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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会被人发现是逃不脱的宿命

    他吻得忘情投入,手上也不得空,从凌无昼宽松的衣襟伸进去,环住对方的腰紧紧贴着。

    他下身被凌无昼蹭得早就硬起来,便顺势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凌无昼往侧面一翻,颠倒了位置。

    凌无昼生而为妖,无拘无束地沐浴天灵地华,其实并不爱穿人类繁琐的衣裳,为了混进玄明宗装个正经修士,才难得一见地装束齐整,层层叠叠把自己裹起来。现下被徐佑贴得发热,便不耐烦地哗啦一撕,整个人赤身裸体。

    他身上倒佩戴着珠光宝气的饰物,什么金坠金钏金珞金钿,在深色肌肤映衬之下煜煜生光,显得他更像一尊远藏深山受古老部族供奉的神袛。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探进他含苞待放的肉穴中,拨出那枚花蒂,慢慢一捻,他的身子便忍不住轻轻颤起来,神情隐忍中带着欢愉,从肉穴里喷溅出一股一股的水。

    徐佑甩了甩手上的液滴,将粗大硬挺的阴茎缓缓插进去,湿热的小穴紧紧绞着他,让他心里舒服得叹气。

    他挺身慢条斯理地开始抽送,一边拂开身下人脸上散乱的银色发丝,见他紧锁着眉头,璀璨傲慢的金眸失神地半闭着,丰润的下唇也被他自己咬住。

    “不舒服吗?”

    徐佑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那里的温度竟也热得发烫。

    “没有,”凌无昼艰难回道,他的情毒似乎在触碰到徐佑时,更气势汹汹地作腾起来,小腹始终有种难耐的烧灼感,渴望着被浓精狠狠灌入。

    徐佑甫一进来,他便身骨酥软,再也压制不住那翻涌的空虚之感,想被那根大鸡巴钉死在这片野草地里才好。

    “你快干,”他别扭地说,扭着身子悄悄将那根屌吞吃得更深。

    徐佑善解人意,底下的阳物猛动,一下下冲击着他的肉穴,撞得汁水四溢,声音暧昧,那肉穴更从深处潮喷一般浇在他涨大的龟头上。

    他被淋得激灵一下,电流顺着脊椎噼里啪啦地往上爬,心里无话可说,直道好爽,粗大的性器来回抽插,敏感的阴蒂被他从内到外地凶狠碾磨,可怜兮兮地充血肿胀起来。

    凌无昼让他肏得全身无力,两只修长有力的胳膊虚虚勾住他的肩膀,胸前两团肉挤出让徐佑头晕目眩的深沟,他自己却是没注意到,只顾双腿大开,嗓子几乎喊得发哑,一声声越发低沉惑人。

    “前辈,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姓呢?”徐佑突然问道,目光湿润又热切地望着他。

    凌无昼不知是被肏得神志不清还是心情大好,竟真回了他的话,“凌,凌九……啊……啊!”

    炙热的性器顶进他的宫口,从未到过的深处让他心中发慌,肉穴情不自禁地绞紧,徐佑招架不过悉数射在了里面。

    凌无昼大口喘着气,眼中蒙着一层水雾,茫然地看向徐佑:“你怎么射进去了?”

    也太不懂事,凌无昼忽然着急,他阴阳双生,该有的器官一个不落,徐佑这么没轻没重地射在他里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万一他真的中标怀孕……

    凌无昼打了一个哆嗦,想也不敢想,看见徐佑这个罪魁祸首又粘上来的架势就心烦,扯开他的胳膊,连同鸡巴带人一并搡到一边,就那么大喇喇地坐着,屈起一条长腿,弯腰掰开肉穴,仔细地扣挖着精液。

