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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线7伊洛科线玷污人妻极度羞辱处子情节爆肏中出虐乳彩蛋轮奸

    或许是这座城的确有治愈的力量,悠久的文化清韵中蕴含着蓬勃的朝气,周围明明都是热烈充满活力的学生,却又同时拥有缓慢宁静的生活氛围。

    每周会有人定期配送食材,基本的家务则都由家用机器人处理。即使是埃德不在家的日子,西亚也可以正常生活。

    西亚枯萎的枝叶小心翼翼地舒展开来,渐渐染上了几分生命的颜色。他开始习惯在清晨或傍晚时分陷在阳台的沙发椅上小憩,那时的阳光柔软又温和,像是无质的水浸在身上。

    时已入秋,西亚的脚套在一双装饰着白熊耳朵的可爱拖鞋里,露在外面的脚踝却比那白色绒毛更加白皙脆弱,像是裹着一捧雪。

    很多时候,西亚会将赤裸的双足蜷在沙发椅上,藏在一条轻薄的鹅黄毯子里,只是从缝隙间还是能隐约看到精致漂亮的足底,淡粉的脚趾不自觉缩拢,怯生生的模样。

    年轻人从小道上结伴经过时,懒散的风送来他们轻快的欢声笑语,西亚终于不再觉得可怕,甚至能从中体味到几分单纯的安心来。紧绷的神经松懈了,鼻间满是懒洋洋的太阳味道。

    浅淡的清木花香偶尔混着一些食物的暖调,西亚似乎就要沉醉在这安然舒缓的生活节奏中,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忧愁,将自己融化在自然的日升日落之间。

    大多数时候,西亚都是躺坐的姿势,双手不自觉捏住毯子,透过精致的白石栏杆,半遮着脸观察不远处的景致,似乎将脸稍稍藏住,就多了几分安全感。

    除了漂亮的建筑花树,还有许多热热闹闹的年轻人。他们神情鲜艳,即使是身上的烦恼都似乎带着灿烂的彩色。

    偶尔他会仰躺着望天,毫无目的地看着远处的塔尖和蔚蓝的晴空,连心情也跟着开阔了起来。这样自在惬意的生活,常常会让西亚忘记了时间,一直看到晚霞沉落,星芒初绽。

    居家的机器人在脚边打些转提醒该吃晚饭了,西亚才打着小小的哈欠,拢着那条小毯子,慢悠悠地从阳台离开。

    入夜后,公寓附近便会冷清些,橙色的灯光往往汇聚于高校附近的集市街道,像是遥远的星点,影影绰绰的,带着可爱的温度。

    夜跑的人不少,时不时便有沉沉的脚步声从阳台下掠过,西亚渐渐习惯了晚间这些洋溢着生命气息的声音。甚至生出了也想去下面的小径上散步的念头,但是这冲动一般没几秒就被晚风吹散了。

    埃德已经有近十天没有回来公寓了,西亚的终端上还留着他上周发过来的信息,叮嘱西亚要及时吃饭,天气转凉,晚间尽量不要在阳台上吹风。

    西亚记得埃德说过最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内心却还是免不了生出几分忧虑:埃德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是嫌弃自己麻烦,把自己扔下了,明明都……

    西亚慌忙闭了闭眼,将这个懦弱卑劣的想法压下。埃德本来就不是他什么人,对他根本没有负责的义务,即使离开了他,自己也不应该心生怨怼……或许是时候考虑一下之后的打算了,西亚看着手上的终端,手指悬在通话键上,却依旧下不了决心。

    这个月,西亚时不时会看到那个亚麻色卷发的男生,在阳台下的橙白跑道上经过。他似乎习惯于在傍晚时分跑步,轻薄的衣摆逆着风掀起一个活泼的弧度,奔跑的身姿像是某种矫健的猫科动物。

