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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番外篇-其五 洞房花烛夜(分身鞭打,虐尿道)

    5

    大婚当日。

    暮轩然披着正红色的嫁衣坐在房里。成婚的礼节和仪式本就十分繁复,又赶着进封亲王,经过了一天的折腾,他还滴水未进,就这样蒙着盖头坐在床边已有三个时辰了。

    楚旌大约一直在宴请宾客,他就只能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夫君。虽然楚旌早就私下遣开了侍女,并悄悄告诉他可以随意吃桌上的瓜果糕点,只要不出房门便是。知道楚旌是不想为难他,但这样的确很不合礼数。然而对着偌大的房间坐这么久,实在煎熬。

    “夫人,”门外的侍女小声地敲着门,继续说着:“王爷让我传话,让您不要等他了,先睡下吧。”

    敲门声又响了几次,侍女也又重复了几遍带来的话,暮轩然却置若罔闻,只觉得心里好似被那句话刺穿了。

    “……他可曾说过要到几时?”

    “……呃,”侍女顿了顿,“不曾。”

    此时已是深夜,暮轩然等得已经筋疲力尽,按照常理来说,宴席应该早就散了,不知为何楚旌却还没回来。

    从来只有他让别人等的份,何时会轮到他来等别人,如今竟然在大婚当日就被抛下,连侍女都知道了,让暮轩然只觉得难堪。

    他自小便受到宠爱,除了父皇会教训他以外,上面的哥哥姐姐也是照顾他,由着他的性子,只要他完成了太傅和父皇安排的任务,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他想去戍边,父皇和母妃担心他却也未加阻拦,甚至多派了几位德高望重的副将与他一同前往。

    唯一一次被勉强,就是这门和亲了。

    看惯了太子哥哥的辛苦,他深知自己是幸福的,所以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他不想受之有愧。就算自己沦为联姻的牺牲品,他也毫无怨言。

    更何况,他其实对楚旌……也不是那么讨厌。因为楚旌确实很温柔,然而这份温柔来得过分,让他总是弄不清缘由。

    两人之前不仅是对手,打架的次数都比说过的话多,然而真的要嫁给对方时,意料之中的报复并没有来临,楚旌反倒是一直以礼相待,连逾矩的事都不曾对他做过。虽然两人已有夫妻之名,楚旌却从未表现出对他的兴趣。

    仔细想来,越临近今日,楚旌似乎就越高兴,今早更是难掩喜悦之色,在仪式开始之前跟他的嘱咐都比平常多了几倍。

    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楚旌在自己去找他那晚说过的话——

    【我与你和亲,是因为你的身份,由于这门婚事,我才有机会归京进封亲王】

    所以,楚旌一开始便明说了,与他和亲的目的就是进封亲王。现在,楚旌的目的达成了,他的目的也达成了,按照约定,他说到底也只是对方名义上的夫人,这门婚事一个用来换取两国交好的工具罢了。只是有利害关系而联姻的两人,从今日起便再无瓜葛。

    所以才特意将进封和成婚选在了一起,但孰轻孰重却一目了然。

    摇曳的红烛映照着暮轩然空洞的内心,虽然房屋的布置和从前在故国别无二致,连熏炉里换上了他惯用的甘松香,然而越是模仿恰似越提醒着他,自己早已深处异国他乡。

    楚旌的照顾令他暂时忘记了这个事实。难道是自己过于天真,因对方的温柔和照顾就轻易地相信了楚旌。在这段快乐的时光里,楚旌却依旧清醒,只是基于面子陪他玩闹,他却完全忘记了两人是因什么目的才成婚的。

    楚旌来了京城之后笑得更多,是因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他还以为……楚旌的笑,会有那么几次是对着他的。

    忽然从内心涌上莫名的酸涩和无力,他不明白这份闷痛到底来源于何处,明明知道两人和亲只是利益关系,暮轩然还是怒不可遏地暴躁起来。他气自己,也气楚旌,于是一把扯下身上的装束,开始在无人的房中发泄愤怒。

    正当处理完一切归来的楚旌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门,却迎面飞来一个凳子,他吓得连忙偏开了头,才没有被砸得头破血流。

    “哇,然儿?!”看着碎在地上的凳子,楚旌震惊地看向房内。

    正在抱着桌子也要扔出去的暮轩然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愣了愣,楚旌却上前一步,从他手中夺过桌子放下:

    “多危险啊,怎么了,这是置谁的气呢?”

