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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篇)陛下难产 臀位向下 婴儿腿重被推回产道

    年轻的帝王抖着身子,意识到若不想在群臣面前失去帝王的威严,便要在此时极尽所有去满足将军,但要怎么才能让将军怒火平息呢?

    “将军想要孤做什么,孤便做什么,不要在洗尘宴上让…啊…将军别…肚子痛……呕……”

    将军没等皇帝说完,便在对方高隆的肚皮上用力拍了拍,鼓漾的胎动踹到腹顶,让帝王一个没忍住,当场侧着头干呕起来。

    将军勾着唇看着被欲望和疼痛相互折磨的帝王,做足了反悔之态:“陛下干呕的样子真扫兴,算了,还是在洗尘宴上让陛下张开腿让……”

    年轻的皇帝连忙忍住胸膛翻涌的恶心感,攀上将军的脖颈,身体挈合在将军身上,仿佛连体婴一般在将军耳边求饶道:“不要,将军别这么对孤,孤今晚便用这怀着将军孩子的身子服侍将军,将军如果实在生气便用孤泄火吧,怎么肏孤都可以,将军不满意也可以用孤的屁眼肏。”

    将军冷笑一声,抚着方逾如豆腐般光洁的背部,将人直接抱着放到丞相的尸身面前,让方逾面对着冰冷的尸体道:“行,那陛下趴在丞相面前撅高屁股,臣当着丞相的面肏陛下屁眼子,不对,陛下肚子里满当当的茶水也不能泄留出来呢,该拿什么堵住陛下的骚穴呢?”

    将军扫视着周围,终于将目光落在床榻边上的白玉莲子摆件上,他徒手拿过摆件,将莲子形状的一端堵在陛下的骚穴口里,阻挡住茶水溢出。

    莲子足有小儿手臂一般粗,年轻的皇帝难忍的哼出声,还不待他说什么,身后便又被将军炽热的硬物抵在庭口,噗呲一声顶撞进去。

    “夹紧了,如果陛下花穴里的莲子掉下来了,陛下就在后日洗尘宴上给群臣看看骚穴,让他们见识见识能怀龙嗣的骚穴长什么样子。”

    “孤…会…努力夹紧的。”

    将军每次撞着皇帝紧致窄小的肠壁时,陛下都制不住身体的倾斜,总会触到已经冰凉的丞相尸身上,总会让他想起先前丞相惨死的一幕,他紧闭着眼睛假装看不到,肚子胀痛得很,总有种孩子要被弄流产了的感觉。

    “将军轻点,轻点……”感觉到玉莲子有流出的趋势,方逾连忙叫唤着,想让将军捅慢些,自己则抱着肚子,慢慢趁着将军不备将手下探,将玉莲子往深处推动。

    “陛下真是不乖呢,含不住吗?”

    皇帝身子微颤:“含得住,孤正乖乖吞着玉莲子呢,没有掉出来。”

    “没有最好,若是被臣发泄掉到了床上,陛下就完了。”小小警告后,将军又恢复成驰骋沙场,开拓边疆的模样。

    待一夜放荡情事结束,皇帝早被肏弄到并不拢腿,菊穴一片惨状,更是被将军扬言要求不许穿亵裤,空荡荡的龙袍下还得夹着玉莲子上朝。如果夹不紧,就会在走动中掉出玉莲子,一代君王的威严将不复存在。

    皇帝突然挺着高隆如快要生产般的大肚出现在朝堂上的时候,惊呆了所有来上朝的臣子。他们错愕着看向皇帝坠在腹前的大肚,视线随着帝王吃力迈向龙椅坐下后,才小心挪开视线。

    兀然归来的将军和面色死寂的陛下是一块坐着龙辇来的,群臣心底升起诸多猜测,但又无人敢多言一句。

    连丞相的死都像是一阵风,在将军说出丞相谋逆已经被处死后,各个都只是点头,毫无疑义的接受了。

    ……

    洗尘宴当天,陛下高坐于龙椅之上,空荡的龙袍下是两条被将军吸吮到青紫泛红的大腿,还有那处被玩弄到阴唇红肿的私处。

    疲于应付将军的身子已经非常酸胀,但将军又总会让人文火备着保胎药,每每事后总会将汤药递于他,叫他喝下那浓稠黑汁,以至于高频的情事也不能叫肚中的皇嗣堕流掉。

    年轻有些惶恐难安的看着底下歌舞升平的一切,他怕将军临时毁约,当着众人的面肏弄自己。

    好在将军安分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望着宫婢娇美的舞姿,抚掌大笑着饮尽杯中酒,一杯续一杯,偶尔也有身穿官袍的人起身踱步到将军面前,冲着对将军贺喜。

