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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学长去给学弟辅导功课后发生的二三情事 下

    那原本笔挺的腰肢逐渐弯歪扭,脚尖舒爽地卷缩着陷在情欲梦幻中。

    “你……舒服吗?”

    严安寒伸手扶着陈映波彻底酸软的腰肢,唯恐他从自己身上掉下来。

    层层叠叠的快感就像是卷席的海浪从远远的地方潮涌过来,陈映波恍惚中似乎听到严安寒说话,又好像是没有。

    此时此刻他舒服得大脑空白。

    花瓣贪婪地贴合着肉棒,稍有一点点拔出,它就附着。

    每一次被严安寒抬起腰从下而上贯穿肉穴的时候,陈映波都舒服得大腿抽搐,肉穴紧紧胶缠着那给他带来快感来源。

    “呜……哈!”

    严安寒试探着把陈映波拉下来抱在怀中,操了一会提起勇气抱着人翻了个身。

    他擦去陈映波因为骤然变换动作而惊慌滑落的泪。

    水润的痕迹从两人交合之间润湿床单,陈映波喘息地咬在严安寒的肩头。

    腰部发抖着身体内部快感蔓延,身体内部潮喷的水尽数淋在了还插在肉穴中的硕大龟头上。

    舒服完的身体极具疲惫,陈映波大口喘息着,还没等他从这个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严安寒就继续奋力继续。

    初初遭遇情爱的身体还是嫩得很,原本只是微微带艳的花穴已经被摩擦得艳丽红肿。

    随着丑陋的肉棒不断贯穿时候带着晶莹的丝线。

    “你再不搞完,我水都要干了。”陈映波困得眯眼,他今天遇到的事情不少,而且时间也很晚了。

    他想着就要抬脚把人踹下床,严安寒眼疾手快压制住了陈映波的动作,说道,“很快,很快,学长你再忍忍。”

    陈映波不想说话,摊开着大腿像是随便他操,眼睛迷蒙着像是要睡过去。

    严安寒看着眼热,手下不老实给他撸起来,身体很快就不听话抗拒了主人的不合作心理,肉棒硬起来,身体内部也热情含吐着。

    就这么半睡半醒不知道搞了多久,陈映波被严安寒猛然强吻醒来。

    他闭着眼,手臂搭上他的脖子回应了严安寒。

    严安寒喘着气松开陈映波,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身体里面拔出来。

    那些红的白的浊液随着堵塞物离去而从被肏开的肉道中涌出。

    这种像是加热果冻的感觉让陈映波无法适应,顶着困意就要起身打理自己。

    严安寒已经偷窥他这么久哪里能不知道他的习惯呢?

    连忙表抱着陈映波往浴室走去。

    水温很舒服,陈映波被严安寒这么伺候着洗澡,不知不觉就睡不着了。

    严安寒看着他疲惫模样,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把人抱到干净的房间,将人送上床的时候他曾真的想要离开。

    最后还是一咬牙就留下来,挨着陈映波抱着人睡觉。

    反正自己都暴露了,也把人睡了,难道还不能光明正大地睡在一张床上?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等到第二天,陈映波从床上醒来,伸手一摸床上另一半还残留着余温人却消失不见,整个人都给气笑。

    知道严安寒会逃避事情,但是没想到都到这个程度他还敢跑?

    怎么的?是敢睡不敢认还是怎么的?

    “操!”

    陈映波的嗓子都哑了,叫了那么久连口水都没得喝。

    想到自己的初次,就这么交给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陈映波心里面就委屈。

    腰酸背疼还想哭,盛怒之下陈映波也没打算继续呆在这里,撑着身体下床,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毯上。

    他就算是争一口气也要回到自己家里面去躺着。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的家里面早就被装上了无孔不入的摄像头,在这里和在他家里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陈映波还只是以为,只有他以前住宿这里的时候,才会被严安寒夜袭;哪里知道严安寒就差把他的住处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

    严安寒躲着陈映波,他不敢面对真人,可是却忍不住打开手机的监控探查起来陈映波现在情况。

    看着人腿软差点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转头回去。

    他这个房子楼梯还蛮高,要是陈映波摔了怎么办?

