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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之行

    夜,黑影急促地喘息,他跪在地,双手微微发颤,指尖插在床板缝隙间,痛苦隐忍,林无枫在邢刃身下拷着的锁被他擅自解开,恐被自家主人发现。

    幽冥深谷褪去浮华,点起稀疏的灯火,邢刃难耐地粗喘一声,粗硬的肉棒紧紧抵在掌心,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蛊虫在没有阳精的滋养的前提下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早上他只能靠着蛮力压制那个叫殇的年轻人。

    滚烫的肉棒磨蹭着邢刃的手掌,他极力压制嘶哑地低哼,邢刃向腰身向掌心猛挺了几下,邢刃浑身颤抖,激烈地喘息,竭力地仰起头,幻想现在替自己疏解的手是林无枫:“……嗯……先生……我的主人……”

    手指残忍拔弄那根硬柱,阴阳双蛊的纹路出现在邢刃结实的小腹上,盘旋交错,显得赤红又诡异。

    一股喷涌的热流吞噬邢刃,无力承受的极度舒爽在即将到来巅峰时,“咔”的被阻断。

    阳具剧烈的抖动抽搐,鼓囊囊的睾丸袋快速收瘪,本将喷薄欲出的阳精被阳阳双蛊贪婪的吞噬殆尽……

    “……啊……哈……”

    处于高潮的肉体,得不到彻底的发泄,邢刃发出绝望的呜咽,他痛苦的低哼出声,可怜的阴茎凭空高潮,射不出半点精液。

    邢刃瘫软地坐在地上,头下垂,无力的贴着床边,浑身一种压榨殆尽的模样。

    “咔嚓”一声,鞋底踩断屋外竹枝的声音,紧接着殇带着得意的语气响起:“林先生您看,我发现了什么?邢刃擅自违抗您的命令。”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房门被殇踹开,报复般的把邢刃彻底推到地上,紧接着膝盖重重的压在腰上,制止他的任何动作。

    殇这几日一直在抓邢刃的错处,听见声音确定邢刃在自慰就急急忙忙的去向林无枫告状。要说闲着无聊也不算,人活与世谁没遇到几个莫名其妙给自己找事的小人,连林无枫从前在官场上,面对这种事情叶只能暗骂蠢货一声,殇便算是回幽冥后给邢刃添麻烦的一环。

    林无枫扫了一眼邢刃,又打量起殇,眼里的寒芒越胜,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冷意,紫朝阳和苏红艳都清楚,这个时候应该认趣地避免和他接触,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像是溺在水底般无法呼吸。

    林无枫这抹笑容刺得殇的浑身不自在。

    殇壮着胆子向林无枫告状,手指却控制不住的微微发颤。

    其他在林先生身边伺候过短暂几天的人都说,他性格古怪,喜怒无常,有着几乎偏执的自负在谷内怕是谷主苏红艳也要看他面子。

    林无枫极其讨厌跟自己唱反调的人,多年前一个侍卫因为林无枫要喝水开后直接冲好的热茶,被他擅作主张,以烫茶伤肺腑为由换掉,当日晚上,柴房外的炉子旁出现了一张人皮灯笼。

    殇一直在找邢刃的错处,在林无枫这样喜怒无常的人身边其中艰难只有自己懂,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殇必须要把邢刃处掉。

    听着殇说完,林无枫笑了笑,语气里隐隐有残忍的意味说道:“啧啧,这的确是个严重的问题,得狠狠的教训一下。”

    邢刃微微皱了皱眉头,神情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情绪,林无枫走到邢刃身边,摸摸他的乳尖,恶劣的将乳头捏肿,玩弄折磨邢刃弄伤的乳尖,这么刻意的行为,林无枫表现的却像是一直没有注意到上面的伤口般。

