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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学长去给学弟辅导功课后发生的二三情事 上

他永远不需要为了这些事情苦恼。

    图片不知不觉陈映波思索完毕时候加载成功,他随意点开图片,眼眸刚落到屏幕上面猛地咳嗽起来。

    空气一下子有了实质像难以下咽的饭团,哽住陈映波的喉咙,粗粝刺痛。

    打开的高清图片里面是一张逼,粉粉嫩嫩青涩可人,完美的像是从某位画家的笔下跨越纬度次元出现在眼前。

    可单单只是如此的话,陈映波不会大惊失色到这种狼狈地步,让他胸腔至今起伏不平难以自控的,是那张肉花上面半遮半掩暴露了半个硬挺的男性器官。

    “一个双性人。”陈映波盯着照片喃喃自语,眼眸不知道何时泛起雾气

    陈映波握着手机的手指发抖,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同类!

    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严安寒的女装仿佛一下子就有了解释。

    怪不得能那么完美,因为严安寒本来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男孩。

    “稳住,别着急。”陈映波眨眼将湿热之意逼回身体,颤抖着手点开视频。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那么的急切。

    视频摇摇晃晃且位置放得很低,似乎是为了好好的能拍到自己,又不是很感暴露自己的信息。

    艰难侧卧并拢着双腿用半个指节插入到半遮半掩的肉穴中。

    录视频的人显然是新手,他不敢进去得太深,只是用一根手指浅浅的戳着。

    就连从来忽视那个地方,除了不得不做清洁的时候才会进行清洗的陈映波,都觉得自己能做得比他好。

    严安寒艰难的肏弄自己,中指往上插入死角不断揉动。

    视频中严安寒双腿搅动摩擦着,原本无声的画面泄露出丝毫声音,忍耐到极点的闷哼和喘息丝丝渗出,他没有忍耐住。

    那个动作应该是去揉阴蒂,陈映波迟钝的想着。

    但是那不重要,陈映波唇舌干涩,心脏被什么东西撞击得砰砰砰快速跳动。

    他颤抖着给严安寒发消息:“这是你?”

    陈映波度过短暂的童年,随着快乐时光的飞速流逝,他已经很少对时间的流逝产生那么多焦躁感。

    陈映波几乎是数着秒过去的,他啃咬着指尖,焦急等待回复。

    黑:“当然是我,我骗你有什么用?我还想着你对视频满意,我们不是说互相满意就明天在酒店见?”

    陈映波看着严安寒发过来的消息,紧绷的身体松懈。

    伸手按着自己有些头疼的太阳穴,他冷静下来端看着他和严安寒的对话,其中透露的信息已经非常明确。

    他明确认识到自己并没有和严安寒有相似的对话,那么严安寒给他发这些消息应该是发错人了?

    陈映波感慨,这个笨蛋,不单单是学习差吗?

    连眼睛也不行?

    还没等陈映波思索完,严安寒似乎觉得他长时间不回复是因为对于他的图片和视频不满意,又发来消息。

    黑:“喂,你给个话到底约不约啊?我还是第一次呢……”

    陈映波看见这话脑门一抽一抽的疼,他没办法再继续让严安寒误会下去,这对于他们双方都不是一件好事,忙输入道。

    :“我是陈映波。”

    黑:“???”

    :“你认错人了。”

    黑:“啊!这!!!学长你们都是空白的头像和名字我就搞错了,真的抱歉骚扰到你,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陈映波从严安寒地回复速度和用词中再次感到了他的笨,叹气。

    :“你先把东西撤回。”

    黑:“已经过了两分钟,无法撤回了。”

    :“……”

    陈映波想了想,慢慢斟酌道,“因为校园网比较卡,加载时间过长让你无法撤回,所以让我看到的这些东西;首先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保存,也不会对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诉说和对外传,现在我们一起把聊天记录和文档删除,就相当撤回。”

    黑:”我相信学长的为人!”

    严安寒回复得很快,几乎就在陈映波发出消息的瞬间就已经收到他的回复.

