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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番外 很虐身凌霄城配角针刑 淫蛇游街 堕仙被折磨又被救的故事

    番外时间为萧落月醒过来大约五年后。开始有心智不坚尘缘未了的仙人被心魔所困,堕仙入魔,于魔境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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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凌霄城,张灯结彩,喧闹非凡。是凌霄城主端木翰又要新纳一名堕仙炉鼎,那堕仙却不甚听话,不讨城主欢心。端木城主从来不怕整治这等不听话的堕仙,便赏了他淫蛇游街之刑。

    魔物原本生活简单,最爱的两件事便是杀戮与交媾。生活在凌霄城内的魔物最爱围观城主整治淫奴炉鼎。尤其是城主赏游街之刑时,或是木马,或是刑架,有时甚至还有淫兽交合,都会绕着城内好好走上一遭,让众魔看个仔细。城主看上的炉鼎个个都是容颜身段绝佳的美人,如此游街,当真是赏心悦目的盛景。甚至不仅如此,在游街走到终点之时,常有好运的魔物可以上手,在那游街归来、被一路淫刑整治得筋酥骨软的美人身上摸摸揉揉。因此,此刻的凌霄城当真是魔声鼎沸,花街两旁甚至摆满了摊位,简直有如节日一般。

    而花车上的堕仙苏清和,此时脸色惨淡如纸。

    他…惦记上了原不该惦记的人,思恋若狂,却不敢开言。隐在心中的暗火累月经年地灼烧着他的道心。烟水蕴灵阵破溃后,苏清和默默地站在自己的洞府前,心想,自己堕魔只怕只是一念之间。

    他的心魔劫,果然是情劫。

    在那一场心魔幻境中,那爽朗直率的青年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影子。他与自己相拥,轻吻,甚至云雨之欢。心魔幻境从不会毫无瑕疵,但自己明明知道瑕疵,却无力堪破,只想沉沦。

    堪不破心魔幻境,便反被幻境吞噬。苏清和苏醒时,一颗道心已破,浑身经脉再不能呼应天地灵息,已然入魔。

    堕仙刚刚入魔后身体虚弱,在灵气充盈的仙界生活日日皆是有如凌迟般的煎熬。苏清和知道,对于像自己这样的堕仙来说,唯一的容身之地是魔尊楚绡辖下的天魔城。

    楚绡在当年萧落月以神魂相祭炸毁烟水蕴灵法阵后沉寂三年,忽携了一个擅长阵法剑术的魔修高手回了天魔城,一举夺回魔尊之位。那阵法高手极少在众人面前露脸,姓名也从未告知旁人,只说姓萧,众魔便称他为萧君。据说这位萧君与魔尊关系颇不一般,但凡位阶高些的魔将,去内殿寻魔尊议事时经常能听到萧君隐忍而带着媚意的呻吟。——魔性本淫,虽然“仙君与魔尊二三事”的话本卖得好,但魔尊又有了个入幕之宾也不稀奇。据说这位萧君对堕仙很是宽容,连带着魔尊也对堕仙高看一眼。因此,天魔城内是有堕仙一席之地的。

    而苏清和运气不好,他进入魔境时,恰好撞上了凌霄城主端木翰。

    苏清和生得好,一双温润如水的眉眼,眼角微微下垂,生着一颗胭脂小痣,平日里看起来有些楚楚动人的韵致。他刚刚堕魔,周身还带着些仙界来的高洁气息,尤其惹人心动。端木翰一见了这在魔境边缘彷徨的秀美堕仙,当即喜笑颜开,几招间便将这美貌堕仙捉来,锁了魔息,要他从此在凌霄城内做自己玩物。

    谁知这堕仙却是硬骨头,操也操过,打也打过,竟只闭着眼睛假装自己是个死的,一声呻吟都不发出来。端木翰在榻上玩了几天,各式花样都使过,竟连声求饶都没听过。这硬骨头堕仙反而勾起了端木翰的兴致,便想处心积虑想整治到他听话服软——若实在不服软,便弄死了也不妨。

    半日之前,手足酸软无力的苏清和还被那桃花眼里带着淫邪暴戾的魔族城主抱在怀中,阳根一边在他后穴毫不容情地出入着,一边手拿满把银针,一根根地刺入他的乳尖和玉茎,再一根根拔出。端木翰在他耳边嘻嘻笑着,说,“美人上面的嘴不服软,下面的嘴可服软了,本座用了针,下面的嘴就一张一合地讨饶呢,夹得本座好舒服。”