    邢刃忍不住的想要避开乳尖的折磨,动作越来越大,林无枫瞧了瞧邢刃潮红的脸庞,笑着将低头,吻咬住男人的唇,宠溺笑道:“饥渴成着副鬼样子,是该罚。”

    林无枫没有责怪邢刃,抓住脑后的长发,露出邢刃那张让他满意的脸颊,轻吻一口,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就朝倚竹楼走。

    准备履行惩罚。

    看着邢刃睁大的眼睛,林无枫脑中有怜惜情绪在心中交缠,看样子这小子忍得很苦呢,只是想不通邢刃以前并不会这样饥渴呀。

    林无枫离开时侧着脸,扫过一旁促不安的殇:“至于你,倚竹楼里缺一块皮制画布,我不需要无事生非的人。”说罢抱着邢刃离去。

    进门的瞬间,林无枫回想起邢刃在自己身下完全掌握的模样便心情愉悦至极。

    邢刃呼吸声有些颤抖,林无枫微眯着眼:“就这么渴望?”

    邢刃慢慢的抬起身子,在林无枫面前将双腿打开:“邢刃渴望先生给的一切。”

    “渴望一切?看样子我要重新定义我们之间的主仆关系了。”男人扯下邢刃的褥裤轻抚着大腿内:似笑非笑的看着邢刃咬住他的乳尖,邢刃的喉间溢出一声痛哼,迷离的眼神尽是渴求,身躯完全伸展开来任林无枫予取予求,恶意撸动男人硬生生不得发泄的肉棒。

    欲火焚烧着躯体,邢刃乞求的说:“先生求您……操我……”

    林无枫轻轻的撩开额边的碎发,看向邢刃:“真是急不可耐。”

    “啊!额……”

    狠狠挺腰,滚烫的阳具捅入的瞬间,一根玉质细棍也插入邢刃的阳具孔,激烈的刺激让邢刃紧缩身体,林无枫也被夹的一痛。

    随着缓慢运动,多日被冷落的肉穴被坚挺再次顶开,狠狠填满内壁,邢刃体内饥渴许久的阴阳双蛊感到阳精的进入,激动雀跃,邢刃身体控制不住的主动往体内嵌的死死的肉棒上撞。看着邢刃这幅模样,之前想过是否是自己太久没满足他的林无枫,对邢刃反常的饥渴产生了怀疑。

    他从不是会被被欲望轻易主宰的人。

    整夜的翻雨覆雨,邢刃几次想射都被林无枫以为他身体好的借口堵住泄口。

    直到苏红艳被殇领到门外,林无枫握着邢刃略微冰凉的手才松开。

    在外面等侯的苏红艳听见林无枫的房间内传出一阵邢刃急促而不稳定的呼吸,随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加快,沙沙的呼吸声一滞紧接着是更沉重的喘息和呜咽,

    片刻后林无枫推门,笑着看苏红艳。

    柔婉端庄,聪慧得体,像是为苏先生量身打造的词

    紫色的裙裾紧裹腰身,两侧垂挂着的纯银坠饰,发髻高盘于后脑,零星有些碎发散落,温婉的长者气质让幼年的邢刃忍不住将她看成母亲。

    进屋坐下苏红艳的目光停留在屏风的人影上,不用猜就能知道,邢刃被悬空挂着。苏红艳虽是幽冥的掌权者,却着实看不得这些,她扭过头去,不再看发出呜咽的方向。

    林无枫也顺着苏红艳的眼神望去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沏茶前从屋外拿出个鼻烟壶来,绕进里屋。

    经脉在药水刷上皮肤的一刻,伤痕累累的疤痕像绽裂开般,搅烂撕扯,如酷刑一样蚕食他的意志。

    银针扎满身体的几处穴位。

    虽然林无枫已经尽量温柔,可这份维持内力平衡的药水让他更加艰辛难熬。看着被药浴折腾,面色惨白的邢刃在迷香的作用下疲惫睡去,林无枫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乳尖的红痕,指尖捏住扯拽那抹被切开的乳头,若有所思的凝望。