    暮轩然气鼓鼓地一拳捶在他肩上,眼里也带着些许怒意: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

    楚旌先是惊讶地沉默了,随即勾起一个恶趣味的笑:“没想到,然儿就这么等不及,想我睡了你?”

    “才不是……呜!”暮轩然被对方的话怼到无话可说,正在思考如何回应的时候却被对方一把横抱了起来:“你放开我,我才没有那么说!”

    楚旌将人抱到床上,简单收拾了一下被搞得一片狼藉的房间,便坐回暮轩然的身边,笑着说道:

    “那然儿想说什么?”

    “我……我就是想问你……”暮轩然吞吞吐吐了几下,便坚定地抬起头问道:“你我和亲的目的,我想再确认一下。”

    “呃,然儿是想问边境那里的事吗?”楚旌还以为暮轩然是担心自己的故国,便回答道:“放心,一切都很好。”

    “我和你成婚,你就要跟我保证不再对暮国出手,”暮轩然直直盯着楚旌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那你和我成亲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拜堂也拜过了,我会尽分内的事,你也不必再和我扯上关系了。”

    “原来,你是在说这个,”楚旌轻笑了一声,慢慢凑近了暮轩然的脸庞,看着对方越来越红的脸蛋低声说道:

    “我当然……还有想要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只有你能给我。”

    他将暮轩然的手握住,按在自己的心口,感受着来自胸腔内澎湃有力的搏动,无不清楚地表明主人的心情。

    两双唇顺势贴合在一起,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令暮轩然只感觉到炽热,心脏也腾腾地跳着,快要被对方滚烫的心意融化掉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在生气的他,现在甘愿被对方这种温暖所融化。

    “所以,你刚刚干嘛去了那么久。”

    暮轩然轻喘了一口气,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雾。

    “沐浴。”楚旌笑了笑,说道:“今日宾客太多,我担心一身的酒气熏着然儿,所以多花了些时间,谁知道可把然儿急坏了。”

    “我哪有!”暮轩然强词夺理地说道,却立刻噤了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去什么别的地方了,还让侍女传那种意思的话……哼。”

    “那,然儿要不要来检查一下?”楚旌敞开双臂冲着暮轩然,嘴角的笑意更深。

    暮轩然也没多想,直接跨坐在了对方的身上,抱住楚旌的后颈,对方漆黑的长发从他的指间漏了下来。他先是在对方的薄唇上轻吻了一下,便一路向下,顺着颈项吻上了凸起的喉结。

    鼻尖氤氲着冷冽干净的味道,从楚旌身体里散发出的冷香令暮轩然有些沉醉,他啃噬着对方的喉结,并用唇吮吸和舔咬,弄得皮肤都变得湿润不堪,就像在吃一枚可口的果子。

    楚旌被对方青涩却诱人的行为撩拨地快要按捺不住,喉头也发出压抑的低喘声。他搂住暮轩然的腰,并向下摩挲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臀部:

    “怎么样,信了吗?”

    暮轩然不吭声了,只是将冒着热气的通红脸庞抵在他的肩膀上。楚旌侧过脸,强行扳过暮轩然的脸颊,逼迫那张害羞的脸直视着自己。

    一来二去,暮轩然实在拗不过,索性将人一推,自暴自弃般说道:“好啦!无缘无故砸东西是我不对,你罚我吧,该怎么罚怎么罚,我绝不反抗。”

    楚旌无奈地笑着用指腹擦过对方绯红的脸颊,说道:“那些东西有什么要紧,不过……”后面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拉住了袖子。

    暮轩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边的方向,那边是他刚刚翻箱倒柜砸东西偶然拽出来的,床底那个箱子里面的皮鞭、玉势、铁枷、红烛,各种不知名的刑具应有尽有。他带着些许歉意看向略微尴尬的楚旌:

    “还有,那些东西是我不小心找到的……我都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诶。”

    本来这些个人爱好的玩具他是想在两人熟悉之后增加情趣,结果却被一股脑地拽了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本来烘托得火热快要点燃的气氛就这么没了。

    楚旌闭上双眸,强忍住快要爆发的冲动。

    他似乎听到了自己脑内的灵魂拷问:今天不是他的大婚日子吗?今天不应该是甜甜蜜蜜的洞房花烛夜吗?他努力攒了一个月的好感值,刚刚就差那么一点,就要推倒暮轩然了!

