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临别的礼物

    黑色中泛着淡淡幽绿的军服，英挺肃正又不失帅气。挺括的版型，流畅的线条，能把男性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挺拔有型，银色的配饰还更增了几分贵气。

    苍殊就穿着这一身军服站在那，宽肩窄腰大长腿，气势逼人却不狂放，军服自带的禁欲感合着苍殊那眼神疏懒的恣肆，简直能让制服控血溅当场！

    这跟作战服那野性利落的画风还不一样，头一次在圣厄尔润大人身上看到这款形象，傻眼的军雌们心头小鹿疯狂蹦迪，搅合得本该惶恐请罪的心境都越发懵了，大脑全面宕机。

    “咳！”罗德上将不得不再清嗓子唤魂。

    他看着自己这帮前部下本来一个个精明得跟猴似的，现在却这副傻样，也是心情复杂。

    一方面吧，他得承认自己挺嫉妒这些小子的，有了近水楼台的机会；另一方面吧，他又替这些小子担忧，怕雄子大人只是心血来潮，却毁了这些本是最优秀的战士……

    被一声假咳唤回神志的军雌们顿时骚动了，不管心里有多少震惊和疑惑，想到刚才他们对雄子大人的无视，第一反应便是单膝虚跪以拳击心，请罪到：“参见圣厄尔润大人，我们为刚才的无礼诚挚地向大人致歉，请您责罚！”

    军有军规，这时候苍殊可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调整队列，前后保持一虫距离，全体都有，俯卧撑一百个！”

    没虫有二话，整齐洪亮：“是！”

    令行禁止，军雌们两个呼吸就调整了队伍，齐刷刷趴下开始做俯卧撑，做的又快又标准，一个个跟标枪似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们强劲鼓动的肌肉。

    关键是，这些家伙不禁对于惩罚没有任何不满，貌似还把惩罚当做了一次展示自我的机会，苍殊从他们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看出了满满的秀和骚。

    一起一伏间，整个操场都是嗯嗯啊啊发力的换气声。苍殊觉得可以在这里放个鸡笼了。

    就，又无语又挺好笑的。

    罗德上将没脸见虫。

    “惩罚，不是因为你们对身为雄虫的我无礼，而是因为你们对身为长官的我不敬，我希望你们先要搞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受罚的。”苍殊很严肃地说到。

    他话是这么说——把两个身份区分开，但苍殊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是雄虫，这些桀骜不驯的军雌必然不会这么快就能听他的话。

    到底是不可能真正脱离开雄虫的身份的，但也没必要纠结，能借力打力岂不更好？

    “是！”

    军雌们答应得响亮，心头却是在苍殊亲口承认后，更加惊疑圣厄尔润大人成为了他们新上司的这件事。他们不懂上面是吃错了什么药。

    做完了俯卧撑的军雌们重新列队站好，苍殊看着黑压压的虫头，那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发着亮地聚焦着他。

    苍殊起势扬声：“我知道你们对于我顶替罗德上将成为你们新长官的事会感到疑惑，但你们应该也对我有所了解，我是一个向往战场的战士！我渴望战斗，渴望胜利，包括外族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我都要一一亲自讨还回来！”

    雄虫，战士？

    听上去太过不搭。如果是对雄虫没有敬慕之心的外族在这里，怕是直接要说一句可笑了吧。

    但，在场的军雌们，一点不觉得可笑。尽管是有一点违和，可他们更感同身受！与身份立场无关，只是男儿血性、荣辱尊严！

    再然后，才是因为这出自一位雄虫之口，于是更多了一层震撼、感动、与有荣焉……最后统统化作一身沸腾的热血！

    不愧是他们最最敬慕的圣厄尔润大人！

    他们真想大声地回应雄子大人，不过他们是军雌，上官没问话，他们不能不守纪律地乱搭腔。就是硬憋着兴奋，挺难受的。

    “就算你们对我的到来存疑，我依旧要告诉你们，我来这里，绝不是玩玩而已。而你们，我不管你们信服不信服我的能力，对我雄虫的身份是否会意识过剩，我只有一句话——”

    “只要我是你们的上司一天，我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听见了吗！”

    众虫一震！

    他们从本来就气势十足的圣厄尔润大人身上，感到了似乎更具象的威势。

    “是！！”

    罗德上将看着神色陡然凝重的军雌们，余光落在苍殊凛然的面孔上，心中突然蹦出来一个词：

    革新。

    ……

    苍殊在临州军区呆了有一周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在罗德上将的辅助下，飞快地与这支暴风之师互相熟悉，互相磨合，互相成长。

    不过掌控力到底有了几何，还要看实战。

    对此，苍殊让副官去安排一下。

    倒不用去找外族磨枪，一个是时间和距离上太浪费；二个是他这一上来就又跑到边境跟外族干，他担心联邦心脏不好；三就是两边都在做开战的准备，苍殊有意把自己手里这支军队打造成意料外的利刃，太早被敌人摸清了底细就不好了。

