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没事，我不嫌弃你（老万的过去1）

    戴着那个液态耳塞，凌语是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但他能感觉到箱子有轻微的震动，只是他有些迟钝的大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是什么，直到脑袋被揉了揉，他才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难受.......”

    万行衍伸手把凌语的耳塞摘下来，低声道：“再坚持一会。”

    凌语突然听到声音，着实茫然了好一会，大脑才把声音解析成语言。他又费劲的理解了一下，才明白万行衍说的是什么。也终于意识到，箱子被打开了。

    凌语试着转了一下头，可不行，整个肩颈肌肉都僵住了，稍微一动，就像是血液回流似的疼，他呻吟了一声，不敢动了，身上难受的想哭。

    万行衍的手从凌语的头上，移动到他的后背上，这几天的点滴里有消炎的药物，可大概是一直在出汗，被盐粒刹过的鞭痕愈合的不太好，估计得再养两天。他去拿了喷的药，给凌语整个后背都喷了一遍，缓缓说道：“我有记忆的时候，就不知道我妈是谁，我爸也不待见我，下面的侍奴自然也就阴奉阳违的。“

    嘶，伤口突然被按了按，凌语在疼痛中找回了一些思考能力，没太听明白万行衍说的什么，便“啊？”了一声。

    “我身边的侍奴都是我爸的人，暗地里跟着我爸不待见我，表面上却要将我当成主子，不是阴奉阳违吗？”　万行衍检查了一下凌语的伤口，又拿了些粉状的药过来洒到伤口上。

    凌语脑子还处在长期监禁的迟钝中，跟着万行衍的逻辑绕了半天，也没绕明白，索性懒得想了。

    “大概是我七岁的时候吧，他突然把我叫过去，很是对我好了一阵子。”万行衍伸手帮凌语擦了擦快要流进眼睛里的汗，讥讽一笑：“做足了表面功夫。”

    凌语脑子还是没清醒过来，脖子也动不了，可却还是下意识的贴了贴万行衍的手指。万行衍唇角勾了一个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弧度，用手指拨了拨凌语的耳朵：“叫一声，凌小狗？”

    凌语像只反射弧很长的恐龙，隔了那么两三秒，才低声道：“主人。”

    万行衍一听就知道这人脑子还木着：“不过，我小时候没你那么惨。”　他拿了根藤条比了比，发现凌语的屁股在箱子边沿下面，藤条不好下手，便换了一根类似数据线的鞭子：“我爸也就是拿我试药罢了。”

    凌语倦怠的大脑渐渐开始运作，可他还没太想明白什么是试药，屁股上便被“啪”的抽了一下。

    “啊！”　凌语身子哆嗦一下，痛觉神经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从混沌中挣脱出一点清明：“汪！！”

    万行衍：“......”

    凌语想拱拱腰，却被腰上的棍子限制住，忍不住求道：“主人，腰要断了。”

    万行衍弯腰，把凌语腰上的杆子撤下来，又把尿管也拔了出来，听到凌语问他：“为什么要您试药？”

    “他自己要用的药，好像是会作用于基因，肯定是用亲儿子实验最靠谱。”　万行衍按了按凌语屁股上的棱子：“每次试药差不多三四天吧，就在烧你的那个地牢。

    凌语沉默了一会，突然噗的一声笑道：“怪不得您上次把我关那，老能听到您的阴魂骂我。”

    “放屁，”　万行衍没好气的比着之前刚抽出来的那道伤抽下去：“换个人，就你这句话，足够殉葬去了。”

    凌语闷哼一声，疼的屁股都塌下去了，可腰愣是一点都动不了！

    完了，完了，身体僵硬成这样，待会还能出去吗？！他欲哭无泪地看着箱子上的木头纹路，让他老死在这箱子里算了！

    “生我的是他的奴宠，他不可能让奴宠的儿子继位，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让一个低贱的双性人生了他的种。”　万行衍顿了顿，把鞭子的尖尖耷拉下去，碰了碰凌语的脑袋：“这是他说的，我没觉得双性不好。”

    凌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知道。”

    万行衍听着凌语沙哑的声音，去拿了个吸管杯，装满水放到箱子下面，离开凌语的嘴有一点距离。凌语咬了咬牙，忍着肌肉的酸疼，龇牙咧嘴的在压着他脖子的横杆下挪了挪脑袋，总算是把吸管含到嘴里。

    万行衍伸手揉了揉凌语的屁股，刚刚两道鞭痕都肿起来了，两道紫色的棱子挨得很近，像是两条非平行线，他看了看，突然就想让这两条线能交叉到一起。

    “我一直挺困惑，那老头为什么不在我小时候就杀了我。”　万行衍瞄准第一道淤痕抽下去，将那条鞭痕延长：“后来我才知道，是那个奴宠在怀我的时候，就提出了让我试药的建议。”

