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杀受的腹黑攻X占有欲帝王受
如果说,东仙要有多崇拜蓝染,那么就对市丸银有多反感,尽管他们都是跟随蓝染从静灵廷到虚夜宫的部下,作为虚夜宫唯三的死神,他们理应更团结一些。 可是, 散漫,不懂礼节,公然翘班,爱好制造麻烦,讨价还价,嘴里应承一套背后做一套,喜欢偷袭,不讲仁义道德。 这种死神,何以能承担蓝染大人嘱托下来的重任! 站在蓝染左后侧的市丸银似乎有所觉,听到了他心里的腹诽,歪着头看了过来,咧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东仙要自是看不到市丸银的表情,但并不妨碍他在做汇报时候有意无意提及某人脱离团队独自行动。 蓝染只微微一笑,将下属间的纷争看进了眼底,在东仙要汇报完后,温和的声音安抚道:“要,这次任务你辛苦你了,现在离我们的目标又更近了一步,吾等前方,绝无敌手,你先回去暂且休息,养精蓄锐,静观其变。” 东仙要又是感激涕零,又是懊恼,蓝染大人到底有没有听懂他话里话外暗嘲某人。 在市丸银和东仙要一起离开时,蓝染突然说道:“银,你先留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是~,蓝染队长。”市丸银停下了脚步,拖着的长长尾音,莫名带着几分魅惑。 东仙要心底又呵了一声,蓝染大人绝对是要对这家伙施加惩治了。 东仙要走后,蓝染的神色不变,依然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深棕色的眼眸是看不见底的深沉。 但市丸银可以很容易读懂那是野心。 “银,你过来一下。” 蓝染的声音极具欺骗性,低沉,醇厚致命的优雅,如大提琴一般,无论他说什么,总会让人觉得是可靠的,值得信任的,尤其在他戴上老好人的温和面具时,更是能轻而易举地卸下他人心房。 市丸银站着没动,他知道蓝染找他什么事,他放走了朽木白哉,作为曾经是同僚以及一段年轻柿子情的情分,如果蓝染出手,这位高傲的贵族保准会被当成蓝染的实验材料,倒在地上虚化成一堆烂泥,那真的一点也好看啊。 蓝染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那被死神界誉为最让人信任的微笑很好地挂在他脸上,但市丸银却看到他眼眉的冰冷。 蓝染队长生气了。 蓝染的修养一直都很好,不然也不可能常年伪装成老好人的模样,但他的好脾气在于他对一切的漠视,就如同俯视蝼蚁的神一般。 市丸银从没见过蓝染发脾气,蓝染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或许说,如果能出现些小意外,那也是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围内。 所以,为什么会生气呢?他放白哉离开这件事就这么让蓝染队长意外,他不是早就知道他跟小白哉有过好些愉快的夜晚吗? 市丸银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打了招呼“蓝染…唔。” 嘴唇被攫住,霸道的舌头挤压走了空间,堂而皇之地占为领地。 市丸银顺从地张开了嘴,迎了上去,他擅长于挑起对方对他的仇恨,也同样擅长转移矛盾。 短暂的唇舌交接,蓝染放开了市丸银,温暖的掌心温柔地抚摸着市丸银的面庞,却又突然凶狠地钳住他的下颌。 可怕的灵压向市丸银压制下来,市丸银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膝盖几乎就要站不住,但他不动声色,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蓝染队长~有什么事吗?” 失去眼镜的阻挡,蓝染眼中的冷酷一览无余,哪怕声音是一贯的优雅:“你放走了朽木白哉,我需要一个解释。” “阿拉,朽木队长太厉害了,我留不下他。”市丸银睁眼说瞎话,选择性遗忘了当时白哉在他身上起伏,眼眶发红,那张万年面瘫脸要求他一起离开时的神情,他当时好像把人给打晕,丢给他的部下。 “是吗?你真的不需要再解释解释。”蓝染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嗯~,情况就是这样,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市丸银挠了挠头,似乎自己是全然的无辜。 “好,那我相信你,银,你是我最信任的副队长。”蓝染微笑道,随即话音一转,“银,我们好久没做过了吧。” 市丸银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可没忘记白哉下口时有多狠,甚至还带上了灵压,像是要报复他的背叛一样,他的肩膀和胸膛现在印子都还没消退,他可不信蓝染看不出来。 “你们打得很激烈。”蓝染解开了市丸银的衣服,轻飘飘地说道。市丸银的虚夜宫宫服是蓝染设计的,宽大得露出小部分胸膛,非常方便把手探进去 “嗯!”市丸银闷哼了一声,蓝染一口咬在了未褪的痕迹下,强大的灵压直接粉碎了白哉之前留下的,重新印刻在市丸银苍白的胸膛上。 “这里,他碰过?”蓝染状似好脾气地轻声问道,嘴下却毫不留情地留下一个个痕迹。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生气?”蓝染优雅地笑着,杀意悄然弥漫开来。 “蓝,蓝染队长。”市丸银睁开一直眯着的冰蓝色眼睛,他的眼睛是狐狸一样的上调,勾人得紧。 蓝染把市丸银推倒在会议桌上,扯开衣带,坐了上去,有条不紊地全然吞吃进去。 骤然的紧窒让市丸银轻喘了一口气,蓝染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安静地抬腰起伏。 市丸银这时也弄不清蓝染在想什么,安静地配合了对方的动作。 他们之间极少发生性事,或者说,蓝染本身对性事并不热衷。 他们的第一次是年少的他刚跟白哉在樱花树下大干了一场,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少年偏偏都狂傲得一塌糊涂,再一次激烈的打斗中也不记得是谁先挑衅,两人如同小狗一样啃了对方一身痕迹,最后市丸银按倒了白哉,又在离开时被对方反杀骑在了身上。 当时有些精疲力竭的他回到了五番队,他那成日老好人模样的队长若有所思,像是看什么研究材料一样让他浑身发毛,等到被按在地上的时候,才得知他跟白哉干的事被对方偷窥。在市丸银撑不住终于昏睡过去时,蓝染摸了摸下巴:“原来你喜欢这种吗?” 每次跟蓝染的做爱都是筋疲力尽的,如果说跟白哉是势均力敌、酣畅淋漓的一场互相宣泄,那么跟蓝染就是被全然的掌控。 蓝染是一名出色的科学家,研究能力绝不下于浦原喜助,他极其擅长揣摩别人的心思。市丸银自问静灵廷没人能看穿他的微笑面具,却在蓝染这里节节败退。 骤然的抽噎从市丸银凉薄的唇间不间断地溢出,肠壁的每一次紧缩都在把他成功绞杀,他觉得他是冷血冷心的蛇,缠住后吞噬猎物就不会再放开,但此刻空能发出威胁的嘶嘶声,却被人玩弄手里。 温厚的大手在他周身游走,一寸寸地丈量他所有物的尺寸,将上面残留的味道全部毁掉,由他来重新烙印。 为什么会有人来觊觎他的东西呢?为什么他就留不下他呢? 市丸银有多了解蓝染,蓝染就有多了解市丸银,毕竟,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从刚到他大腿,到如今同他一般的高度,那是百年来的日夜相对。 蓝染知道市丸银一直想杀他,尽管他不知道原因,但是如果能养熟那么一只冷血动物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吗? 于是他默许了市丸银偶尔的不敬,偶尔的不听话,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容忍市丸银去亲近别人,别人能做的,他也能做,而且能比他好上千倍,万倍。 白哉有他厉害吗?怕是连市丸银也不会这么认为。白哉有他会做吗?蓝染倾听市丸银发出的平时根本听不到的哭腔,他已经让市丸银释放了三次,而朽木白哉,还没做上完整一次就被打晕了。 蓝染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市丸银的喉间,突然一个锁喉,市丸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市丸银没有试图挣扎,蓝染如果要对他出手,他绝对活不下来。他阖上了眼,濒临窒息让他眼前一片花乱,五颜六色的小彩灯在人类的游乐园里飞舞着,他宛若置身于酒红灯绿的夜场,俯视着疯癫摇头的醉客。 蓝染变了脸色,在窒息中,吞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坚硬,正好抵住他敏感的那一处,每推进一点,都让他难以自抑地柔软起来,棕色的眼眸终于笼上了水雾,如果市丸银不是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他大概会有幸成为第一个见到蓝染露出脆弱模样的死神。 蓝染终于放开了手,市丸银重重咳了好一回,宣泄出来的精子撕咬着敏感内壁,难耐的感觉让蓝染也跟着喘息几声。 市丸银重新挂上了微笑面具,泪光凝结在眼尾,拖着长长的尾音呼唤道:“蓝染队长。” 蓝染轻咳几声,把自己的声音调整了回来,他俯身在市丸银的耳边,声线极其深情地命令道:“银,你是我的。” 市丸银没有回应,只是笑着,他会杀了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