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妄想
艾米的婚礼没有办得很隆重,甚至能说是简陋。 这并非班不想,而是他不能,艾米和他都是隐瞒了身份的人,只能选择尽可能低调的方式。 婚礼后,班带着所有人回到维尔莱特花园,处理起奔赴美国的各项事宜。 对于毫不知情的哈德森来说,他只有满心的懊悔。 若不是他没有做任何准备就和其他人一起到了伦敦,不然趁着筹备婚礼的忙碌时刻趁机溜走,该是多好的机会。 可惜懊悔没有任何用处,他的发财梦只好再往后拖延。 回到维尔莱特花园后,好像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哈德森察觉到,班的话比过去少了很多,而让他晚上伺候的次数增加了,在大汗淋漓的性爱结束后,班居然允许他留宿。 班似乎对于折腾他的兴趣大大减少,有时竟然仅命令他脱掉衣服,赤裸着身体抱着自己入睡。 哈德森猜测,或许克莱尔的离开让班感到无比寂寞。 他想起自己在母亲离开前,并不介意母亲会不会哄自己睡觉,有时还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让母亲陪伴自己会显得像个胆小鬼、娘娘腔。 可母亲离开后,他却常常夜里惊醒,睡不着的他格外想念母亲的声音,母亲的怀抱,他没有勇气向父亲寻求温暖,但最孤独的时刻,他居然忍不住想,即便那人是总打骂他的父亲也没关系,只要父亲过来给他一个怀抱,他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班也有这样的时刻吗? 哈德森的胸膛贴着班的后背,班肩膀处的皮肤被月色照出一片冰冷的柔光,大理石般的质感诱惑观察者靠近,带着欺骗性质的脆弱一角在这此刻令哈德森暂时忘记了美人骨肉之中蕴藏的危险。 他缓缓抚摸着因衣物滑落而裸露的肌肤,微凉的触感瓦解着他手掌的热度,他突然有一个更加狂妄的想法。 班的纤长脖颈就在他眼前,金发勾勒出颈部线条,挑逗似的在发尾圈起一个弯曲的弧度,这具身体的主人对他毫无防备。 或许,或许…… 他可以威胁班嫁给他。 这样,他能获得更多,也可以更好的报复班。 他深深嗅了一口班金发上的玫瑰香味,不能怪他贪婪,只能说,班拥有了太多值得觊觎的东西。 下一个休息日,他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离开这里,等他逃得足够远,班就会收到他的来信。 信中的内容一定能让班大惊失色,幻想班愤怒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哈德森无声窃笑。 之后,他会威胁班只身前来谈判,不过当班到了约定的地点,等待班的将是一场婚礼。 真是庆幸他没生在十几年前,否则还得大费周章地跑到苏格兰结婚*。 如果班不承认这桩婚事,哈德森就能带着作为证人的牧师与他对簿公堂,班的身份当然不允许他将事情闹大,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认出这张画在通缉令上的脸呢。 哈哈哈哈哈,谁叫他假扮成女人呢,占有一个女人的财产可太容易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就能以班新一任丈夫的名义拥有这个男人的一切! 同时,他会在婚后马上立下遗嘱,若他身亡,遗产一分都不会留给班,如果班想对他下手,那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思及此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班,心中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渴望,脑中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令他夜不能寐。 眼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将在他脚下任他蹂躏,他们的地位即将倒转。 班更适合在他身下呻吟,而非在上方操干他,不是吗? 他正沉浸在意淫之中,一只手抓住了他因幻想而挺立的阴茎,这根东西呈现半勃状态,杵在班的后腰,吐出的粘液弄脏了班的皮肤。 “你在想什么?”班转过身,脸对上窗外满月的清光,碧眼像拥有魔力的翡翠,蛊惑哈德森释放心中的欲望。 哈德森伸手插入班浓密的金发中,梳理挡住面容的发丝,就像一个温柔对待妻子的丈夫,他要把自己的所有物仔仔细细地看清楚:“我很兴奋……我无法在和您如此亲密的情况下克制自己……” “原来,我身边躺了一只发情的公猫,”班勾起嘴角,“如饥似渴啊。” “我想是的,我渴望您,”哈德森的身体火热,他张开手,将班揽入怀中,“渴望您的一切……” “你这样主动真让人觉得无趣,我还是更喜欢你不情不愿,鬼哭狼嚎的样子。”班嘴上这么说,但下身还是诚实地被哈德森落在他身上的那些亲吻唤醒。 