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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逢/被淫辱的权贵妻子

    “嗯……”床边,四肢被绑着的美人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呻吟,他的姿势很淫荡,两条腿被绑的打开,手又被吊的很高,只有一点屁股沾着地面,要命的是,地面上还有一根假阳具在嗡鸣。在脚尖支撑不住的时候,腿肚子一哆嗦,淫穴就会坐在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上。

    他的丈夫在一旁抽烟,听到声音就抽了一鞭子:“噤声。”

    美人咬着牙,连那一丝呻吟也没有了。

    如果有好事者看见他们,或许就会惊叫:“这不是张轩睿夫妻吗?”

    那张素日出现在各大慈善晚会的漂亮脸蛋此时都是冷汗,假阳具是定制的,比AV男优的还要大一半,插进去痛的多爽的少,可是阴蒂和阴茎上又黏着跳蛋,性快感让他的腿支撑不住的时候,就会一下子坐在恐怖的假阴茎上。

    痛得他额角都冒冷汗,脸色偏偏又是潮红的,他忍着痛看向丈夫,丈夫又在对着照片出神,丝毫不顾自己的伴侣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老板,合同已经签了,我们组明天就职。”为首的男人很年轻,说话的声音让处于刑罚中的夫人瞳孔紧缩,连性虐待带给他的痛苦都能忘记了。

    周柯。

    丈夫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嘱咐:“嗯,再让他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

    像是心疼妻子的丈夫一样,他俯身给了妻子一个轻吻:“好好在家,我先走了。”

    贵妇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林凭不知道,但总归不是被丈夫吊在床边双腿大开,用淫荡的姿势接受快感和痛苦的折磨,还要被前男友看个精光。

    在外面,他是张轩睿的伴侣,高高在上,珠光宝气,在这栋别墅里,连园丁都知道,夫人是最不济事的。

    他被当作狗一样满院子拴着绳,绳的另一端是管家,丈夫在一旁坐着喝茶。他被摆成这样淫荡的姿势甚至更甚,保镖,佣人解开他多少次,别墅里不能有人操这位主人,但是揩下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这栋别墅肮脏又心照不宣的秘密。

    连他,都几乎快要习惯了。

    半小时的时间,漫长又折磨,他被跳蛋玩到潮喷,又腿软坐在假阳具上痛呼出声,保镖们都支起了帐篷,又听队长呵斥:“转身!”

    林凭在模糊的痛苦中想,看了又怎么样呢,他早就被人看遍了,连侍弄玫瑰花圃的老张都知道他屁股上有两颗痣。

    几乎是一秒不差,是假阳具先被挪走的,大概是怕他又腿软坐下去。他的手腕已经青了,小腿抽着筋,被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的时候,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周柯。

    曾经相爱的时候,周柯操他也喜欢说荤话,说要把他绑起来操,可真实施了,又因为怕绑的紧他痛,只扣了一个松松的结聊胜于无。

    “骚宝贝,被绑着操爽吗?”周柯亲他耳畔的汗,又揉他的小奶子:“喜欢吗?里面夹的我都痛了。”

    那是在一家宾馆里,手是用毛巾绑的,周柯掰开他的腿,龟头一下下顶在他的子宫口,又麻又酥,阴茎还被温柔地抚摸着,他很快就高潮了,仰着头被周柯射了一子宫。周柯的手摩挲着他的嘴唇:“以后还绑吗?”

