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在杀手面前凌辱师兄/藏桌底求欢遭拒反被虐奶/筷子插奶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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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忍着羞耻,露着一双涨鼓鼓的大奶,摇着包裹在白衣里的肥屁股,像母狗一样跟在祁逍的身后爬进了酒楼。 男人丝毫不等他,步伐如风,美人为了不被主人落下,只能卖力快点往前爬,还要小心躲避着来往人群的踩踏,大奶子随着动作一甩一甩,让他难堪万分。 路过的店小二却对这一幕见怪不怪。达官贵人带着娈宠玩物来用餐是燕城的常态,来他们这儿名为卖艺实则献身的婊子也多的是,没有人对云川骚贱的模样多嘴置喙。 倒是大厅里有几个跪在客人身边服侍的双儿在暗自羡慕云川,毕竟不是每个性奴都有福气伺候那般年轻俊美的主人。 云川不知道这些,他只觉得经过的每一个人都在对他的贱样指指点点。等到终于进了雅间,将四面八方各异的视线都挡在外面,美人已经臊得像个煮熟了的虾子,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了粉红,几乎要羞晕过去了。 但他没晕,门一关,美人立刻殷勤地爬到了男人脚边,经过在街上被迫露奶之后,来到私密空间的云川已经不会反抗男人对他做任何事,终于见到主人的云川逼痒难耐,默默渴望着男人能粗暴地扒掉他的裤子把大鸡巴肏进来。 当然心想是一回事,云川仅剩的一点儿脸皮只允许他被动地执行男人的命令,主动发骚求肏是做不到的。祁逍显然也并不在意他的性奴在想什么,踹一脚美人的肥屁股,指指桌下: “滚进去。” 这雅间是小包间,只有一张四方桌,靠着窗,桌上铺着长长的垂到地面的桌布,足以藏下一个人。小婊子来的不太是时候,祁逍拿不准支离的态度,只能姑且先让云川躲好。 祁逍在桌子一侧入了座,云川摇着屁股,驯顺地爬进了桌下,跪在男人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把脸凑到男人的胯前。 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主人吃饭,母狗也是没资格上桌的。云川有时会跪在一旁布菜,而更多时候就是待在桌子下面,要么用奶子或屁股当个脚踏,要么给祁逍口交。 熟悉的记忆被唤醒,云川习惯性地钻进祁逍的衣袍下,娇嫩的小脸几乎贴在男人的裆部,主人的气息久违地铺天盖地将美人包围,让云川不用自主把鼻子凑上去痴迷地嗅闻起来,脑袋在男人胯间拱来拱去。 “骚婊子,干什么呢?” 祁逍现在没工夫理云川,结果桌子底下这淫荡玩意儿非要自己来招事,男人心头火起,不耐烦地抬脚踹过去,示意发骚的贱狗安分点。 云川却以为主人是一个人来吃饭,要了包间只是为了方便玩自己,有心表现主动些讨男人欢心,于是大着胆子用嘴去叼男人的裤腰,嫩脸隔着裤子在即使沉睡也尺寸惊人的鸡巴上磨蹭,鼓足勇气道: “主人……请……请允许母狗用嘴来伺候……” 谁曾想他难得主动一回,祁逍刚跟支离做了一天,暂时不太想肏逼,压根不领他的情,一脚就把美人踹开了: “贱货,老子准你在这发骚?滚!桌子底下跪好了别乱动,敢闹出一点动静来看我怎么治你!” 云川好不容易克服羞耻主动一回,却被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臊得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里,委委屈屈地退远了一些,把自己缩成一团。 祁逍也顾不上管他了,一片阴影悄无声息落在桌上,银发美人轻巧地从窗外翻了进来。 支离到了。 …… 支离当杀手当了这些年,有点职业病,能走窗就不走门。