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睡梦中调教师兄/药物催奶催情/处子小逼发大水空虚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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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逍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空已经半个月了。 穿越前的祁逍是个富N代,被祖辈父辈兄姐溺爱得无法无天,不必操心打理家业,整日忙着游戏人间。 他不爱男不爱女,独好双性这一口,还是圈里赫赫有名的S,外形抢眼,出手阔绰,器大活好,尽管性事上作风粗暴,事前事后对床伴也不甚体贴,仍然有大批饥渴小双前赴后继,争做他的胯下之臣。 可惜得不到的才会骚动,祁公子也没能逃脱这一铁律,上门白给的屁股他才没兴趣,要强迫,要强取豪夺,把心不甘情不愿的贞洁烈男肏成见了鸡巴就摇屁股流水喷奶的骚货,那才是人间极乐。 也亏了祁家势大,任他祁公子欢场徜徉这么些年,也没闹出事来。反倒是好些被他调教过的双性后来得了趣,为这个肉欲横流的圈子做出不少贡献。 但出来混大抵终究是要还的,嚣张了一辈子的祁公子没想到自己到底是翻了车,高空跳伞跃出舱门,结果发现降落伞卡住打不开的时候,祁逍还有心思分神想一想,现在扫墓不让烧纸,不知道凭祁家的势力,能不能破例给他烧几个大奶子的双性婊子到地底。 话说,纸人还能扎出双性的骚逼来吗? …… 好人长不长命暂且不知,祸害遗千年倒确实不假。 在这个史书上未记载的朝代醒来的时候,祁逍如是想。 和无数爽文主角一样,他穿越了,但又不大一样的是,他没有穿越到一个同名同姓又孤苦可怜的“自己”身上,估计时空隧道正好开在了他自由落体的半道,让他这个幸运儿一头砸了进去,带着原躯壳一起穿到了这个时空。 祁逍对此很满意,谁知道新换的身体会不会是个弱鸡?他还挺舍不得自己一身漂亮的肌肉和那根伴随自己二十多年,阅逼肏穴无数的巨屌。 有道是谁磨的刀谁知道,鸡巴还是原装的好。 更满意的是,天外来客的他居然没变成无业游民,而是被他落地之处所在的一个江湖门派逍遥门捡了回去,成了他们新鲜出炉的弟子。 而把他捡回去的人——祁逍舔了舔唇,看着锅灶前聚精会神,专心做羹汤的白衣青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 “师弟,吃饭了。” 热气腾腾,让人仅闻到香气就食指大动的菜肴被一道道摆上了餐桌,素白的手捧着最后一道汤羹,放在了祁逍面前。 祁逍虽然从脸到身材都是猛一配置,有心想要伪装的话也不是不能当一当乖巧小狼狗:“谢谢师兄。哇——师兄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棒!” 白衣美人在他对面坐下来,闻言笑得温柔:“那多吃点,块头那么大,师兄可怕喂不饱你。” 喂不喂得饱,喂了才知道。 祁逍心说。一边用嘴巴享受美食,一边用眼睛享用美人。 名叫云川的白衣美人是他的师兄。逍遥门的人人如其名,行事作风相当逍遥随性:掌门觉得世界很大想去看看,于是当真就拍拍屁股跑去云游世界了,不大不小一个门派直接丢给了弟子云川打理;云川从山头草丛里把他捡回来,听他报了名字觉得和逍遥门有缘,就直接拍板代师收了他这个师弟。 大概是独居门派寂寞久了,云川的拳拳慈兄心一朝终于有处安放,把祁逍当祖宗百般细心照料,作为一个被练剑耽误的厨子,半个月下来祁逍的身体不仅没留下穿越时空的后遗症,反倒比在现代时更龙精虎猛。 