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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终于沦为狗的儿子

    厉霄刚刚掠过谢和歌的身边,突然手腕就被对方抓住,转过身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自己的耳边刮过,紧接着随着他听到的拍击声,重重的一耳光直接打在他的左脸上。

    与他们相见第一天谢和歌在德育处给他的那个下马威不同,这一耳光他几乎能感觉到男人不带有一丝收敛的力气,本来面无表情的冷脸也在情绪的渲染下染上了少有的愤怒表情。

    厉霄被打,脑子想都没想,就想要还手,在自己嘴里骂街爆粗口的话刚到嗓子眼还没说出口时,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又反手给了他右脸重重一击。

    一股热流从他的鼻孔涌出,一直都是用拳头教训别人的厉霄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打击,不抗揍再加上对方的力气之大,只有两巴掌便打的厉霄流了鼻血,男人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鲜红的血液从鼻孔沿着他下巴一直流到脖子,零散的几滴浸湿了他还沾染着酒水污渍的校服。出于人受伤的本能,厉霄下意识地用手想去擦鼻子止血,不料又被谢和歌毫无预兆的动作牵制住身体。

    谢和歌一把拽住厉霄的头发,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对视,其力气之大和动作不禁让厉霄联想到前些日子在草丛里看见的谢和歌同样抓住那裸男头发的那一幕。现在的局面他居然还能联想到这些,这使他更加羞愤。

    鼻血被男人这么一拽低头改变了轨迹,谢和歌和厉霄离得很近,血液滴在他的皮鞋上,也滴在皮鞋踩着的大理石瓷砖上,厉霄怒视着谢和歌,他看在眼里,同样也滴在他的自尊心。

    “小野狗,”男人开口了,拽着他头发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我告诉你,在外面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就算变成一个废物,在街边流浪,我都不会管。”

    谢和歌的语气之冷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比那日在车里强迫他道歉的态度还要差。厉霄本身正欲反击,听到对方对他的称呼瞬间垮了台。

    “我也不在乎你费我多少钱,更不在乎你在背地里怎么骂我,甚至想着怎么弄死我,”谢和歌冷眼看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儿子,骨子里却是个贱货的男孩儿,压抑了一路集烦躁恼怒丢脸的情绪于一体的气愤也在此时彻底爆发,“你夜不归宿,就算喝死在那酒吧里,第二天我都不会去给你收尸,因为那他妈丢的是我的脸!”

    谢和歌声音并不大,没有因为情绪的爆发而彻底失控,却在厉霄眼里显得恐惧万分。一向在外人看来沉稳谦和,谈吐优雅的男人此时也禁不住气恼爆了粗,显然今天经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灰色的污点。

    厉霄被凶得一时还不了口,就连努力地想佯装的气势也在谢和歌的压迫下分崩离析,唯一掩埋不住的只有内心的执拗羞耻。

    “我打点了那个警察三万块钱。为了给你平事,我一百万,一千万都花得出去,为什么?”他质问道,男人的手指甲死死地掐住厉霄的头皮,不只是厉霄惊讶于他的爆发,就连谢和歌自己也没如此失控过。“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种,你骨子里面流着我的血,你聚众淫乱被抓要报的也是我谢和歌的名字。”

    可能是因为一点多了还没有睡觉,可能是厉霄恬不知耻的态度,更可能是觉得厉霄这个突兀的存在束缚了自己一直以来贯彻的随性的自由。

    “还在gay吧跳脱衣舞?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了个你这样的欠操的骚母狗,每天看见你都在发情,是不是就想摇着屁股被人干啊!”谢和歌话锋一转,表情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冷峻,如果不是对方一直强迫着厉霄与自己对视,可能处在这种情况下的厉霄也很难注意到男人的眼尾和嘴角,带上了些许不太对的笑容。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笑,是谢和歌对他辱骂的语言让他想起来,这是男人那天牵着他那只“狗”时,脸上一直没有落下过的微笑。

    而此时,厉霄也同样被男人称呼着“小野狗”“骚母狗”,肮脏讽刺的词比骂他千句百句的脏话都来得让他因羞辱而兴奋。

    谢和歌不再迂回于他的生理反应,而是毫不留情地直接捅破,通过这么一档聚众淫乱,再加上光是不到一个月就发生的这么多破烂事,他也终于想明白了——与其把自己放在父亲的位置上悉心教导呵护有加,遥遥无期地盼望着孩子回心转意,不如就把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当过儿子的贱货狠狠地教育,训练成一只服服帖帖听话的贱狗要来得轻松。