而祁逍显然还不是很习惯。 男人愣了一下,桌下又给了云川一脚示意他安静,才对支离笑起来: “宝贝儿,你来啦。” 支离:“……嗯。” 银发美人有点迷惑,才一会儿不见,这位上哪儿又弄了个奴过来。而且带来就带来呗,不明白有什么好藏的。杀手的五感何其敏锐,这家伙不会真以为瞒得过他吧? 虽然第一眼就看破了男人干的好事,但支离没兴趣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既然人家都辛辛苦苦藏了,他也就礼貌性地当做不知道,若无其事入了座,对桌子底下的勾当视而不见。 因为桌下多了云川这个变数,祁逍便没有要求和支离挨在一起,两人相对而坐,这酒楼是止杀的产业,支离提前吩咐过了,现在传音楼下直接开始上菜。 支离在床事之外一贯没什么表情,祁逍以为他没注意到桌下的小母狗,放下心来,权当云川不存在似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心上人身上。 而躲在桌子下面的云川已经彻底愣住了。 美人怎么也没想到,主人这顿饭还约了别人。上菜的脚步声在包间里进进出出,云川摒着呼吸,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汹涌的情潮完全冷却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陌生人发现还有个露着奶子的骚货躲在桌下,不过上面的人似乎也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上碗盘摆放上桌的声音叮叮当当,完全掩盖了桌下的动静。 直到上菜的人离开,轻手轻脚关上包间的门,屋内重归宁静,云川锈蚀一般的大脑才重新运转起来,密闭环境显得男人性感低磁的嗓音愈发清晰,一声声直往美人耳朵里钻。 “宝贝儿,想不到我们的口味这么一致。你点的菜我全都喜欢,我们果然绝……等等你不会就是按我喜好点的吧?那你自己呢?你喜欢吃什么?” “……都可以。” “那尝尝这个,做得特别鲜……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干一杯,来嘛。……不要光喝酒,你倒是吃点菜……这个呢?喜欢吗?” “可。” 基本是祁逍在说话,另外还有一名年轻男子的声音,夹杂在碗筷杯盘清脆的碰撞声中,间或简短地回应两句。如冰珠落玉盘,如霜雪覆冷月。 那是什么人?云川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除了初识时短暂的伪装,他眼中的祁逍一直是强势的,像个掌控一切的帝王,不光是对他,像今天街上凑过来套近乎的那个陌生公子,美人也能感觉出来主人并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这样一个人,在云川的认知里,就该永远高高在上,只有别人上赶着献殷勤的份,自己看心情从指缝里漏下点恩赐。云川从没想过祁逍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甚至丝毫不嫌对方过于冷淡,不厌其烦地将一腔热情捧到那人面前。 不过短短一刻,云川却觉得地覆天翻。他半点没有这个恶魔居然也有今天的畅快,只觉得满心满眼全是酸楚,甚至不全是为了自己,而是埋怨那个人能不能多给主人一些回应,主人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凭什么受如此冷待? 本来小心翼翼躲着,生怕被外人发现的美人现在改变了主意。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股冲动,想要让主人明白自己有一条任其予取予求的母狗,不必再屈尊拿热脸去贴冰块的冷屁股。 