    凌语嘶了一声，问道：“......他？”

    “是不是为了让我活下来的权宜之计？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万行衍声音有些冷，毫不留手的又是一鞭子抽下去，把另外一条红痕也加长。他看着两条终于交织在一起的鞭痕，眼里的狠戾缓和了许多：“明知护不住，换了你，会选择让这个孩子降生吗？又不是什么爱情的结晶。他那个人，大概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会生孩子。”

    这一下打的太狠了，凌语一口气憋在胸口，别说喊了，以他现在的体力，没晕过去就是好事。可哪怕是这样尖锐的疼痛，也只让他的大脑空白了那么一瞬，随后，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力和心疼便涌了上来。那人，不会就是想要生个孩子献出去试药吧？

    万行衍一直没敢跟凌语说自己的事，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会犯病，可大概是因为凌语在箱子里这么乖，也可能是之前都已经宣泄的差不多了，说了这么多，他的情绪意外的没有太大的起伏。

    他伸手，摸了摸最鼓的那道紫色的棱子，感到手下那人抖了一下，笑道：“是不是觉得这样比被关在箱子里好过一些？”

    凌语没什么力气的道：“您要给我揉揉那两个小球，就更好过了。”

    万行衍抬手拍了一下凌语的屁股：“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凌语无语，他得什么便宜了？

    万行衍：“第一次用这轻飘飘的鞭子，看看我多少鞭能把准头练好了。”

    凌语闭上眼，没说话，却不顾身体的疲惫，把屁股艰难的又抬起来一些。打就打吧，屁股疼的时候，好像心里的那种窒闷就能缓解一些。难怪万行衍对双性这么忌讳，估计在那家伙心里，双性是可以轻易把孩子当工具的吧？

    万行衍笑了笑，没急着打，绕过箱子，按下凌语下腹处那个铁棍外面的按钮，然后挥手连着抽了十来鞭，没有刻意找准头，也没真的用力，等凌语的屁股多了一些浅浅的红痕，他才瞄准其中一道浅浅的红痕，“啪”的一声抽下去。

    唔～！凌语一哆嗦，屁股一下就垮了下去，小腹犯懒的压在铁棍上的瞬间，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啊！电，电电电！”

    “腰能动了？”　万行衍笑着用鞭子点了点凌语的屁股：“撅好了。”

    凌语磨蹭了一会，有点耍赖：“主人，就这么打好不好？”

    万行衍把鞭梢搭在他的后背上：“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　凌语吸了吸鼻子，狠心的把生了锈的腰又塌下去。

    万行衍趴在箱子的边缘，用商量似的语气问道：“回头每月都在箱子里睡一晚吧？”

    “啊？”　凌语一惊，没注意大腿又碰到那根通了电的铁棍，倒吸一口凉气，一点都不敢乱动了。

    万行衍继续道：“你要是没惹我生气，也可以用相对轻松一些的姿势。”

    凌语有点欲哭无泪，这箱子太难受了，可万行衍向来说到做到，他只能装可怜的讨价还价：“主人.....那么多笼子都睡不过来呢，三个月一次行不行？”

    万行衍想了想，说道：“我喜欢你在箱子里。”

    凌语默了默：“那就一个月吧......”

    万行衍笑了：“两个月吧，”

    凌语无语，万行衍在折腾他这件事上，绝对比他主持万家还认真！

    箱子的事情说定了，万行衍便退后两步，刚刚稍微有些不对的情绪这会已经又平静了一些。这才再一次继续之前的话题：“一开始，试药的时候都会给我打镇定剂，让我先睡着。”　万行衍又懒得去练什么准头了，随便抽了一鞭。

    “唔！”　凌语把脑袋死死抵在箱底，忍着屁股上的痛苦，怕打断万行衍的叙述，不敢叫太大声。

    “但我很快就有了抗药性，到了后来，哪怕打了最大剂量的镇定剂我都是清醒的。”

    凌语没吭声，却在心里叹了口气，万行衍总是失眠，和这只怕脱不开关系。

    万行衍等凌语从上一鞭的痛苦中缓过来，便放轻力道，情趣似的在那个屁股上抽了七八下：“睡不着了，就只能醒着给那老头试药，一开始很疼。可慢慢的，也就疼习惯了。”

    “主人....”

