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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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冷清的早晨,晨曦微光穿过窗帘偷偷降落到床上熟睡的人身上。林却蹑手蹑脚爬上床,冷气钻进被窝里,他刚抓到那人的腿,手掌在腿间摸索着,就被江舒拽着胳膊提了上去。 江舒还不太清醒,眼睛眯着,左嘴角懒懒勾起,“早上好,学长。” “嗯,早。”林却小声地说着,手又往下摸去。 江舒一把抓住,往自己腰上一搭,再四肢并用地把林却圈在怀里,“困……再睡会。” “……”说赖床的是你,现在不起的也是你。 林却默默吐槽了一会,却抵挡不住困意也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早晨九点多了,比昨天还晚。江舒还跟个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他想动一动,却完全抽不出手。 林却试着推了推江舒,“汪,汪。” 没反应。 没办法了,林却手摸到下面,轻轻捏了捏。 “狗爪子不想要了是吧。”江舒睁开眼,当场擒获干坏事的林却,“敢捏主人的大宝贝。” 林却咳了两下,什么大宝贝,听起来莫名羞耻又奇怪,还不如更直白的词语。 江舒伸手拍了两下林却的屁股,“坏狗狗,不听话。” 没有啊……林却在心里反驳,这明明是叫醒服务的一部分。 他扭头看了看闹钟,已经九点二十了,旁边顾归珏的位置是空着的,他再次推了推江舒,示意该起了。 江舒享受着手里的柔软,捏馒头似的,头抵着林却的颈窝,“不想起,顾归珏好不容易不在家,还不再睡会?” “汪?”林却发出了疑惑的叫声。 江舒已经能准确地接收到林却叫声的意思了,他解释道:“今天早晨你睡着了,他学校临时有事出门了,估计下午才回来。” 自己睡得这么死吗,林却迷茫,明明他爬上床那会顾归珏还躺在旁边,结果连主人起来的时候他都没察觉。 林却还惦记着昨天顾归珏答应他的奖励,但今天他又睡过头了,还能算数吗,而且顾归珏都走了。 林却沮丧地扣着手指。 都是因为江舒这个不可抗因素。 江舒哪里知道林却心里的小九九,他捏了会屁股,又搂着林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 果不其然,顾归珏中午并没有回来。 午饭是林却和江舒两个人吃的。 至于早饭,那当然没有早饭。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江舒还拉着他在床上温存许久,才磨磨蹭蹭地起了。 照旧给宠物洗漱完,江舒草草洗了把脸,就一头扎进厨房里。 林却跪在厨房门口,望眼欲穿地盯着案板上的菜,为其默哀。 他诚恳地望向江舒,脸上写满了祈盼,难道不能让他来做吗。 江舒完全忽视了身后的视线,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厨房里的战斗进行到快十二点时终于停止了,江舒满头是汗地端出了战利品。 他颇为得意地朝林却扬起下巴,“学长爬过去,准备吃饭了。” 林却心里哀嚎着爬到了餐桌旁。 还有什么比试吃主人的黑暗料理更残酷的惩罚呢,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的狗吧。 但是俗话说,心诚则灵。因为林却每一次都虔诚地许愿,所以上天这次又听到了他的心声。 江舒努力的成果竟然还不错。 捣鼓了一个小时,江舒弄了两菜一汤,和一锅白米饭。 菜是一荤一素,西红柿炒蛋,红绿搭配,相当有食欲。金灿灿的鸡蛋,这次终于被江舒炒熟了,而且还记得放了盐,酸咸可口,很下饭。 林却拿着小勺舀了满满一勺西红柿汤汁浇在米饭上,混着葱花鸡蛋吞下,很是满足。 “味道好吗。”江舒期待地问。 “汪!”林却欢快地答。 但他更喜欢旁边那盘红烧肉,肉是顾归珏提前做了一大盆冷藏的,想吃的时候取一部分炒熟放点葱姜蒜就行了,没什么技术含量。 