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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公开调教清倌/叼狗链屁眼夹鞭子求主人管教/抽爆肥奶朝天撅逼打烂肥逼脚心

    汀兰坊将举办公开调教表演的消息风一样传遍了燕城的大街小巷。

    而将要被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坊里最清高自矜,恃才傲物,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兰芷。

    燕城的男人们顿时疯狂。

    不光是汀兰坊的拥趸们,隔壁软红阁的支持者们也好奇,要知道公开调教的风可是软红阁带起来的,兰芷跟阮虹这两位素未谋面的头牌更是常被人放在一起比较,他们当然想知道“跟风”的汀兰坊能玩出什么花样?

    加上阮虹艳名在外,玩起调教来大胆放浪,已是珠玉在前,人们自然更期待与他齐名的兰芷能有什么表现。

    而关于一向标榜只谈风雅不沾风月的兰芷为什么突然下海,这又是另一番说道。

    茶馆酒肆里早就传遍了——汀兰坊来了个了不起的年轻公子,兰芷在他脚下驯顺得像条乖母狗,当着众人的面让自扇奶子就扇奶子,让用屁眼吃串珠就吃串珠,说东不敢往西,淫贱模样骚得人心旌摇荡。

    其实最早在听说兰芷被那名为祁逍的年轻公子收做私奴,不再挂牌接客的时候,燕城有许多富户名流都蠢蠢欲动。

    他们十分不服气,才名冠绝燕城,人人想肏的清倌双儿,他们都还没尝到过,你一个外来客说独占就独占了?是不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当下便要组团来找麻烦,让人将美人儿“共享”出来。

    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另一则流言便传到了他们耳朵里:这位祁公子可不能动!人家是城主大人他老人家的座上宾,程渚连汀兰坊都送给了他,何况一个兰芷?敢得罪燕城的土皇帝,你们不要命了!

    流言经当事人程渚亲自证实,变成了事实。要知道在燕城再煊赫的世家对上城主府也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颇得程渚欣赏的祁逍一跃从殊无根基的外来客,成了燕城人人争相奉承巴结的大红人。

    神秘的调教师与初次下海的清倌,种种噱头加成之下,到了公调表演当日,汀兰坊盛况空前。

    ……

    青楼最热闹的时候永远是晚上。

    华灯初上,络绎不绝的客人踏入了汀兰坊的大门。达官显贵与贩夫走卒共聚一堂,无论白日里披着怎样的皮囊,夜幕下他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来赴同一场淫欲盛宴。

    汀兰坊与几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一座半人高的圆形舞台出现在大堂中央,舞台之外用绸带隔离出一圈约有一米宽的空地,再往外就是供客人们落座的桌椅。

    祁逍布置时的设想是按照他在现代常去的地下会所的模式,客人在台下卡座里喝着酒享受姑娘小倌的伺候,一扭头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上的调教,汀兰坊面积不小,大厅装个几百人不成问题。

    但他低估了兰芷初调教之夜的客流量。来自燕城三教九流的男人们将大厅挤占得满满当当,来得晚的只能在桌椅之间的过道里站着,连二楼三楼的走廊也挤满了人,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

    粗略一看,在场的竟千人不止。来得再晚的只能在青楼外面望着门里黑压压的人头铩羽而归。曾经这些人一掷千金也难见一面的空谷幽兰,今夜便要在他们的注视下枝叶零落。

    正式表演尚未开始,舞台上只有几位衣着清凉的红倌儿,酥胸半露弹奏着香艳的曲儿热场。圆台正中摆放着一座用黑布包裹的方形物体,看形状大概是箱笼一类。

    客人太多了,姑娘小倌们根本服务不过来,放眼所见的每个美人儿都被好几个男人上下其手,边被玩得淫喘吁吁边听恩客们肆无忌惮大声交谈:

    “这汀兰坊换了新东家后的确是不一样了,瞧台子上小婊子们穿的那几片布,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以前这些贱货不关起门来,哪肯把这种美色给咱们看?”

    “还有这曲儿选的,听得老子下腹直蹿火——贱婊子,快跪下去给大爷含鸡巴!哈哈哈,现在这才像个青楼的样子嘛!”

    “热场子的都这么辣,我更期待我们大头牌会用什么模样出场了,不会被大鸡巴肏着骚屁股,嗷嗷浪叫着爬过来吧?”