    他跑得很轻快,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速度,规律的脚步声像是敲击的乐声,隐在傍晚时分热闹的人语中。这条路上每日有不少学生在锻炼,但不会像他,连呼吸都从未乱过一分,散步般惬意。

    西亚向下望时,偶尔会不小心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睛,漂亮的猫瞳闪着光亮,单纯地弯出一道月牙,显得格外阳光灿烂。

    看到西亚,他总会友好地打招呼,简单地挥挥手,或是笑一笑,有时还会声音爽朗地喊一声“晚上好”,对西亚近乎神经质般避让的无礼态度毫不在意。

    即使明白对方应该是没有恶意的,西亚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躲起来,把自己藏在他人的视线外。

    那个男生明显是一个alpha,虽然他看起来单纯无害,但依旧让西亚本能地产生警惕。

    浅色的月在天际若隐若现,天日正在逐渐变短,有连绵的灰云在缓慢聚集,今夜似乎会是一个糟糕的天气,附近的人也都早早回去了。

    西亚抬起沙发椅,有些笨拙地试图将它挪进屋子,这把沙发椅对西亚来说有些重,他抬上阶梯时会停下来歇一会,平复轻微的气喘。

    前端搬上后,西亚绕到末端,弯下腰,双手卡住底部,艰难地撑起一点点,然后用身体本身的重力压在沙发椅上往里推挤。整个人都是一个俯身弯腰的姿势,喉间隐约有使劲的闷哼。

    身后突然传来轻佻的口哨声,伴随着青少年特有的沙哑惊呼——“哇哦~”西亚被吓得动作一抖,虽然及时抽出了手,指尖还是压出了艳红。

    他有些慌乱地转身,手指疼得发颤。只看见阳台下聚了四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应该都是附近的学生,衣着时尚,有些还染了夸张的发色。年纪不大,都是一副刻意耍帅的姿态。

    “嗨!漂亮小哥哥,要不要我来帮你抬啊?”一个踩着滑板的男生笑嘻嘻地喊道,眼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侵犯意味。

    旁边另外三个男生也开始起哄,脸上带着天然的恶劣笑容,双眼全都紧紧地盯着西亚的脸,隐含兴奋,像是等待着他的失态恐惧。

    “我看到他好几回了……”

    “每天坐这儿,一脸春色的,是想要勾引经过的alpha吧。”

    “好像还有个alpha丈夫……”

    “怎么从来没看见过啊,一天天守活寡,也太可怜了吧……”

    “这么漂亮的omega都敢一个人放屋里,他丈夫心可真大……”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他们依旧将西亚认做了omega。

    “小哥哥一个人是不是很寂寞啊,屁股晃得那么起劲,要不要我们上来陪陪你啊?”

    “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照顾得你很爽的……”

    ……

    过分的言语还在继续,落在西亚耳边全是听不清的粗砺杂音。西亚被那些alpha侵略性的目光摄住,不久前的噩梦一下子重新困缚住了他的心魂,竟使他连动弹都不能,像是一只无助的幼兽僵直在了原地。

    西亚发不出声音,呼吸变得急促,眼眶也渐渐染上了可怜的嫣红,脆弱得像是碰一下就会碎去。而这种可怜的模样愈发激起了alpha的恶质欲望,使他们的破坏欲与施虐欲几乎达到了顶峰。

    那四个年轻alpha的气息变得沉重,眼睛发红,看着西亚的目光越来越可怕。空气变得潮湿阴冷,天色也暗了下来,此时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夹着冷雨的风预示着今夜可能是一个暴雨夜。

    “啪”,那个男生将滑板踢到了一边,竟然徒手攀住了阳台旁的一棵树。二楼的高度对一个alpha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攀爬难度,没几步就爬了一半。

    西亚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明显怕得厉害,极度恐慌之下竟将终端都摔落了,他颤抖着蹲下身去捡,却双腿失力,几乎站不稳。