    这让陈映波心底一揪,这句话是早已经打在了对话框里面,只等着陈映波的决定就立刻发出来。

    他太熟悉这其中的不安感,是害怕被伤害吧,

    陈映波双眉紧蹙,继续打字道;“其次你连我和那个人都没有分清,说明你对那个人也没有很熟悉,你怎么能把自己的信息发给他呢!”

    陈映波今日心湖两起波澜,心中有事又碍于他和严安寒不熟悉没有办法畅所欲言。

    不免怒火上头,消息刚刚发出便是继续打字。

    :“隐私安全就不细说了,那个人的身份证留证了吗?有全部体检报告吗?确认他不是HPV感染以及其他病种携带者吗?万一仙人跳你要怎么办?”

    黑;“……”

    :“回答我。”

    黑:“没有……但是应该没有关系的吧?我在推上面看到好多人约他也没见到出事情……”

    陈映波看到这句话,刚刚有点消灭意思的怒火苗苗犹如被泼了一瓶油,火冒三丈。

    :“连真实信息你都没有掌握你就能把自己给交出去,你对自己和对自己的身体丝毫都不负责!你如果出事情,所有人都会说你是咎由自取!你明白吗?”

    这次消息发出去后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陈映波随着时间慢慢冷静下来,扔下手机把脸埋在冰冷的双手之间。

    他怎么那么冲动,他知道自己和严安寒相识不过一面,说这些话不中听,可是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可是默默期盼很久的同类,陈颖一直以来就像是只能发出52赫兹声波的鲸鱼,遥远地望着其余群体。

    现在终于出现和他同频的声波,一个不能拒绝的奇迹之星落在他面前。

    陈映波怎么忍得住?他没有立刻再去见严安寒,已经是他自制力的表现。

    叮咚——

    陈映波的手比他意识更快地抓住手机。

    严安寒发了一段语音过来。

    带着哭腔的男声就这么闯入他的耳道。

    陈映波心中突然出现一片柔软之地,被严安寒狠狠击中。

    黑:“我才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会在乎我,我就是想要别人爱我有什么错!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可是他对我那么温柔就一定是爱我,我给他肏怎么了?我乐意!”

    窗外的风穿过打开的窗,带来了夏季闷热气息,栀子花浓烈的香味伴随着严安寒的哭诉闯入陈映波炙热的心底,恍惚着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我能对你好,所以你不要去找不安全的人来爱你,好吗?”

    陈映波的意识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恶魔在他耳边轻声轻语,“瞧,那是个没有人爱的小朋友,快把他捡回家吧。”

    黑:“学长,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在同情我?”

    :“不是。”

    黑:“学长,你好搞笑,你该不会以为你现在辅导我的学习,就要连教养我的职责都要担负起来吧?"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黑:“哼,那我看你是看上了我的美色,色批胚子!”

    陈映波对于自己的词汇贫乏感到无奈,算了,他也累了。

    懒得再解释,与其让这个问题继续衍生出更多的他不好回答的问题,还不如就此结束。

    他现在看着严安寒就像是看着一只横冲直撞的幼崽,眉梢挂着疲惫将话题转向原本的方向。

    严安寒虽然别别扭扭,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学籍和要求都交代出来,又在陈映波的要求下早点休息。

    慌慌张张地一天结束,陈映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床上,他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近日来所有的负面情绪消散,犹如雨过天晴,万里无云。

    他哪怕用尽全部力气,也无法阻止自己朝着严安寒这颗闪烁的星星走去。

    那是最温暖的光。

    陈映波沉思着,之后得想办法地把严安寒的坏习惯给扮正过来。

    不知不觉陈映波慢慢沉入梦乡,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白日在严安寒那里身体被彻底玩了个爽,身体的疲惫依旧需要休息。

    另一边灯火通明的别墅里面,严安寒玩弄着手机。

    “这个人是真的那么好骗还是说他在反钓我?”