    外面的苏红艳听见邢刃几声粗重的喘息后彻底没了声音。

    林无枫走出来,将茶沏好。递过给苏红艳,“真惊险,我听说了你和婴宁的一战。”

    当年为了林无枫,还只是谷主继承人的她倾尽所有,连唯一妹妹也搭进两国的战争里,族老父亲,谷内的人都觉得她疯了,她和林无枫用计杀父杀亲。杀光了谷内所有反对他们的人,一场血腥的屠杀彻底改变了幽谷,也或许是她内心的坚定执着促使她成为了幽冥真正的主人,这个本是祖先为了逃难避世当做后辈桃源的地方,因为她和一己私念让眼前这个男人重新卷入漩涡风暴。

    “当年我将谷内的人都推入战场,甚至是凝香……那时他们都觉得我疯了,可我不后悔,幽冥已经为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杀手组织,任你使用。哪怕你要和帝国做对,这些死士和我都不会有怨言。”

    苏红艳并没意识到,如果一个人对你对他的行为抱有怀疑,那么,不论你为他担忧,还是想要关怀他,他都会觉得这是自以为是的束缚和控制。

    但林无枫又何尝意识到,锋芒毕露的野心家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萧决的死便是他这种锋芒毕露的个性所害的。

    从古至今在政坛朝局国家间能活到最后的野心家都是在阴影中韬光养晦,在致命时刻才揭竿而起图穷见匕。

    ……没有藏到最后的人,只能迎接壮烈的死亡。

    林无枫见苏红艳说完才悠悠道:“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那便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想手中拿上更多保护你们的底牌罢了。”

    这些年林无枫在江湖上四处游历,亲手打造了无数幽冥像这样能为他所用的江湖组织,漠北、南海、中原、帝都、幽冥,皆是为了这点而建。

    苏红艳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望了望从刚才就没有声音屏风,叹息道:“那便对邢刃好些吧,他为了你受了婴宁一击,无论怎么挽救,身体留下了暗疾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你误会了,我没有罚他,只是简单的上药而已。”

    “上药?”苏红艳愣住,从痛苦隐忍的喘息变成了简单上药。

    哪怕是传统武功的修炼都需要有相应的辅助汤药,用以强化训练效果和恢复身体状态,更何况是修习内功心法又身受重伤的人。

    既然心中既有邢刃的位置 ,自然舍不得他死,林无枫将最好的药材做成药浴,将人放了进去。

    “过几日我要带他去漠北,漠北瘟疫又爆发了,邢刃肺腑受到重击,之前又被伤到经脉,为了他还能做个正常人,必须靠三花聚凝平衡婴宁的内力,否则他也不会活到今天,三花聚凝药性刺激强烈,我怕他挣扎弄伤自己才把他捆住。”

    事实也确实如此,每次被浸泡进药汁后,邢刃都觉得身体如同被虫蚁啃食,药液让混乱的内息保持诡异的平衡。

    苏红艳见状也不再多问,简单提几句边塞漠北的瘟疫马匪。待林无枫把其中关窍尽数讲完,简单交代几句便起身离开。

    “既然她还敢出现,也就意味着碧青岛也要动手了。”

    林无枫才点了点头,道了声“我会注意的。”

    林无枫昨晚毫无节制的操弄邢刃,白浊灌满后穴,却以为他身体着想,堵住了他排泄的洞。邢刃被插的腰酸背痛,习惯忍耐疼痛的他在闻了林无枫递来的鼻烟壶后就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内伤外伤的痛楚都减轻了许多。

    邢刃身体无恙只是刚从床榻上起身腰间一软便要跌在地上,林无枫闪身拦住他的腰抱住邢刃:“身体吃不消?邢刃收拾行礼晚些我们出发去漠北,你忍忍上了马车在休息。”

