信男一边点确认收款一边提裤子,却听到相机快门声。

    海王拍了两张照,清晰照出他大腿间精液流淌的样子。他说:“我的钱可不止用来买你的照片。”

    三人的关系愈发混乱。常常是小白花前脚刚结束和普信男的约会,后脚就上了海王的床,最后的结局总是普信男在同一张床上被操。

    海王说自己没干过男人想试试,普信男便宜还骚,为什么不。

    他自己不会弄,让普信男自己灌肠扩张,自己出根鸡巴躺着就完事。拿了钱,普信男干得也十分卖力,他再骄傲也能在利益面前低头,这不丢人,这是通向走上人生巅峰的必经道路。

    于是,他两指撑开湿软的肠道,扶着海王粗长的鸡巴,慢慢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他的屌也兴奋地抬头了。他一边上下起伏,打出水声,一边捏着自己的奶头叫。

    海王先是无动于衷,然后嫌他太慢了,两手把着腰就开始恶狠狠地挺胯,非要操回本不可。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呢,海王一边干一边骂,夹这么紧干什么,又发骚了?没几把不行了?

    普信男就咬着牙不出声,但等到后来,他也忍不住要叫了,求求海王慢点轻点,肚子要破了,肠子要穿了,要尿了,死了会死的。

    说来也怪,干别人从来没给过海王如此的成就感。于是普信男光着身子被奸了又奸,浑身是汗和印子。

    海王也爽得不行,呼哧喘气,最后一波没有套,他就射在了普信男脸上胸上,普信男虽然瘫着不能动弹,但明显还是难以接受被颜射。他盯着海王漂亮的肌肉和软下去也很大一坨的东西看,闭上眼睛像认命似的。

    海王越来越少联系小白花,直接跳过第二步,把普信男带到家里、宿舍里等各种地方操。小白花并不甘心,一心扑在海王身上,没发现男友的异样,他连着发去几条消息,美美的自拍,海王都没回复。

    直到一天,海王发给他一张情趣内衣的照片和酒店房号还有时间。小白花火速下单穿上,到了指定的房间去。

    但没想到的是,有人已经先他一步。开门的是普信男,穿了件黑色外套,但能看见脖子上内衣的红色带子。

    两个人都愣住了。海王踱步过来,哦,不小心发错消息了。就关上门了管小白花哭叫砸门。

    其实是普信男那几天不够配合,让他叫老公不肯,叫哥哥不肯,海王就转账订酒店一条龙,非得让人穿上蕾丝花边的内衣,兜住他不堪一握的小鸡鸡,跪在床上吃鸡巴才好。

    尤其是在几分钟前,他正跟穿着同款内衣的男朋友碰了面。

    “那种女……那种人,甩了就甩了。”海王说,“别装死,之前不吃得挺高兴的。”

    海王的大屌好像对普信男有天然的吸引力,他忍不住就想舔想吸,想被狠狠地操,感受别人也感受过的充实和极乐。

    于是他被狠狠操了,肠肉谄媚地吸住凶猛进攻的鸡巴不放,一叠声的淫叫从他嗓子里发出来,他们缠绵着倒在床上,像两头野兽而不是人。

    普信男不再和海王联系了,他荷包鼓鼓,和小白花分手,度过一段失恋的空窗期。

    小白花周五下课有跑车接送,海王身高腿长,在哪都很耀眼。路过的男男女女都投来羡慕的眼神,普信男更像丧家之犬。

    “你是他前男友吧。”海王拦住他,墨镜一摘,邪笑。

    旁边不乏看戏的人,小白花还没到,嚣张的跑车就停在校门口。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小白花站在人群里,看到普信男被掐着喉咙吻了,他们先是激烈地角斗,然后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吃瓜群众都看傻了眼,这是怎么一出戏?似乎和原本说好的小白花飞上高枝,普信男惨遭抛弃不一样啊。

    事实怎样已无需分辨,总之,普信男脸色红润眼神飘忽,嘴唇肿起,被推进那辆高傲的跑车,油门隆隆,一骑绝尘而去了。

    普信男这次真的被操坏了。

    海王趁这段时间买了不少道具,一边往他身体里塞一边说,这是你老婆用过的,喜不喜欢?

    普信男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直男的身份好像完全消失了,就被体内震颤带来的磅礴快感给淹没。这是他二十年来从未体会过的,也难怪有人会上瘾,会日日夜夜想要男人的鸡巴操。海王坐在床沿,衣着整齐,看着普信男在那里发骚打滚,身体不停地颤抖。

    等他把沾满淫液的道具拿出来,解开乳夹之类,普信男已经馋得不行了,他伸手来摸海王的裤链,被啪地打开。

    海王拿了什么东西给他闻一下,让他用嘴咬开裤链给自己口交。

    普信男的脑子混沌了,他觉得自己像黄油一样融化了,但是迟迟没有一个盘子来接着他,他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阳具,一只手扶着鸡巴大口地吃,直直顶到喉咙。后穴的瘙痒空虚没人来止,他急得哭了。

    “求你……操我……”他努力地深喉想榨出精液,海王偏不给他,挠着他的肩膀脖子,引诱他,但不满足他。

    当普信男终于如愿以偿,跪着扒开臀瓣吃到鸡巴的时候,淫水几乎都能流到地上了。海王疾风骤雨一样地操他,次次顶到最深的地方,带出一圈红肉。

    做到最后,普信男已经射不出精液了,但他还想要,欲望像是难以填满的洞窟,他的阳具里插着锁精棒,放荡地在海王身上起落,一边做,眼泪流了满脸。

    那次结束之后,普信男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

    到后来,普信男和海王的关系趋于平缓,时不时出来干一炮或者约个会,当然是普信男拎包。他们的聊天记录没有转账了,但普信男还是会给海王发消息问这周几点在哪。

    海王问:“你喜欢上我了?”

    普信男不回答,啊啊叫着老公操死我。

    直到有天两人发现,他们的生活习惯几乎契合了,普信男自然不过地接过海王买来送妹妹的各种购物袋,帮海王各种跑腿买这买那,听着海王和各种妹妹撩骚,顺便评判一下哪个身材更辣。性生活也变得日常,每周一次,剩下的分给海王的鱼塘。

    普信男的穿搭也随海王变得不那么土油,也放弃了八字刘海,剪了个清爽的短发,没以前那么张扬爱装逼了,似乎是除了乱搞男男关系,要好好学习杜绝女色天天向上了。

    故事结尾在海王发现普信男不仅对自己到处撩骚无动于衷,甚至还试图勾搭其中一个小白花同类型的清纯可人妹妹上。

    海王怒而出走,被普信男挽留,他嘴里说尽喜欢离不开你,海王问,你是不是就爱我的鸡巴。

    普信男矢口否认,说自己已经是老公的小母狗没了老公活不成了。

    海王明白自己是栽在这骚货身上,他根本就没有心的,揪起他丢到床上,烦得不行,下手就重了点。

    但普信男还是媚叫,双眼含情一样。

    管他爱不爱的,我先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