    严安寒眼中透出极端冷漠,哪里有陈映波担心的丝毫脆弱。

    刚才他就带着这幅面无表情的面孔,在语音中声色俱全地描绘出他想要表达给陈映波的印象。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说的早点睡嘛。”白皙如青葱的食指点在屏幕上,淡声道,“这点我听学长的没有问题,演戏嘛,我向来喜欢全套的……”

    夜色中月儿缓缓坠落,太阳爬起来用火烧云霸占整片天空,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和凉爽空气唤醒了陈映波。

    修长矫健的双腿夹着薄薄的夏被,金色的光线透过宿舍窗落在身影颀长的人身上。

    湿透了内裤,又一次紧紧地黏糊在双腿私处,处于男性器官后隐秘盛开的小花开阖着。

    柔软的布料被不断吮吸着,熟悉的枯竭感从身体内部不断蔓延。

    已经被玩弄过品尝到甜的花穴涌出热流,打湿了修长结实的双腿根部,臀下的被单好似都隐约带着湿意。

    “……”

    陈映波闭目深呼吸,压过熟悉的焦躁感。

    打开宿舍配备的柜子中取出干净的浴巾走进浴室,比起往日,今天过程多少有点漫不经心,弄完一切后他连头发都没擦,带着滴水的短发开始坐下来制定接下来的安排。

    在昨晚之前,哪怕是严安寒又加价,又是讨好,陈映波也只打算每周辅导严安寒他一次。

    每次三四个小时,足够在一年之内补足进度,但是现在他把自己没有夜间专业课的所有空余时间都安排上了。

    每周三四和周六日,都是他们的见面时间。

    中性笔在纸面上滑动着,熟悉的黑色线条让陈映波的思绪变得沉稳。

    严安寒具体该补习学业以及一部分的心理辅导。

    从昨天的交谈就能明显察觉出严安寒的缺陷,这么缺爱可不行,太容易掌控,一点也不安全。

    在周围压抑环境刷课,到了晚上,陈映波按照预定的时间准点按下别墅的门铃。

    这一次没有让陈映波久等,在他画面出现的时候,严安寒就已经打开控制面板,在院门开启的时候就起身接人。

    严安寒今天穿着鹅黄色的长款卫衣和牛仔裤,凌乱的茸茸短发和清澈的杏儿眼让他看起来更加入世未深。

    陈映波见状心底浮现出莫名的慈爱,没错,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对,可可爱爱的,约炮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他。

    以前没有人教没有关系,陈老师会好好告诉他的。

    “学长,你吃过饭没有?”

    严安寒别扭地蹭过来,嘀咕道,“我绝对不是因为想要和你一起吃饭才没有吃饭的,现在谁还准点吃饭是不是?”

    陈映波清冽眉梢舒展,“嗯,恰好我也没有吃饭。”

    上一次陈映波都是用餐完毕后才过来的,而这一次他是着急来见严安寒忘记吃饭,不过即使是他真的吃过了,按照严安寒这样的问法他也是会撑着再吃一点。

    他舍不得让严安寒的期望落空。

    时光静静从两人中间流淌,静谧的气息和虾仁玉米混合在一起吞入胃部。

    不知不觉,再次见面的生涩被色香味俱全的饭桌逐渐融合。

    等到了两人吃完,落座的二楼小客厅。

    严安寒已经完全恢复昨日的活泼,哪里还有刚才见面时的不自在。

    ”我们去书房开始吧?“

    严安寒看着陈映波拿出教材工具,开口道,”之前还没有确定,不知你会教我所以才带你来这。“

    ”好。“陈映波好脾气点头,把摆出来的东西再一样样地收回去。

    昨晚的事情严安寒没有提出来他也没有打算提,他已经考虑过这种情况。

    如果严安寒没有接受明确自己的迹象;他就把这些心理课程揉碎,放到其他课程中糅合讲给严安寒听。

    毕竟万一惹怒严安寒,那他……可能就再也无法靠近这样身份的人了吧。

    从很小的时候陈映波就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对别人来说简单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可能哪怕是付出了生命也无法得到的。

    所以,在他能和严安寒能互相倾谈之前,他并不打算做多余的事情。

    这一直讲课足足讲到深夜,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严安寒其实并不笨,很多东西一点通,陈映波辅导得很有成就感。

    他起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琢磨,这个点去哪里打车比较方便回学校?