    想要说话,吐出口的只有破碎的颤音,模模糊糊地能勉强听出几个音节,“别过来”、“不要”,这样可怜的求饶明显只会诱发出更加深重的恶意,那个攀爬的人速度更快了,其他三人也都是一脸跃跃欲试。

    他们要做什么?有谁……周围一片寂静,不知何时竟只剩这四个糟糕的不良学生。西亚慌乱地点开终端,手滑了好几次才终于找到埃德的通讯,拨出后却只有令人绝望的等待音。

    那个男生爬到了差不多的高度,轻轻一跃,双手便够住了阳台外侧的白石护栏。西亚吓得后退,腿弯撞在椅子边缘,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在了沙发椅上,发出一声低弱的闷哼。

    “这就躺下了?”那个男生笑容邪气,双手一撑越过了栏杆,手臂抵在西亚身侧,直接压在了西亚上方,胡乱抚摸着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嗅闻着西亚的后颈。“怎么没有气味?你是喷了多少阻断剂?”

    “放开我……”西亚整个人抖得厉害,几乎是疯狂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推不动身上的人,“不要……”他的声音凄厉,眼中是深切的恐惧绝望,比遇见了鬼怪更甚。

    那个男生被西亚眼中激烈的情绪吓了一跳,动作无意识停下,似是在犹疑着要不要继续,但很快神情中就染上了更深的欲望。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清澈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中带着震惊和愤怒。

    “别多管闲事!”那三个年轻人闻声具是神色不羁,动作间带着威胁。

    西亚已经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事了,压在他身上的男生骂了一句脏话后便从阳台上跳了下去,下方传来了沉闷的打斗声响,中间夹杂着几声惨呼。

    一切结束得很快,西亚紧紧抓抱着那条小毯子起身时,便看到阳台下方站着一个人,是之前经常看到的猫眼男生,正一脸担忧地望着他,他脚下已经躺了四个人,一动不动的。

    西亚张了张口却无言,侧身避开了他的视线,逃一般缩回屋子内,将阳台的门牢牢锁上,又拉上了深色的双层门帘,全程都没有看那个帮助了他的男生一眼。

    他应该要向他道谢的……西亚咬着唇将房间里的桌子一点点挪过去,压在了阳台门前,要不是力气有限,西亚还想将衣柜也推过去挡着。

    下次吧,下一次再看到他的话,我会好好道谢的……西亚吸了吸鼻子,默默想道。

    晚上没有什么胃口,西亚只随意吃了几块糕点,便缩在被子中,听着屋外隆隆的闷雷,勉强睡去,眼皮还在不安地颤动着,无法安然沉眠。

    模糊的梦境中,西亚感觉胸口传来湿热的触感,敏感的乳头被含吮着,又痒又麻,舌尖一次次重重压在肿大的乳头上,用力舔弄着。五指在微微鼓起的胸乳上揉捏捻蹭,甚至拨弄拉扯着另一侧的乳头。有一股吸力传来,乳孔被迫张开,黏腻的奶液流了出来。

    坚硬的牙齿在乳头上轻轻啃咬,微微的痛感化作一股奇异的酥麻,像是电流一路蹿到了下身,身体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侍弄,甬道内渗出了湿滑的蜜液,引得西亚鼻腔轻哼,双腿不自觉并拢小幅度磨蹭起来。

    暧昧的香气在室内萦绕,诱发出更多的欲求。

    西亚半梦不醒的,迷蒙间竟以为是塞西尔在给他吸吮涨乳。

    无数个怀孕的夜晚,为了照顾西亚的情绪,那两兄弟总是在夜半偷偷疏解他的欲望,常常是一个揉按吸吮胸乳,另一个则用唇舌舔弄抽插小穴。

    初始几次若是被西亚发现,总免不了情绪失控,哭闹悲泣。与其说是怨恨双子,倒不如说是在怨恨自己,憎恶这不受控制的无用身体和耻辱反应。

    到后面次数频率增多,西亚便干脆越来越“任性”,不再考虑内心的羞耻不适感,一切只以身体的舒适为先。

    “下面……”西亚直接抓住了趴在胸前的那颗脑袋的头发,不满地用力拉扯了一下,“痒……”