江舒也注意到林却的目标,他把人抱到腿上,“一起吃。” 两人吃得很满足,没吃完的肉被七月抢了去。七月说起来也很奇怪,比起各种狗粮,它明显更青睐于家庭熟食。 江舒盛了一碗汤喂给林却,林却喝了一口差点呛到。 太涩了,林却瞅着碗里的紫菜,不知道江舒加了什么调料,能将紫菜煮得如此苦涩。他勉强地嚼完了嘴里的菜叶,至于剩下的汤,便是一口都不愿意喝了。 果然还是太高估江舒了。 江舒却跟没事人似的,将碗里的紫菜一扫而光,表情自然没有任何掩饰。 “挑食的狗,该打。”江舒也不管菜的口味如何,随心所欲地给林却“判了刑”。 刑罚的内容很奇特。 林却被蒙上眼,蹲坐在茶几前。 茶几上摆着三个纸杯,其中一个纸杯里放着小球,江舒随意变换纸杯的位置,林却依靠声音辨析放小球的纸杯。 是网上最常见考验小狗智商的游戏。 不同的是,林却蒙着眼睛。 那纸杯里放着的小球是团羊毛毡,平时拿来逗七月玩的,根本没多少声响,他听了两次都听错了。 “笨狗,打手心。”江舒拿着手拍,在林却的手心抽了十下,“蒙上眼睛继续呀,学长。” 林却耷拉着嘴,这根本猜不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怎么不动啊,学长,又想挨打了?”江舒敲敲他的头,“七月都比你聪明。” 怎么可能,林却不信。 像是受到召唤一样,本该在墙角的毛毯上午睡的七月颠颠地跑过来,跟林却一起蹲在茶几前。 “要不我们试试。”江舒看他一脸不信的模样,拿带子绑了七月眼睛,然后敲了两下桌子给七月信号。 结果是金毛准确无误地用爪子刨出了小球。 林却的表情垮了。 他用眼神祈求江舒再试一次。 于是金毛再一次让林却失望了,狗子看起来根本不是蒙的,而是准确地听见了小球的声音。 动物的听力比人类敏锐这本是毋庸置疑的事,但蒙上眼睛还能猜出游戏的内容,这就很厉害了。 林却不开心了。 偏偏七月还要摇着尾巴求欢,在江舒的腿上蹭来蹭去,吐着舌头求奖励。江舒奖了他一整根火腿肠,七月叼起奖品乐颠颠地去角落啃了。 江舒捞过怀疑人生的林却,让人靠在他的大腿间,安抚道:“其实学长也很聪明了。” 这安慰怎么听起来更难过了。 林却闷闷不乐。 江舒只好坦言道:“我们之前就经常玩这个,它知道游戏规则,所以我刚才逗你玩的。” 林却埋怨地看了一眼江舒。 “还敢给主人翻白眼?”江舒提高了声音,“该打屁股了。” 随后二话不说将林却翻过来,架在腿上,掀起上衣就开始扇屁股。 臀肉被扇得来回波动,扇了十来下,江舒忽然停手,“把下面抽屉打开。” 林却不解,回头看他。 “酒足饭饱,操操狗。”江舒“啪”的一声扇在屁股上,“快点行动起来,学长。” 林却听到要被操,高兴地拉开抽屉翻找润滑液。本以为奖励没有了,没想到现在机会又回来了。 江舒也等不及,直接让林却趴在茶几前就操了。 林却有段时间没做爱了,性欲上头的时候,就表现得更浪了。他仰着头,高高地翘起屁股,在江舒操进深处的时候,他便急不可耐地迎上去。 “摇得这么欢干什么。”江舒甩了屁股几巴掌,“啪啪”的声音混合着隐晦的交合声,色情异常,“嫌主人操得你不爽吗,骚货。” “汪,汪。”林却摇了摇头,屁股扭得更勤了。 想被更用力地操进来,想被欺负,被主人骂,被狠狠地羞辱。 满脑子的淫秽色情,让林却无法理性思考。 “操,今天这么骚,看来是真的最近没有喂饱你。”江舒掰开那臀眼,加了根手指,“屁眼别夹着这么紧,帮你松松。” “嗯呜……”含了根肉棒的小穴又被撑开了,林却哼唧着享受被填满的快感。 江舒抽送着手指说:“别停下,大点声叫出来。” “啊嗯……啊——”林却张开嘴叫了两声。 “骚狗是这么叫的吗?”江舒猛然往前一顶,“重新叫。” “汪嗯……汪!” “汪!嗷呜——” 两道狗叫声。 林却仓皇转头,他刚才忘记了还在角落里啃火腿的七月,显然金毛是被这“奇异”的声响吸引过来的。 林却有一种被人视奸的强烈感觉。 虽然对方是狗。 他觉得自己后面变得黏黏糊糊的,肉棒进出的洞口湿哒哒的,蓄满了淫液。林却闭上眼,再也叫不出声了。 …… 顾归珏回到家的时候,正是下午三四点。客厅里,两人一狗,和谐安逸地蜷在地上睡觉。 阳光也善解人意,静悄悄温暖着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