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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许毓澜闭着眼靠着床头坐着,晏晚跪坐在他的腿上给他按摩头皮太阳穴。

    他的按摩手法当初还是为了许毓澜特地去找按摩店的师傅学的,力道适中,许毓澜为此很满意。

    忽然有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许毓澜以为是自己的下属大半夜因为工作上的事找他,于是随手拿起手机,却发现是晏晚的手机在唱歌。

    “谁啊?”晏晚问了一句。

    “你妈。”许毓澜帮他接通电话打开免提。

    “小晚啊,在忙吗?”晏晚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晏晚上次和家里人通话已经是一个月以前了,他清了清嗓子,停下给许毓澜按摩的动作,趴在他的怀中道:“没有。快十一点了,您怎么还没睡?”

    晏晚的母亲听儿子不忙就放心了,她道:“待会就睡了,睡前想给你打个电话。”

    晏晚想起来之前他妈跟他说,他爸这阵子走路的时候膝盖会疼,于是问道:“老爸呢?他去医院检查了膝盖没有?”

    “去了。”

    晏晚看着光明正大偷听他们母子俩对话的许毓澜,起身把手伸进许毓澜的浴袍里,掐了一把许毓澜硬邦邦的腹肌,再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医生怎么”

    “老问题了,你别担心。”晏晚的母亲又跟晏晚说了一下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什么你堂哥上星期结婚啦,新娘肚子大的像马上就是要生了一样;他们那个十八线小县城终于有肯德基麦当劳这样的国际品牌入驻啦;前两天他们小区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之类的话。

    晏晚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

    “你呢,你最近忙不忙?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啊。”晏母担忧道。

    “我最近还行吧,过两天准备和其他同事去海边玩儿,我看看那里有什么特产,买一点寄回家。”

    许毓澜捏着晏晚的脸,把他的嘴捏成金鱼嘴,然后朝晏晚做了个口型:同事?

    晏晚推开许毓澜的脸蛋,又嘱咐了他妈几句:“您跟爸也要注意身体,千万别嫌热天天呆空调房里不出去,这样容易得空调病。我打给你们的钱你们不要不舍得花,钱不够要跟我说……”

    电话挂了,许毓澜把晏晚压在身下,手伸进晏晚的睡裤里:“同事?嗯?你跟哪个同事会上床?”

    晏晚凑到许毓澜耳边吹了一口气:“老板,需要晏秘书为你服务么?”

    “晏秘书会做什么?”

    “晏秘书会和老板做爱。”

    “哦?”许毓澜扑哧一笑,然后轻轻拍打着晏晚的屁股,“那秘书自己来吧,把老板伺候高兴了给你涨工资哈。”说完,他便不动了。

    晏晚自觉把自己的睡裤给脱了,许毓澜看他下面穿了一条丁字裤,评价道:“真浪。”

    “老板喜欢吗?”晏晚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套子给许毓澜戴上。他看着许毓澜高高竖起的男根,咬着牙起身,然后扶着许毓澜的腰缓缓往下坐,渐渐地把许毓澜的性器收入体内。许毓澜这次没有帮他扩张也没有给他涂润滑,他的后穴紧致,刚把肉棒吸纳进花穴里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一阵痛意,这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只不过这个呻吟在许毓澜耳中变成了媚叫,他纳闷地看着晏晚:“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先叫起来了?”

    晏晚嫌他吵,想找个东西堵住他的嘴。他环视一圈发现除了自己的内裤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使用,于是只能靠自己的吻把许毓澜的嘴堵上。

    晏晚攀着许毓澜的肩膀上下抽动,时不时嘴里冒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显然是越做越激动。他的胸膛紧紧与许毓澜相贴,许毓澜一张嘴,往晏晚的胸上一咬,瞬间留下一个痕迹清晰的牙印。

    “还不够啊。”许毓澜叹道。

    晏晚咬着后牙,加快了主导抽动的速度。他能感受到许毓澜的肉棒在他体内越来越大,进入的越来越深,甚至把他的小腹都顶起来往外凸了一块。

    不知道过了多久,晏晚能感觉到许毓澜射了。许毓澜看着晏晚盘在他腰间双腿,亲了亲晏晚的脚背,然后把自己的男根拔出来。

    晏晚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他被许毓澜给压在身下。许毓澜将晏晚修长笔直的双腿折起来,摆出一个M型,然后直捣长龙,直接把jb插进晏晚的小穴里,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他一边玩弄晏晚的后穴,同时还不放过晏晚的乳头,手中把玩着晏晚的乳粒,不断啜吸,直到它们胀大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晏秘书,功夫还不够到位啊。”

    晏晚被肏的大汗淋漓,白眼直翻,一看就是完全沉溺于情欲和快感之中。听见许毓澜的话,他抓回不知道飘散到哪的理智,抱着许毓澜的脖子亲他,然后一边喘息一边说:“那求求老板多教教我。”

    和许毓澜的出海之行很快就到来了。出发的前一天,晏晚在整理完两个人的行李之后,抱着知道自己即将被送去宠物店寄养而闷闷不乐的嘟噜做了很久的心理疏导工作。直到晏晚告诉大狗,自己跟宠物店的小哥说好了,让他每天带着你在小美出门活动的时间去散步,这样你就有更多的时间和小美一起玩啦——小美就是那条嘟噜垂涎已久的母金毛——大狗才开心起来。

    说着他又觉得嘟噜和他主人简直一个样,他主人是情圣,狗也是大情种。只是嘟噜那么喜欢隔壁小金毛又怎么样,许毓澜在老早之前就带着嘟噜去做了绝育,一场手术直接打散了嘟噜的所有念想。