    严安寒匆忙赶回家,正好看到陈映波到楼梯口,皱着眉头往楼下走。

    严安寒一个冲上去拉住人的衣袖,注意到他凝视过来冰冷的目光失落低头。

    “怎么,今天不穿你的小裙子?”陈映波嘲讽道,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严安寒。

    本就没有被浇灭的怒火像是被泼了一盆油那般,火苗蹭蹭往上蹿。

    是的,严安寒今天穿得非常的正常,是一种他从未在陈映波面前展现出来的清冷风格。

    也仿佛在嘲笑着陈映波以往对于严安寒形象的认知,原来他也会穿成这样啊……

    不走可爱清透风了?再装啊,这兔崽子。

    严安寒感受着陈映波浑身的冷气,虽然知道不应该可还是在心底浮现浓浓的委屈。

    他从来没有被陈映波这样对待过,他从来都是特殊的。

    或许是太想要陈映波的关注,也可能是第一次见到陈映波的时候他对于自己女装的包容反应和后续带来的卓越效果。

    严安寒在陈映波的一直穿着颜色的较浅的女装,迫使自己保持着一种青春活泼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或许是今天走得急切,也可能是因为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严安寒自暴自弃之下自然而然地就选择了这样与平日见面不同的男装。

    “你别待在这里,回去躺着好不好?”严安寒不自觉软了声调,也不自觉地朝着陈映波靠近。

    从身体透露出来的喜欢,那么直接表露出来

    想要你,想要和你贴贴。

    狗屁!

    谁要回去躺着?他自己是没有钱交房租?

    陈映波羞恼着将人推开,一拳挥在严安寒的脸庞,冷眼看他摔倒在地上。

    怒斥道,“你不是要跑吗?回来做什么!”

    “我错了。”

    严安寒垂下眼睫,侧过脸擦去唇角渗出的血迹,心机的将红晕扩大看起来更凄惨一些。

    果不其然,陈映波的手就抖动着想要上前安慰他。

    他有时候比陈映波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他,真好。

    严安寒心中那头叫嚣的野兽闭上了嘴。

    看,这个人是在乎他,他想要过来安慰他。

    他依旧对自己是心软的,多好。

    刚刚开始对陈映波的暗恋时,他是恨过自己对他的这种爱意,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吗?

    严安寒试验过太多的感情,他见过太多看起来钢铁不摧的情感破碎模样。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于感情的要求很高,可能此生都不会心动,可是……当陈映波出现之后,他曾经说过的话都一点点被他自己揉碎,如果他不曾见过他的眼眸,没有看出他的真诚,那么自己就不会如此地在乎他。

    昨晚定于陈映波的举动是一时冲动,也是预谋已久,可能他这样的坏人,或早或晚总是会这样做。

    可惜如此,可是如此,也只能如此。

    严安寒没有打算心动,可是这个不可能的可能发生了,他遇到了,并毫无还手之力,那么就是强迫他也要拥有陈映波。

    “你错了?你错了我就要原谅你?我是什么圣人?需要包容你做的所有事?”

    “可是我害怕。”严安寒借着陈映波心软的时候,膝步上前拉住他的手。

    他的脸上不仅仅有刚才血迹,还有昨晚陈映波暴力之下打出来的青紫,

    他就用那张凄惨的漂亮脸蛋蹭着陈映波的手,唇部有意无意擦过指尖,呢喃道,“我是因为害怕所以才逃跑的”

    我不在乎,陈映波想要这么对他说,可是却说不出口。

    他垂眸看着严安寒此时的模样,脑海中只剩下昨晚他帮自己口交的时候惊艳模样。

    严安寒见他态度再次软化,小心起身揽过陈映波的腰肢,继而一步把人抱着压制在栏杆上,委屈戚戚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多少次想要拥抱你,多少次想要亲吻你,我在努力忍耐着,害怕你讨厌我。”

    “可是你骗我。”陈映波伸手抵住他胸膛,低声道,“如果不是有人来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你打算把自己的事情隐藏多久?永远不对我说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尽可能地想要挽留你,想要把你留得更久一点。“

    “我想打你,”陈映波用指尖挑起严安寒的脸蛋,端详着,冷冷道,“现在看着你这张漂亮脸蛋,真的是无论如何都非常的生气。”

    “那你伤害我吧。”严安寒笑道,“你可以伤害我,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个小兔崽子……

    真他妈绝了!