    “嗨,那多没意思!想看被肏熟了的骚货我不会去软红阁?你懂什么,像兰芷那种装清高的婊子,要看的就是一层层剥掉他的尊严,把他玩崩溃的那个过程,这才够味呢!”

    “依我看,就应该让那婊子穿得整整齐齐走出来,然后当着咱们的面被扒光了肏,一边喷水一边喊不要……想想就爽啊!”

    “哼,我可受够汀兰坊那些口是心非的骚货们了,当婊子立什么牌坊?要是兰芷也一副不行不要的贞烈德行,我还真不爱看,你们不觉得以前看不起咱们的大才子,现在变成求着要吃鸡巴的贱货才更带劲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俗啊!我就喜欢看他痛苦得不行,还不得不把他下贱的身子展示给咱们看,不听话就要挨他主子的鞭子,哈哈哈……”

    男人们各执一词讨论得激烈,意淫与言辞愈发粗俗下流,终于在千余人的期盼中,大厅灯光一暗——公调开始了。

    灯光重归明亮的时候,台上表演的乐妓已经不见了,覆盖着黑布的箱形物体前站着一名玄衣锦冠的年轻男子,身形颀长挺拔,面容俊美邪肆,唇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轻佻笑意,正是汀兰坊的新主人,让兰芷认了主的祁逍。

    如此——那黑布中是什么,众人心里也有了猜测。一双双饱含兴味的眼睛望向台上,只是……

    “祁公子怎么连根鞭子也不拿啊?不会是打算上来就挺鸡巴开肏吧?”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折辱人的新花样呢,原来还是软红阁只会肏逼的老一套。看来汀兰坊是打算直接照搬软红阁的路子了,没劲没劲。”

    “对付那些婊子,会肏逼不就行了?是没什么新意,但看着也爽嘛。再清高的美人,来一根鸡巴也足够驯乖了,哪里需要多余的花活儿?”

    “啧啧,那是你没看到那天祁公子怎么玩姓兰的婊子,一个夹子一根串珠把大头牌驯得跟狗一样,比那些肏爽了才开始发骚的贱货淫荡多了,场面可叫一个刺激香艳,真的活春宫都未必有那么带劲儿!”

    祁逍并不理会台下或质疑或期待的声浪,直接伸手扯掉了箱状物上的黑色绸布,看清黑布下面盖着的是什么,青楼里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激烈惊叹的嘈杂。

    ……

    箱形物体是一只镶嵌着宝石的黄金笼子,当然重点不是金笼的华丽,而是关在里面的人。

    几近赤裸的美人跪趴在笼子里,被一条三指宽的黑布蒙住了双眼。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墨色发丝铺陈在雪白的美背上,仿佛某种邪恶的图腾,引动人摧毁的恶念。

    美人肤若凝脂,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腿也纤瘦修长,偏偏奶子和屁股都又肥又大,一动就会摇出荡漾的肉浪,上面甚至还有未褪去的隐约红痕,看起来下贱极了。

    除了长发之外,美人身上没有任何蔽体之物,只装点着几样淫靡的饰品。天鹅般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扣着一只黑色项圈,上面连着的黑色皮绳竟然叼在他自己嘴里,像一条低贱的母狗被拴着项圈关在狗笼里,却还乖觉驯顺地咬着自己的狗链。

    两颗大奶头都上了漂亮的金乳夹,夹齿夹在奶头根部,使人得以一览无余两颗高高凸起,熟红如葡萄一样的肥贱奶头;雪白细瘦的脚腕上各佩戴着一条纤细的金链;五颗圆形的金铃铛分别系在项圈,乳夹和脚链上,只要美人稍微一动,就会一起叮铃作响。

    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从美人屁股里伸出来的黑色“尾巴”,那居然是一根乌黑可怖的长鞭,鞭柄被贪吃的粉嫩屁眼吞进去死死夹住,晶亮的骚水从肉洞里流出来沾湿了鞭子。

    台下爆发出浪潮般的惊呼:

    “那就是兰芷?不是清高的燕城第一才子吗?可那分明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啊!”

    “你们看他的贱奶头,肿得比枣子都大,还那么红,是不是私底下天天求着祁公子玩他的奶啊,哈哈哈,要是祁公子不肯,他会不会饥渴到自己嘬自己的奶头?”