    “学长,你今晚在这里休息吧。”严安寒盯着他开口说道,“你不是要陪着我嘛?”

    “……”陈映波闻言,手里的速度放慢。

    他思索着自己所说的陪伴也不是陪睡的意思吧?

    严安寒直眉瞪眼,委屈巴巴道,“学长,你不愿意?”

    陈映波觉得,如果严安寒有狗耳朵的话,那此刻肯定是耷拉下去的。

    下意识就要点头,但是他是真的不太愿意……

    首先他这个人很龟毛,对于不熟悉的场景不那么容易睡着,白天还有繁重的课程在等着他,带着一夜辗转的疲惫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学好。

    他不是能无忧无虑的人,必须得好好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你明明说过对我好!”严安寒眼眶微红,指责他道,“你……就这样?”

    陈映波伸手拂去他的泪意,吁道,“你别哭,知道了,我会留宿的。”

    严安寒垂头丧气道,“弄得我好像在强迫你一样,我才不要,你要走就走我才不管你!”

    "我是真心想要留下来的。"陈映波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收拾好,“希望你明白,不论理由是什么,我都从来不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

    “真的?”疑惑声刚传到耳边,陈映波余光瞟道严安寒靠近。

    严安寒跨步将陈映波压在书桌上,厚实的实木桌子隔着他的胯骨,疼得他一个哆嗦。

    疼!这个小崽子!

    陈映波缓过神,睁眼就看到严安寒卫衣领口绳子,在两人身体之间,保持着极其亲密的距离,来回晃荡……

    陈映波整个人都被严安寒都抱在怀中!

    眼前阵阵发黑。

    不!他讨厌这样!

    陈映波全身,每一个脑细胞在尖叫!

    淌着冷汗的背脊感受到寒冰刺骨!不……不可以那么近!

    “学长可真是好人,见到我约炮就大发慈悲地安慰我不说,现在连我提出的要求都同意了。”

    严安寒说着将身体越发贴近陈映波,从体温,心跳,紧绷程度洞察陈映波的心跳。

    极具恐吓的低语。

    严安寒与陈映波耳鬓厮磨,暧昧道,“说你不是居心不良你自己信吗?你是什么大慈善家盯着我扶贫呢?”

    陈映波心跳快了两拍,解释道,“我确实没有。”

    “你有。”严安寒垂下的眼睫中闪过一丝阴暗之色,“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你想达到什么目的?我……”

    “我只是想要你过得好而已!”

    陈映波忍无可忍,揪住严安寒的衣领将他拉近,怒语道。

    “明明是个中二少年,不要一天到晚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学习基础!”

    严安寒吸了吸鼻子一抹眼睛扭过头,微微沙哑嗓音,“你骗我,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有,世界上每一秒都在的发生着奇迹。”陈映波深呼吸道,“所以我对于你的偏爱也是正常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要帮你就这么不值得相信?”

    他真想要严安寒的脑骨盖掀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严安寒抿了抿嘴唇,垂头丧气道,”哪里值得相信,你刚刚明明表现得就像是被强迫一样嘛,仿佛写着逼上梁山。”

    陈映波柳叶眼眸轻弯,嗤笑出声,“我只是不怎么把情绪波动表达在脸上,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悲壮。”

    而后,陈映波严厉盯着严安寒,责怪道,“你现在应该做好主人的待客之道带我去休息。”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严安寒整个身子一抖,像是小狗炸毛。

    可是莫名的,陈映波觉得严安寒现在一定是开心的。

    希望……他们在相处中,互相都开心。

    严安寒带着陈映波到之前的客房,比起当初醒来时候随意一瞥瞧见的模样,添置了许多日常物品。

    不由让人吐槽,真是一个客房都被整个房子正常。

    室内点着海洋味的淡淡香薰,是陈映波喜欢的味道。

    这个巧合让他不由感叹,新换的布置非常符合他的喜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就是他的房间呢。

