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28 德阳风月-穴壁当四松三紧,张弛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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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你哪里?如何肏?用何处肏?”江舒连连发问,不将林却逼到极致不罢休,“你不说明白了,我怎么会懂?” “……用……用下面肏。” “下面是哪里?” “……”林却抿唇,耳红得不行,他说不出口。 “来,夫君教你。”江舒拉起绳子,林却便被吊绳拖到了床边,江舒轻声细语道,“是用夫君的肉棒狠狠肏你的穴。” “学会了吗?” 污言秽语惹得林却羞臊不已,听到那两个字他恨不能晕死过去,但他现已是骑虎难下,江舒泰然自若地等着他重述,他内心挣扎许久,终于启齿:“……用你们的……肉、肉棒肏我的穴。” 最后几个字几乎被他含化在嘴里,细若蚊音。林却屈辱地闭紧双眼,他羞得浑身颤抖,嘴唇被他咬得糜烂通红,那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江舒却呵呵笑道:“我们的肉棒……公子,贪得无厌,你可真骚。” “唔!”林却几道白光闪过他眼前,一番剧烈战栗,他竟是被江舒羞辱得泄了精,那种极度羞耻的快感令他再难抬起头来,高潮所带来的酥麻感贯入全身,仅仅是射精而已,他却如同失禁般颤抖着停不下来。 他还没喘过气来,已经有硬热抵了上来。他虽没有睁开眼睛,却知道最先进入他的是顾归珏,不是他懂得分辨二人阳具的形状,而是对方欺身上来的那股清幽淡雅的檀香他很熟悉,闻之令人舒心静神,只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就算闻了也很难静心。 顾归珏的阳具粗长骇人,顶到底时仿佛要将林却平坦的小腹顶穿,那硬热的程度在敏感的体内不亚于烫熟的烙铁,林却的肉壁如同用于锻造的炉具,任由猩红的铁棍肆意进出。 顾归珏在顶入时会猛拽手中的牵引绳,绳头一动,林却的头颅便会重重撞上顾归珏的腹部,与此同时他身下的肉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缩紧,短时间内急促地吸附数次,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顾归珏喜欢看林却高昂起的头颅,被绳子束缚着的白净清冷的脸颊夹杂情欲,好似一朵清水白莲接受雨露恩惠,在风雨里摇摇欲坠,那满脸难耐又无助的神情,令他身心皆为餍足。 “江南春光碾花录。”顾归珏突然开口。 林却晃着身体呻吟,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 顾归珏又重复了一遍:“公子,看书便要学习其中的奥义,你学会了吗?” 林却依稀想起他是看过这么一本书,但他只翻了几页,对书里所讲一无所知:“先生,我、我没看完。” “无妨,我来教你便是。”顾归珏俯身温柔地轻语,“公子,听清楚了——” “啧,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江舒不满地打断,与旁人一起做便是这点不好,他居然还需要站在一旁等,但华胥剑客哪里肯委屈自己,江舒推了推顾归珏,为自己腾出一席之地,“听闻林公子颇通乐理,只是不知道这‘吹箫’的功夫如何?” 江舒蓄势待发的肉茎静待已久,他握着硕大的肉冠不由分说顶开林却紧闭的薄唇,一举挺入湿热的腔内。 肉刃被唇舌包裹,江舒发出满足的喟叹:“公子嘴舌的功夫还是过于稚嫩,明日寻些器具,让你潜心练习一下。” 林却含着两根分量不轻的肉刃,想要拍打推拒攻进他喉腔深处的江舒,但手脚皆被束缚,他几番反抗下来,却是无计可施。 他面皮浮着一层薄粉,艳红的嘴唇吞吐着狰狞的性器,进出的时候有唾液连丝挂在肉刃表面,他的余光偶尔不经意扫过,这些淫秽的画面便毫无保留地一股脑涌入他的眼睛里。 那暴起的青筋,错综盘布藏伏在深红的肉茎之下,鼓动撩拨着他的欲望与神经。 顾归珏适时地扯起绳子,轻抚林却凌乱卷起的发丝,温柔道:“公子,碾花录上记载,房事之中,穴壁当四松三紧,张弛有度,进时松,退时紧,有力而不紧涩,湿热而不泛滥,不知公子如何看待?” 林却被江舒的阳具顶到了喉咙深处,正是难受之时,他难以分神,江舒恶意地挺弄腰身,用肉头在他口中肆意搅弄,他几乎要窒息。 顾归珏掐住他的乳头,修剪圆润的指甲陷进柔嫩的红肿里,林却终于呜咽着回过神来,顾归珏继续问道:“穴壁四松三紧,便是要你会吸弄这阳具,公子,你能否学会?” “唔唔!”林却摇晃着头反驳,但碍于江舒插进来的性器,他的头颅只能小幅度地轻晃,他想说,他做不到,光是要承受两根肉棒的顶弄他就已精疲力尽,再要他主动去吸弄……且不说他残存不多的体力,关键这自己收缩肉穴,也太羞耻了。 