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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老实人受

    受所在的小队经常发生女性衣物失踪的事情。一次两次可能不会注意到,渐渐的大家开始察觉,并且有了怀疑的对象。

    那个被怀疑的人就是受。

    毕竟他给人的印象不怎么好。一年四季裹着大衣,皮肤苍白,身材矮小。就算问他话,回答的声音也很微弱。队伍里基本上所有人都觉得受是个阴郁,无趣的家伙。

    可能现在还要加上“猥琐”这一条。

    虽然罪名还没证实,但是大家的心里多少都认为受是犯人了,也更加看不起他了。

    而受最近的行踪也很诡异,老是早出晚归,比以前更少出现在人前,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出来后那潮红的脸颊很让人怀疑。

    受也不是没察觉到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比以前还要冷淡,甚至是有些恶劣了。出人意料的是,他其实很在意这个,甚至会偷偷地躲在房间里哭。

    可他没办法解释,也不敢去解释。

    如果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说出去的话,会得到很可怕的惩罚。

    所以,受必须听从那个男人的命令,一有休息的时间就过去找他。每次都被粗暴地扒光衣服,推倒在床上。男人急切地肏开他的女穴,弄得受泪眼汪汪地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

    遭遇了这样的事,哭得那么可怜,缩着身子抽抽搭搭的。可是没人安慰他,反倒是那个男人在完事后,喜欢抱着受哄他,心情愉悦地同他接吻。即使非常非常地不情愿,受也只能闭着眼,乖顺地张嘴。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个煞星,甩也甩不掉。而且最致命的秘密掌握在男人手中,受就算厌恶,抗拒也没用,只好乖乖敞开双腿,被奸破守了二十几年的处子逼。

    受以为这就是地狱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加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夹着穴里的精液回到了基地,打算躲进房间,却被队伍里的一个成员拦了下来。

    这人平时跟受没有交集,看样子刚结束训练,身上的汗味很重,上半身只穿着能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的背心。

    剑士凶巴巴地问受,说最近偷衣服的贼是不是他。

    受慌乱地摇头,还没来得及辩驳。剑士直接拿出证据,说这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还不承认吗?

    受人都傻了,他根本没做这种事情,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呢。

    可惜他嘴又笨,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看起来更加可疑了。

    糟糕的是,基地里几个成员都聚集过来,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热闹。这些人都是男性,受这么孤寡的人也听过他们的事情,都是外貌和实力并存的很厉害的人,被他们用那种鄙视的目光看着,受的心理防线快要崩溃了。

    剑士毫不客气地抓住受的手腕,说要带他去警局,受吓得直接哭了出来,拼命地摇头说着不是他干的。可是没有人相信他。

    或许是过于紧张,受的身体一瞬间放松了,男人今天在他的女穴里射了几回,过多的精液从穴口溢出来。他腿打着颤跌坐在地上,流地满腿都是。

    操,你不会尿出来了吧。

    面对剑士嫌恶和震惊的神情,受的脑子有些放空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捂着脸细声细气的抽泣,都不敢哭得大声,只是念叨着不是他干的。

    周围人不自觉地凑近了,围成一个小圈。受的身材本就瘦小,被几个高大的男性围住,像是弱小的猎物掉进了陷阱,无助地啜泣着。这样的错觉莫名地让人兴奋。

    受被带回了他们的房间,毕竟看上去也不像是他干的。或许这件事的犯人另有其人,但现在貌似没人在乎这个了。

    受还在啜泣,羞耻心和疲惫暂时压垮了他。面对他人耐心的诱哄,受断断续续地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倾诉了委屈和这些事情后,受缩在床上睡着了。哪怕别人把他的下身扒光,露出糊满精液的女穴也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受醒来后,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尴尬地要命,还担心会不会因此退出组织。可是不仅什么事都没有,周围人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受虽然迟钝迷糊,还是猜到了是他们帮的忙,心里头很感激。以至于当他们邀请他去喝酒时,受忘记了他的酒量和某件要做的事,喝了不少的酒。

    他被带到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浑身的衣服被扒个精光。露出那身嫩滑的皮肉,任人亵玩。微张的双唇被人亲吻,受皱眉想推开身上的人,软弱的双手推拒着没有丝毫用处。