哈德森一噎,强迫自己多想想未来美好的日子,这个漂亮的婊子得意不了多久:“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对我呢,我祈求你,给我一点爱。” “是吗?看来是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班在哈德森乳尖上咬了一口,他的脸颊也是凉的,贴在哈德森胸前,像一块白色的玉。 哈德森因他突然吮咬,反射性地身体颤抖,下意识抱住埋头在自己胸前的人:“我的确有些小心思,可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的小秘密可不少,那么,你打算告诉我吗?”班双手环住哈德森的脖子,让对方一条腿跨在他的腰上,而他的性器则在哈德森会阴处摩擦,挤开股缝,又缓缓退出。 “我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留在你身边,”哈德森闭眼抚摸班的后脑,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得他浑身酥软,情欲上涌的他随着班挺动的节奏摆腰,肉棒贴着班的腹部滑动,“过去的我辜负了你的好意,你仍愿意让我睡在你身侧,我真的太高兴了……” “你真对我如此着迷吗?”班从床头勾出一个小药盒,混入草药和动物腺体的油脂散发出使人意乱情迷的香气。 哈德森默契地从他手中拿走药盒,手指的交织流连几近缠绵,即便在交接完成后,哈德森的指尖仍挑逗般滑过班的手腕:“我因你要抛弃我而惊慌,因你对其他人的温柔而妒忌,因你不在眼前而思念……” 听见胸前传来班低沉的笑声,哈德森双腿紧紧缠上他,抓住他的肩膀,嘴唇贴在班的发顶:“是你把我害成这样,不再把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男人心烦意乱……” 哈德森捧起班被性欲染红的脸:“我们做过无数回爱人间最亲密的事,我已深陷爱情的泥潭,而你,却总是高高在上,玩弄我……呜!” 班在哈德森的怀抱里,享受哈德森为他的性器涂抹脂膏的过程,听着他一句句坦白心迹,他一边感到有趣,又有些不耐,他觉得如果继续听下去,自己可能会笑到失去兴致。 所以他用动作打断哈德森的谎话连篇,直接挺腰插入早已做好准备的后穴,哈德森的声音变了调,屁股都不自觉夹紧。 “骚货,给我放松!”班两巴掌拍在臀肉上,哈德森压根做不到放松,还因为他的刺激夹得更紧。 班按着他的跨部往下压,像要操烂他一样凶狠地干着那个吞吐着鸡巴的肉洞,他粗喘着气,唇抵在哈德森上下滑动的喉结处问道:“你是因为什么爱我呢? “是喜欢被人玩……这对又大又肥的奶子?? “还是因为,你就喜欢被鸡巴干得又哭又叫? “莫非,”班假意惊叹,“我知道了!你是个天生的荡货,只要有男人让你舔下面,你就会露出猪一样的蠢相!” 哈德森被他羞辱得浑身颤抖,从脸到身子都是一片滚烫的红,可身体却愈发敏感,手指在班身上留下深深的抓痕,被其他陈年旧疤相衬,透出一种残酷的色情。 “什么叫为了我,因为我?不要给自己的淫荡找借口。”班捅开绞紧的肉穴,贪婪地揉弄着男人强健的肌肉,充实的触感是每一波欲念的导火索,他喜欢这种将哈德森的体内及体外完全控制的感觉。 或许是不远的回报给了哈德森忍耐的力量,他咬紧牙关,没说出一个反驳的单词。 “你说你要赎罪,但你屁眼哪里有一点要忏悔的样子呢,你爽得能上天堂,”班命令道,“说,‘我、是、个、爱、吸、鸡、巴、的、骚、货。’” 哈德森闭紧嘴,可班捏住他的鼻子强迫他张口,下身又疯狂顶弄他的敏感点,痛苦与快感逼得他简直想尖叫。 口水与泪水同时流出,他狂乱地摇头,已经红肿得不像话的小肉粒在班手中被一次次提起,揉搓,耳朵的敏感处又被班刻意吹着热气,酥麻与瘙痒折磨得他眼球向上翻白。 对失控的恐惧令哈德森本能地反抗起班对他的压制,但这只能换来班更加恶毒的玩弄。 哈德森被肉棒插得忘记闭上嘴,舌头笨拙地伸着,脑中只能接受到身体传来的,屁眼被长时间操干的钝痛。 在班的又一次蛊惑下,他没有理智的头脑已经无法阻止他屈服:“我……我是个婊子……” 班抗起这个大块头男人的两条长腿,半跪在床上,像是要把自己嵌入哈德森身体一般地一次次猛撞,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淫液在肠道内被一次次搅弄的水声,还有哈德森迟钝的复述:“我喜欢……鸡巴……” “说,你想被鸡巴操。” “我……想,被操……被操……” “被什么操?” “被操……” “说,鸡巴!” “说……鸡巴……” 哈德森眼里没有焦点,脑袋也是一团糟,班把他的腿举高,更加近距离地深入他,凑近哈德森的脸,喘息着露出一个笑容:“你爱我,还是爱鸡巴?” 哈德森也跟着傻笑,很显然他没听进去班说了什么,只是一个劲说着:“鸡巴,鸡巴……” 班闭上眼,射精的快感充斥着他的感官。 他抽出阴茎,湿漉漉的性器上还滴着男男鸡奸的证据。 随意用被子擦掉恶心的粘液,他上前拍了拍哈德森的脸,哈德森没有反应,愣愣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 “这样的你,看上去可老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