    身上的人停顿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将口中的乳头吐出,舌尖依旧留恋地在乳孔处用力勾舔了一下。他向下挪动,细软的头发在西亚手掌中滑动。

    “不要你……”西亚抓紧了手中的头发,将他往上扯了扯,“让肖恩来,你总是乱咬……”梦呓般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埋怨,又带着撒娇般的软糯。

    空气似乎出现了一瞬的凝滞,西亚眼皮发沉,又要失去意识,手软绵绵地松了下来,压在胸前的后脑上。迟钝的大脑有一闪而过的困惑,为什么头发的触感似乎有点不一样,更加柔软、细碎……

    胸前突然感到针扎一般的刺痛,左侧的乳头有一瞬几乎失去了知觉,而后便是仿佛要被整颗咬掉的剧痛。同时,右侧的乳头也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狠狠挤压,像是锋利的硬片卡进肉粒。

    “塞西尔……”西亚带着哭腔骂道,但痛感却更加强烈了。

    敏感的部位受到残酷的折磨,西亚呼吸一窒,不受控制地痛叫出声。几乎破音的呼喊被沉闷的雷声掩盖,西亚遽然睁开眼,窗外亮起一片雪白的光,将趴伏在他身上的人印得一清二楚。

    是那个高个的猫眼男生,伊洛科,正抬眼定定看着他,琥珀色的眼在闪电的映照下变作了两条细细的竖线,显得格外危险恐怖,像是潜伏在暗夜里的可怕猛兽。

    西亚在那可怕目光的凝视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反应不过来眼前的情况,只是睁大了眼,瞳孔微微颤动,脸上神情空白,连惊惧都来不及显现。

    伊洛科向前动了动,西亚发出一声痛哼,胸口传来难忍的痛楚,左侧的乳头被咬在那个男生的齿间,艳红色的肉粒被拉成了近5厘米的长条。

    “呜……”西亚本能地挺起胸想要缓解痛楚,“不要……痛……”

    闪电的亮光消失,室内又陷入了黑暗,但是压在身上的人并非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他没有说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黑夜中蹂躏着那两颗乳头。

    西亚试图挣扎,但是双手刚一动作,脆弱的乳肉便受到了可怕的对待,痛楚像是电流一般从敏感的乳头传到了全身。

    对方在他身上又掐又咬,像是饥渴的野兽,恨不得将他的乳头整个嚼烂吞下。胸里的奶水早就被吸得差不多了,他依旧用手掌大力揉掐着平坦下来的胸部,用指甲掐弄着乳头,将手指指尖狠狠地戳在乳孔上,顶按得几乎凹陷下去,似是恨不得将整根手指都插进张开的乳孔内。

    “不要……”西亚又痛又怕,无助地发着抖哀求道,“求求你……好痛……”他连将身体蜷缩都无法,只能绝望地去抓对方的手,双手挣扎着试图握住对方在他乳头上凌虐的手指。

    对方完全无视了他柔弱的抵抗,牙关一紧,在乳晕周围一圈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随后又在另一侧的乳晕处咬出了相同的印记。双手的食指与拇指狠狠捏住两侧的乳头,一边用力扭转拉扯着,一边用指甲抠弄着未完全闭合的乳孔,将它们掐得变形。

    西亚呜咽哭泣着,不停地痛哭哀求,可怕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乞求解脱,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伊洛科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终于放开了他的乳头,用舌头缓慢地舔舐着乳肉,力道轻了许多。一只手移到了他的下身,有些粗鲁地隔着内裤用手掌大力摸了一把。