    被这样的玩弄,那张平凡的脸显现出平时绝不会有的媚态,他好像没有刻意勾引,只是抽泣着护住两只小小的乳球,嫩红的乳尖上全是牙印,一路延伸至小腹。

    不知道是谁,分开他的双腿,将勃起的阴茎操进湿汪汪的女穴,顶弄脆弱的子宫,受发出些破碎的无意义的单音,他是想逃走或让他们停下来,身体又没有力气无法动弹。

    受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只想着,这些人很过分,也很讨厌。甚至要操他的子宫,本来就小小的子宫怎么可能进得去呢,结果是被强行打开,顶进去的阴茎在里头射出腥臭浓稠的精液,很快又轮到下一个人。

    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受醒来后开始发烧,他迷迷糊糊地只看到陌生的房间和人影。优厚的待遇让受很快痊愈了,身体是好了,心灵上的伤痛却无法忘却。

    见到他们的第一眼。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冷汗,浑身哆嗦着缩在被子里。既不想去看也不想质问,逃避现实地躲藏起来。很快有人掀开被子,亲昵地把受抱在怀里,无视他的挣扎爱抚他。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呢,他做错了什么吗?

    受流着泪想跟他们说清楚,刚开口就被亲了,唇瓣被含住舔舐,分开时受喘着气倒在那人的怀中,瘦小的他很轻松就可以抱住了。

    说不通道理,他挣扎着尝试下来,不听话的小宠物被压在床上,脱掉裤子。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落在白嫩的臀肉,手感着实好,忍不住让人多打几巴掌。

    无论是什么方法,受都试过了。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除了一件宽大的衬衫外没衣服穿,到饭点会有人来送饭,可受根本没有逃出去的机会或是力气。

    他这样的禁脔,本就没有名气、实力。想要关起来当做发泄欲望的性奴,实在太容易了。那几人商量了后,轻易地决定了受的命运,还觉得受不知好歹,老是想要逃走。

    有天他们刚好都有空,不约而同地到了那个地方,把藏在床底的受抓出来后,笑着说宝贝不可以躲在那种地方,身上都弄脏了。然后随心所欲地玩弄他,恶劣地故意把受弄哭。

    他们谈论到以前的事情,故意逗弄神智有些迷糊的受,说之前偷衣服的事情肯定是受干的,因为受老是喜欢偷看队里的一位女性,而她的衣服刚好被偷了。

    受啜泣着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他们说的女孩子他确实有印象。是位性格温婉,长相秀丽的女孩,也是少数对他温柔的人。因此,他确实偷偷地爱慕过她。也心知肚明自己配不上的,可恋情被污蔑成那样淫猥的欲望,受也生气了。

    他费力地辩解,先是说自己没有偷衣服,而且对那名女孩只是单纯的喜欢,绝没有过那种想法。

    受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背后人的肏干,也看不见他们逐渐阴沉的脸色。如果看得到,他肯定早就闭嘴了,可惜的是,受一股脑全说完了。

    他受到了惩罚,尽管受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反正求饶和哭泣没有起作用,反而让那些人更加兴奋。把受摁在床上肏地同时,还用言语羞辱他。

    一开始受还觉得委屈,无助。到后面他捂着鼓起的小腹,女穴里灌满了精液,嗓子嘶哑到发不出声音。可他们还要继续,吓得受抛弃了尊严和羞耻。卑微求饶地同时,还被哄骗着说出不少荤话。

    等到这些人发泄完怒火,受早就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后会发现还有更可怕的事等着他。

    他不记得自己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可能有一个月了,也可能只有十几天。受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窗户都是封死的,连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知道。

    终于,他们突然肯放他走了。受惶恐不安地离开了那里,出去外面的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本来出去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换个工作,可是合同的日期没到还不能走,否则要付大量的违约金。受没有那么多钱,只好留在那里。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尴尬的只有受一个人,那些人好像当做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好像之前的事情都是一场梦。

    奇怪的是,那个男人也没有来找过他,应该是腻味了吧,受庆幸地想着。

    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

    可是自由的生活才过了两周,受又陷入了那个地狱。

    起因是,他偶然跟喜欢的女神搭上话,而且是那个女孩来找他的。惊讶过后,受紧张得要命,整张脸都红透了。回答也磕磕巴巴的。

    无论是那表情还是语气,或者是目光中透露的欣喜和爱慕,都不可能对他们之中的人展现。

    女孩只是作为同事普通地关心几句,问到受怎么消失了那么久,他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对话很快结束了。