    可这些都是什么鬼!

    “然儿,你确实该罚。”

    暮轩然听到他的话,不但没有害怕,亮晶晶的眼睛反而里闪着异样的光。

    “跟上次一样就行,只是别打后面了。”想到上次两人莫名其妙的经历,之后那种未知的情欲和爽感令他回味无穷,暮轩然期待地舔了舔嘴角:“虽然疼,但是还挺刺激的。”

    “刺激?”楚旌再一次困惑又不可置信地问出口,“然儿,比起被我……你更希望被我打吗?”

    暮轩然也有些懵,心想这不就是他想做的吗,刚好自己也想试试,于是就诚恳地点了点头。

    “可是然儿,今晚应该……”

    “来日方长嘛。”

    楚旌感觉更困惑了,这样下去他大概是吃不到暮轩然了,于是他尽力做着最后的挣扎,所以才提起具有特殊意义的今天。可他没想到,暮轩然竟然是让他再等等。

    暮轩然也很困惑,他以为楚旌本来是要把那一箱东西全用在他身上罚他的,结果对方表示只有今晚不太够用,于是他才劝说楚旌,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虽然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但却巧妙地接上了,以至于都恰好误会了对方。

    “我知道了,既然你没有准备好,就按照你说的来吧。”楚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是有口难言。

    他抱着暮轩然按在床上,将人身上褪了个干净,双手双脚分别用绳子束在四个床角。看见这具诱人的身体就在眼前,楚旌垂下了眼眸,抬起对方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在吻的间隙,他将手探到暮轩然的下身,腿间的欲望似乎因为兴奋已经起了些许反应,楚旌一边爱抚着柔嫩的分身,一边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的吮吸也逐渐变成残暴的啃咬,既然是惩罚,不痛怎么行。

    暮轩然被吻得喘不过气,刚刚将头偏开一点想要呼吸,却又被抓过脸咬住了嘴唇。楚旌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撕咬着,侵占着他口腔的每一寸,完全掠夺了个干净,直到他连喘息都充斥着对方的味道为止。

    下身还在被手指套弄爱抚,指腹一次次擦过光滑的龟头表面,被蜜液濡湿的铃口也逐渐粘连出黏腻的银丝,剧烈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到全身,暮轩然的眼前也开始变得朦胧,除了感受到对方的唇舌和手指以外,好像什么都不见了。

    “要出来了……哈啊!”

    经过了有技巧性的刺激,分身硬挺地竖起,暮轩然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意识也慢慢抽离,然而就在此时,那只手却一改温柔的爱抚,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他的根部,阻止着他的释放。

    “然儿,告诉我,刚刚为什么砸东西。”

    楚旌伏在他的身上,眼神幽暗。

    “放……放开我……嗯!”柔嫩的东西被对方握在手里不能得到纾解,暮轩然挣扎晃动着双腿,想要把自己从对方手中抽出来。

    “乖乖说出来,就放了你。”楚旌捏着暮轩然坚挺的欲望,另一只手也不讲情面地揉搓起下方的囊袋,指尖时不时扭着细嫩的皮肤。一连串痛苦的快感接踵而至,弄得暮轩然快要哭出来了。

    “呜……因为……生气。”

    “为什么生气?”楚旌不依不饶地逼问着暮轩然的内心,看到对方无意识地开始摇头,像是在寻求着解脱,他勾起一个笑,从旁拿过一根细长的玉棒,从冒着水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哈啊啊啊啊啊!”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现在正在被异物一寸寸开拓着,虽然表面十分光滑,但娇嫩的尿道直接被摩擦还是很难受。生怕自己脆弱的地方受到伤害,暮轩然抽搐着曲起了膝盖,脚趾也蜷起紧抓着床单,腰部却一点也不敢扭动。

    “楚旌……放开……嗯啊啊!”

    楚旌俯身在他有些湿润的眼角吻了吻,低声问道:“说说,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不守信用……呃!”