    陈映波心中熨帖,莫名愧疚于自己之前爆发的怒火,真的是太不稳重。

    “不客气。”严安寒说道,“学长,你早点休息。”

    等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陈映波用一天最后的时间慢慢复盘,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也超出他的预料。

    抬起手逆光眯眼观察着,他脑海中回忆起严安寒笼罩着他的那一幕。

    那时候产生了一个错觉,那一刻的严安寒很可怕。

    现在仔细想想就不可能,严安寒明明是个沉迷二次元的宅男,会让他有那样错觉的应该是严安寒的身高吧,从相貌身段上来说,根本看不出来他竟然那么高。

    陈映波不合时宜地想,他们两个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谁更高一点?

    睡意如牵丝戏拉走意识,不多时清透如水的皎洁月光笼在室内,随着淡淡香味弥漫,陈映波沉沉睡去。

    咔擦——

    原本被陈映波进门就反锁的房门,此刻被人毫无阻力地打开。

    月光下,严安寒走到陈映波床前坐下,伸出手拿起旁边的小钟,盖在香薰小小的火苗之上将熏香熄灭。

    香味弥留不甘心消散,很棒,确实好闻又好用。

    光滑轻薄的睡衣顺着他的手肘滑下,露出白皙的手臂。

    严安寒弯下腰身贴近凑到陈映波面前,“学长。”

    两人的鼻子交错鼻息几欲融合,只要他张嘴说话,他那饱满的唇珠就险些摩擦到陈映波单薄的唇瓣。

    严安寒仔仔细细地凝视着陈映波每一寸面部,看他的呼吸,听他的心跳,确认他是否是真的睡着。

    严安寒并不是一个严谨的人,但是他是一个观察细致入微的人。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太习惯待在黑暗的角落,他擅长从这些地方了解分析别人。

    世界上总是恶意更多,严安寒无法相信自己恶作剧的方法,竟然那么简单就把严安寒捕获。

    他本来没打算今天就对陈映波下手,可是与其思来想去地睡不好,不如今天就了了心愿。

    所以严安寒今天一直在试探陈映波,看看他们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他以为还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把这朵高岭之花给抓在手上呢,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严安寒冷笑着解开陈映波的衬衫,这人就连=连睡觉都一丝不苟穿着。

    他莫名愤愤不平,一股火从不知名的身体涌出,明明自己让人给陈映波准备了合身的睡衣,他却非要穿着这身带着汗臭味,硬邦邦又不舒服的衣服睡觉!

    陈映波是不是看不起他?!

    如果陈映波防备心真的这么重,中迷药在梦中都要反抗,现在毫无防备地躺在这里像话?

    因为怒气的缘故严安寒的手指难得有些不稳,差点扯下陈映波身上的一颗扣子。

    失误让严安寒一惊,他皱眉冷静下来,慢慢剥离身下人的衣物。

    “说我单纯?”严安寒自言自语道,“我看你才单纯,不——愚蠢的是你吧?那么简单的被任我鱼肉,我哪怕是现在捅破你的膜你都不知道!”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被扔在地面上,眼前躺在床上的青年一丝不挂袒露在月光之下,坦荡得犹如刚出生的赤子。

    严安寒拉起他的手掌握着揉捏,今天在陈映波不厌其烦地教导中,他见到最多的就是这双手。

    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再试勾着他。

    “如果现场不只是我,你会是怎么样的啊?”严安寒脑海中显现出陈映波这幅身躯也被别人看去的画面,心里更加不爽。

    最开始招惹人的是严安寒,现在还在嫌弃猎物太过好骗的也是他。

    严安寒的双手在他自言自语中往上攀爬,沿着线条分明的肌肉,温热的体温让他冰凉的手指都变得暖和起来。

    直到触碰到一团柔软,那地方像是带着磁力,那么牢牢贴着他的手掌,骚货。

    这胸脯明明看起来只是比普通男人大一点,就这么看似乎平平无奇,可当触碰到的时候却像是流沙,让他逃都逃不掉。

    一旦握住就不想要松开,只有亲身接触才能明白其中奥妙。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相貌,陈映波是怎么干干净净活到现在的?