当事人祁逍不知道自己宠老婆却被小婊子当成了受委屈,兀自乐在其中,他此刻欢喜得要命,支离居然知道他的喜好,上来的满满一桌菜全是他的口味。 他不了解支离喜欢什么,于是几乎把桌上所有的菜都给宝贝夹了一遍,在美人的盘子里堆起一座小山,支离并不拒绝,男人投喂什么就吃什么,筷子下得非常平均,评价都是可以,祁逍观察了半天,还是没能弄清楚美人的喜好。 男人忽然灵光一闪:“对了离宝,你喜不喜欢吃烧烤?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分我半只烤鸡记不记得?——下次我们去吃夜市吧?” 支离沉默片刻:“随你。” 这回祁逍真的纳闷了——烧烤也不对?宝贝儿到底喜欢吃什么啊…… 其实支离并非在敷衍祁逍,他对食物真的没有明显偏好,所以才直接吩咐酒楼按之前调查男人时获得的口味来准备菜单。 他倒也不是没有味觉,酸甜苦辣尝是尝得出,只是不在意。毒虫毒草还是山珍海味对支离来说并无差别,都不过作饱腹之用而已。他习惯了有什么吃什么,没有也无妨,没有喜恶,也就不会有弱点。 ——这无形中掐灭了许多在止杀分裂后,妄图讨好他以谋利益的人的心思。 祁逍却不知道这些,要不是云川在场,他又答应了支离不在外人面前放肆,男人少不得调笑一句:宝贝儿,不喜欢吃这些的话,难道是喜欢吃我的鸡巴? 他正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能对支离多了解一点,胯下却忽然被什么碰了碰,有柔软的东西覆上来,隔着裤子在鸡巴上磨蹭。 祁逍:“?!” 是桌下的云川。小美人不知何时爬了过来,仗着桌布的遮挡,撩开男人的外袍,整个脑袋都埋在了男人的裆部。 隔着一层布料,云川伸出嫩舌,试图用青涩又生疏的挑逗唤醒沉睡的巨龙。香舌一下下胡乱舔舐着男人胯下的大家伙,口水将亵裤裆部濡湿浸透,勾勒出清晰的鸡巴形状。 云川刚开始既羞又怕,动作也不大放得开,他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主动做这种淫乱的事,一边担心被发现,一边又有种在跟那得到主人青睐之人较劲般的挑衅,我能跪在桌子下面给主人舔鸡巴,你能吗? 但很快,口鼻里充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彻底让云川沉迷,外人的存在被抛到了脑后,男人胯下越支越大的帐篷让美人大受鼓舞,迷乱地又嗅又舔,还试图张嘴去含,小手也不自觉揉起了裸露在外的奶子。 “嘶……” 美人的唇舌没撩拨两下,祁逍就感受到身体的欲望蠢蠢欲动,胯下怒龙在逐渐膨胀抬头。然而男人微微皱眉,非但没有被取悦,眸底反而隐现怒意。 祁逍重欲,不只性欲,还指掌控欲。性奴在他眼里只是个物件,需要时拿来做泄欲的鸡巴套子,不用时放置一旁当乖巧的人体家具。他最讨厌擅作主张的奴,特别是在自己有过明确命令之后。 云川这回无疑触犯了忌讳。这贱狗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他太宽容了?离开鸡巴一会儿就活不下去?呵,真是欠管教。 可惜支离在场,祁逍不想现在教训母狗败了约会的兴致,只好深吸一口气把火压下去,一只手伸到桌下扯着云川的头发将人拽开,力气用得太大,桌子底下传来一声小小的痛呼。 男人迅速抬眸看向对面,见银发美人面色无波,似乎没留意底下轻微的动静,才松了口气,恨恨地想着回去再治这贱货。结果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掌心又挨上一团绵软。 是云川将奶子送进了他手里。骚婊子没完了是吧?祁逍正恼如何惩戒不听话的母狗,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受虐的贱奶子,五指收拢狠狠一掐。 云川的奶子太大,单手根本掌握不住,但也不需要完全握住,大手紧掐在肥奶子中段,将滚圆的奶球强行捏成一个葫芦,娇嫩柔软的奶肉在男人手中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可怜兮兮地任其虐待。 