    此次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位于太平洋的海岛。晏晚和许毓澜先抵达国际机场坐飞机。在那里,晏晚见到了跟着一起来的许毓澜的助理徐骋。趁许毓澜不留意的功夫,晏晚偷偷问了一下许毓澜这次出行的目的——是打算在海岛上建五星级酒店投娱乐、旅游设施,发展高端旅游业。

    徐骋知道老板一向不喜欢情人打听许毓澜工作上的事,但他总觉得晏晚在许毓澜心中的地位和其他人不一样——毕竟除了晏晚没有人敢对许毓澜又打又骂,所以才大着胆子告诉晏晚。

    坐飞机对于晏晚来说除了起飞降落时会耳鸣以外倒没什么,最让他痛苦的是飞机落地还得坐游轮——他晕船。

    晏晚不舒服,就没有办法陪着许毓澜上床。在船上的夜晚,许毓澜每晚美人在怀却没法动他,欲火憋的难受没处消散——他是不会在晏晚在身旁时还跑去找别人的,只能在白天跑去甲板上吹海风。许毓澜点了一根烟抽着,靠在甲板的栏杆上,脑海里慢吞吞地想着说自己是当代柳下惠也不为过。

    等晏晚适应了游轮上的环境,身体稍微好一点了,游轮上举办了一场晚宴。

    许毓澜换上西装,口袋里放着一条丝巾,看上去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事实上他就是。他牵着晏晚去参加宴会,带着晏晚在会场上吃吃喝喝。

    晏晚看着眼前的景色,在许毓澜耳边打趣道:“这让我想起泰坦尼克号。”

    许毓澜道:“我是Jack,你是Rose?那我们要去外面摆出那个经典的pose吗?”

    两个人正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身边散发着请勿打扰的气场。却偏偏有不长眼的端着酒杯来打扰。

    许毓澜一看,正是那天来公司问他会不会带晏晚来的那个人,于是对他过来的目的有了底。

    晏晚看向远处,那里站着这个人带来的伴儿,那人脸上一脸忐忑又带着略微的兴奋,逐渐也知道这个男人的来意了。

    他们之间可以互换带来的‘伴儿’,如果许毓澜同意了,那么晏晚今晚就归这个男人,而远处站着的那个人,今晚就能爬上许毓澜的床。

    “许总,咱喝一杯?”男人的话虽然是对着许毓澜说的,但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聚焦在晏晚身上。

    晏晚感到一阵厌烦,他如同蜻蜓点水般在许毓澜的嘴角上亲了一口,对许毓澜道:“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房间了。等你哦。”

    许毓澜点点头。

    从头到尾晏晚没给那个男人一个眼神。男人看着晏晚逐渐走远的身影,想抬手拉住他,却顾忌身后站着的许毓澜。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暂时放下想要喊晏晚的打算。

    许毓澜却对他想的一清二楚,他倒是不怕男人突然去找晏晚麻烦。毕竟晏晚的爸妈从小有给他报跆拳道班,虽然后来放弃没练了,没达到黑带,但晏晚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他曾经被晏晚打了一拳,眼眶黑了一周,他戴了一个星期的墨镜上班。

    男人要是敢对晏晚下手,晏晚是会反抗的。许毓澜倒不是怕晏晚把男人揍一顿会带来什么难以想象的后果,主要是嫌这样会给之后的行程带来麻烦。

    “王总,”许毓澜淡淡地说道,话中带着警告的意味,“那是我的人。”

    ——他这趟带晏晚出海,就是想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动。

    许毓澜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烟,等身上味儿散了,才走回房间。

    晏晚正躺在床上看手机,许毓澜凑过去一看,见他是在看宠物店的小哥发来的嘟噜的视频。下一秒,画面中的嘟噜白眼一翻,竟然开始躺在地上装死。

    许毓澜:“……”这狗怎么越来越蠢了?

    “它哪学来的这些东西?”许毓澜哭笑不得的问道。

    晏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它在家的时候不会这样,可能是在宠物店跟其它狗学的。”不过看到嘟噜在宠物店过得很开心,有玩伴陪着他就放心了。

    晏晚突然起身,从许毓澜的文件里翻出一张空白页,开始写字。许毓澜一瞧,见晏晚在上面工整地写下几个字:减肥计划。

    许毓澜问:“你要减肥?”他刚想委婉地表达自己认为晏晚现在这个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的观点,下一秒他就见晏晚在后面又跟了两个字:嘟噜。

    “……你真贴心。”许毓澜道。

    他耐心地看着晏晚装模作样写了一会儿,就把晏晚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自己的双腿夹着晏晚的腿。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晏晚的脸蛋,低叹:“晚晚长得真好看。”

    “只是这么好看的脸蛋,一被别人看见,就会遭人惦记。你看,前是魏珩,现在又有其他人看上你。

    “晚晚以后不要让别人看见你好不好?能看见晚晚的只有我,晚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许毓澜低声说道。

    晏晚知道许毓澜的意思——他想让自己乖乖呆在家里做他的金丝雀。

    晏晚摇了摇头:“不好。”

    “为什么不好?”许毓澜问。

    晏晚低下头自顾自地写字,半晌后,他估摸着许毓澜的耐心差不多要被自己耗尽了,才慢吞吞地答道:“你说我只属于你一个人,那你能只属于我一个吗许毓澜?”

    许毓澜哑口无言。

    晏晚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毓澜:“我们之间只谈性,不谈爱,这是你说的啊许总。难道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