    要是他以前就认识他,陈映波现在早就被自己玩烂了。

    严安寒低下头轻嗅着,舌尖舔弄着战栗的肌肤;他越过陈映波被他手掌玩弄着的胸肌,张口含住他小巧嫩色的乳头。

    舌尖拨弄着细腻中又带着硬感的豆子,将那里吮吸得片片水光四溢。

    严安寒浴衣下面的肉棒撑开斗篷,前列腺液体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就侵湿龟头的布料。

    用系带的浴衣一扯就掉,严安寒并未有怎么费劲便轻而易举褪下衣物。

    他浴衣之下什么也没有,赤裸裸和趴在陈映波身上同他交叠着。

    严安寒双手左右开弓地揉弄陈映波的胸脯,越发饱满的胸脯之上两颗嫩色的豆子都被吮吸的鲜亮。

    严安寒口干舌燥,他起身瞄到了陈映波不知何时浮上嫣红的脸颊,唯有眉毛轻微蔟起。

    他不自觉恍了神,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先来找他,那是不是随便谁都能把他给骗回家肆意玩弄?

    是谁会揉弄他的骚奶子?

    是谁会舔舐他的骚奶头?

    严安寒怒火中烧,掐住陈映波的下巴双指用力,疼痛让睡梦中的陈映波下意识松开紧闭的牙关

    严安寒一口咬在他淡色的唇瓣上,恶狠狠吮吸着!

    直到他唇瓣也泛着饱满的红色才将舌尖袭入口腔,横冲直撞地抢夺着空气,津液……

    “唔……!”

    陈映波皱着眉头,低吟从口腔中喘息着泄露而出,难耐得仿佛到了极限。

    严安寒动作放慢,半晌后才终于放开陈映波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

    久违的兴奋感冲上他的大脑,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严安寒直起身从上到下抚摸身下人饱满的胸脯,精瘦的腹肌,卷曲的阴毛,然后轻轻握住了他微微充血的阴茎,攥在手中。

    陈映波的肉棒有18CM左右,粗得一只手围不住,唯独颜色嫩得像是一根漂亮的花枝,仿佛他稍有用力搓揉就能摩出血痕来。

    漂亮,脆弱,和陈映波几乎一样的存在。

    严安寒一手撸动着陈映波的肉棒,一手遥控着摄像头拍摄现在发生的一切,这房间里面早已经遍布摄像头。

    “挣扎吧,学长,让我开心点。”

    严安寒低声道,陈映波原本还带着软绵绵的肉棒在他的摩擦之下迅速硬挺起来。

    他翻身骑坐在陈映波的身上,将自己硬挺的鸡巴紧贴在他的脸上,晃动着腰肢感受着被压制的呼吸和挣扎。

    热气拍打在敏感的地方,严安寒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按捺不住地捏开陈映波嘴唇,将自己硬挺滚烫的鸡巴塞入到他的口腔。

    昏睡中狰狞的龟头挤压着陈映波软舌的空间。

    陈映波不自觉地用舌尖抵动着对方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前端,然后咽下那些不断从中涌出的咸腥味液体,吞不下的便顺着嘴角滑向耳廓。

    “唔!……呕!”

    可怖的肉棒一下冲到身下人的嗓子眼,陈映波悲惨地呜咽出声,身体因为窒息紧绷起。

    然而——即使遭受到了这样的对待,陈映波也没有醒来。

    他的四肢犹如棉花,除了无力挪动没有一丝用处。

    严安寒舒服的叹息,握住陈映波的肉棒快速滑动着,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这那漂亮肉棒后晶莹之处。

    下身有技巧地抽出插入,让陈映波肿胀的嘴唇将他肉棒裹着,更深的地方吞去。

    哪怕那里满是窒息的痛苦和喉咙被涨破的痛楚,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舒服到了。

    “学长真棒。”严安寒扭动着,两条看似瘦弱的大腿并拢夹住陈映波的头,牢牢把他固定在原地。

    硕大的鸡巴平行着,一下一下撞击着陈映波的喉咙,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粗大的形状,是如何撑开他的食道又是如何消退。