    陈映波的心都给说软了,哪里还下得了手?怒气消散后他对待严安寒只剩下满满的无力。

    严安寒明明那么过分,可是他只会心疼他,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掌握使用如何让自己不对他生气的办法。

    这可怎么办,陈映波自己被严安寒地吃得死死的。

    借着他动摇的机会,严安寒半是哄半是强迫拦腰把人抱着回到床上,自己光明正大的窝上去。

    “你……”陈映波下意识想要制止,但是看着严安寒受伤的脸,那句话又被他咽下。

    阴谋得逞的快感让严安寒整个人都又得意又坏,他那隐形的耷拉着的耳朵和尾巴都翘了起来,无形把陈映波包裹起来。

    是他的,没有跑!

    “你后不后悔?”陈映波抚摸着严安寒脸上的青紫道,“昨天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有没有反思?”

    下手确实是重了点。

    “虽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但是我不后悔。”

    被陈映波轻微触碰而产生的痛楚远远比不上他抚摸自己而带来的视觉和精神享受。

    严安寒眯起眼眸,那双眼眸似是含着水那般凝视着他。

    “比起就这样失去你,能够被我触摸的你,和能让你永远记住我更有吸引力,”

    严安寒那无形的耳朵又耷拉下来,他失落道,“我可真的是一个坏人对吧?”

    即使是陈映波不回答,不肯定。

    严安寒也很清楚自己是一个坏人。

    “是啊,你可真的是一个坏人,可却无法讨厌你。”陈映波抬起他的脸,低头亲吻上那含着水雾的眼眸。

    “到了现在,你的所有举动,你的所有表现都在证明我最开始的猜想。”陈映波与严安寒的额头挨着,他轻声道,“那就是你有多么渴求着我,你在乎我,爱我。“

    “那……”严安寒吞吞吐吐道,“我骗你我是双性人这件事情,你就没有生气?”

    “嗯……”陈映波垂下眼眸,轻声道,“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所有做过的事情都不可能没有痕迹,我发现却没有去深究,那就说明那件事情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陈映波一直非常想要一个同类,他是如此坚定地喜欢这个世界,但是他在这个世界里面是孤独的。

    他迫切地想要,而且可能已经想要到了他所渴求的东西是真是假都不重要的地步。

    只要来了就可以,是谁都好,他日复一日的在自己心里叫喊着,无人能听到。

    当初平静的生活被打破确实对于他的心灵造成一定的破坏,可那也未尝不是一次机会。

    平时陈映波竖立起来的高高围墙挡住了所有的人,而这座城墙出现缝隙,严安寒就在恰好的时间出现,恰好的时间进入。

    陈映波可以说是下意识地把人包裹到了自己的世界里面,他远没有严安寒想象中的那么在意这件事情。

    严安寒漏出来的马脚很多,陈映波不去深究,最开始是因为是同类而包容他的各种行为,但是到了后来,陈映波是喜欢上了严安涵所以才这样继续下去和他保持着交集。

    只是说一个很现实的话,如果只是同类,那么陈映波是做好了去做手术的准备。

    他不会永远是一个双性人,所以就算严安寒是真的双性人,那么陈映波和他取暖之后他也会去坚持自己所想的事情,他们会知道对方存在后短暂相遇然后再分开。

    陈映波得很忙,可是当他看到严安寒不自觉期待地撒娇的模样,总是忍不住把自己更多的私人时间挤出来给他。

    严安寒用自己的方法,一点一点地把陈映波心底的空间占据。

    昨天那两个人上前来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陈映波的心里面起伏很大,他想了非常多的事情还是决定来这里和严安寒见面。

    从那个时候陈映波就明白,他并不是很在乎严安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好人或者是坏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于自己的表现是不是真的,他这么用心宠爱的人难道给他的全部都是虚假?