    幽冥偏安一隅在峡谷深幽之处,与世隔绝,谷外烈焰炙烤的地面,谷内阴凉避日。竹楼下的溪水潺潺流动,仍旧化解不了殇对邢刃的不满和烦躁,邢刃陪同主人出行,而他则被留在幽冥。

    苏先生命侍女拿了两件东西,在邢刃面前解释道:“这包是给你准备的,里面都是是我自己做的膳食糕点和一些补气血的药。你在外要保护好林先生和自己。林先生树敌颇多,前些日子出现一个敌人,差点害了你主人,如果漠北之行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立刻联系我们的人。至于是什么事,你的主人最后会告诉你。”

    “属下会在他伤害先生前杀了他。”

    苏红艳看着听见林无枫险些被伤便如此反应的男人,伸手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

    叹了口气苏红艳将昨夜的不安全部按下,她两件物品一并递到邢刃手上。这是一方木盒,带着股邢刃熟悉却又说不明道不清的味道,精美丝绸细腻光滑,包裹这一方精致的木盒,拿起来颇有份量,轻轻摇晃能听见里面有册子晃动。

    “下人说这是林先生故友托人从邢家送来的,林先生的东西幽冥一向不过问,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待会交给林先生便好。”

    回想起曾经萧决、林无枫、叶韵的过往,她何尝不知这孩子处在一种怎样尴尬的位置,林无枫想要找的不过是萧决死后的情感寄托点,一个孩子和养条狗根本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也许当处自己应该阻止他收养邢刃,苏红艳心中渐渐泛起阵阵惭愧。

    沉默良久,苏红艳说道:“邢刃我拜托你永远不要离开林无枫。”

    你可以离开他仍旧可以活,但他离不开你……再也没有一个像你们这样的人陪伴他了。

    “除非属下身死,否则绝不会离开林先生。”邢刃低头,跪在苏红艳脚边回答。

    林无枫买下他的那天,邢刃便觉得世上唯一待他好的人也只有先生了。

    苏红艳觉得邢刃的惹人心疼总是让她忍不住多关怀些,可那也只是对他被当做萧决的愧疚而已。

    哀岭山崖大战后白虎军团的将军被婴宁用计除掉,当天少帅成了主将,虽然与巫山一开始计划的不太一样。但老将军走了,出生的牛犊怎么也比他爹要好对付。

    婴宁总是有办法安插心腹进入有帝国心脏之称的白虎军团的。

    皇帝把婴宁和巫山一族当做帝国的重臣,以重礼相待,几乎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可燕长缨却认为,浮华底下早已腐朽不堪,稍纵即逝间一切的权利便顷刻瓦解。

    婴宁想借着帝国的复国局面一片大好,燕长缨却认为这只是姑姑,巫蛊仪式举行多,把自己都骗进去了。

    燕长缨搞不懂,这些青年时都是些惊才绝艳的家伙,怎么老了便糊涂成这样,被那些旧恨拖累,弄得亲者痛仇者快。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他自己尚且还陷在那个抛夫弃子舍家国于自己身后,陷自己于泥潭中的母亲所留下陈年烂账中,怎么还得空管他人?少年时,他曾想过自己日后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现如今只想着怎么摆脱这些附骨之蛆,好好“活着”便够了。

    燕长缨此次回来,就是为了留在婴宁身边把梵净教主埋的后手全部掌握。

    毕竟自己策划叛变的事决定不能被知道,这不仅仅关乎纳伽族的生死,也是漠北和中原的格局,最主要的是,燕长缨自己。梵净所守护的那片秘密千万不能泄露,能让人起死回生,拥有无尽财富的诱惑会引来更多危险。