    暮轩然胡乱地踢蹬着,却再次被锁紧了脚腕。楚旌欣赏着面前人的痛苦模样,用麻绳绑住前端拎在手里,强迫对方的分身被拽得向上立起,接着从旁拿过一条细鞭,点在柔嫩的茎部。

    “我如何不守信用?”

    “你……”暮轩然想要控诉对方的罪行,却发现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不占理的那方。楚旌告诉了他不要等自己,也告诉了他晚归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离开,而是完完全全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那份懵懂的依赖逐渐发酵,在心里变成了不美妙的感情,他想要独占楚旌的温柔,想要享受他的宠溺,而不是只限于表面上的感情。然而自己会这样变化的原因,暮轩然自己也不明白。

    他倔强地瞪着准备施虐的人,不去理会对方的询问。

    “就是你不好!”

    没有再给他机会,楚旌扬起手腕,拎住手中的麻绳便对着茎身抽了下去。暮轩然疼得哭叫出声,可怜的肉芽毫无保留地翘着,中身还插着不允许释放的细棍,这样敏感的部位却还要遭受鞭打折磨,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这样的惨状。

    “然儿,早点说出来,就会让你轻松的。”楚旌笑了笑,用了轻描淡写的威胁语气:“你也知道,男子的这处最为脆弱,不比其他地方,若是打得狠了或是绑得久了……”

    “那就再也用不了咯。”

    “你……混账!无赖!”从未经历过正经意义上的性虐,并不知道这种程度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楚旌只是在吓唬他,暮轩然却信了,咬着牙喊道:“你要是敢伤了小爷,小爷就先废了你!”

    “好啊,”楚旌知道对方已经上钩了,于是继续接着他的话,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然儿已经连动都动不了,还怎么废了我。”

    暮轩然双手挣得泛白,手腕都磨肿了,那绳索却紧紧系在他的手腕上,连松开的迹象都没有。楚旌倒是完全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对着无处躲藏的分身变本加厉地鞭打起来。

    他每挣扎一次,楚旌下鞭就更狠一分。鞭子很细,打起来却更疼。整个分身被打得红肿遍布,像是被行刑一般吊着,柔嫩的龟头上也肿起来了,前端被拓开的铃口从缝隙中流泪般泛着蜜液,连下方的囊袋都覆上了浅浅的鞭痕。暮轩然终于停下了挣扎,手脚也放松般垂了下去。

    “住……手……”

    “然儿还没说,我为何不守信用。”

    “楚旌、大骗子……”暮轩然鼻子一酸,睁着充血的双眸,泪水也快要夺眶而出:“你之前说过、会好好待我,可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

    “这是然儿自己要求的吧,我何时勉强过你?”楚旌内心也窝着火,本来在这样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可以甜甜蜜蜜云雨一番,结果暮轩然偏要讨什么惩罚,要他来打自己,结果被打了自己又先不愿意,还说他不守信用,哪有这样的道理?

    “平时我也从来没有苛待你,今天的事我也和你说过,要你先睡不用等我,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哪里待你不好?”

    暮轩然当然明白楚旌对他到底如何,但他根本无法压抑自己这份心情,他想要独占对方的温柔,想要成为他重要的人,而不是只履行作为夫人的义务。他竟然希望对方比起进封的名誉,能够更看重他一些,哪怕是一点点也行。

    然而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这是在交易之外的东西,他的这份心情,已经完完全全地越界了。

    “我不管,”暮轩然眼睛里的泪水在打转,委屈地鼓着腮帮:“你没有按时回来,就是你不好!”

    “然儿,虽然你任性可爱,”楚旌的话也冷了几分,“但你不可以不讲道理。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原因,这样的事是不能强迫的。”

    暮轩然偏过了头,只是委屈地强睁着双眼,楚旌的眼神暗了暗:“看来我好好管教一下然儿了。”

    他解开束缚住暮轩然分身的绳子,将在甬道里的玉制细棍向外抽了一些,再缓缓推得更深。那只棍是特制的,上面嵌着一颗珠子,珠子却不圆润光滑,刻意被雕琢地凹凸不平。

    在楚旌将细棍推进的时候,那颗珠子便卡在铃口处,手指不怀好意地旋转细棍,细密的颗粒便开始折磨刚刚被凌虐完的尿道口,凸起碾磨着柔嫩的顶端,还在一圈一圈缓慢深入,像是要将甬道口再度拓开。

