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护士服/口交吞精/抱操/粗口/连续高潮/双孔喷尿
林凭看着手上两件几乎没有布料的衣服,简直不好意思再看。 “二选一都这么难?”周柯环抱着他:“这可是我的生日礼物。” “都……可以。”这声音细弱蚊呐,几乎听不见。 连周柯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林凭的羞赧终于到达了顶点,他把那两件薄透布料的衣服扔在周柯脸上:“爱要不要!” 这比他彩票中了五百万还爽,他大步追过去:“要,要,今晚穿护士服?” 那件情趣护士服太短了,胸口还开了个不伦不类的心形,正好能露出半只奶子,贴身的薄透布料被嫩红的奶头顶起来,显露出色情的弧度。腰上就开始侧开了,用红色的缎带绑着,短到几乎每走一步都会露出小逼,偏偏还加了一件丁字裤,背后打着结,像是送人的圣诞礼物等待拆开。 林凭磨磨蹭蹭地在卧室里换了快半小时,那件丁字裤像是故意的,不仅背后有个蝴蝶结卡在臀缝里,前面的丁字裤还是一串塑料珍珠,走一步都让他感觉珠子摩擦嫩逼的酥麻。他被珍珠丁字裤玩的脸都红了,小穴里充满丰沛的淫水,还要轻轻喘着气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一脸傲慢:“有什么好看的啊?就这个?” 男人的手探下去摸了摸他的逼:“好湿。” “……那是汗!” 周柯不戳穿他,往沙发上一坐:“给我看病吧。” “什么病啊你?” 周柯想了想,胡诌了一个罪名:“我……射不出来。” 林凭白了他一眼,又缓缓蹲下身,把周柯的裤子解开:“我要先给你……嗯……口检。” 水润的嘴唇亲了亲硕大的龟头,味道不是很差,周柯矛盾地推了下,既有满足的快感又是心疼:“不用……” 林凭拨开他的手:“病人请不要打扰口检。” 这是林凭第一次给他口交,尝试着回忆自己看的那些A片,舌头舔了舔龟头,又试探着把整个舌头舔舐在阴茎上,体育生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带着一点沐浴露的清香,让他不自觉夹着屁股情动。 “好硬……”林凭红着脸不敢看他,口腔却不自觉分泌出口水,他张开口,把硕大的龟头含进去又吐出来,发出哧溜哧溜的色情声音。 说实话,林凭上面这张嘴比下面的体验感差多了,牙齿总是咬到鸡巴,又笨拙地不会吞吐,但是光是那张漂亮的、任性的脸埋在他阴毛的画面,都快让他失控了。 “嗯……”林凭尝试着将阴茎往嘴里吞,顶到喉咙口的时候,他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了。虽然阴茎还有一大截没进去,但是前面已经被他吮的湿答答的了。 “抱歉,宝贝。”林凭的嘴巴被撑大了,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见道歉的时候,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妙了。周柯把手插进他柔软的发丝,像是抚摸爱人的头顶,但是手臂却用力,前后将林凭的嘴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林凭这才明白他说的道歉,但是他的嘴被塞满,鸡巴虽然没有狠心深喉,但是每每都会顶在喉管口。他目眩神迷,眼前只有周柯粗大的阴茎,也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张开嘴。”他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就张开嘴巴,周柯抽出鸡巴对着他撸了十几下,温热粘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还有他的脸上。 周柯想,我他妈是变态,但是哪个男人能忍住这种诱惑?平日里骄傲的小恋人穿着情趣护士服,跪下来给你舔鸡巴,被你按着头口爆,连微微颤抖的睫毛都被浓精射到了。 他都做好今天跪搓衣板的准备了。 周柯手里垫了一张湿巾:“吐我手里,我一会儿给你擦脸。”