    现在看来并不是,他不是虚假,只是严安寒把自己藏得太深导致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严安寒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立体存在,他也好,那两个人也好,都不过是看清楚了严安寒的某一面而不是全部。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责怪或者不责怪的呢?

    就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又或者身下这口穴就要否定自己对于严安寒的所有感情?

    陈映波他经历过的事情很多,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的都是清清楚楚的。

    他喜欢严安寒或许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同类的那种渴求,那种迫切感。

    可是真正让他继续的是他在严安寒身上体会到的那种安心个迫切地被需要感。

    严安寒在陈映波面前向来是羞涩,矜持,傲娇的,当然不是说这些是好的,只是说这些并无虚假,也是真挚的感情。

    他们之间那些滔滔暧昧暗涌不掺擦任何其他东西,如此就足够,其他的东西陈映波都可以一点点教导严安寒。

    包括他那糟糕的做爱技巧。

    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严安寒拥有的物质条件非常地好,这也导致了他对很多东西并不是看重。

    他需要的东西太少,有的时候也是需要的东西太多,少即是多,多即是少。

    他要的东西不能说珍贵,只能说是奢求,陈映波刚好完美符合了他想要的。

    或者说因为陈映波,所以他的需求变成了陈映波那样。

    严安寒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自己的父母一样固执,于是他紧紧地罩住陈映波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动。

    他固执,爱说谎,可是陈映波对于这样的严安寒永远是心软。

    严安寒不让陈映波离开,他手指攀附着又忍不住身体都贴上去。

    陈映波把人推开,“可以,现在别挨着我。”

    “那……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陈映波被他这么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只能叹气。

    他侧过身子接纳严安寒的拥抱,温热地呼吸交融。

    “你……为什么会穿女装和我见面呢,明明在那两人面前你从来都没有对穿过女装。”

    “和你的那次是一个巧合,不过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有这个癖好。”严安寒道,“在他们面前,不……应该说我在学校里面假装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我有一个畸形的家庭,不是只我的身体是畸形,而是我的存在就是畸形的。”

    被陈映波接纳的严安寒敞开了心扉,他继续道,“我之所以存在不是因为我是严安寒,而出因为其他的孩子没有出生。”

    “我不明白。”陈映波皱眉。

    “我的父母是被迫生下我的,两个不爱的人被迫有了孩子,他们原本就有各自的爱人。”严安寒把头埋在陈映波的肩头,吸取着他身上的暖气,将自己的伤痛慢慢道来。

    “我小时候身边只有爷爷,他是个过于严肃的人,不……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除了他养的狗没有人能走入他的世界,其他人,包括我只是他完成自己定下指标的工具。”

    在严安寒的叙述里面,一个荒诞的故事慢慢展开。

    严安寒是一个工具的事实从还出生,不,应该不能说出生,还是未存在的时候就已经被决定了。

    爷爷很强大也很固执,而作为贡献精子的父亲来说他无法抵抗来自爷爷的重压,他逃跑,他放松,终于让爷爷失去了培养他的执念,转而寻觅了他所谓基因良好的女人来让父亲交配。

    作为有完整人格的人来说,没有人能接受自己只是个配种的东西,那个被严安寒叫做母亲的人也是不愿意,她也有自己的爱人。

    她为什么要和不爱的人结婚生孩子呢?

    可是严安寒的爷爷是不容抗拒的,既然严安寒的父亲不配,那么就理应生下合格的继承人。

    两人在爷爷的重重压迫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含泪备孕。

    不然能怎么办呢?她的家庭,她的爱人都会逐渐离她而去。

    而严安寒爷爷要的只不过是孩子而已,只要生出来给他就是。

    严安寒的父亲和母亲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把严安寒生了下来。

    这样存在的严安寒自然是没有人爱的,可是还幼小的他不明白的为什么。

    周围的小朋友都有人爱,都可以撒娇,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他没有呢?