    “我那会也八岁了，老大和老二羽翼渐渐丰盈，老头多少有些顾忌，怕被那两个家伙发现什么，也怕我来个鱼死网破，平日里也就多给了我一些自由，让我有机会偷偷做一些事情。”　万行衍道，“叶御就是那时候跟着我的。”

    凌语叹了口气，问道：“主人，那位万家前前家主是拿什么威胁着您试药的？”

    万行衍挥鞭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冷哼一声，照着臀缝抽了一鞭子：“无非就是要把我做成药奴，把叶御弄成性奴什么的，没意思的很。”

    “啊～～　”　凌语惨叫一声，这一鞭擦着两边的臀肉抽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整个股缝里都是疼的，大腿和小腹根本控制不住，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那根通电的铁棍上，可他却愣是没力气重新跪起来，挣扎了好一会，才抖着不受控制的大腿肌肉重新回到原先的位置，没什么力气道：“又不是罚我，您能不能轻点！”

    万行衍笑了：“还是抽你有意思。”

    凌语：“......”

    之前有两三下抽的狠，有些破皮，万行衍看了看凌语的屁股，转去去拿了一瓶酒精，啪嗒把胶皮的瓶盖打开。

    凌语正跟自己抽筋的大腿较劲，突然闻到了空气中的酒精味，一下就急了：“主人，别，别，求，啊～～～～”

    万行衍倒了多半瓶酒精到凌语的屁股上，伸手揉了一把凌语软趴趴的小东西，笑道：“你撅屁股的时候，明明看到它有点硬了，疼萎了？”

    酒精让他的屁股着了火，又顺着股缝滑过充血的括约肌，疼出他一身冷汗。

    凌语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您下次能不能给点心理准备？”

    “可以。”

    “诶？”　凌语觉得不对了：“不是，我不是还想让您泼酒精的意思！”

    万行衍重新拿起鞭子：“疼痛有利于刺激大脑，你被关了这么久，疼一疼有好处。”

    凌语感到鞭子重新搭到屁股上，喃喃道：“您操一操，好处更大。”

    万行衍勾唇：“待会操你的时候，你别求饶。”

    凌语噎了噎，却问道：“您怎么样了？”

    “被你喊回来了。”万行衍的手指伸到凌语身后，勾住了那三个环：“三次了，凌语大人。你不会忘了我说过什么吧？”

    凌语先是紧张，随后急道：“两次，刚两次！主人！”

    “哪两次？”

    “马场一次。”

    “嗯。”

    “刚刚箱子里一次。”

    “还有呢？”

    “没有了啊！”

    “那就现在叫！”

    “啊？”

    万行衍的手往前，把凌语那个软趴趴的小东西团在手里：“再叫一声，我就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

    “.......万行衍。”

    万行衍笑着揉了揉自己手里逐渐精神起来的那东西：“乖。”

    凌语：“混蛋......”

    万行衍默了默，抬手给了凌语屁股一巴掌。

    呜～～　凌语猝不及防的往前歪了一下，勃起的阴茎扫过下面那根铁棍，刚拨了尿管的括约肌本来就还没恢复，有液体不受控制的滚出了铃口。不多，却一滴滴的慢慢往外流。

    凌语闭了闭眼：“漏尿了，主人。”

    万行衍探头看了看，呵呵笑道：“没事，我不嫌弃你。”

    凌语：“......”

    万行衍的手重新回到那三个环上，啪嗒把其中一个环打开：“之前说的，怎么罚？”

    “放电击跳蛋。”

    “改一下吧。”

    “啊？”

    “我突然发现，那玩意还不足以让你害怕。”

    凌语：“......”

    万行衍继续打开第二个环，感到贴着他手腕的那个囊袋因为紧张而缩了缩，呵呵笑道：“兴奋什么？”

    凌语被万行衍笑得有点炸毛：“没啊！”

    万行衍弹了下凌语的阴茎：“你勃起了。”

    “您揉的！”

    “错了。”　万行衍啪嗒打开第三个环：“是我玩的。”

    凌语：“......”

    “我那会身体时好时坏，他那药配成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是乱七八糟的，可把叶御急坏了。那人那会成天念叨，说什么我要是英年早逝了，他的梦想就完了，到处给我找补药。可一年年下来，我发现，我的身体竟然自己达到了某种平衡。”　万行衍将那三个环一个个摘了下来：“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成分，对我精神的损伤，有些不可逆。”

    凌语心里一紧，他一直以为万行衍犯病是心理问题。

    万行衍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他拍了拍凌语的屁股，转身走开。凌语担心了一会，这才注意到外面不停的发出各种声音，听得他心里有点慌：“主人。”

    “干嘛？”

    “您在干嘛？”

    “准备放你出来。”

    凌语：......　他突然不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