    “贱屁眼连鞭子都不放过,太淫荡了吧?我要是祁公子,就用那条鞭子把骚婊子的屁眼抽烂!”

    四面八方下流的声浪如影随形,笼子里的兰芷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蒙眼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美人好害怕。如果是私下关在屋里被主人这样调教,他估计已经被一身淫具撩拨起情欲,开始发骚了。但他从下午就被装扮好放置在大厅里,被迫把往来客人们每一句言谈都听入耳里,即使一开始有再汹涌的欲望此刻也该冷却了。

    兰芷只想做祁逍一个人的婊子,对向其他男人暴露自己淫态的公开调教充满厌恶与恐惧,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从下午到晚上,他孤零零待在笼子里,世界仿佛只剩下令人恶心的客人和不堪入耳的言语,唯一可以依靠的主人怎么也等不来,美人几乎被逼到崩溃。

    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隐约的光线透过黑布进入眼中,紧接着是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兰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摇着屁股爬出了笼子。

    叮铃——叮铃——

    美人爬出去几步,却没有碰到本应该站在笼门前的男人,祁逍早已退到了边上,漫不经心地抱着手臂,没有立刻出声,冷眼看着美人犬像无头苍蝇一样急得团团转的好戏。

    男人们淫猥的哄笑几乎要掀翻屋顶:

    “这是哪里来的骚母狗,怎么在光着身子满地乱爬啊?”

    “骚婊子在找什么呢?是不是在找你主人的大鸡巴吃啊?哈哈哈!”

    “贱货!往左爬!……不对不对,转个身,你家主人在后面呢!”

    台下瞎指挥的声音无疑对兰芷找主人造成了很大的干扰,他看不见,病急乱投医听信了那些人的吆喝,爬着爬着居然离祁逍越来越远了。

    “……啧,废物。”

    祁逍故意拿脚点了点地,弄出点声音,但台下的叫嚣实在是太响了,那点动静兰芷根本听不见,还一往无前地朝相反方向爬着。

    不听主人招呼的贱母狗让祁逍不大高兴,他走过去,往美人晃来晃去的大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贱狗,往哪爬呢!”

    “唔唔!”

    兰芷嘴里咬着狗绳,没法说话,只能拼命摇屁股来表达听见主人熟悉的声音时,内心乍然迸发出的欢喜心悦,祁逍见他模样实在是骚,没忍住又赏了一脚,美人便讨好地将骚屁股撅得更高,让主人能够踹得舒心。

    祁逍却不再踹了:“废物,滚过来!”

    兰芷连忙颠颠地转身,跟上了主人的脚步。祁逍这回故意将步子踩得重了些,好让没用的贱母狗听清楚,美人循着靴底叩击地面的响声,一步步从舞台边缘又爬回了笼边。

    美人爬行的姿势经过专门训练,要骚要贱更要足够优美好看,无论是腰肢弯起的弧度还是摇晃的屁股和奶子,都将淫浪与诱惑结合到极致,加上屁股后面拖着的尾巴和一身叮当作响的铃铛,看得台下看客喉头发干。

    调教正题都还没进,有些人已经欲火焚身抓着身边伺候的倌儿疏解起来了。

    “操!祁公子这是怎么教的?贱婊子爬几步居然把我给看硬了!”

    “不愧是极品美人啊,能被这种骚货伺候一次,今后哪里还看得上其他凡花野草?可惜被祁公子捷足先登了。”

    回到舞台中间后,祁逍终于伸手摘下了兰芷的蒙眼布,露出带着泪痕的绝美面庞。久违的亮光刺得美人眼睛生疼,却不敢闭眼,贪婪又渴慕地仰着脸描摹居高临下的男人的眉眼,他终于……又见到主人了。

    祁逍伸出手,兰芷驯顺地将一直叼在嘴里的绳索放在男人手中。然后伏低身子,虔诚又卑微地亲吻一尘不染的黑色靴面:

    “贱婊子兰芷,向主人问安。”

    然而祁逍对他方才的表现不满意,并没给什么好脸,将手里的狗链狠狠往上一提,拽得兰芷被迫高仰起头,项圈勒着脖子,眼里直冒泪花却不敢站起来让自己好受点。只听男人寒声道:

    “贱狗,主人的脚步声听不出?连自己主人都找不到,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

    怎么可能听不出?日复一日被关在笼子里等待男人淫弄的兴致,兰芷对主人的脚步声熟悉得如刻入呼吸,无论身上被各式淫具折磨得多么痛苦,只要听到那道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他就感到无比安心。