    而星盗或恐怖组织放在平常是个不错的对手，如今却是不太合适，一个是耽误时间去锁定踪迹，二个是马上就是全民皆兵一致对外的时候了，内部矛盾最好暂缓。

    所以他们拿来练手最好的对象，还得是定点刷新怪——异虫了。

    在副官制定野战计划、兵团准备拔营启程的时间里，苍殊则回了都州帝王城。他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根据军队的情况，安排金他们进入兵团。

    本来以为这次安排很快就能结束——苍殊只计划了两天的时间，毕竟是一早就跟身边那些虫子商量过了。

    首先沐恩是一定要带上的。

    然后是有领兵经验的金。虽说萨马尔也是中将，不过现在还是在职期间，要调任也需要一些程序，不像金是他的专属护卫，体制内编制外，安排自由。

    佐伊也报了名，苍殊没什么特别需要拒绝的理由。

    丘利特有孕在身，雷克斯需要产后恢复，都不用考虑了。

    艾尔芬斯还在部队继续接受训练，苍殊没去打扰。

    萨昂德尔和莫多昇，他们跟佐伊一样都不是部队出身，不好直接安排进军队。但佐伊毕竟跟他关系特殊，苍殊才开后门给了佐伊一个“亲兵”的位置，莫多昇他们就算了。至于后面真的开战了，他们要不要当志愿军一起来，就看他们意愿了。

    最后剩下克里斯，被留在家里照顾小雄子。克里斯被留下也是没办法的事，之前感染异虫伤在体内和精神世界，需要好好调养；再有就是克里斯前科在身，联邦肯定会在这上面做文章，苍殊懒得费这份心神。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原计划两天的行程，却又足足延长了好几天。

    因为他回来时，发现雷克斯快生了。

    虽然感觉是有点怪异，但男老婆也是老婆，这老婆要生了，有条件能陪伴，不陪一下确实不太好，不符合岚姐对他的教育。

    左右不过是等个几天的事。

    自己接下来会带着暴风兵团一路实战，一路向边境挺进，没有意外的话是不会回头的，这一去还不知时间几何，不知安危祸福，既能多停留几天，就处理好杂事私事，别留后顾之忧罢。

    雷克斯这一胎怀的时间挺长，得快九个月了，像洛基就只怀了六个月。不过这孵化的时间也就比洛基短了，但再短也得月余，苍殊肯定等不到那个时候。

    他对此表示歉意，打算今晚陪着雷克斯温存。

    但意外的是，他当雄虫以来，第一次被虫拒绝了。

    雷克斯说他这刚生产后的形象和身体都太糟糕，他不想苍殊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说实话苍殊没看出来有哪里不妥，不如说在孕激素的影响下，他觉得雷克斯现在看上去很可口……

    但既然雷克斯这么介意的话，他倒是无所谓，便只着了家里的厨师给雷克斯多做些补品。

    这一晚，苍殊一个人睡的。这肯定是要一个人睡嘛，不然岂不是就跟那狗血伦理剧一样了，老婆在医院渡鬼门关，老公却在外面睡小三……

    苍殊觉得自己再渣，也还是有点节操的。

    睡着前，苍殊想了些事。

    …

    “啊咿，Pa，PaPa，咿呀，Pa……”小雄子西西在克里斯的怀里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想要往苍殊那边凑。

    虫族在幼年期发育非常快，西西也才五个月左右，却已经能够发出这样简单的字节，虽然还很含糊。

    苍殊从摇篮孵化器里收回手，看了西西一眼，那个粉嫩的团子在他眼里并没有多么可爱，反而是觉得，这小崽子不知道是遗传的洛基，还是因为身为雄子，小小一只性格已经霸道的一匹，家里的雌虫都宠着他还不够，每次看到他靠近还没孵化的弟弟，都要来争宠一下。

    可大家都惯着，连雷克斯这样性格强势骄傲的虫，看西西跟自己儿子争宠，竟然也不敢有半句不满。他这一胎是只雌虫宝宝，以后注定了地位远不如西西。

    苍殊觉得雄子宝宝的教育问题任重道远。全家大概就他觉得不对，但他对育儿真的没有半点兴趣。

    嗐。

    苍殊不想搭理张牙舞爪的小崽子，小崽子受不了委屈，嘴巴一瘪就开始嚎，把周围的雌虫弄得赶紧小心翼翼地哄着。

    看得苍殊皱眉，一把将崽子从克里斯怀里提溜了出来。

    小家伙冬天穿得厚，虫族的崽子就算是雄虫那体质也算强健，苍殊便很不讲究地拎着西西的衣服让小家伙跟自己面对面，另一只手轻轻掐着小东西的肥脸。

    “不准哭。”