攥着大奶球揉捏了一会儿,祁逍又掐上了云川娇嫩脆弱的奶头,被奶水堵得有点硬的骚奶头被手指揪着来回拉扯,甚至被指甲用力抠挖奶孔,很快就肿成原来的两倍大,像一粒紫红的大葡萄缀在奶子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还在慢条斯理地为支离布着菜。表面完全看不出他另一只手探在桌子下面,抓着一只肥软的骚奶又拧又掐,像对待破烂抹布一样随心所欲地信手凌虐,娇软的奶子几乎在他手中被挤爆开来。 一张桌板之隔,席上一派岁月静好,之前说要谈合作,结果从头到尾都是祁逍在打探心上人的喜好,气氛总的来说还算和乐融融。桌板之下,却有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像母狗一样跪着,一只肥大的奶子被男人揪在手里。 云川正在涨奶,肥奶子连裹起来都会疼,更别说被男人粗暴地抓握,他拼命捂着嘴才没有惨叫出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挺着奶子往男人手心拱以减轻拉扯的痛感,动作却好像倒贴上前求虐一般,下贱极了。 祁逍不管小婊子疼不疼,把手里的骚奶子当成解压球肆意玩弄,云川只觉得奶水要把奶子撑爆了,偏偏奶孔被堵住流不出来,奶头处传来钻心剧痛让小美人委屈万分,主人宁愿受累去捂一块冰,也不肯赏给自己半分怜爱么? 饭桌上,支离忽然想起一件事:“房间收拾好了?” “咳。”祁逍没想到宝贝会提起这个,眼神飘了一瞬才含糊道,“差不多……离宝你要不要喝点汤?这里有什么汤来着我看看,待会让他们上一盅……” 男人略有一点心虚,迅速将话题转移。话说那么大个芥子牌坊,应该,肯定,不只有那一个房间能给支离住吧…… 祁逍这一紧张,手下的力气便又加重了,肥奶子在他手里几乎被完全捏扁,脆弱敏感之处惨遭如此蹂躏,云川终于崩溃了,呜咽着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美人捂着嘴却根本挡不住的啜泣声从桌下隐约传来,祁逍瞬间变了脸色。他往桌下的母狗身上狠踹几脚,欲让云川闭嘴安静,然而没有丝毫作用,哭声愈发凄惨了。 ……这下麻烦了。早知道拴在门口也别将这婊子带进来。突来的变故让祁逍烦躁不堪,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观察支离的神色,想从中分辨出不悦的迹象。 然而完全没有。银发美人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清冷眸光一如既往,根本无从辨认他此刻高不高兴。 两相对望。一秒,两秒,三秒。 支离心底叹了口气。他这么努力表现得充耳不闻,结果桌子底下的动静越来越大越闹越离谱,害他现在想继续装傻充愣都不行。麻烦。他无意触碰男人的私事,干嘛非逼他掺和。 银发美人率先移开了视线,结束了无声的眼神拉锯。状若随意,轻描淡写对祁逍说道: “你的小母狗好像待不住了。放他出来吧。” …… “贱货,滚出来。” 祁逍没好气地朝桌下斥道,说完也不等云川反应,就拉扯着奶子粗暴地将美人拖了出来。 “呜呜……主人……奶子好疼……骚奶子扯烂了呜呜……疼啊呜呜求主人饶了我吧……” 存在暴露后,终于能够开口的云川已经哭成泪人,却不敢推拒男人,只能卑微可怜地求饶。祁逍冷笑着揪着奶子把他拽起来,重重扇了一耳光,美人被扇得偏过脸去,又被一脚踹在逼上。 “让你安分待着,故意找事是吧?烂逼母狗,离宝今天要是因为你坏了心情,就等着我把你扔去贫民窟给乞丐轮奸吧!” “不要……!不要啊主人!!求你……呜呜……贱货再也不敢了,不要让别人肏我呜呜……” 云川觉得自己的裤子都要被那一脚踹进逼里了,骚阴唇激动地吮着布料夹来夹去,但他不敢去拽,岔着腿连滚带爬扑到男人脚下,一边哭一边哀求。 