    男人曾经蒙住过他与慕寻的眼,看谁先通过脚步声找到主人,最后是他赢了,奖赏骚子宫整整一天都含着满满的精液。但当时是在安静的室内,舞台的环境太吵了,他是真的没听见。

    可兰芷半点也不敢为自己辩解。骚屁眼蠕动着,一点点将里面的鞭柄吐了出来,随后美人转过身去,将鞭子上自己透明的淫水舔干净后,叼着鞭子递到了男人手里,哭唧唧地道歉:

    “婊子错了,请主人……责罚……呜呜……”

    祁逍并不客气,接过鞭子先在地板上抽了两下试试力道,然后啪一声狠狠抽在了美人的肥奶球上:

    “骚奶子各三十,脚板心各二十。贱货跪好了,报数!”

    啪!

    “呜啊……!一……感谢主人管教骚奶子……”

    祁逍动手极狠辣,一下下要把兰芷的大奶子抽爆似的,鞭声宛如炸雷一样噼啪响亮,雪白肥圆的奶球带着金闪闪的夹子淫乱地到处乱飞,清脆的铃声疯狂响成一片。

    这一出出的艳戏简直让台下客人大开眼界,看得目不暇接:

    “祁公子手段不得了啊,兰芷这么个清高的美人儿,居然被他驯得死心塌地,求着他管教呢。不知道他接不接活儿,真想把我家那个不听话的贱货送去他手里调教调教。”

    “太爽了!以前花了钱听这贱货弹曲儿,他还讽刺老子附庸风雅,现在台子上挺着肥奶子挨鞭子给大家取乐的母狗是谁啊?你们看贱奶子都甩到那婊子脸上了!贱母狗!活该!”

    “呸!贱货!不是很清高吗?怎么鞭子过来了,还跪得服服帖帖躲都不带躲啊?哭给谁看呢!以为大家看不出来你喜欢被鞭子抽奶子吗?贱奶子被抽烂是不是爽爆了啊!”

    “哈哈哈,天生下贱的货色,祁公子赏他肥奶子一顿鞭子,看他感恩戴德那样儿!小脸儿上那是爽哭的吧!没看见那婊子被抽倒了又赶紧爬起来,急火火撅着贱奶子往鞭子上送!”

    两只大奶子各三十下抽完,本来就很肥的奶球又肿胀了一大圈,触手滚烫,雪白的奶肉上遍布交错凸起的紫红鞭痕,像两只熟透烂掉的红色肉桃,看起来淫贱又靡艳。

    红枣子似的大奶头也数次被鞭稍扫过,肿烂得像两粒沉甸甸的紫葡萄,缀在硕大的奶晕上,根部还被锋利的夹齿死死掐住,仿佛稍微一动就会从奶子上掉下来。

    兰芷哭得几乎晕厥,不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主人毫不留情爆抽奶子的羞耻。美人不知道今天来了多少人,只觉得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数也数不清。

    那些黏腻淫猥令人恶心的目光附骨之疽般视奸着他光溜溜的身子,他往日最厌恶的人们如今在台下肆意嘲讽品评着他只想给主人看的淫贱模样,灭顶的绝望和恐惧将兰芷淹没,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但兰芷别说昏迷,就连努力想陷入神志不清的求欢状态,借此屏蔽对外界的感知都是奢望,死灰般的心境让他根本生不出情欲,只能清醒着接受台下目光与话语的凌迟。甚至因为奴性已深刻入骨,还本能地转过身去,请男人继续对脚心的鞭罚。

    鞭风擦着美人的脸颊砸在地上:

    “贱货,谁准你擅自决定受罚的姿势?给我躺下,自己把脚板心举起来!”

    惩罚母狗们的时候,祁逍不常打脚心。男人更喜欢凌虐奶子屁股这些跟性有关的地方,先抽肿再肏,让热腾腾的骚肉来裹大鸡巴简直美滋滋。

    兰芷便以为抽脚心也跟抽屁股一样,背身跪趴脚背贴地给主人打,反正自己看不见,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却忘了祁逍哪里会允许他好过?美人稍微脑补了一下主人指定的姿势,臊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祁逍数完三个数还不见婊子动作,不耐地往脚下的肥屁股上狠抽了几鞭,呵斥道:

    “愣着干什么!大屁股这么喜欢撅着,是不是也想被抽烂!”