    北望沙漠垂,漫天雪皑皑。出了边塞马车离城邦越来越远,他们此行要抵达沙漠中唯一的绿洲城邦望霁城,马车内林无枫侧过身,以舒服的姿势抱住邢刃。

    出了边关进入漠北的路上,邢刃的身体便有些不适,许是晚上被折腾的太狠,在林无枫的默许下,邢刃昏昏沉沉的枕着自己的腿睡了过去。

    等男人彻底清醒,他们已经行驶到沙漠的腹地,车外望霁城的商人骑着骆驼给他们引路。

    发现自己竟枕在林无枫的腿上睡着,邢刃吓了一跳。

    林无枫看着他扬了扬眉,:“看来是真累着了,睡这么久。”

    邢刃急忙起身,想要下跪认错,林无枫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搂进怀里。望着繁华奢侈的车顶,手指轻抚邢刃的脸,不由笑道:“腰还痛吗?要靠着我才能睡着。”

    邢刃难为情的愣住,看了一眼林无枫笑盈盈的模样低声回道。:“属下知错,请先生责罚”

    林无枫浓密眼睫在光影投射下呈现出一片好看的阴影,笑着不语望着邢刃僵硬身体,嘴唇紧咬住,低头闭眼,纤长的睫毛微颤。

    林无枫见不得他这样。“我说过不想听这些,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把责罚挂在嘴边。”林无枫的面色生冷起来满脸不悦的打断邢刃。“你与其讲这些惹我心火,倒不如说些能让我开心的话。”

    “如果是叶淮之的就免谈,我现在不想听任何有关他们的事。”林无枫揉揉眉心无奈道。

    邢刃“死”的这些日子林无枫听苏苏艳细数了邢刃无数的好。自己当然想知道叶淮之和邢刃发生了什么,但比起听那讨人厌的一家,倒不如好好珍惜当下。

    “邢刃你是我亲手养大的,我素来有洁癖,不喜外物所污,你十多岁时我便强要了你的身子,你对我自然是与众不同的,如今你能活着过往的事就不究,现在也不会随意抛弃你,我以说到如此地步,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林无枫沉声问。

    翡翠色深邃的眼低垂,邢刃凝视着自己的内心,骨节分明且削瘦手背绷起压抑的青筋,邢刃看了看林无枫,从怀中拿出了碧玉花,半真半假的解释自己与叶淮之的关系。

    他原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向林无枫坦白自己被叶淮之侮辱的事,以免未来又把柄握在殇的手中,却没有想一路上都没有机会,刚才本想趁机请罪,可听完林无枫的话后邢刃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句的道。“属下和叶淮之有瓜葛是为了这株碧玉花。”

    林无枫听了倒也没有表示什么,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草药,表情里尽是,就为了这件东西?真不值得的模样,说道:“以后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情欺瞒我。”

    修长的手指抬起邢刃的下巴,食指毫无顾忌的伸进口腔。

    “呃……”邢刃的喉间溢出不适。

    林无枫挑逗般的磨蹭邢刃下体。看着男人脸上加深几分的红晕,林无枫手掌握住高高隆起的胯部,用力掐住,比起温柔的挑逗,这种带痛的调弄更能激起邢刃的欲望。

    “为了这个小东西让我冤枉不值得。”说罢恶劣的揉搓掐弄邢刃的身体惩罚道。

    邢刃的身体在乳尖的刺激下顿时软倒,跌进林无枫的怀里。

    邢刃身体倒下时绊倒矮柜上的一堆东西。精致的盒子带着苏先生给的糕点药物砸在地上。

    盒子林无枫在邢刃靠着他休息时拆开过,外面的锦缎被放在一边,盒子砸在地上时被震开,露出里面藤黄色的画册。册子上从右到左用笔劲有力的楷书写着碧波赏叶图,林无枫亲启几个字。

    林无枫来不及打开细看,邢刃就醒了过来。

    见手底下的躯体烫热起来,林无枫挑唇一笑,沾满唾液的手指伸进了男人的后庭。就在两人准备更进一步时。

    马车外骑着骆驼引路的商人出声打断道:“林先生,望霁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