    “然儿,再这样下去,你的下面就真的不能用了。”楚旌继续吓唬欺负着对方,他凑过去吻了吻对方的耳垂,顺带咬了一口敏感的颈窝,轻声说道,“现在求饶和认错,还来得及。”

    暮轩然浑身都在打颤,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痕,脆弱的下身被折磨地痛苦不堪,不仅得不到释放,还在被残忍地虐待着出口。眼里的泪将落未落,悬在纤长的睫毛上抖动起来。

    珠子将铃口碾磨地松软,楚旌觉得差不多了,便手上使力狠狠一插,那颗珠子直接陷入了铃口处的甬道,第一次被这样玩已经是极限,扎得暮轩然再也忍不住了,瞬间放声大哭起来。

    “混蛋呜啊啊啊啊……”

    楚旌心疼地皱起眉,连忙将那个折磨他的器具抽出来丢掉,解开暮轩然的束缚将人揉在怀里安抚:

    “没有的、没有的,我是吓你的……然儿别哭了,是我不好。”

    暮轩然哭着叫疼,虽然其实并没有很痛,但是他更担心自己脆弱的地方就此废掉,听了楚旌的话也半信半疑,只是委屈地吸着鼻子,强睁着红肿的双眼瞪着着对方。

    楚旌笑了笑,将人放在软垫上靠好,决定用行动来安慰对方。柔嫩的分身上鞭痕交错,久经凌虐却依旧是半勃起的兴奋状态,再经受不起一点刺激。他在暮轩然的注视下俯身张口,含住了那颗肉芽,用唇舌温柔地爱抚起来。

    暮轩然又惊又羞,却被含得十分舒服,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得发出呜咽般的呻吟。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灵活的舌掠过鞭痕,弄得他又痛又痒,不一会儿便泄出了白浊。

    “嗯……呜……哈啊啊!”

    “舒服了吗,然儿?看,我没骗你,还可以用的。”楚旌笑着将他的蜜液吞了下去,却看到满脸通红的人连忙垂下头,完全不肯看他。

    “你……!”暮轩然感觉自己被对方狠狠玩弄了一番,不禁气上心头,一拳打在楚旌的腹部。楚旌哪里来得及躲,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随手转着几十斤长枪的手劲可不是盖的,楚旌咳了一声,一口老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然儿,别打了,真……真吐血了……”

    这可吓坏了暮轩然,连忙抓起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白帕子,就去给他擦血,擦完还帮人顺顺气。(注意这个白帕,可以猜猜是什么w)

    楚旌疼得躺了下去,眼冒金星,却感觉自己的手臂上缠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鼻尖也掠过对方身体上特有的甘甜香气。

    “对不起,”暮轩然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头靠在他的胸前:“其实我都懂的,我也不是不想讲道理。”

    “咳……然儿?”突如其来的柔软令楚旌有些猝不及防,他看着身旁乖巧的人,竟然有些不习惯。

    “只是……我……很不安。”

    暮轩然皱着眉,认真地说道:“即使你对我很好,想要什么都会买给我,房间里也都是尽量还原了故国的布置,但我知道,这里终究是不同的地方了。”

    他直直盯着楚旌的双眼,眼里却带着对方从未见过的央求和胆怯:“我来到这里,除了你之外,便是孤身一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真的很不安。”

    “虽然你和我说过,我也相信你的,但……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暮轩然将前额抵在楚旌的肩上,说心里话却说得自己酸涩万分:

    “楚旌,我只有你了。”

    “然儿……”楚旌惊讶地看着对方,他没有想到,一直开朗率真、像个好哄的孩子一样的暮轩然其实也是有如此纤细的一面,他一直以为只要让他开心,对方就能将异国他乡这件事忘之脑后了。

    可他错了。

    “是我疏忽了你的心情,”楚旌侧过身,擦去对方脸上的泪痕:“我的确不该让你有这种不安,我既然带你来这里,就一定会好好待你,这是我对你的许诺,永远也不会变。”

    “尽情地依靠我就好,”楚旌笑了笑,覆上了暮轩然柔软的嘴唇:

    “然儿,我也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