    刚嚎了两嗓子的崽子被他一吓，一个哭嗝咽下去，没缓住，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咿啊啊…咳咳！呜呜哇啊……Pa…咳咳！”还带着哭腔，好不可怜。

    把克里斯紧张的不行：“苍殊大人，西西身体不好的！让我给他顺一下气吧……”

    苍殊这才想起来，西西还在他的负子蝽雌父肚子里的时候，没能吸收足够的雄父气息，落下了先天不足的毛病。

    ……苍同学感到了一点身为人父的失职。

    倒是没有脱手交给克里斯照料，苍殊用胳膊一顺，就把小崽子抱在了怀里，轻轻抚着背顺气。姿势还挺标准，毕竟第一个世界他也算照顾过弟弟。

    缓过来的西西开始一耸一耸地抽噎，小脸都被自己的咳嗽吓红了，窝在苍殊怀里，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仰视着自己的雄父。

    他的眼睛也许是洛基的橄榄色和苍殊黑色的混合，像阳绿的翡翠。

    雄父的气息，对于小雄子来说，是他最想亲近的气息。

    他用小爪爪紧紧扒住苍殊的衣服，可怜巴巴地吐泡泡：“PaPa…Pa……”

    并没有萌生出更多父爱的苍殊：“……”

    他抬头扫了一眼在场的克里斯和佐伊，两虫那眼底的艳羡和怅然，让他更想沉默了。

    …

    夜，疯狂过后，苍殊在佐伊身上看到的，不是餍足，而是寂寞。

    不只佐伊是这样。

    这些雌虫是在变相地声讨他吗？

    不是的，他们有很努力地克制了，不想给苍殊造成困扰，不想因为自己的不知趣遭到苍殊的反感和厌弃。苍殊能看出来。

    但是，那样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根本不是想藏就能消失的。

    也不是苍殊想忽视就能无视的。

    他前两天也想过这个问题了。

    一次洛基，是被迫。

    两次雷克斯，是失控。

    三次丘利特，是意外。

    一次两次还能推脱，其他虫还能忍耐，可事已过三，那些“原则”浑然成了空谈，结果已经背离了自己最初的期望，继续固执地坚守最后似乎只能带给所有虫伤害和遗憾。

    说白了，虱子多了不痒。

    一个两个是生，七个八个也是生。反正只要他完成了支线任务，留下多少个种对于他来说的负担，基本没差。

    不如就此一视同仁罢。就当是，等他离开后，留给这些虫陪伴自己走这世界一程的礼物了。

    他给了他能给的，至于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看你们有没有这运气了吧。

    苍殊这么想着，把撸掉了安全套的阴茎又重新插进了佐伊水淋淋的后穴，压着佐伊的双腿进行最后的冲刺。

    在快感中神志全无的佐伊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或者潜意识里认为苍殊摘掉了避孕套，也会在最后刹车射在体外，顶多是侥幸一下他有没有丘利特那样的好运了。

    直到，第一次，感受到了温凉的黏液带着喷发的力道，打在他痉挛的肠道里。漂浮在伊甸园里的神志才猛然惊醒！佐伊睁开迷蒙的双眼，表情迟滞大脑空白地盯着苍殊。

    随即才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苍，苍殊？”

    苍殊的表情却不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他很随意地，用手拨了拨佐伊又留长些许的、汗湿的额发。拔屌后退一点又压了上去，让分身进入更深的地方。

    然后亲了亲佐伊眼角的湿意，耳语像是温柔的蛊惑：“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不是意外。

    一句话，一瞬间，莫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充盈了佐伊的整个灵魂！

    这不止是种族天性的孕育愿望得到了满足，更是苍殊的承认——尽管苍殊完全不认同这是等号关系，但雌虫会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为心爱之雄孕育生命，这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和感动，让佐伊的心都胀得疼了。

    他仰视苍殊，形状凶恶的眼睛泛着红，“给我，都给我…”

    苍殊使坏：“你还没说你愿不愿意呢？”

    羞恼。

    “愿意！我要给你生虫崽，给…啊！啊嗯……”