    严安寒满足地听到陈映波的喉咙里面传来了咕……咕…呕……的可怜声响。

    津液声,拍打声,反呕声,他为这份给予他的痛苦感到如此愉悦。

    "嗯!“严安寒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臀部也在陈映波不断收缩的喉咙吞咽动作中骤然收紧。

    一股滚烫的暖流,随着陈映波带着抗拒的扭动喘息,狠狠喷入他的食道,并且被他下意识吞咽。

    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陈映波的嘴里,严安寒并没有立刻抽出。

    ”咳……咳……呜……”

    严安寒感受着身下人儿因为窒息而僵直的舌头,那份韧性的柔软不断摩擦着自己灼热肉棒,脉动处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对此舒畅到极点。

    “我竟然晚了一天才享受到这种快乐,真的太可惜了。”

    严安寒餍足地将肉棒抽出来,淫邪地用湿答答的肉棒为陈映波再次洗了一次脸。

    他是真的感到了可惜,如果昨天就知道搞陈映波是一件那么舒服的事情,他早就把人拉到床上奸了个透彻!

    哪里会因为在陈映波感到趣味,打算和他慢慢玩呢?

    严安寒流连着往下看,那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此刻正在微微开阖着,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宝贝乖,今天还不是给你破处的时候。”严安寒兴趣盎然地低头俯下身。

    掰开陈映波还硬挺的肉棒,用舌尖将那藏起来的阴蒂剥出来,深深印下一个吻。

    “别着急,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严安寒收拾好离开之后,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不多时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动。

    晨曦好像预示着什么,慢慢地艰难的开始了,最初阴雨中什么也还看不见,可是逐渐黑暗稀薄,透亮。

    陈映波醒来,被温柔的光线笼罩着,他对于自己下身的情况视若无睹;刷牙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肿痛的喉咙,莫名刺激得咽喉几欲干呕。

    纳闷地收拾着自己,刚下楼就看到落地窗外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女装男子。

    “早安,学长。”严安寒放下水壶慢跑着过来,用手拉着带着些许泥点子的裙摆,急促停在学长面前,裙摆险些打到陈映波的鞋面。

    “早安……?”陈映波看着他这波冲刺,忍不住往后退,唯恐他整个人撞到自己怀里。

    话语开口,陈映波下意识按住了自己喉咙,这是什么声音?哑了?

    “你着凉了吗?”严安寒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昨晚上空调开得太猛了你身体受不了?”

    嘴巴里面说着这样的话,其实听见陈映波被自己鸡巴摩擦得性感又沙哑的声音,严安寒升旗立起来硬邦邦得不行。

    还好今天的暴力裙撑足够给力,不然男生裤子顶起,现在的情况,陈映波肯定会发现,那就不好收场了。

    “嗯……”陈映波迟疑点头,“可能吧。”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电流,酥酥麻麻又无比的勾人心魄。

    严安寒被麻得手都在抖,脑海里面已经的播放了十个G的小电影。

    "一起吃个早餐再走吧?“严安寒凝视他道,“陪陪我?”

    “好。”陈映波眼睫轻颤,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是吧,真的那么简单?

    这人好像是真的对他很顺从?

    看着陈映波垂眸喝粥的模样,严安寒眼眸中阴暗之色一闪,这人对他的包容极限是什么呢?

    陈映波吃完之后习惯性地把餐具收拾好,拿着东西走到门口,这一次他犹豫一下;他深呼吸,扭头对严安寒笑道,“严安寒,下次见。”

    门锁随着陈映波的离去自动闭合,室内的所有一如既往全都没变,可严安寒愣在原地。

    他怔然,迷茫着将手触摸到胸口,止不住的心脏突跳撞击他胸腔,要从那里蹦出来。

    就像是一只松鼠看见山边边上落了好多松子,一种与他以往浓重情绪丝毫不同的清甜味道涌上心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