    “呜啊……不是……”

    兰芷赶紧转回身子,但当着上千人的面做出那种姿势实在是太下贱太突破底线了,美人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只能可怜兮兮去蹭男人的小腿,试图再挽回一下:

    “主人,求你了……能不能换……咿啊!”

    又重又迅疾的一脚直接将美人纤弱白嫩的身子仰面踹翻,头顶上男人的声音讥诮嘲弄:

    “我怎么不知道连一条母狗都有权利跟主人讨价还价了?赶紧把脚板心举起来冲天,好好看着自己怎么挨的罚,以后长长记性!”

    兰芷被那一脚踹懵了,两只红肿熟烫的大奶球惨遭牵连,随着他的摔倒飞起又啪叽砸下,疼得美人眼冒金星大脑嗡鸣,半天说不出话,他再不敢违逆男人,赶紧照命令摆好那个羞耻淫贱的姿势。

    美人线条优美,细直雪白的长腿像青蛙一样曲起,大腿压在小腹上,双手扶着小腿让脚板心冲天。最令人难堪的却不是脚朝天的动作,而是双腿抬起分开之后,下体淫靡的风景也被迫向所有人暴露出来。

    台下的目光一下子聚在了美人双腿之间,只见最上面那根粉嫩的小鸡巴没精打采地垂着,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面高高挺起的肥大阴蒂,精神抖擞地从一口肥鼓鼓如馒头一般的骚逼里支棱出来。

    两片肥阴唇根本就包不住骚蒂,因为它们自己也张开了,翕动着将里面开合咂摸个不停的下贱洞穴展示出来,整个骚逼水光淋漓,甚至还有更多透明淫骚的汁液从骚阴唇分开的缝隙中不断流出来。

    再往下是美人处子般粉嫩的贱屁眼。因为含了一下午粗大鞭柄的缘故,屁眼到现在还没有合拢,露出来一个指头大的圆圆的骚洞,仿佛正在嘬什么东西般一缩一缩。

    兰芷这样躺在地上举起脚板心等罚的姿势,完全就是一个正面挨着肏的骚货,双腿向上折起,整个下体都朝天撅着,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鸡巴在那不受控制拼命嗦夹的骚逼和屁眼里抽插,才让骚肉洞如此卖力地吸吮挽留。

    比起跪趴着撅屁股,仰面朝天举腿不仅方便看客更清楚完整地欣赏美人的私密处,也让兰芷自己将腿间淫贱的风光尽数收入眼中。美人没想到自己的下体竟已被调教成了这般淫乱的模样,难堪地掉起了眼泪。

    “呜呜……你们别看啊……不要看……呜呜主人……”

    台下的哄声愈发下流不堪,兰芷羞耻地简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上千人火辣辣的视线如芒刺在身,情急之下,他居然试图并起膝盖,来掩藏腿间的骚艳景色。

    啪!鞭子重重砸在了美人的肥逼上,汁水四溅,晃悠悠像颗小肉丸般的肥阴蒂都被抽歪了,美人惨叫一声,赶紧又把腿分开,鞭子却接二连三朝骚逼砸下来。

    “贱狗!还敢夹腿?!这些天规矩都白教了是不是!让你夹!信不信今天抽烂你的贱逼!”

    “呜呜呜……婊子错了……我错了主人……饶了婊子吧……贱母狗再也不敢夹逼了,骚逼随时为主人露出来呜呜……”

    兰芷哭得凄惨极了,肥逼仿佛正挨着肏一样,拼命扭动着一撅一撅地往天上挺,以此来取悦主人乞求主人消气。祁逍这才转了鞭风,打上了原本要罚的脚心。

    “撅好你的烂逼!报数!”

    “呜呜……一呜呜……谢谢主人管教婊子……”

    泪珠划过美人绝色的脸庞,兰芷眼前的一切都因哭泣笼上了迷蒙的水色,却仍努力痴痴地仰着头,从一片朦胧中分辨男人邪肆俊美的面容,但那双墨色沉冷的眸子里根本没有自己,像神明俯瞰人间不会在意轻贱的蝼蚁。

    台下的叫喊声更响了,不依不饶直往兰芷耳朵里钻:

    “操!这贱婊子的逼好肥啊,还动得这么欢,别的双儿都是先翘鸡巴后出水,他倒好,骚阴蒂凸得高高的到处晃,贱鸡巴却软趴趴的,看来是彻底被肏成母狗了,只有两个骚洞被玩才有快感吧!”