    皇帝轻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的将手按在耻骨的方向,松缓疼痛。突然,方逾感受到一道紧锁过来的视线,他抬头望去,只见将军从桌前站起,朝自己走来。

    将军要干什么?

    “先前陛下许诺臣剿匪归来时,可从陛下口中讨一个赏赐,不知陛下是否应允臣的请求?”

    年轻的皇帝身子一颤,道:“将军请讲。”

    “册封臣为陛下的皇后,身为陛下腹中龙嗣的皇父,臣觉得这个恩赐十分合理,不知陛下是否应允?”将军淡笑着,眼里带着几分威胁,群臣哗然,瞪大双眼,看向皇帝的眼神都变了。

    连正舞动腰肢的宫婢也不小心忘了动作。

    皇帝只觉得将军的眼神过于露骨,好似自己不答应,就会被将军吞噬于腹,他颤声着道:“好,孤应你,拿诏书过来吧。”

    大太监不敢吭声,在帝王的同意下,将空白诏书拿到皇帝面前,而方逾当着群臣的面在诏书上写下册封将军为后的事宜,由大太监宣召于殿。

    将军满意的跪地,谢主隆恩的接过诏书,顺着众臣的目光走到帝王身侧,满意的亲亲方逾脸颊。

    “陛下真乖,臣妾欢愉得很。”将军刻意在臣妾两个字上咬得极重,像是满意皇帝乖顺的举动,接下来在群臣面前并未做太逾矩的动作 只是拢着帝王,宣示主权一般将帝王置于怀中。

    而群臣像是反应过来,一句接一句的祝贺声响彻朝殿。皇帝红着脸颊,把脸埋在了将军的胸膛上。

    直到酒过三巡,将军望着底下喝醉的朝臣,悄悄顺着陛下圆滚的大肚向下,滑进陛下龙袍,探向里面的骚穴,用手阵阵把玩着,直叫陛下轻喘着气扭动腰肢。

    “将军,不要……”

    “臣现在可是陛下的皇后呢,陛下还唤得如此生疏,逾儿,知道该唤臣妾什么吗?”将军又一次轻唤陛下乳名,眉眼愉悦的望向年轻的皇帝。

    皇帝抿着唇,孕态十足的扶着后腰,扭捏着唤了将军一声:“梓童。”

    将军满足地眯了眯了眼,像极了酣食过的狮子,摇曳尾巴满心畅快呢。

    ……

    若说宫中近期有什么喜事,除了册封皇后之外,便是皇帝到了预产期,整个紫禁城里都戒备森严,连太医院都被清空,遣挪到离陛下最近的宫殿里,等待陛下发动。

    而自从册封将军为皇后之后,将军身上最后的怒气便消散了,这段时日虽然依旧日日肏弄着陛下的小穴,但明显温柔多了,也会顾忌陛下感受,比如会再陛下肚胀难忍的时候替他揉揉小腹,在陛下腿部因孕期水肿时,帮他捏捏小腿。

    当然,将军最喜欢的还是吸吮陛下的胸部,嗅着陛下身上的奶香味,将乳汁一点点卷挟于口中,恍惚间会让将军有一种陛下里里外外皆属于他的感觉。

    “臣妾反悔了,陛下的乳汁只能给臣妾一人喝,龙嗣合该奶娘照料。”

    “好,依梓童所言,孤的奶只给你一人喝,轻点吸,不要拿牙齿咬。”