短短数日之前,云川还是生活在山门逍遥自在的剑客,“师弟”的出现成为了噩梦的开端,然而美人如今却耽于这场梦里不愿醒来,心甘情愿做他主人的胯下淫犬,为了不被抛弃,多下贱的事都干得出来。 美人的白衣经过一番爬滚踢踹沾上不少灰土,脏兮兮的狼狈不堪。两只肥大柔嫩涨满奶水的骚奶子全掉在衣服外面,一只莹白圆滚仿佛会发光,另一只却被凌虐得肿胀了一圈,上面青青紫紫全是指印掐痕。 灌满奶水的奶子沉甸甸,甩起来痛得要命,云川不愿哭啼啼惹主人不快,却根本止不住眼泪,呜咽着卖力摇摆腰肢,让肥奶球在胸前一颠一颠地乱跳,甚至淫荡地揪起那只完好的奶子给男人看: “主人……这一边的奶子也想被教训……呜啊……骚奶子随便主人玩,贱母狗不想离开主人……” 祁逍不买账,踢开云川坐回椅子上: “你还有脸哭?大好的气氛被你坏了,我还没罚你,你这贱货倒先委屈上了?” 然后一秒变脸,切换成温柔情人模式,心虚又歉疚地面向支离:“不好意思宝贝儿,这个事吧……其实我可以解释……” 毕竟祁逍再理直气壮,再自恃多人走肾独对一人走心就是他的深情,脑海中深埋的现代观念也在提醒着他,普世追求的其实是身心皆专一的爱情,自己这样的才是异类。 他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愿放手支离,只能姑且拖一时是一时,刻意在支离面前回避他收奴的问题,不想面对可能因此出现的矛盾。谁能想到意外降临得这么突然? 祁逍正绞尽脑汁搜罗着话术,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之前是支离脑补过度,这一回却是祁逍想太多了。支离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又成长在止杀这样畸形的环境中,骨子里压根没有让男人为自己守身如玉的意识。 在他眼中,男人除了正室外还拥有多个性奴再正常不过了。别说此刻的支离还没有真正爱上祁逍,即使未来走心了,美人也只在乎祁逍会不会对别人产生感情,而无所谓男人用不用其他泄欲工具。反正对他都构不成威胁。谁会无聊到去吃一只飞机杯的醋呢? 这个时代的双儿,本来就是毫无人权的玩物,唯一的价值就是让男人发泄欲望,他们不会得到宠爱,自然也就没有被当成眼中钉的价值。所以支离不仅没有心情不好,甚至还反过来被男人对待云川的态度取悦了—— 因为祁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没说谎,支离在他心里确实与那些用以淫乐的性奴不一样,也是唯一会被他平等对待的双儿。这比一千句一万句表白都管用。 最后一丝半信半疑彻底烟消云散。支离就这样被男人不经意的举动哄好了。而且支离爱极了祁逍做调教师的那一面——前提受调教的不是自己。男人对脚边母狗不屑一顾又尽在掌控的睥睨模样,简直帅得让人腿软。 想到这里,银发美人不由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冰封的神情融化了一角。要知道,支离不仅对公调感兴趣,还一直好奇祁逍私下如何驯奴。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云川身上——这个平淡的夜晚,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 “这是你的奴?”支离煞有介事地评价着,“确实欠缺一点管教。” 唔,这次的淫奴不是兰芷。支离暗自猜测,难道是公调时藏在舞台下的那个?才在桌下待一会儿就忍不住发骚,太不安分,难怪没资格和兰芷一起上台。 祁逍这支离面前毫无原则,什么也没有老婆开心重要:“宝贝儿说的是,骚母狗就是欠教训。我回去一定狠狠收拾这婊子,离宝要是觉得碍眼,我让他出去跪着,嗯?” 无情的主人丝毫没将努力取悦自己的小母狗放在心上。云川这下终于认清了谁才是包间里真正能做主的人,视线一点点上移,终于看清了这位幸得主人厚爱的冷美人的真面。 