    苏清和垂着头咬着嘴唇强忍,尖锐的剧痛间,他忍不住身体下意识的抽搐,可他能忍住不与这卑劣的魔物求饶。

    端木翰插了满把银针又全部拔出,怀中容颜秀美的堕仙浑身冷汗,颤着几欲昏去,但口中竟仍没露出半个字来。端木翰忽觉得无趣,将他甩倒在地上,叫了两个侍卫来赏了他个淫蛇游街的刑法,让这硬骨头美人好生受着。又冷笑道:“不服软也由得你,不想好好伺候本座,本座后园里还有得是淫兽等着你伺候。淫兽倒不在乎你乖不乖,肯不肯叫,只要会撅着屁股套弄,他们就满意得很。今日先伺候个蛇儿,今日学不乖,明日就换狼了。以后还有豹子,熊,你就一日日伺候过去罢。”

    苏清和赤裸着身子伏在冰冷坚硬的地上,受了针刑的部位激痛难当,却只垂着头,半个字也不想说。

    游街……就游街吧。被淫兽亵玩,就当是酷刑,受了就是。

    要他对这卑劣的魔物淫词浪叫,婉转承欢?还不如受尽折磨,总有魂归天地的那一天。

    他被两个魔族侍卫拖了出去,按在城主魔殿门口的一辆花车之上。花车有将近一人高,美人被锁在花车上,受刑的秘处正好与围观魔众的视线平齐,是最适合给人观赏的高度。那两个侍卫显然是做这事惯了的,熟门熟路地将苏清和双手在背后的一根柱子上锁紧了,又将他双脚在花车底部的金环上扣紧。他只得以坐着大大打开双腿的姿势锁在花车上,向前大张着秘处无法合拢。

    拉车的却不是马。又有一个侍卫从府中驱赶出两个四肢着地爬行的奴宠,一个是魔族,另一个似乎也是个堕仙,却已被调教乖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奴宠沉腰撅臀,爬到花车前方,咬住碧玉制的缰辔,便一齐四肢着地拉起车来。这两名奴宠后穴都塞了玉势,顶端又缀了金铃,每爬一步,金铃便一阵清响,煞是好听。凌霄城内花街巡游的刑法,从来都是用不得宠的奴儿拉的。这样活色生香,走又走得不快,绕城一周总要走上大半时辰,最适合围观的魔族聚众狂欢。

    苏清和向下垂下目光,望着那两个奴宠乖顺跪爬拉车的身影,一种物伤其类的绝望油然生出。

    若顺从,也是这么个下场。

    既然如此,又何必顺从。

    两个侍卫挥鞭驱赶拉车奴宠向前爬了几步,拉着花车上今日受刑的美人到了殿前广场。这便是游街的起点了,淫蛇就捧在旁边一名侍卫手中。四周围观的魔族都轰然叫好起来。苏清和闭着眼睛,只当自己死了。

    而旁边魔族的惊呼声却像锥子一样,一声声往他耳朵里刺。

    “唷,今日城主赏的是蛇刑啊。”

    “这黑蛇可厉害,上次玩得那美人没游到一半,就求饶求得涕泪交流,哭得连气都喘不上。”

    “以前可没见过有受蛇刑不求饶的,蛇刑不堵嘴就是为了听哭嘛,来来来,开赌局啦,看这个美人走到哪条街开始哭着求饶。”

    “瞧这美人长这么秀气,娇娇弱弱的,估计一进去就哭啦!”

    苏清和默默闭着眼睛。剑修略有小成时,浑身剑意外放又霎时归体,都是受过一次千刀万剐般的痛的。都说剑修是硬骨头,便是因为剑修都很能耐痛。

    不是不怕痛,但是能忍。

    肌肤一凉,他浑身下意识地一颤,睁了眼睛。一条粗大如儿臂的黑蛇被一个侍卫放在了他小腹上。黑蛇冰凉,却又滑腻异常,似乎每动一下就有一层滑腻腻的粘液顺着黑蛇的鳞片流动。

    黑蛇三角形的头部在堕仙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绕了一圈,然后,准确地向那受尽凌辱的后穴滑了过去。

    在众魔的轰然叫好声中,魔族侍卫挥鞭驱策拉车奴宠向前爬行,一场淫靡折磨的淫蛇游街就此开始了。

    苏清和闭着眼,不想去看周遭魔族狂呼大笑的脸孔,但闭着眼却只会让身体的触觉更加敏感。蛇头毫不留情钻进了后穴,一路推挤着软肉向深处挤去。冷血动物的身体滑腻冰冷,染着浑身粘液与细细的鳞片,每进一寸都钝刀子割肉一般凌虐着这几日被那凌霄城主用了各色器具玩弄得肿痛不堪的穴肉。粗大的黑蛇挤入了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时,还只进了个头部。