林却算是明白了,为何那日顾归珏看完那本时会有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只不过想忙里偷闲而已,哪里能想到这小厮竟然会买这么不堪的话本给他! 林却觉得他给自己造了个陷阱,还心甘情愿地钻了进去。 “有意思,还四松三紧。”江舒看起来对那本书挺感兴趣,他拍拍林却的脸,戏笑道,“却哥是应该学习学习。” “来,张开嘴,让我感受一下。”江舒挺腰深入,“却哥,别忘了四松三紧,我插你的时候,嘴里可要含紧啊。” 林却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两根肉棒填满他两个洞,却还要他主动服侍,林却有苦难言,可泄出喉腔的只有呻吟。 顾归珏与江舒一上一下激烈地顶弄,节奏有急有缓,他们在林却松懈疲乏的时刻疾驰进攻,又在他情欲满溢浑身乱颤的时候放缓掠夺,两人虽没有共同历经过情事,却意外地充满不言而喻的默契。 林却被操弄得神智颠溃,江舒与顾归珏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位置,重新插进来的肉刃裹着不同的津液,湿漉漉地操进了他的穴心。 他不清楚自己最后究竟是否学会了碾花录里所描述的淫技,只记得在顾归珏的循循诱导与江舒的不断威胁下,他用唇齿与穴肉竭力包裹挽留拔将出去的肉刃,又在其猛烈冲撞进来时敞开迎接。 撞击的频率急促加快,江舒拽住绳子狠狠一扯,林却竟不由得荡了起来,他溢出一声尖叫,射了自己一身,他身躯抖如糠筛,神智几近被快感淹没。这绳子的作用竟如此恐怖,他被悬在梁间摇晃着接纳猛力抽插的阳具,那撞进来的力度是平时的好几倍,操得他浑身酥软,后穴大开。淫蛊的效用早已消退,他却仍沉溺在这片欲海里难以自拔。 他狠狠地朝两人的方向撞去,无论是喉腔还是穴心,都被滚热的肉头操到发软、发烫,他的嘴和穴已经无法合拢,肉棒摩擦带给他难以磨灭的快感,他几欲癫狂,射精后的身体痉挛般地乱颤,像条缺水的河鱼,无法自抑地弹跳。 快感如同潮涌不断袭来,他再也分不清顾归珏与江舒的身影,他只知道他快要被这两个人肏到昏厥,起初的泣声已然消弭,他无力呻吟,余下的尽是被肏到深处自然的淫声。 不知何时,也不知两人互换了多少轮,终于有几股热流射在了他的眉目处,白精粘连,他羽睫扇动着,眨了数余下才勉强睁开。 他视线模糊,只看见硕圆的肉头溢着精液抵在他的嘴边,林却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有只温暖的手掌在抚摸他的颅顶,仿佛在褒奖他舔舐的动作,腥臊的味道入口,林却彻底沦陷。 - 这一觉林却睡到了日上三竿,外面阳光已将屋内照得暖烘烘的,林却还在沉睡。他大约是累极了,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情事,从深夜做到了破晓,他昏死过去前,瞥到窗外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卧房的门被轻声推开,顾归珏端了一整盘食物进来,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两只待哺的兽,他特意将午饭做得丰盛了一些。 顾归珏起得很早,即使昨天晚上激烈耕耘了一整夜,但多年来养成的作息,还是让他在亥时一刻便睁开了眼睛。 他命厨房采购了不少鸡鸭鱼,一上午的时间,顾归珏炖了一只鸡,又熬了锅鱼汤,将鸭子蒸熟片成凉菜拌肉。他本想用煎炸的方法做得可口些,但想到那两人一个疲累,一个伤病,最终还是都做成了清淡的菜肴。 “阿却,该起来读书了。”顾归珏用湿毛巾擦拭林却的额头,让他能清醒一些,“午饭已经好了。” “烦死了,搅扰人睡觉,走开点。”江舒挥手埋怨道,说着还将林却往怀里搂了搂。 顾归珏转而将湿毛巾“啪”地盖在江舒脸上:“还有一碗鸡蛋羹,不吃一会就倒了。” “大清早你干什么!”江舒被凉水激得一抖,抬手就将毛巾甩了出去,“昨天晚上本就便宜你了,我还没跟你算账。” 顾归珏好笑道:“我为你准备午饭,给你床睡,你还要与我算什么账?” “哼。” 林却在他们拌嘴的时候就醒了,想不醒也难,江舒吵吵嚷嚷的,那拔高的声音就算他跌入深梦也能被拉拖出来。 “先生,早。”林却动了动酸麻的下半身,神情有些无措,又有些尴尬,“我这就起床。” “别急啊,却哥。”江舒边给他揉着腰边把他往怀里揽,“饭放在那,又不会跑。” “已经不早了,快起来。”林却挣扎着想往外跑,他睡了一夜还未着寸缕,他的臀部紧贴着的是……林却头皮一阵发麻,昨夜荒诞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他掀开被子,逃荒似的下了床。 脚刚沾地,他的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眼看就要摔个趔趄。 顾归珏及时地伸手扶住他,还用温热的掌心帮他放松酸疼的腰腹:“阿却,不要急躁,慢慢来,等你洗漱完我们再一起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