    “这样都能湿,果然是个淫乱的荡夫。”他的声音与之前向他打招呼时的清澈音色不太相同,沙哑了很多,像是压抑着什么。

    乳头还在抽痛,但至少是可以忍受的程度了。西亚紧紧并拢了双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是一只遇到天敌时放弃挣扎的猎物,妄图靠温顺来减轻接下来的伤害。他闭上了双眼,咸涩的水液缀在潮湿的眼睫处,欲落不落。

    伊洛科此时的注意力已经被西亚散发着腥臊味的下身吸引,他隔着内裤用手掌肆意揉搓起来,时不时抓按着相比于alpha更加细短的阴茎,修长的手指随着揉按的动作一次次陷入潮湿的凹陷处。

    鲁莽的动作中透出好奇探索的意味来,甚至探下身将鼻尖凑在西亚的私密处,贪婪地嗅闻着,高挺的鼻梁隔着布料压在了穴口周围的软肉上,却还在不知满足地向内挺入,棉布被牙齿咬住,连带着柔嫩的软肉也被咬在了齿间,摩挲着被舌头用力舔舐着。

    西亚的双腿已经被他抓着腿弯向两侧分开,五指陷在软腻的大腿肉里,色情地揉按着,像是怎么都摸不够一般。

    随着一声突然的电子音,整个房间镀上了米白色的柔和灯光。西亚下意识闭紧了双眼,透明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伊洛科俯撑在他上方,一边缓慢地脱去他身上的睡衣,一边一寸寸查看着他的身体,眼神专注,像是在逡巡着自己领地的野兽。

    被子早被扔在了一旁,白皙如玉的身体躺卧在深色的床单上,每一处细节都美得惊心,简直就是大自然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惜这具完美的身体,此刻胸乳附近横亘着可怜的掐痕牙印,葡萄般肿大的乳头上满是蹂躏的痕迹,乳孔可怜地张着,中心的孔洞内还有干涸的白色奶斑。

    这副可怜的景象并没能使伊洛科心生怜惜,他的下身涨得更厉害了,眼中的热度更甚。

    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被扯下,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分开提起,使他的下身高高抬起,半硬的阴茎倒垂在了小腹上,还在流着淫液的小穴不知羞耻地暴露在视线中,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着,甚至吐出了小小的气泡,淫乱之极。

    伊洛科喉结滚动,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那个潮湿的入口,他双手下移,掐住了西亚的腰,使他下半身抬高,然后贪婪地舔弄吮吸着微甜的淫水。

    即使心中抗拒,西亚还是感到了一股灭顶的快感。自从埃德离开后,他的身体已经有很久没有承受过性爱,稍微一点刺激就能让他流水,更何况是这么疯狂的程度。

    西亚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也染上了绯红,紧咬着唇才没有发出难耐的呻吟。

    “小荡妇,叫出来啊。”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放下,整个人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灼热的硬物抵在湿软的穴口,玩弄般在边沿处研磨着。

    西亚紧闭着唇没有发出声音,甚至抗拒地侧开了头。

    伊洛科掐住西亚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脸上笑得一派灿烂无邪,口中的话却恶毒之极:“这一个月可都是你这个小荡妇一直在勾引我啊,故意裸着脚躺在阳台上,粉色的脚趾还总是缩在毯子里一勾一勾地,在楼下那么远都能闻到你浑身的骚奶味,每天都是一脸想被强奸的无辜骚样。今天我要是没来,你是不是就要和那四个alpha玩轮奸游戏了,你下面的烂逼塞得进四根alpha的鸡巴吗?你怎么这么贱呢?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西亚完全被伊洛科这些可怕的指责说懵了,他惊惧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甚至不敢去理解对方那些肮脏的话语,只是下意识颤抖地回复着无意义的词:“什……什么?”

    伊洛科笑了笑,脸颊上有一颗浅浅的可爱梨涡:“你的丈夫不是叫埃德吗?”

    他轻慢地擦去了西亚眼角的泪水,将西亚的双腿掰开架在了他的手肘上,语带好奇道:“肖恩、塞西尔……这些人是谁啊?”