    黑蛇似已感觉到难以寸进,蛇头在里面左冲右突一番,竟原地转了个头。

    “呜…”一阵难以言喻的极致痛楚在黑蛇转头的那一刹那在苏清和体内炸开。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滴下来,被强制打开的双腿根触电般抽搐。太疼了,转头处黑蛇的鳞片几乎都细细打开,一寸寸割着细腻的肠肉。而黑蛇转头的动作就将他身体深处撑至根本没有想过的宽度。明明只是一条蛇,苏清和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后穴里塞进的是一团硕大的冰冷刺球一般。

    而这刺球还会蠕动。黑蛇的头又向穴外游去,长长的蛇身几乎在他体内交叠了一段。黑蛇并未游出,三角形的粗大脑袋向外游了一段,忽准确地抵在了体内最软腻敏感的花心之上,以蛇吻磨蹭几下,竟张开蛇口,狠狠咬了上去,四颗尖牙深深陷入脆弱的花心之上。

    “啊啊啊啊!”苏清和听见自己喉咙里不自控地发出一声悲怆的嘶喊。这一瞬间的痛楚与直刺脑髓的锋锐刺激——似乎是快感似乎又不是,有如直接将神经挖了出来在上弹动一般。

    “咬住了!”旁边围观的魔族轰然叫起好来。又有魔族大笑着喊叫:“据说这淫蛇咬住花心便不松嘴,这美人一路可有得享受了!”

    苏清和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那蛇头咬紧了花心软肉,让人发疯的激痛夹杂着不仅是痛楚的感受直直地顺着脊椎通向脑子里。而几乎交叠的蛇身则在后穴内时刻不停地扭动起来。留在穴外的一截蛇尾也未曾停歇,一圈一圈卷紧了他下腹分身,然后细细的尾尖竟从前端的小孔向内探了进去。探进去也不停,竟又来来回回地在前端也抽插起来。进去时还好,抽出时万片细鳞微微张开,刮得细孔内敏感的黏膜酸痛难当。

    一瞬间,苏清和明白了为何从未有人受这蛇刑能忍住不求饶。这实在不是寻常人能忍得住的酷刑。整个下半身的敏感处都被淫蛇以尖牙、鳞片、尾尖凌虐了个透,极致的痛里偏偏还夹杂着直冲脑髓的快感,交叠成混沌疯狂让人崩溃的一团团激荡。他全身都在不自觉地抖,汗出如浆,生理性的眼泪混着汗水在脸上纵横交错,大张着的嘴巴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而前方那两个穴眼里插着玉势的奴宠还在不疾不徐地爬行,显然是拉惯了这样受刑游街的花车。这一场淫蛇游街的酷刑,此刻才刚刚开始。

    而围观狂欢的魔族们,并不知道,此刻围观的人群中,有两个原不应出现在此处的人。

    萧落月望着不远处花车上被黑蛇缠绕身体、满脸扭曲泪水、几乎哭都哭不出声音来的堕仙,不忍地抓着楚绡的手,道:“这也未免太过了…”

    楚绡摇头道:“凌霄城一直就是这样的地方。端木翰练的魔功走淫欲一路,能把炉鼎的灵力吸为己有,一个炉鼎用上几年,吸空了便丢。这样的功法练了上千年,早已不把炉鼎奴宠当人看待了。”

    萧落月蹙眉,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魔境地盘势力划分已久,凌霄城一向如此,硬要去管一时也难。但近日来端木翰经常在魔境入口处围猎堕仙捉来玩弄,这件事他却不能不管。

    萧落月以魔族身份苏醒后,对堕仙一事经常觉得心怀愧疚,总觉得是他炸了烟水蕴灵阵所害,甚至还曾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的干净。——楚绡知道了他这个心思,罚得他差点起不来床,又对他说,既然愧疚,多做点事,倒总比他死了什么事都做不到的强些。因此,经营了几年后,天魔城倒也真的成了堕仙容身之地,甚至还划出一片城区,专留堕仙居住修炼。楚绡也肯帮忙,代价简单,在床上变着花样让魔尊满意了就成。

    堕仙多是萧落月的旧识,这个苏清和他也认得,知道是个生得秀丽、性格却沉默寡言的剑修,不知为何竟沦落至此。就算韩若瑾前两日没有鼓足勇气来天魔城寻人,得知苏清和落在端木翰手里,他也是要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