    “喂——贱母狗!两个烂洞嘬什么呢,一夹一夹的!……哎哎哎!你们快看,喷了喷了!浇了他自己一身,哈哈哈!老子就没见过水这么多这么能喷的屁股,窑子里最淫荡的娼妓都没这个骚货下贱!”

    “贱货眼睛看哪呢……?我瞅着怎么像是盯着他主人的裆在看啊?看来是馋他主人的大鸡巴吃了!怨不得肥逼和贱屁眼一直夹啊夹的,这是饿了半天,求着祁公子去喂鸡巴呢!”

    “难怪这婊子面对祁公子这么驯服,看来祁公子本钱够不错啊,把大头牌肏得神魂颠倒,一会儿吃不上鸡巴就馋得不得了,可不就得铆足了劲好好表现,主人高兴了才愿意赏赐大鸡巴给他啊!”

    祁逍抽脚心不像抽奶子,不停变换角度把骚奶球打得到处乱飞,而是每一下都击在脚板心同样的位置,有时还会趁兰芷短暂松懈,在叮当的铃声伴奏中冷不丁一鞭子抽在肥逼上——这个不算在计数内。

    十指连心,足心同样连心,兰芷被抽得呜呜啊啊又哭又喊,只换来一鞭比一鞭更加凌厉,刑罚结束时,两只雪白小巧的玉足中间都高高凸起一道紫红肿胀的鞭痕,一碰就钻心的疼。

    ……

    祁逍抽了个爽,找借口罚完了贱母狗之后,才牵着狗绳,遛狗一样地拽着兰芷走到圆台边,施施然地对观众们表达“歉意”:

    “真不好意思,家里的母狗没教好,让诸位看笑话了。教训这条贱狗多花了一点时间,还请各位不要介意。”

    台下众人当然不会介意,昔日傲气的清倌被驯成这副淫贱的惨样,他们看得爽还来不及,恨不得祁逍再来个百八十鞭,有些人甚至已经发泄过一回。闻言纷纷理解配合:

    “哪里哪里,贱母狗不听话,就是要狠狠教训。祁公子要是抽得不够过瘾,那就多来几鞭子,把这婊子的肥逼和骚屁股一起抽烂,看他还敢惹祁公子不痛快?”

    祁逍笑道:“贱婊子只会挨鞭子也太没用了,总得拿出些别的本事,不如让他给诸位表演个小节目。据说这贱狗以前是燕城第一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不然今天就让他写一张书法,大家来看看这第一才子是不是名副其实?”

    说话间,舞台中央的金笼已经被小厮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地上摆放好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齐全,乍看确实是正经的书法用具,但会不会用作正经用途就不知道了。

    兰芷没有料到男人会突然来这一出。祁逍不喜欢彩排好的“表演”,母狗对调教项目有了心理准备,上台之后便会失掉不少趣味。因此美人先前只知道今晚会被所有人看到他的淫态,却不清楚男人究竟准备了哪些玩弄他的节目。

    美人本以为等待“犯过错”的自己的会是更过分的凌辱,却不想主人会把自己熟悉的领域搬上舞台,哪怕要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写字,也比那些抽逼虐奶的淫戏温柔太多了。

    兰芷讶异之余不由生出一丝惊喜,要知道他练的那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在燕城可是出了名的有价无市,哪怕手腕因为爬行有些酸痛,美人也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给主人长脸。

    祁逍牵着狗绳,把兰芷带到文房四宝前,状似思索:“写点什么好呢……”

    观众们纷纷被这在调教台上难得一见的把戏勾起了兴趣。他们也以为祁逍只是要让昔日端坐书案后挥毫泼墨的大才子,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写些淫词艳语,以此来羞辱美人。那么这张书法的内容必然要下文章,于是兴致勃勃七嘴八舌地在台下出主意:

    “祁公子,不如让这婊子写首艳诗?写写他被大鸡巴肏着逼,是个什么感受啊?”

    “艳诗也是诗,一条伺候鸡巴的母狗哪配沾文雅人的东西?就让他写句直白的,‘烂逼母狗,水多求肏’怎么样?”