云川的第一反应是被对方招眼的银发惊了一跳,特殊的发色使其不像红尘中人,反而似妖似魅,漂亮得令人心悸,与其冰雪般的气质相得益彰。毫无疑问这是个美人,却让云川本能觉得危险。 目光相触之时,云川如被针刺到一般慌慌张张移开了视线。银发美人冷漠的眸里隐隐含着一丝发现了趣味玩意儿的好奇窥探,总之看不出恶意,云川却恍然生出被世间最锋利的刀抵住喉咙的感觉,源于直觉的恐惧战栗在疯狂叫嚣着赶快逃离。 这种危机感与祁逍带给云川的不同。如果说男人是蛊惑人心的恶魔,等到猎物泥足深陷,方知已身处逃不脱的深渊;银发美人就是染血的刀刃,只远远看一眼,就会本能排斥靠近。 一个冷艳又危险的……双儿。云川这才注意到银发美人虽着男装,胸口处的设计却经过改良,一对大奶子无所顾忌地高高耸起,昭示着对方其实不是纯粹的男人,而是和他一样的双儿。 这一发现让云川惊讶又困惑,双儿不都应该跪在地上被男人呼喝凌辱,比最低贱的母狗还要不如吗?这人为什么有资格与主人同桌吃饭,平起平坐? 如果是短短数分钟之前,云川或许会感到不平,主人对一个下贱的双儿主动示好,这贱人还敢拿乔作势给脸不要脸。但在见到银发美人之后,云川便知道对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什么不满也不敢有了。 直觉告诉云川,银发美人才是此刻真正能左右自己命运的人。祁逍话里话外的意思令云川绝望,慌不择路之下,美人居然抱着奶子膝行到支离脚边,忍着不情愿与无法克制的惧意,去哀求一个他并不喜欢的陌生人: “这位……这位公子,求求你……求你别让主人赶我走,我会乖的,我不会妨碍你们……求你了呜呜……求你……” 祁逍面对银发美人时眼底明明白白的情意,与毫不掩饰的偏爱,彻底让云川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他似乎从未了解过祁逍,尽管自己就跪在主人脚边,但其实一直与主人相隔天堑,尊主贱奴,云泥之别。 但原来尊贵的主人也会宠爱一个下贱的双儿,只是不乐意给予自己垂怜。然而云川并不埋怨主人偏心,主人不可能有错,讨不到主人欢心是母狗没用,自己活该。 云川没想过独占祁逍,他只想在主人身边拥有一个位置,甚至不介意主人心里一点儿感情都不给自己,每天看着主人与别人浓情蜜意。只要主人心血来潮还愿意玩弄自己,哪怕让他对主人的心上人伏低做小都无所谓。 小母狗哭得可怜,支离面上却没什么触动,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半晌扯出一声冷笑。 看啊,不怪人人都嫌双儿低贱。除了自己,天底下所有的双儿都是一路货色,眼界和追求只会局限在男人脚边一亩三分地,像破碎一样。他没办法理解这些把命运双手交由男人掌控的婊子,主动放弃尊严,自甘为奴为犬。 对这些人,支离怒其不争,却从不哀其不幸。他们自己选择向欲望屈服,便怨不得男人将他们视如草芥。是,支离就是瞧不起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双儿。他们不配被怜惜,活该跪在这里像条母狗一样被百般羞辱淫虐。 小婊子哭得实在可怜,仿佛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啧,那就留着他当个取乐的玩物好了。 “祁逍。”支离淡淡道,“现在正缺个人在边上伺候。” 祁逍自然不会驳支离的意思,一只手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家宝贝:“好嘛,都听离宝的。我主要是怕你介意我带人来……”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一条母狗而已。”支离将酒杯转出了花儿,“我还挺想见识一下祁公子调教出的淫奴有多大本事。” “能有什么本事,都是只知道撅屁股挨肏的婊子。”