    得不到爷爷宠爱严安寒被妈妈骗出家门,送到医院的手术台上。

    母亲的孩子生病了,很严重的心脏病,他和那个孩子之间是适配,所以母亲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情。

    严安寒接受了,然后等待他的是冷冰冰的麻药和手术刀。

    当冰冷的刀割破他的皮肤,爷爷到场才制止这个事件。

    他早就知道一切,但是他要让严安寒为自己的举动受到惩罚。

    麻醉针失效后看见爷爷坐在他的床前,对泪眼迷糊的严安寒说道,“看见了?你就是这样的存在,所以不要再对别的事情抱有期待,老老实实地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是的,严安寒在死亡之下明白过来,所谓亲情对于他来说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在的爷爷的教导下,严安寒一天比一天更优秀,可是他的心也越发的空洞。

    爷爷根本不在乎这些,这个老年人计划了一切却没有计划好自己的死亡。

    爷爷的忽然消失让严安寒存在的意义消失了,没有了外界的压力,他茫然无措。

    早就选择自我放弃的父亲对于这个庞大的家产丝毫没有心动,他连回来争夺的意思都没有,表示东西只是暂时在自己的手里面,之后肯定是会交给严安寒,甚至连遗嘱都早已经公证。

    多可笑……严安寒的父亲连恨意都没有对他拥有过。

    他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呢?

    渐渐迷茫的严安寒遇到了现在的一群朋友,和生活在阳光世界里面的孩子们不同,严安寒在他们的身上品尝到迷人的魔力,那是堕落的感觉。

    他尝试了非常多的东西,似乎是要弥补自己过去缺失的都要补回来,疯狂的让人害怕。

    到了高三的时候,严安寒一群人遇到田汐汐,开始了新的游戏。

    反正世界是一场游戏,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电影,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来一场真正的无剧本真实演出?

    严安寒他们有这个实力,所以无所谓成败,玩个开心而已。

    这样戏剧化的东西竟然真的如同他们所描绘的那样成功了。

    严安寒一次又一次让田汐汐遇到所谓的真爱,又一次次给那些男人制造苦难,看着他们分开。

    这些人难道就不是真爱?

    为什么这些人的爱情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分开,而严安寒的父母却不可以?

    严安寒一次又一次地加大游戏的力度。

    再多的可能都会出现重复,他的朋友逐渐对于操控田汐汐这件事情失去兴趣,可是只严安寒还在继续。

    严安寒在找一个可能,只是没有想到朋友的举动让这个可能落在了他的身上。

    田汐汐在他的目光逐渐转到陈映波的身上之后就逐渐失去力庇护,她不能再耀眼,这是她享受了多年追逐不能忍受,所以她挣扎甚至求救。

    不是田汐汐得罪了陈映波之后才被放弃,而是她早就被放弃了,只是严安寒的不甘心留住了她。

    现在,大家的梦都醒来了。

    “以后不能这样。”陈映波擦去了严安寒的触角的血迹,“我并不反对你做你喜欢的事情,女装也好,其他的也好,但是那都是建立在不能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你明白吗?”

    严安寒道,“我已经不玩那些了。”

    “我对你的感情,不只是喜欢。”陈映波道,“我连被你强奸了也依旧舍不得让你滚呐。”

    严安寒眼角微红,“嗯,我知道。”

    “我攒了很久钱,打算去做手术把自己变成一个单性的男人。”陈映波笑了,“你不用这个表情,我知道你会劝我,但是我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陈映波继续道,“我的身体和别人不同,我一直在过着和别人不同的生活,我感到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他想了想,又道,“可是和你的接触让我知道无论我是怎样的身体,我都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做手术的钱就留着给你买礼物怎样?”

    “我要搬过来和你一起住。”陈映波宣布道,“我还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忙,没有时间和你闹别扭,你给我自觉一点。”

    严安寒眼眸中震惊放大,还有这种好事!

    陈映波笑道,“好好养伤吧,我也想试着在上位呢。”

    严安寒叹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