    “不然写‘我是卖逼的婊子,发骚想吃大鸡巴’也不错啊!”

    “写‘骚货逼痒了,快肏烂贱逼’!”

    一句比一句粗俗,一句比一句不堪。兰芷面色苍白,楚楚可怜地望向主人,男人一反常态没有顺着那些人的话继续羞辱他,居然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主动询问他的意见:

    “贱货想写什么?”

    换作以前根本不会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体贴”一下子让兰芷晕了头,美人顿时面颊绯红,心跳如鼓,竟然大着胆子在舞台上,在千人注目中,期期艾艾向他的神明吐出了心里话:

    “婊子想……写主人的名字……”

    被无情对待久了,哪怕得到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温情,也足以被自我幻想包装成满心的甜蜜,让迷失在恶魔囚笼的人如飞蛾扑火般不管不顾,泥足深陷进畸形的美梦。

    作为祁逍胯下的母狗,美人没有资格直呼主人的大名。但男人的话却给了他做梦的机会,让他开始幻想能拿出自己最好看的字,一笔一画认真庄重地描摹心里悄悄念过无数遍的名字。

    然而既然是梦,那就一定会碎。最残忍的是,男人甚至不让可怜的小母狗满怀期许地多欢喜一秒,就毫不留情轻蔑地打破了美人自以为是的幻梦:

    “写我的名字?贱狗,你觉得自己配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贱的身份,给老子裹鸡巴的母狗,还妄想糟蹋你主人的名字?”

    “主人……!”兰芷膝行几步,渴慕地用脸蹭着男人的腿,“婊子的字很好看,主人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呜……绝对不会……啊!”

    刚挨过鞭子的肥奶子被男人一脚踹上去,兰芷当下便痛得说不出话了,也不敢伸手去捂,只能默默流着泪滚到男人脚边跪好,捧着奶子送到主人面前方便男人再想踢踹。

    他这副委屈卑微上赶着求虐的模样惹来台下一片轻贱的辱骂:

    “让这婊子写几句淫贱话供大家乐乐,他还真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才子啦?就这么个低贱货色的字也配沾上祁公子的大名?真是不要脸!”

    “你们看这骚货的表情,母狗发春似的,他不会真对祁公子有想法吧?天啊,那可笑死人了!人家愿意玩玩他这副淫贱身子,他就肖想能与对方相配了?简直大逆不道!”

    “祁公子!多踹两脚!让这贱货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省得整天痴心妄想些有的没的!”

    “呜呜……主人……”

    兰芷颤抖得更厉害了,哀求地看向主人,却只看到了一双不屑一顾的冷眼。男人嘴角勾起戏弄得逞的恶劣笑意,薄唇轻启,漫不经心又字逾千钧地宣判了他早为美人选好的命运:

    “贱母狗,你觉得你的字很好?那就给你自己写一副匾吧,以后给你挂笼子上,也不让你写太长的难为你,就——‘天生下贱’四个字吧,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对不对?”

    台下“对”“没错”的声浪排山倒海。四下潮水般的喧嚣中,兰芷感到一阵晕眩。

    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苦苦维系着最后一丝的尊严与骄傲,终于在男人一字字凉薄的讥诮中,在上千人指指点点嘲讽的谩骂下,彻彻底底的粉碎湮灭了。他的风骨傲气他的清高灵魂被践踏碾烂成尘泥,从此腐烂在最肮脏低贱的臭水沟烂泥地里,永世不得翻身。

    美人直到这一刻才不得不悲哀地强迫自己正视,他视若神明的,奉献出全部身心去取悦,服侍,依赖甚至倾慕的主人,只把他当一件随时可用来取乐发泄的玩物,轻贱得不如尘埃。

    没有人在意玩物的感受。他被主人像炫耀好用的性玩具一样牵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任由外人看着他讨好主人的下贱样子哄堂大笑,他的屈辱与痛苦只会作为男人的助兴剂,为男人带来更舒爽的身心享受。

    从汀兰坊这座鸟笼,跌入主人脚边的犬笼。他自以为的安稳生活实际上是更黑暗无尽的地狱。尽管他已经渐渐接受自己的命运,但偶尔也会生出动摇。

    他真的想一辈子做男人胯下的母狗吗?兰芷不知道。理智叫嚣着不要,身体却本能点头。前路迷茫,现在的他,只想呼吸主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