    将军非常满意,眼睛都微眯起来,手放在陛下因为临产而下坠的大肚上,像是惬意的猫咪般缓慢抚摸着。

    将军喜欢陛下眼里只望着他一人的样子,他已经想清楚了,待陛下腹中龙嗣诞下后,便要让陛下再接着怀上他的孩子,教他一直都有陛下的乳汁饮。

    不过……怀着他孩子的陛下,真是艳丽无双呢。

    皇帝的肚子突然抽动了下,接着便开始发硬,下坠入盆的肚腹紧缩着,将军察觉到不对,连忙吐出嘴中的乳头站起。

    “怎么肚子……”皇帝刚说完,一阵水流便泄流到了地上,像是承受不住疼痛,年轻的皇帝直接抱着肚子喊痛起来。

    “好痛,怎么回事,太痛了。”

    将军直接打横抱起因产痛而不断叫唤的皇帝,将他放回龙榻上,把帘幔放下,接着便让人喊太医滚进来。

    将军温柔的吻吻皇帝的额头,粗糙大掌帮皇帝褪掉亵裤,食指探查着陛下花穴,见穴口已经能容纳五根手指探入时,轻松一口气:“陛下,您要生了,忍忍这阵痛,待会儿孩子就能出来了。”

    皇帝穴口里汩汩的羊水倾泻着,随着有力的宫缩,皇帝忍不住向下用力,想将孩子尽快诞下。

    除了方逾之外,没有人知道孩子此时在腹中正是个臀围向下的姿势,这样的胎位最容易难产,若待会儿婴孩先是大腿出来,胳膊卡在产口处,便是拽都不敢用力拽的。

    太医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这段时日里,他每隔两日总要替陛下把脉,探查下孕肚状况,待听闻陛下破水后,他并不担忧,因为他知道陛下的身体以及做好了生育的准备了。

    但这回当太医请完安,照着往常流程摸胎肚后,却大惊失色起来:“龙嗣臀围向下,陛下先别用力了,臣要替您转胎位,不然要难产的!”

    但方逾已经吸足气在用力了,太医刚说完,婴孩的腿便率先探出穴口,梗在肉穴里将出不出,陛下惨白着脸色,被单被皇帝抓皱了:“你说什么?”

    “臣说别用力。”

    “可龙胎已经出来了。”

    太医没想到陛下刚破水,产程就顺利到连胎儿都从产道里娩出,在将军虎视眈眈的凝视下,太医颤身看向皇帝的产道口。

    穴口被扩开,白皙的婴儿腿梗在产口,还扑腾着抖动。

    “陛下,龙胎脚出来了,但是臣无法硬拽出来,您使劲用力看看,如果龙胎的手没有乱动,陛下应当还能生下来,如果龙胎姿势不对,臣便只能将龙胎再塞回去,给您调整胎位了。”

    将军深吸一口气,他自然也同太医一般,看到皇帝大张的产口里,漏出的婴儿腿。

    将军的手搭在了太医肩膀上,声音如同地府中的亡灵一样,带着满满的压迫感:“太医,我听闻你先前说,陛下这胎,胎位极正的啊。”

    太医冷汗淋淋:“对,可是陛下过了两日后,这胎头不知为何就逆转了,可能龙胎过于活泼了。”

    将军冷笑道:“是么?陛下今日所受之苦,一多半来源于太医你啊,若陛下无法安然生产,你即便被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太医自然知道将军冷面阎王的称号,哪怕如果顶着皇后的名号,将军也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他不由得保证着:“请陛下和皇后娘娘放心,臣必定力保陛下和龙嗣的安全。”

    陛下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责怪人了,他只能听从太医先前的建议,在使劲试试看。

    但龙胎这回并没有先前的坠势明显,随着他的用力,他分明感受到胎儿在产道里乱动着,像是对如今的姿势极度不满。

    年轻的皇帝不由得抱紧肚腹,泪水从眼尾落下,想到不能顺利娩下就要被推回龙胎的腿,便害怕得喊着将军的名字,无望道:“不生了,孤不生了,龙胎的手在孤肚子里乱动呢,好痛。”

    男儿有泪不轻弹,帝王这害怕恐惧的神色,让陪着陛下生产的太医和将军都知道,这胎怕是生不下来了。

    将军沉着神色,心疼的吻吻陛下的唇,轻哄着:“陛下别怕,太医已经跟臣妾许诺过了,必能保陛下和龙胎的安全,只是要忍忍痛,陛下别怕,一晃儿就能过去了。”

    “可是要把孩子再推回去啊!”皇帝哭着,随着宫缩,他更能感受到孩子在肚中挣扎着的动作,穴口被撑得更明显。

    “不能再拖了,越拖越痛。”太医生怕陛下这胎出意外,忍不住开口:“必须要推回腹中啊陛下!”