    这两个名字让西亚的身体不自觉僵硬,牙关轻颤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伊洛科扣住了西亚的腰,脸上依旧挂着那过分明媚而显得虚假的笑,语气活泼地猜测道:“这两个人都插过你的浪逼了吧?是背着丈夫勾搭的奸夫?还是……”伊洛科语调一顿,掐紧了西亚的腰,下身狠狠向内一撞,“你丈夫给你找的嫖客啊……”

    插入肉穴的瞬间,伊洛科发出一声闷哼,阴茎一下子闯入了一处潮湿紧热的销魂洞,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几乎立刻便要缴械。他艰难地呼了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声音沙哑地说完了下半句话:“不如给我来嫖,我可以付你很多钱……”

    西亚被撞得发出一声呻吟,却是舒适大过痛苦,一直骚痒流水的小穴被插进了粗热的肉棒,甬道内的媚肉被磨到了痒处,饥渴地蠕动收缩起来。

    西亚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刺激快感,心中却只剩悲凉绝望,明明是被一个陌生人插入,自己的身体却浪荡不堪,甚至舒服到高潮。

    西亚眼泪流得更凶了,咬着唇沉默哭泣着,迷蒙的泪眼里是伊洛科居高临下的灼热视线,他看不清里面的神情,只觉得是极度的轻慢与鄙夷。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看我了……

    伊洛科只插入了一小半,beta的小穴咬得他快要坚持不住,他动作粗鲁地用拇指按揉着紧咬着他肉棒的穴肉,却引来更加剧烈的收缩吮咬,逼得他只能往外抽离按捺住射精冲动。

    伊洛科干脆将两根拇指塞进湿软的小穴里,一直插到了指根,然后用力向两侧掰扯,一边用指腹粗暴地摩擦着甬道内的媚肉一边用力抠弄拉扯柔嫩的穴肉。

    他压着气恶意道:“被肏烂的逼就是松,像你这么淫荡的beta是不是还没成年就被肏穿了处子膜?你这个烂熟松逼。”

    想到西亚的处子膜早就不知道被谁肏破了,伊洛科就觉得有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动作更是粗暴无忌,直接一口气在紧致的穴道内塞入了四根手指,用力捅干起来。

    伊洛科力气很大,单手就插得西亚整个人向上撞。西亚被插得发出了痛叫,但很快,那慌乱的声音就逐渐变味了,竟隐隐含了几分媚态。

    西亚整个人都泛出了桃红色,像是白玉染上了红霞,醉酒般惑人。伊洛科抽出了手,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肉棒插入了扩张开的甬道,就毫无章法地胡乱顶弄起来。

    他第一次在现实中享受到这种结合的快乐,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肉体和神经,被疯狂的欲望控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循着本能发泄alpha的糟糕欲望。

    “操死你,操死你这条荡妇母狗……”伊洛科掐着西亚的腰疯狂地捅干着,每次都撞得更重更深,“到处勾引人的贱货荡妇,浪逼都被alpha肏松了。”

    顶弄了近百下后,浑圆的龟头撞到了一处更加紧致的肉环凹陷处,每顶一下,身下人的声音就跟着变了调,骚得厉害。

    伊洛科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西亚翻了个身,将他摆成一个臀部高抬背对着自己的姿势,然后走下床,双手掐住西亚两侧的乳尖,拉着缰绳般,站着发力顶弄着跪趴在床上的西亚,像是在驯服一匹母马。

    那紧闭的圆环没几下就被肉棒顶开了,内部是更加窄小湿热的巢穴。伊洛科用指甲狠狠掐着乳头拉扯,胯部压在多肉的臀部,发出连续紧凑的“啪啪”重响,他爽到了极点,心里的情绪也越难控制。

    “你里面这个贱逼被多少人插进去过?”他转而抓住了西亚的头发,逼得他头向后仰,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淫乱的荡妇,下面的逼真是又脏又松。”