    他高潮着,歪过头舔了舔周柯的手指:“好呀。”

    周柯凑过去亲他,骂他是小骚少爷,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绳索解地利落,周柯长高了,也黑了不少,深小麦色的皮肤,紧抿的唇角,混了一点不知道哪里的血,眼球是浅褐色的,眉毛乌黑,棱角分明,肩宽腿长,解开他绳索的时候,还能看见隆起的扎实肌肉。

    他看起来像个沉默寡言的肌肉壮汉,林凭想。他搭着周柯的小臂一使劲,站了起来,那节臂膀肌肉动了一下,像是想扶着他,终究还是没动作。

    林凭弯腰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上。“把这些东西收拾好,”他说话的时候终于有了这栋别墅主人的派头:“都扔了。”

    身后有保镖在悉悉索索的收拾了,林凭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脱力一样躺在床上。

    丈夫秘书的信息弹出:“夫人,执行长今晚不回了。”

    林凭回了句辛苦了,他的腿软的发抖,又被自己的淫液糊在股间,冰凉滑腻很不舒服,再上滑,是他的哥哥林思齐发来的消息,旁敲侧击问他丈夫最近准备批哪里。

    他神思倦怠地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下午两点,外面阳光正炙热,春夏交际也刚刚好,他的下体撑得发痛,只能扶着墙去洗澡。

    太疼了,他隐约感觉下体出了一些血,身上也酸痛。上次的逃跑给他丈夫带来了巨大的耻辱,耻辱到丈夫需要雇佣专门的保镖来看着他,耻辱到性虐待的频率剧增到一周两次。

    伤刚刚好,就要再来。

    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林凭扶着墙努力站起来,下体实在痛,腿又软,直接扑倒在地上摔了。

    以前也不是没摔过,林凭趴在地上想,等疼痛缓一缓再爬起来吧,他不想再被佣人看见裸体了。

    有人在他面前蹲下,他下意识瑟缩,抬眼看,是周柯。他伸出手,骨节分明,手掌宽大:“夫人,我扶您起来。”

    这场景意外的和他们初遇的时候重合,周柯伸出手,和他说的是:“小菜鸡,我拉你一把。”

    那年他从贵族小学转到公立小学,和大家哪儿哪儿都合不来,不认得新同学,大家也嫌弃他玩不到一起去:“他连奥特曼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时候的他懵懂地想和大家做朋友,周柯就是那个领头羊,抱着一个脏兮兮的足球:“想和我们玩?走,踢足球去!”

    小朋友哪儿有那么多心事啊,大家能玩到一起就是好伙伴,虽然林凭的踢球技术不好,跑的又慢,但是摔倒了也不抱怨,偶尔还会给队友传两个。

    扑倒在草地上的时候,他幼嫩的膝盖都被擦破了,富家子弟哪儿吃过这个苦,家里从小都不允许他调皮,只让他学画画看文学书籍。野小子跑过来对他伸出手,那是他第一次牵周柯的手。

    林凭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搭在那张宽大的手掌上,试图站起来,但是又失败了。周柯皱着眉,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整个抱起来了。

    “放我下来吧。”周柯听见林凭低语:“不要再来见我了。”

    周柯扶着他的腰,一点点给他放下来,十七岁那年,林凭腰腹还有点肉,被他笑了还会皱着脸说一定会减肥,转眼五年过去,他的腰细的就像轻轻一碰就能折断,骨头可能都畸形了——正常人的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变得这样细的。

    他把林凭扶到床上,为他擦了头发,他尽力去美化这一切,身上的鞭痕,手腕脚腕的淤青,被玩弄地渗血的穴口,被染成乌黑的头发,和细的不正常的腰。

    他以前也给林凭擦过头发,小少爷事儿多闹脾气,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蹭他,他拿过宽大的毛巾擦他棕色的头发:“你头发怎么是棕色的?”

    小少爷甩甩头,看水珠子蹦他脸上就咯咯笑:“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直都这个色了。”十七岁的林凭手贱,拽拽他的头发:“只有狗毛才是纯黑的呢!”

    二十二岁的林凭累极了,被毛巾和前男友包裹的感觉很安全,他的眼皮很重,像是下一秒就要昏过去。周柯给他擦干了头发,放任熟睡的夫人靠在自己肩头,他的脸轻轻偏过去,想吻一吻他的头发。

    “对不起。”五年,还有机会补救吗?

    他远比自己想象中,要过得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