    只有推回去逆转胎位,陛下和腹中的龙胎才有一线生机。

    将军安抚的摸摸陛下,扭头冷声冲太医道:“推回龙胎,动作务必利落。”

    太医立刻架着陛下的腿,推着已经露在外面的婴儿的腿,用力将其推了回去。

    “啊!啊!”

    陛下尖声叫唤起来,脚指用力绷着,强烈的疼痛钻心刻骨,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狠狠活剥了般。

    他肚子里,是三个孩子啊。

    把最靠外的臀位小儿推回,上面附着的两个胎儿也得往内再挤,迎着一阵阵宫缩,他人都跟要被炸开了一般。

    将军红着眼看着这一切,看着陛下肚腹募得隆高,太医将胎儿推回产道仍不松懈,用拳头从扩张的穴口再往里伸进。

    待觉得胎儿推得差不多了,才伸出被血水沾染的拳头,快速贴紧陛下的肚皮,摸了摸陛下的胎位,将其狠狠心逆转起来。

    陛下在剧烈的产痛中昏厥了过去,肚腹仍耸动不已,将军慌乱中抱起无力晕厥的皇帝,待察觉到陛下的鼻翼下还有呼吸,松了一口气。

    “太医,胎位转正了么?”将军声音沙哑,带着杀气问询太医。

    太医确认了一遍,肯定道:“皇后娘娘,胎位正了,可以生产了。”

    “那好,把陛下泼醒吧,陛下昏迷是使不了力的。”将军沉声说。

    龙榻边上便又水盆,里面还是皇帝早晨洗漱时用过了的,此刻却要用在临产的陛下身上。

    整盆冷水浇到了陛下身上,硬生生将昏厥过去的帝王浇醒,瞳距有一瞬间是模糊的,紧接着就是实实在在的疼痛,蔓延在身上。

    皇帝喘着粗气,他已经没有了力气。

    “陛下,使劲儿。”太医说:“胎位正了,陛下。”

    方逾看着太医急切喊着自己用力的样子,便又深吸了一口气,大张着腿朝下用劲。

    穴口里漫着一股股羊水和血水的混合体,随着一阵阵宫缩,又一次将龙胎从里面挤回产口,胎儿的脑袋顺着产口露出了毛绒的黑色胎发。

    太医紧紧盯着陛下的产口,确定是胎头先出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陛下,龙胎已经快出来了,这回是胎头向下的,陛下在使劲儿啊!就快诞下了。”

    年轻的皇帝苍白着一张脸,觉得身上发冷,他看着高隆的肚尖,手指抓紧被褥,深深再吸了一口气,朝下使劲用力。

    胎儿顺着方逾的再一次用劲,总算噗的一下从里涌出,浑浊的胎脂附着在龙胎身上,太医松了口气,将胎儿倒抓着拍了拍,直到婴儿哇哇大哭起来,才拿起一侧的剪子把龙胎的脐带剪掉。

    将军的视线凝在婴孩身上:“公主还是皇子?”

    “是皇子。”太医迅速得给小皇子擦了擦,裹在襁褓之中,给将军和产痛中的陛下看了看。

    “那便继续给陛下接产吧,别让陛下疼久了。”将军只瞧了一眼,他更在意皇帝的安全。

    太医便又再次检查了下陛下的胎位,确定正胎过后的胎位依旧如故,才让陛下继续用力,有了第一个孩子的顺利生产,方逾腹中的两个胎儿便好生多了。

    没有再发生意外,只是随着宫缩的一次次加剧,将龙胎尽数娩下,接着又被太医伸手掏入产道,将里面的三个胎盘尽数取出。

    方逾微睁着眼,失神望向将军抱给自己看的三个孩子,视线盯在最弱小可怜的婴孩上,这一看便不像另两个,面容更精致些。

    看皇帝盯着看,将军瞧了一眼道:“陛下,这最小的是公主呢,奇怪了,倒不像他两个皇兄,一看便是随了陛下呢。”

    皇帝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公主的脸,便疲惫地道:“孤累了,让孤休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