    再美不过的圆满之夜。

    第二天，某恶犬春风满面，喜上眉梢。

    凶神善面，叫虫侧目。克里斯他们寻思，昨晚不知道苍殊是跟这只马蜂讲了什么甜言蜜语，让他乐成这样。

    他们属实不会想到是苍殊打破了那个原则，让他们有了完成夙愿的机会。

    佐伊也不会那么傻去炫耀。

    尽管，他多少能感觉出来，自己应该不是特例，只是先例吧。总归，多独占一刻也好。

    不过接下来两三天，被雨露均沾的几只虫，便都知道了。苍殊的庄园里，简直喜气洋洋，比春天来了还要生气勃勃。

    他看着庭院里的落雪，只叹，瑞雪兆丰年吧。

    视线落在左手背上几乎只余一线未满的黑桃，默道：

    这样就好。

    …

    雷克斯恢复的不错，这几天他们感情回温得也挺好。

    同时苍殊还跟萨马尔补了下课，请教带兵的经验。毕竟克里斯当了多年的卧底，金沉睡了十年，还属萨马尔最有干货。

    准备离家的前一晚，苍殊刚检查过空间里备的物资，突然就收到了艾尔芬斯回来的通报。

    当面一问，才知道艾尔芬斯是刚得知了苍殊与暴风兵团的事，然后便立即请了假赶在最后见苍殊一面，请求随行。

    苍殊摸摸下巴，连艾尔芬斯这样的下级士兵都知道了，军部怕是已经虫尽皆知了吧。

    一开始低调是避免节外生枝，现在就算都知道了也无所谓了，反正也不可能真的瞒住，外族肯定也会关注过来，“关照”到他。迟早的事。

    所以，高调了也好，正符合了自己想要向世界展示“强大”的诉求。

    苍殊拒绝了艾尔芬斯的请求。

    “我走后门塞进去的虫已经够多了，也足够了，并不打算再添虫。”

    艾尔芬斯很懊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在苍殊身边，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

    而苍殊没有告诉自己，是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价值？他的能力，仍还是一把会伤到苍殊、伤到友军的双刃剑……

    苍殊像是看穿了艾尔芬斯的沉默。

    “别胡思乱想。进入部队发展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既然如此就脚踏实地好好完成你的目标和事业，不用来凑这个热闹。”

    又害得雄主顾及自己了……艾尔芬斯强打精神，接受这个结果：“是…”

    “那…雄主您保重身体，请一定小心安全。我，我可以明天为您送行吗？”他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当然可以。”

    “多谢雄主。那我现在就退下了，您好生休息。晚安。”

    “还早呢，晚什么安。你待会儿洗完澡过来找我。”

    艾尔芬斯不明所以，看了苍殊两眼见没有解释的意思，既如此便不好多问。只能怀揣着疑惑称是退下了。

    之后，他被拉到床上按着操了。

    “临别赠礼。”他听苍殊这样说。

    艾尔芬斯心头酸涩。

    这一别不知多久，前路又那般危险，艾尔芬斯已经是满心的不舍和担忧。他当这是苍殊对他的安慰，一边既是自责自己没能给到苍殊力量，还让要去涉险的苍殊反过来安慰自己；一边又紧紧抱住这份安慰，想要在离别前纵情，满足苍殊，也支撑自己。

    他竭尽全力地舒展身体，忘记羞耻发出苍殊喜欢的声音。

    直到，真正的大礼被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艾尔芬斯才不可置信地反应过来，苍殊说的究竟是什么。

    太多情绪，化作呻吟和眼泪。

    以及，某种他极力想要去忽略的，不安。

    “雄主，啊嗯…雄主……”艾尔芬斯迷乱地伸着手，企图在暧昧的光影中抓住那仿佛要变得稀薄的身影。

    光明神啊，请保佑苍殊大人，一定要平平安安。

    我愿，为此献出生命。

    ……

    第27兵团，兵力两万。两万只虫，在地球上都是两个师的规模了，但在虫族，级别上其实就相当于地球的一个营而已。

    不过，星际时代有星际时代的作战法，也有更高的科技手段去支撑，成员庞大也能够不失机动性。既能实现规模作战，又能灵活游击，苍殊觉得非常好。

    在不断的实战中，苍殊与这支暴风之师磨合得越来越好。而兵团的军雌们，也从倾慕雄虫的身份，到真正地为他们雄虫长官的魅力和实力而折服！

    而除了圣厄尔润大人自身的实力外，他们也是才知道，和雄虫搭配作战，竟是这样爽快而有益的一件事！

    且不说圣厄尔润大人正在逐渐与他们中的一些虫子“因虫制宜”制定协同作战的组合技，就说有精神力强悍如斯的雄子大人做后盾，他们虫化战斗起来，就再也不用担心污染堕化的问题了，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只这一条，他们第27兵团就能甩其他兵团几十条街了哈哈哈哈！

    …

    1月1日，挺进的兵团暂时停下了脚步。

    这一天是光明神的圣诞日，也是他们圣厄尔润长官大人的发情日。

    若说军雌们没有心猿意马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很遗憾，雄子大人找了最近一座大城离开时，只带了身边那只亲兵。

    在军雌们守在恩泽园外翘首等待沾光的时候，在苍殊准备跟佐伊被翻红浪的时候，他是不知道，已被他远远抛开的帝王星，有黑影正在接近那里。

    他快要被人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