    到此为止他也很开心了,能跟她说说话也很不错,该知足了。

    过了一天,难得的假期到了,受照例缩在家里不出门。出乎意料的,受听到了敲门声。他没有朋友,不知道会是谁来找他。

    带着点不好的预感,受打开门。第一眼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因为站在门口的人实在太高,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受。这种压迫感在受看清楚那人的脸之后,让他的额头沁出冷汗。

    是有段时间没见过的男人,看着受时表情十分阴沉,好像是来寻仇的一样。

    自己哪里惹到这个人了吗?受第一时间想着这件事。虽然最近是没有去见这个人,可他们之间主动权握在男人手中。从来都是男人喊他到某个地方去,如果没接到通知,受也找不到这个行踪诡秘的家伙。

    而且,男人的不悦明显到无法忽视,受没见过他这样子,本能地感到心慌、害怕。后退一步想要把门关上,男人迅速地卡住要关上的门,强行挤了进去。

    他看起来好生气。受畏畏缩缩地闭着眼睛,他被男人抱着走,扔到卧室里那张窄小的床上。

    受还没开始反抗,那双强有力的胳膊压着他,高大的身材让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把他按在床上亲吻,又急又凶,像饿了许久才进食的野兽。

    这次的性爱比以往要粗暴,一是受不停地反抗,他实在不想回到以前,给男人当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二是男人真的挺生气,整个过程中居然都没有说话,这是很少见的。

    受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又被强行打开,被灌满腥臭的精液。他崩溃地抽噎,这才发觉原来什么都没有改变,只要这个人想,何时何地都能随意地强暴他。

    男人的怒气舒缓了些,脸还是阴沉沉的。很生气地质问受,怎么没有看好自己的小穴,这么短时间没见就让人趁虚而入之类的。搞得他跟吃醋的男友一样,受只觉得莫名其妙地,又不敢做声。

    受被摁着做了几次后昏睡过去,期间他感觉有人抱着他上了马车,车子摇摇晃晃地行驶了许久。再醒来,受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环境虽然陌生,但这密闭的房间带给他的感觉是熟悉的。那段被当成宠物豢养的日子,压抑在心中沉重的绝望重现。受没等多久,有人打开门进来了。

    出乎意料的是,来的人不止男人,还有那几张看惯了的的脸。就算再好看,也只不过是时常出现在梦里的,那些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受想躲起来,却被拽出来,承受炽热的拥抱和亲吻。

    每个人都带着没有理由的怒气,狠狠地玩弄受的身体,甚至还要扇他的奶子,女穴和臀部,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他们说这是惩罚,惩罚一个什么也没做错的人。

    直到臀尖被扇到红肿,受边哭边护着胸口,按照那些人所教的,委委屈屈地喊他们老公,希望能少挨点巴掌。

    受温顺地附在他们身上,吻着其中一人的下巴的模样,极大程度地取悦了他们。于是没怎么折磨受,把惩罚换成往他小小的子宫里灌精。

    受迷迷糊糊地听着他们的要求,比如不要对外面的人发骚,好好待在老公的身边,不要到处乱跑之类的。受一一点头答应,精力不足让他很快睡过去了,也不记得答应了什么。

    后来受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他来说就是无法醒来的噩梦。

    只要躲在衣柜或床底,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奶子和逼都会被打肿,还要挺着红肿的女穴给人肏弄,实在是太痛苦。

    更可怕的是,受不用再喝有避孕功效的汤药。一开始还忘了这些事情,直到后面受突然想起来。用哀求的语气还没说几句话,他们不高兴的打断,问受难道不想给老公生孩子吗。

    受一听到惩罚两个字就战战兢兢的,自然是不会说让他们生气的话。可是这个不一样,若是有了血缘的牵绊,那他真的一辈子都会困在这里。之前他还可以天真的幻想逃走,可若是有了孩子...

    受无论怎样撒娇讨好,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地伸出舌尖舔弄他们的唇。他们也坚决不松口,让受本就脆弱的内心更加崩溃。

    口不择言的他被绑起来狠狠地惩罚,过度的调教让受变成了尿失禁的体质。只要受到刺激,高潮的同时会颤抖着喷精喷尿。他们笑着说受是没用的骚老婆,连尿都管不住,摧毁了受最后那一点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