祁逍嗤一声,见缝插针地递邀请,“离宝要是想看舞台上那些花活儿,下次来汀兰坊随你点,想怎么玩都行。能讨我家宝贝开心就是这些母狗最大的本事。” 云川的意外出现,阴差阳错让祁逍看清了支离的态度,离宝果然在各方面都与他完美契合。看来以后他可以抛开所有顾忌,享受娇妻在怀淫奴伴侧的幸福生活了。 主人在和心上人说话,云川不敢插嘴,只能捧着涨痛不已的奶子跪在一边。然而他一动不动乖巧待着也能被挑出毛病,祁逍瞥他一眼,不悦道: “婊子,没听见离宝刚刚说什么?该安分的时候发骚,该动弹的时候倒会装木头了?怎么伺候人不知道?” “主人对不起,是,是贱狗不好……” 云川下意识开口道歉,道完了却又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被留下是为了服侍主人和那名字带“离”的银发美人,但两人已经吃完饭了不需要布菜,主人又没下其他淫辱的命令,可怜的美人实在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没接到命令,云川不敢乱发骚,桌下口侍被主人拒绝已经磨尽了他的勇气,但他又怕表现得不尽人意没能在银发美人面前替主人长脸,回去会受到更惨烈的惩罚,进退两难。 这时云川忽然瞧见摆在桌沿的酒壶,脑海里灵光一现,自以为机灵地跪直身子拿起酒壶,膝行两步将主人放在桌上的酒杯和银发美人手里的空杯都斟满。 “谢主人和……离公子,愿意再给母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尽心侍奉……” 手里转着的杯子忽然被斟满了酒,支离:“……” 银发美人把玩着小巧的杯盏,盯着杯中清透酒液泛起的波澜,过一会儿倏地勾了下唇,对祁逍道:“你的小淫奴很有意思。” 没等祁逍品出言下之意,支离把酒杯往云川的方向一伸,杯口一点点倾斜,一杯酒哗啦啦全浇在了那对裸露在外的大奶子上: “奶子脏了,帮你洗洗。不用谢。” “啊啊……好凉!啊呀……” 云川惊叫起来,支离喝的是冷酒,酒壶被随手放在桌边之前一直在冰里镇着的,冰凉的液体将奶子淋了个透,特别是之前被玩肿了发着烫的那一只,冰火相加的感觉刺痛又酸爽,疼得不行的骚奶子被降了温居然还有点舒服,让云川没忍住逸出一声呻吟。 “看吧,这婊子就是这么骚,奶子淋点酒都会浪叫。这不涨奶了出不来,露着奶子求人玩呢。” 祁逍轻蔑地看了眼云川,转头与支离调笑。涨奶了?支离闻言饶有兴致地仔细看了看云川的奶子,还真是,而且比自己刚涨奶就往外流惨得多,小母狗一看就是奶孔堵了奶水全攒在里面,不知道撑多久了,反正不会好受。 支离随口感叹:“他没怀孕吧?不怀孕就能出奶的双儿可不多见。” 冷酒煞人,只见云川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受到酒液的刺激,奶孔居然微微张开了,还像两张小嘴般一嘬一嘬,似乎盼望吮吸什么。里面粉嫩的奶管让人看了个光,细小的管道尽头被什么堵住了,奶水流不出来。 祁逍觉得有趣,也拿起桌上的酒壶往云川奶子上浇,看骚奶头被冰冷烈酒激得瑟瑟发抖,小奶孔不受控制更加用力地张张合合,笑道: “他贱呗,天生的精盆母狗,精液吃多了自然就出奶了。你看这贱奶头,奶孔都张着求人吸了,以后一肏不得满地喷奶,不过没关系,喷出来多少就让这婊子自己舔回去。” 同样是涨奶,男人下意识流露出的不同态度哄得支离心花怒放,对间接给予自己愉悦感的云川也多了几分好心。他今后可不想再涨奶了,反正现在有随时能出奶水的淫奴供男人折腾。 于是支离随手拈起桌上一根没用过的筷子,丢给祁逍: “给你的小母狗通通奶吧,涨坏了以后可就没法吸了。” “啧,好吧。”祁逍接过筷子,撇撇嘴,“本来想让他再捱几天,谁让这婊子不听话。不过既然宝贝儿都开了口,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他。——贱货,听到没有?” 