单纯的逍遥好师兄哪里想的到,他救回来的小狼狗,是头已经把獠牙呲向他的肉食狼王。 祁公子阅美经验何其丰富,早在第一眼见到云川的时候就辨认出,这外表翩翩温润如玉的美青年实际上是个双儿,古代繁复层叠的服饰看不出奶子和屁股的特别,他却已经想象到这人摇着布满红痕的大奶肥臀,在他身下双眼迷离的样子。 他一向既来之则安之,对穿越事实接受良好,既然已经在这个时空安了家落了户,这里的美人自然也不能错过。 猎艳的第一站,就从窝边草开始。 …… 云川自小生活在逍遥门,山里有田地种着瓜果蔬菜,山林中还有鸟兽游鱼,日常生活自给自足,就算需要山下的生活必需品,也都是向挑担子到山门口的货郎购买。总之,从未见识过山下的红尘世间,满身不沾俗事的单纯天真,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捡个大活人回去还当亲兄弟信任。 祁逍却不一样,刚能下床就借着不能吃白饭,要帮师兄去山下采购必需品的名义下了山,四方的村镇集市都逛过一圈,在附近镇上找到一处黑市,淘了不少好东西。 他一点没手软,把这个时代人民的智慧全用在了他好师兄的身上。 眼看自己的胯下名枪已经空窗半个来月了,祁逍向来不是委屈自己忍耐欲望的人,白天吃了师兄的大餐尚不满足,摩拳擦掌等着晚上继续去讨师兄的“大餐”。 凉风入夜,山巅屋舍万籁俱寂。 祁逍早在师兄睡前的汤水里加了东西,此时丝毫不必收敛,大摇大摆走进了师兄的寝房。 美人身着白色亵衣,玉体横陈在床上,雷打不醒,沉沉酣眠。双儿的肥奶子白日束得很是辛苦,只有安寝时能解开缠布松快松快,却恰好便宜了登徒子。 祁逍熟门熟路剥开了美人的亵衣,一对儿肥滚滚的奶球便弹跳出来,奶尖一触夜风便颤巍巍立起,一抖一抖地求人爱怜。他自不会错过,毫不留情面地捉住尖头两颗红樱,狠狠一拧,像旋螺丝一样转过几圈,又往上狠扯一番才放开,原本就熟红的两颗经此蹂躏,硕大的乳晕涨如荔枝,呈现出被人玩烂的糜红色。 睡梦中的美人不知是不是有所感应,皱着眉嘤咛一声,但祁逍对自己的药很有信心,并不担心对方醒来,不慌不忙颠球一样玩弄起云川一手抓握不住的大奶,上上下下拍打颠弄,只遗憾这个时代没有摄影技术,不然等人醒了让他看着自己睡时被亵玩的小电影挨肏,才更有趣味呢。 玩了这对贱奶好一会儿,祁逍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从衣服里摸出两只瓷瓶,打开一只,将里面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倒在云川的肥奶子上,仔细抹匀,又像按摩师促进精油吸收一样反复拍打揉搓起来。 一时间屋里“啪啪”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可怜的大白兔被扇得飞来晃去,甚至因为用力过猛砸到了熟睡中的云川脸上;时而又被捉住大力揉捏,绵软又无力反抗地在男人大掌中变换各种形状,娇嫩的皮肤被男人指上的硬茧搓得通红一片,奶头尤其被额外照顾,又掐又拧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小果子揪下来,连娇嫩的奶孔都被指甲用力反复刮擦。 这半个月来,祁逍就是看着这对白兔被自己一点点玩大的。 这雪白的乳膏可是好东西,是祁逍在黑市淘来的,每日一抹对奶子涨大效果显着,这不半个月前云川的奶子还是双性中平平无奇的B罩小奶,现在已经突飞猛进成一手抓握不住的D杯巨乳了。 据说这玩意用到后来还能使人涨奶,祁逍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师兄痛苦地捧着涨奶的巨乳不得释放,跪在自己胯下哀求解脱的模样了。 