    反正,厉霄看起来……起码他身下那玩意看起来,也挺乐意的。

    这辈子多少女人男人他都能随便舍弃玩弄,更何况是一个本来就发骚发浪,几乎就是摇着尾巴等他来操的贱母狗呢。这样一来,就不用承认更不想承认,自己和这种烂货流着一样的血,有着一样的基因。

    厉霄在他毫不留情地辱骂下,已经把脸面甩得荡然无存,他既让谢和歌当众丢脸,对方就把他的尊严彻底践踏。只有鼻子里一直涌动的鼻血和两侧脸颊的疼痛还告诉他自己现在是被强迫,是屈辱。“你他妈……”

    谢和歌想也没想又甩了他一个耳光,全然无视了男孩儿鼻子已然遭受重创的存在,“闭上你的狗嘴,少当着我的面龇牙。”他又威胁性地挥了挥巴掌,厉霄眼神明显的瑟缩才让他心绪有所缓和。

    男人的声音恢复到平常,磁性富有魅力,嘴上却说着让厉霄下身充血的污言秽语,“你去那种不正经的gay吧想干什么?不是每天都嘲讽我是个死基佬吗,你呢?”

    谢和歌脸上看厉霄的眼神变成了往常的不屑,嘲笑与嫌弃,没有一丝保留地把男孩儿盖在脸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使他真实的面目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厉霄整个人的注意力几乎就放在了他已然勃起的鸡巴上和聆听让他更加羞愤声音的耳朵里,男孩儿的双腿之间已经肿胀不堪,即使是宽松的校服裤子,都被他撑得明显万分,勃起的阴茎被禁锢在内裤里实属难受。

    男人没有理会在他看来这发情放荡的反应,仍然揪着他的头发,又一寸一寸地让厉霄的脸与自己靠近,近到都能让谢和歌感觉到厉霄不知是因气恼隐忍还是因为兴奋难耐而低喘的粗气。

    “来我家的第一天你就忍不住了吧?我们那个时候才认识不到五个钟头,你当着你老子的面都能发情啊。”谢和歌想起自己那条黑毛巾上精液的腥气和污渍,不禁翻出旧账嘲讽着,嘴中说话的口气直逼厉霄的正脸,“那天是不是自己手淫了?”

    厉霄看着他不说话,不敢流露出来过多的情绪,眼睛瞪得都有些发红。

    谢和歌没空等着他慢慢回话,用巴掌教会他什么叫有问必答,有力的冲击再次席卷在厉霄的脸庞,男人不耐烦地沉声命令着,“回话。”

    “是……”厉霄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开口,声音听着都有些害怕得发颤。可是谢和歌并不满意,嘴角的笑容再次在厉霄的眼前划过,男人反问道:“跟谁是?没大没小的。”

    这句话的回答两人都心知肚明,厉霄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就像击溃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谢和歌也再次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厉霄已经被他扇得红肿的右脸,“叫不出口也可以叫我爸爸。”

    这种称呼只会让他的自尊心更加荡然无存。身下肿胀到几乎要撑破裤子的阴茎也容不得他继续犹豫,“回主人,是……”说完这句话的厉霄双腿几乎已经彻底失去力气,如果不是谢和歌还死死拽着他的头发,他下一秒可能就会认命般地给他下跪。

    自带主人气场的谢和歌流露着眼中对通常那群野狗的鄙夷,此时的厉霄在他眼里也和外面那些劣犬一般无二。他接着逼问道:“手淫了多长时间?”

    他刚想回答不知道,但直视上谢和歌无法拒绝的眼睛,他就猜到自己这么毫无诚意地应付回答显然不能在男人那里过关,发烫的脸似乎也在告诉他,要听话。

    “回主人……应该有二十分钟。”他思考着,说出了他刚刚耗尽毕生所学算出来的时间。

    紧接着,谢和歌没有给他丝毫喘息反应的机会,本来还相隔十公分的两人在男人一记笑声之后彻底失去了距离。

    谢和歌的大腿毫不避讳地抵在厉霄的双腿之间,膝盖故意剐蹭揉搓着男孩儿饱胀待发的阴茎,随即贴着他的耳朵,问道:“玩没玩自己的屁眼?”