云川赶紧捧着奶子道谢:“谢离公子好心,谢主人恩赏……不争气的骚奶子给主人添麻烦了……啊啊疼!咿啊……” 祁逍动作很快,半点准备时间都不给云川,大手雷厉风行地捉住一只肥圆的奶球,稳准狠将筷子的细端捅进了翕张的奶孔。 “啊啊啊!!……奶子……奶子插坏了!……呜疼呜啊啊……捅烂了……” 这家酒楼用的是银质的尖头筷子,尖端冰冷而锐,窄小的奶孔也能够轻易插入。祁逍却不满足只能进去一个尖头,捻着筷子用力往里钻,仿佛要将细嫩的奶头捣坏一般,疼得云川惨叫连连,下意识想往后躲。 “好心帮你通奶,贱母狗再躲一个试试?你这对骚奶子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哪有这么容易坏。安静点别吵!” “呜呜……疼……疼啊……主人……” 奶水结成的硬块堵塞住奶头,被生生捅开的剧痛让云川哭得完全停不住,又被男人掐着脆弱处无路可逃,美人不敢再乱动,只能颤抖着挺起奶子配合,拼命捂嘴压住啜泣声。 祁逍玩过多少双儿的奶子,下手虽粗暴,心里却很清楚双儿的身体就是为性爱而生,将凝结堵塞奶孔的奶块捅开的过程纵然极疼,却不会真正让奶子受伤,是最简单有效能让这婊子顺利出奶,还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办法。 因此他丝毫不顾云川凄惨的哭叫,揪着肥奶子把筷子在娇嫩的奶孔里来来回回的抽插,很快就通开了塞处,筷子往外拔时,已经能够看到上面沾着的乳白奶汁。 “婊子,被筷子肏奶子爽不爽?说!” “呜啊……爽……嗯啊……插奶子……” 最剧烈的疼痛过去,痛到几乎麻木的知觉逐渐恢复,奶管含着冰凉的银筷,嫩肉被上面凹凸不平的雕花摩擦,居然带来了另一种奇妙的快感,云川的哭声不再全是痛苦,反而渐渐掺杂上淫浪的媚意。 美人主动挺高了奶子,去迎合筷子的抽插玩弄,嘴里无意识喊着些颠三倒四的浪话,一副被插爽了的贱样。 “插奶子都能爽成这样,贱货,腿都夹起来了,怎么,逼也痒了想挨肏?” “啊啊啊!……想……主人肏我……” 也只有被玩得神智模糊的时候,云川才能毫无廉耻地喊出这些真心话。上面奶子被筷子插着,下面骚逼也一直流水,骚阴唇咬紧了裤裆处那一点点布料拼命吸吮,双腿不自觉地夹起乱磨。 “腿分开,不准夹腿不准磨逼,都忘了?”祁逍踢了踢云川的腿根,除非主人允许,否则母狗没有权利自我抚慰,“奶还没通完,发什么骚?” 祁逍没有拔出那边奶孔里插着的筷子,而是转头从桌上又拿了一根,捞过另一只大奶子如法炮制,尖端狠狠往奶孔里一捅。 “呃啊啊!疼……” 男人动作利落,美人的哭喊声从痛到爽,很快就又被筷子插得嗯嗯啊啊不住淫叫,没被禁锢住的那一边肥奶子来回乱甩,上面插着的筷子被带动着到处晃荡。 等祁逍终于松了手,云川已经双目失神,无意识吐着嫩舌,被玩到魂都要没了。尽管奶孔不再被筷子肏弄,美人仍然一下下往前挺着腰,一副爽极了还想被插奶的样子。 只见跪在地上的美人挺着一对骚贱的肥奶子,奶孔里各插着一根银筷,小奶管馋兮兮地吮住筷头,让筷子怎么拨弄都不会掉下来,两颗红嫩的奶头上都沾着乳白的液滴,奶子和筷子一起随呼吸晃动起伏。 祁逍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婊子师兄如今色情而淫乱的模样,转头对支离邀功般递了个大功告成的眼神。 支离挑了下眉,捅那么狠居然一滴血没出,这家伙有点本事:“手法不错。” 祁逍笑道:“宝贝儿,再给你表演个奶水喷泉,看好了。” 说完双手抓住两根筷子猛地一拔,随着筷子的抽出,两股雪白的奶液从美人的奶头里喷洒出来,果真如同喷泉一般噗噗涌流不止,云川尖叫着伸手去堵,却没抓牢沾满奶水滑腻无比的大奶球,奶子弹起来把奶水浇了他满身。 “啊啊啊——” 与此同时,堵塞多日的奶水终于释放的激爽,也让云川的下体抽搐着攀上了高潮,美人再也跪不住,一屁股跌坐进了奶水和逼水汇聚成的水洼,羞臊难堪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