而他在黑市搞来的好东西不止这一个。等奶子上的白色乳膏差不多吸收完毕,祁逍又打开另一个小瓶子,倒出几滴精油似半透明的清液,如法炮制在奶子上揉开。 这是增加敏感度的药物,兼有催情的效用,用得久了,那处的肌肤哪怕是被轻柔的衣物触碰,也会诱得人情欲勃发,骚痒难耐。 当然,这种好东西只给贱奶子用那可就太浪费了。祁逍一把掀开云川的亵衣下摆,又粗鲁地将他的亵裤扯到腿弯,将美人两条大白腿青蛙一样摆成M字,露出腿心淫靡的风景来。 云川的小肉棒早就在祁逍玩奶的时候就高高翘起来了,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掐软,他要让这具身子形成肌肉记忆,没他允许别想再畅快淋漓地射精。 将软下来的小肉棒拨到一边,原本是会阴的地方赫然张开一道细小的缝,正是双性人的极美妙之处,因为这半个月药物调教的缘故,云川的花瓣已经不再是处子的粉嫩了,而是转为了淡淡的水红。在祁逍的注视下,两片花唇微微翕张颤抖着,竟噗地吐出一股透明花水来。 “贱货!” 祁逍看得双眼赤红,鸡巴硬得要爆炸,还是凭着调教了这么久不能功亏一篑的执念,以及偏要等对方主动把持不住犯骚的性癖,硬是忍住了当下将这欠肏骚货捅穿的欲望。 火气一上来,干脆伸出手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这骚逼好几巴掌,直扇得骚贱花唇左摇右晃,露出中间的细缝一颤一缩地张开闭合,心头欲火才稍有平息。 他不再迟疑,打开瓷瓶将半透明液体用手指抹进云川的嫩逼里,手指甫一插入,就感受到逼里的嫩肉热情谄媚地吸裹而来,努力讨好吞食,他生怕自己一时上瘾把控不住用手破了对方的处子膜,匆匆抠挖几下就撤出了手指,又蘸取一些液体,探向美人的后穴。 祁逍向来不会厚此薄彼,只是现在实在不是采摘骚花果实的时候,他只能把加倍的热情报给后庭花。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美人私密脆弱的甬道里兴风作浪,碾磨辗转,戳刺抠挖,却又恰恰避开最敏感的那一点,搞得睡梦中的美人迟迟达不到巅峰,出了一身香汗,细腰扭成水蛇,仗着处在梦中无意识,放肆地呻吟娇喘,哭啼哼咽。 祁逍哪可能让他痛快释放,自己又不是做慈善来让这贱货爽的。一把又将翘起来的小肉棒掐软,晃晃瓷瓶里还剩的小半瓶液体,又看看花缝里翘出头的骚阴蒂,干脆咕噜咕噜将瓷瓶中剩余的液体全倒进了美人翕张的骚逼,又将瓷瓶对准花蒂扣了上去,硬生生把小红豆塞进了细窄的瓶口里。 “啊呀——” 睡梦中的云川喉咙里发出一声变调的嘶喘,翘高的脚尖紧紧绷了起来,娇嫩脆弱的红珠被细窄的瓶口卡住,等于直接泡进了瓶中残留的液体里,提高敏感度的秘药吸收得极快,花穴与花珠的双重刺激让美人的下体狠狠抽搐起来,随着祁逍粗暴地扯下花蒂上套牢的瓷瓶,一股透明的水流小喷泉般激烈地从花缝潮喷而出! 一晚上用干净两只瓷瓶,祁逍却丝毫不心疼,云川把逍遥门一切财产都让他予取予求,各种秘药他屯了一柜子,用起来毫不手软,大剂量的用药效果也立竿见影,估计最迟明天起来,就能看见他想看见的场景了。 云川的双穴现在被他调教的敏感至极,每天到最后灌完药,都要抽搐着潮吹好几次才消停。祁逍着迷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喷完水的贱逼已经合不拢了,呼吸似地一张一合,张开时里面嫣红的嫩肉清晰可见,一缩一抖的花穴内壁抽搐不已,仿佛正哭泣着哀求有什么东西能捅进来,狠狠填满这不知廉耻发骚求欢的淫贱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