    “玩了……啊!”男人在他耳边说的话还留有气温,似是恶魔教唆犯罪的耳语,让厉霄在上下夹击之间,谢和歌一直不停挑逗的膝盖之上,一边回答一边随着一句闷叫,忍不住射了出来。

    内裤连同校服裤子一起被他的精液浸湿,就连谢和歌西裤的膝盖位置也沾染上了那抹情色的湿润。“你都多大了还尿裤子,看来需要爸爸从吃喝拉撒这种小事上开始教你了。”谢和歌讽刺羞辱的语言接着对厉霄施压,动手动脚的行为还是没有停下,只是一会儿工夫,刚刚射了不少精液的那根阴茎再次耸立起来。

    “第二天早上,是不是也躲在厕所里自慰了?”男人一连串地质问着,把他这些天注意到的厉霄那些淫秽的动作全部问了一遍,先前另一只挥下巴掌的手此时也隔着他湿润的裤子捏住他那根肿胀的阴茎。

    厉霄立刻否认地摇着头,似是蒙受了不白之冤,眼角泛着微红,“没有。”

    “没有?”谢和歌不相信地狠狠一掐他的鸡巴,厉霄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也紧跟着一颤,全身战栗的他喘着粗气立刻接上男人的话,“本来……勃起了,但被我掐软了。”

    谢和歌不屑地冷哼一声,“原来你还知道要脸啊,我以为像你这么一条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母狗随时随地就能射呢。”他隔着粗糙的布料一刻不撒地抓住厉霄的阴茎,还因为内裤有些弹性的紧致,几次没能握住,布料虽轻薄但弹到此时敏感的厉霄身上也是不小的刺激。

    紧接着他又问,“那天在车上被我压着,是不是也硬了?”谢和歌的手随着他的疑问而越发用力,“那次射出来用了几分钟?”厉霄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天的羞辱远不及现在令他羞耻难当,“是不是在说‘爸爸对不起’的时候就射了?”

    谢和歌一连三个反问只给他点头的机会没给他拒绝的权利,等待着厉霄从压抑的喘息中好不容易挤出那么一个“是”字,男人才满意地进入到下一个问题。“我说出去加班的那个晚上,你到底是几点睡的?”

    终于到了这件事,令厉霄对谢和歌的人物印象彻底改观以至于震惊三观的事。在那件事之后,这段时间他已经看着那张照片手冲过不下六次,每次射出的白色精液都是对他不小的冲击。“回主人,十二点半……”

    回答完这个问题,他又想射精,只是谢和歌这次并没有让他如愿以偿。男人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视若无睹,“主人在认真地问话,你这条野狗还在耍骚,太没礼貌了。”有些发凉的手紧紧握住他阴茎的根部,其余的手指也攥住他两颗胀大的睾丸,一方面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却又压抑着让他难以喷射。“给我憋着不许射。”

    他命令道,挑逗的手却不停下,把男孩儿的性器当物件一样把玩着:“我那天是出去加班了吗?”谢和歌明知故问地问道。

    厉霄不明白谢和歌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回答,刚想点头说是,身下却迎来猛烈一击,立刻艰难地开口否认。“那我出去干了什么?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跟挤牙膏似的,笨死了。”男人嫌弃着,对他的回答表示不满意。

    “你……主人牵着一个男人,在……花园里口交。”厉霄艰难地总结回答着,因为刺激和羞辱不能释放而急喘着粗气,胸肌在污浊的校服之下一起一伏。

    “那叫遛狗。”谢和歌向他挑眉解释说明着,“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肯听我的话好好表现,能让我拿得出手了,我也那么赏你。”

    看着男孩儿的眼睛逐渐蒙上薄雾,染上一丝带着情欲的呆滞与迷蒙,渐渐步入状态的谢和歌恩赐般地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厉霄也在男人松手的那一刻差点腿软瘫倒在地,好不容易支撑起身体站直,鸡巴还握在男人手里的他,却在下一秒彻底丧失了理智和底线。

    谢和歌的手离开了他的阴茎,眼神也从平等的平视变成了带着压迫的俯视,垂眸看着已经在自己面前淫荡不堪还执拗强装镇定的男孩。

    他点了点带血的鞋尖,命令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