    西亚头脑一片昏沉,早已被身体的本能欲望所控制,只迷迷糊糊听到几个音节,根本不明白话中的意思,便下意识含糊应声。

    伊洛科见他承认,恼火之余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从心底生出。他大力抓揉着西亚的臀部,一边骂着“下贱的母狗”一边捅干得更加狠戾,似是恨不得将身下这个肉逼干穿干烂,干成合不起来的肉袋子。

    肏干了几百下后,伊洛科便将粘稠的精液射了西亚满满一肚子,射得西亚两眼翻白,呜呜哀叫,挣扎着想要将自己从粗长的肉棒上拔离。

    “不要……不要射进来……”西亚颤抖着向前爬,像是一只可怜的母狗被完全嵌在了成结的阴茎上,“求求你,不要射在生殖腔里面……”

    “生殖腔?”伊洛科卡着西亚的腰,狠狠向内一撞,龟头在腔壁上撞出了一个可怜的突起,连小腹都显出了明显的轮廓,“怎么?担心怀上孩子吗?这么脏的逼生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他强压着西亚在他生殖腔里射了个爽,初次开荤,食髓知味的alpha自然不会这么快停下。伊洛科阴茎都没有从西亚鼓胀的生殖腔里拔出,就卡着腰将他搂在怀里开始了第二轮。

    伊洛科在房间里做了足足五次,换了各种姿势,将娇小可怜的beta挂在自己的阴茎上肏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射得西亚的肚子高高隆起,宛如怀孕的孕夫。

    雷雨初歇,天际发白,伊洛科将虚软无力的西亚一边插弄着一边刻意颠簸着抱到了阳台,用给幼儿撒尿的姿势将他双腿掰开,面朝外抱坐在白色栏杆上,从身后凶狠顶弄着。

    西亚全身赤裸,腹部淫糜地鼓起,暴露在空旷的室外,双腿荡在栏杆外,随着身后粗暴捅干剧烈摇晃着,似乎随时都会从阳台上跌落。

    现在还只是凌晨,但若是有人经过,便能清晰地看到西亚淫乱下贱的姿态,说不定此刻已经有人从远处望见了。西亚害怕地蜷缩起来,可稍一动作,眼前便是摇晃的视野,虽只有二楼,却还是令人心生恐惧。

    “不要……”西亚声音沙哑,比此刻的微风还轻,“求求你……不要在这里……”相比于从阳台上跌落,西亚更害怕被别人看到这样悲惨的模样。

    “不要在这里?”伊洛科拉着西亚的手臂将他整个展开,使他挺着遍布青紫淤痕的胸口在栏杆上承受操干,“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发骚吗?我这是在满足你的淫荡愿望啊。”

    “对不起,对不起……”西亚哭得很小声,像是害怕受到责罚,“我以后会听话的,再也不出来了……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说到后面,西亚的话语变得颠三倒四起来,时而哀求身后的人,时而是在哀求塞西尔、肖恩。

    一听到那两个名字,伊洛科的动作便更加粗暴了,双手狠狠地按压着西亚鼓起来的腹部,生殖腔内过多的精液在内部挤压流动,几乎要从被插得紧绷的穴口处喷溅出来。

    “啊!”西亚突然凄厉地尖叫了起来,在寂静的凌晨像是炸开了一道惊雷般突兀,远处有疑惑的人声,已经有人被惊醒要开窗查看情况了。

    伊洛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将西亚整个遮挡在怀里,快速离开了阳台。这一刺激让伊洛科直接射了出来,他将西亚扔回床上,脸上是明显的阴沉神色。

    西亚艰难地在床上爬了几步,没有了伊洛科阴茎的堵塞,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淌了满床,淫糜得厉害。西亚没一会儿便跌倒在了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抱着被子颤抖哭泣道:“我会听话的,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再看我了……眼睛……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