    浊白的精液从那烂熟的花穴中被他手指使劲捣出来,徐佑默默无言地看着他的动作,神情莫名黯然委屈。

    凌无昼注意到他视线,顺手把满手粘腻的精液在他绣着流光祥云纹的素白衣裳上擦了一下,那布料是极好的缎子,摸上去温凉柔软,他便忍不住多擦了几下,擦干净了才勾了勾徐佑的下巴,笑道:“你干得不错,比上次好多了,就是不要再射进去了。”

    徐佑难见他如此耐心温柔,也冲他露出一个微笑,“都听前辈你的,那我既然知道前辈的名字了,前辈也该知道我的,我唤作徐佑,还请前辈不要忘了。”

    他这一笑如冰雪初融,鲜妍生动,凌无昼怪异地联想起话本中那些孤高清冷的仙子,每每被幽默风趣的少年侠客逗乐,便也是这样不谙世事地笑。

    虽然徐佑的身份其实更像是少年侠客,名门正派出身,看起来又年纪轻轻,说到年纪,凌无昼突然想起,徐佑都到金丹期,那也不年轻了,怎么着都该有个几十岁才能修炼到这个境界。

    不过几十岁相对于他来说倒也小,他自己已经破壳两三百年了,算上在蛋里的时间,更是不知道有多久。

    他俩在这儿情意绵绵的相对傻笑,禁制一关,隔断外界,浑然不知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的异动。

    燕越正用尽毕生功力劈砍着树皮,他偷偷摸摸跑来后山修炼,一是因为他那丹术大家的正牌师父不许他去学旁的手艺,二是因为他另一个捡来的师父特意叫他来后山,说这里有助于修炼。

    他后背上绑着一把锈蚀的断剑,手中却持一把雪亮锋锐的仙剑,吭吭哧哧地砍了好半天,才终于气喘吁吁地放下酸疼的胳膊,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汗,殷勤地不知冲谁说道:“剑尊大人,果然如你所说,后山的树吸收玄明宗内的道化灵气,长得无比坚实,我在这儿磨砺剑法,觉得自己又精进了!”

    “你磨砺个狗屁的剑法,”燕越脑海中传来压抑的咬牙声,“砍了半天给树刮痧呢!你自己累个狗喘,对手连一点儿皮外伤都没受,你管这叫精进?!我怎么会被你这么蠢的人捡到!”

    燕越听罢也不乐意,跟他顶撞道:“当初不是剑尊大人你非要赖在我识海中不出来,怎么如今吸完我的灵力就翻脸不认账了?”

    他口中的“剑尊大人”被他翻起黑历史,气急冲他大吼道:“这跟你是个笨蛋这个事实毫无关系!要不是,要不是……”

    他明显话未说完,却硬憋着不再说。

    燕越故意作怪挑衅他:“要不是什么?要不是我在巷口碰见收废铁的,剑尊大人您指不定就要被熔了做尿壶呢。”

    “你个没见识的笨蛋!我,本剑尊乃是神金浇筑,哪能是凡夫俗子熔得了的!你,你不仅剑道天赋差得令我发指,连嘴也很毒!”

    他脑海中那道声音被他气得跳脚,又因为不怎么会骂人,翻来覆去地强调笨蛋,还不忘认真地对燕越的浑话作出解释来驳斥对方。

    殊不知这种情况下只有更激烈的回骂才是真正的不落下风。

    燕越自从捡到他,也了解到这位剑尊大人虽然可能曾经法力高强,呼风唤雨,但委实是个不太会思考的一根筋,难以忍受他叫自己笨蛋。

    “我若剑术差,也不光是我一个人的事,剑尊大人没有悉心教我,把我培养成才,也得算进这里边去,你怎么能只怪我呢?”

    他明明勤奋练习,在家时也曾被父母亲长夸过有天分,怎么到这柄破剑这儿,他就被贬得一文不值了。

    他说完等着断剑回话和他斗嘴,却迟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有萧萧风声穿过林叶。

    他正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重了让剑尊大人真的生气了时,剧烈的嗡鸣声突然传进他的耳腔,没有在他脑海中响起,而是他背在身后的那柄剑,剧烈挣脱时发出的铮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