林凭接过那张湿巾,把脸上的精液擦了,被精液覆盖的眼睛终于能睁开了,眼尾带着勾人的红,又有点埋怨一样,看着他,将那些精液咽了下去。 周柯脑子里“轰”的一声,理智彻底失控,他一把拉起林凭,用力吻他的嘴,揉他的小奶子,根本不在乎他嘴里有没有自己的精液味儿:“妈的,妈的,”他咬牙切齿,手指按耐不住地揉丁字裤上的珍珠,让林凭因为珍珠挤进小逼而颤抖:“你就招我吧,骚货。” 林凭别开脸,右手按住他,明明他的力气很小,但是周柯却愿意停下来:“别急,口检刚做完。” 他羞得耳朵都红了,男人的精液,那么浓郁的味道,像玩弄自己一样按着头口交……他甩甩头,撅起屁股:“把礼物拆了。” 丁字裤的珍珠磨的双性人腿根都是水光,周柯舔了舔唇,才忍着不把林凭按在沙发上操。没了丁字裤的阻拦,林凭直接坐在了周柯怀里,与他面对面拥抱:“操我。” 肉缝湿湿的,周柯把龟头慢慢顶进去,又腾出手来用刚才脱下的珍珠丁字裤去磨林凭的阴蒂。林凭咬着嘴唇,这样的姿势更加羞耻,他能看到周柯的鸡巴如何顶开阴唇插进肉穴,阴蒂被珍珠按压打圈的磨动让他酸麻,林凭忍受不了这样难耐的感觉,低声催促周柯:“动呀。” 周柯胆子肥了,心想一个搓衣板也是跪两个也是跪,干脆让自己生日爽到底:“护士掰开逼我才能操啊。” “你!”林凭气恼地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指掰开自己的小逼,这样的姿势让小少爷觉得很羞耻:“好了……” 周柯咬着他的喉结,轻声说:“听护士的。” “轻……轻点呀……”林凭像是被叼住后颈的猫,仰着头被舔吻着敏感的脖颈:“不要太深……” 周柯心满意足地留下一个吻痕:“由不得你。” 这样的姿势太作弊了,龟头顶到宫口的时候,林凭软着腿想躲,腿又实在酸了,一屁股坐下去,龟头直接破开了宫口,林凭爽的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脚都紧紧绷着,宫口被骤然撑开,他半张着嘴,以为周柯会大发慈悲让他缓一缓。 小逼被塞满了,连宫口这样隐秘的软肉都被鸡巴插透了,周柯咬着他的耳朵,抓着他被贴身护士服拢住的奶子,性欲让体育生的肌肉都在用力:“高潮了?好紧,继续插舒服吗?” 恐怖的力道将林凭举起又放下,粗大的鸡巴捣在湿软的肉穴里,发出啪啪的水声,可怜的嫩逼被按在鸡巴上,只会被顶弄出汩汩淫水,宫口越来越酸,快感堆积在小腹,林凭仰着头,感受鸡巴把淫穴塞满的快感:“好大……舒服……塞得满满的……” “喜欢被操吗?”周柯亲他的嘴巴,林凭高潮的时候嘴巴会微微张开,爽的时候也会,很容易可以亲到里面的软舌。 “唔唔……喜欢……周柯……” 周柯用力咬他的嘴唇,发狠一样:“我不会停的。”他扒了林凭的情趣内衣,高中体育生恐怖的臂力直接将林凭抱了起来,突然而来的悬空感觉让林凭下意识夹紧了小穴搂住周柯:“会掉下去的……不行的……” 周柯一言不发,用恐怖的体力和臂力抱着林凭快速抽插,这样的姿势又深又悬空,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加持下,林凭眼泪都要出来了:“不要……周柯啊啊啊啊啊不要操了……求你了啊啊我抱不住……” “我在。”林凭懂周柯的意思,是他不会让自己摔下去的,可是尽管如此,天然的恐惧还是让他紧紧搂着周柯的脖子,连小穴都更紧了。 周柯闷哼一声,动的更快了,粗壮的鸡巴顶的力度很重很快,像是要把林凭操成一个只会被干的性爱娃娃。酸软的感觉从宫口传来,林凭手脚都被干软了,又不敢松开,只能哭哭啼啼地尖叫着求周柯:“不要了啊啊啊太爽了……周柯……软……我没力气了……好爽啊臭鸡巴噫啊啊啊……到了、到了……” 他的腿无力地蹬了两下,睁着眼睛轻轻地喘,却不想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强壮的手臂干脆将他作为一个飞机杯一般,被固定在周柯怀里强制接受鸡巴的深插猛干:“不行啊啊啊……周柯不行……我刚噫啊啊好酸……高潮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周柯感觉什么东西射在了自己汗湿的腹肌上,应该是小少爷的精液,他无暇顾及,只知道在林凭湿软又紧嫩的肉逼里狠插很舒服,顶到最深处的小口又紧又湿,会涌出一股股的骚水,插的用力了林凭就会挠他,但是也会喷,他发狠一样快速捣插那个水逼,连插了几十下,才腰眼一酸,把肉壶都灌满了。 “不要啊啊啊……又……”林凭的嗓子都要哑了,哀哀地求他,又喷出一股水,竟然再一次高潮了。周柯就着这个姿势给林凭抱上了床,床头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运动饮料。林凭被喂了两口,眼神还是迷离的,股间轻微痉挛,周柯射了也没抽出来,就放在里头。 林凭刚能回过神的时候,周柯的鸡巴也再一次硬了,他趴着高高撅起屁股,像一只雌兽被按住上半身交配。 子宫早就被操开了,如今再一次进入,就会从里面流出上次射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拍成白浆。林凭捂着小腹,快感堆积地太多让那里酸酸的。 一开始周柯还像个人,慢慢地插,任由上一次的精液流出来,但是过了会儿,周柯又忍不住了,林凭这样太骚了,撅着白软的屁股,抖着腿,像是挨不住操却又要被迫受精的可怜小狗。他的手劲很大,揉捏软屁股的时候会留下手印,像是宣布,他在林凭漂亮的背上落下一个吻痕:“骚货,要开始了。” 硕大的阴茎粗暴地顶在软嫩的宫口,挤出更多的精液出来,啪啪啪的响声萦绕在卧室,让人面红耳赤。周柯一点力度都没省,鸡巴快速夯实在宫口里,戳到每一个酸软的敏感点,林凭张着嘴,腰几乎都要撑不住,被他撞的一耸一耸:“太快了……周柯……周……会死的啊啊啊唔好猛……操坏了啊啊要操死了……喷了啊啊” 林凭翻着白眼又喷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他的腿快撑不住了,发着抖被干的全身痉挛,周柯甩了屁股几个巴掌,过足了瘾,直接把林凭翻过来抬起一条腿操。 “不行的啊啊啊我已经……周柯!要……又要……!”周柯凑过去亲他的嘴:“爽吗骚逼。” 林凭意识模糊,只知道回答恶劣的问题:“爽死了啊啊啊操死我了……好深啊啊啊啊啊……小逼受不了的哈啊啊好酸……”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林凭早就忘了自己被操了多久,他被干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平日里言听计从的小顺子不顾他的哀求,操的他喷的到处都是,连尖叫都没力气了,只会翻着白眼高潮哀叫,真正变成了一个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性爱娃娃。 “射给我……啊啊啊别再……没有东西射了……周柯,周柯,射给我啊啊……”他哀求着周柯赐予他一泡浓精,结束这极端的快感和折磨,周柯的发尾的汗滴在他的脸上:“骚逼护士得有贱狗的样子。” “主人……老公啊啊啊好酸啊我又……”他无力的挺了挺小腹,一小股水兜头浇在龟头上:“贱狗啊啊啊求老公射……射给骚逼护士……我要吃老公的精液啊啊啊太……太快了主人我要尿了……尿了啊啊啊啊啊……” 林凭的阴茎和雌穴同时喷出一大股浅黄色液体,竟是两个尿孔同时喷尿了。周柯咬着他的嘴唇狠心插了几十下,即使林凭喷着尿也没让他留情,最后一发精液射在林凭的穴里,温热的感觉让林凭呻吟出声,却是什么都喷不出了。 周柯舔了舔唇,把鸡巴抽了出来,刚刚射进深处的精液慢慢往外流,花穴外面糊了一层白浆,肥嫩的阴唇被操的红肿,林凭身上到处都是吻痕,眼球翻白,身体还在痉挛,显然是操的过头没爽过劲,因为哀叫和接吻而口水横流,舌尖微微吐着,还在无意识地呻吟。周柯慢慢摸他的白嫩的腿根,颤抖的小腹,爱抚他蜷曲绷紧的脚趾,等林凭不再痉挛了,昏昏地睡了过去,他才把人抱进蓄满温水的浴缸里,又把床单床垫换了个彻底,扯过被子搂着,亲亲双性人的额头:“这是我过得最棒的生日。”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想着,明天得把所有的搓衣板键盘都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