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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窍

    校庆过后的周末,我决定和沈宇他们去邻市爬山。

    我才十七岁我有大把的精力还没释放出来,如果不能打飞机,那我就去爬爬山。

    上次去爬山的时候我才八岁。

    爬得我腿肚子直抖,我爸看不下去了,就拽着我的衣领子往上拖。

    他那时才三十出头体力好得很。

    我们花了几个小时才登上山顶,那里有很多把锁,各式各样的,小巧又精致,刻着心上人的名字。

    我爸呼哧呼哧的跑了过去,从他的背包里掏出来一把硕大的u型锁。

    真的非常大,我当时觉得可以用来锁住我的脖子,但在中国,这通常被拿来锁电瓶车的。

    我看到锁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迹,霍爱徐。

    我问我爸,为什么不把全名写上去,我爸说,赭字笔画太多了,费手。

    他凭着身高优势将那把锁挂得老远,别人都够不着的地方,然后把钥匙高高一抛,扔下了悬崖。

    他说这下好了,只有神仙才能拆散我和老徐了。

    他又带着我去山顶的庙里磕头,我贪玩,只顾着仰脸看菩萨,他却很虔诚地跪伏在菩萨脚边。

    我听到他很低声地求菩萨,求菩萨饶恕了老徐,求菩萨把所有因果报应都让他一个人受着。

    那菩萨果然很灵。

    那菩萨让因果报应都栽到了我爸的亲宝贝,我头上。

    时隔几秒再去同一个地方,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我也从五金店里买了一把比我爸挂上去的那把还要更大的锁。

    我用剃须刀的刀片刻我和徐宙斯的名字。

    但是霍的笔画太多了,徐宙斯三个字也不少,我想了想,刻上了“我爱神”。

    刀片还是割伤了我的手指头。

    我把那个伤口含在了嘴里,看着那把沾了血迹的锁发呆。

    窗外的天气很好,墙上相框里徐宙斯在冷漠地看着我疼。

    周末起了个大早,我要和沈宇几个人要去车站坐大巴,他们基本都空着手,就我一人背了包。

    沈宇锤了我一拳,被我包里的锁咯得龇牙咧嘴,“什么玩意儿?你出门还带防身器?”

    我哈哈大笑,但也没把锁掏出来给他们看,我怕我的那点心思被看穿了,他们会和徐宙斯一样嘲笑我。

    昏昏沉沉两小时车程,终于到了山脚下的酒店,我可太他妈想睡觉了,但我一想到包里的锁立即就精神起来了。

    我可能真的长大了。

    八岁时觉得好远好远的山路,十七岁时攀登得毫不费劲。

    但是跑得急了,我就有些缺氧,也许不是缺氧是因为紧张,我的心脏怦怦跳的。

    我像做贼一样找到了我爸放锁的地方,伸长了手臂,也把我和徐宙斯的锁挂了上去。

    两把锁碰在一起时,叮当作响,我和徐宙斯的锁比他们足足大了一圈。

    我忍不住站在那里放声大笑,整个山间都回荡着我得了逞的笑声。

    我没有去山顶拜菩萨。

    我没有要祈求菩萨的事情。

    我怕让菩萨知道了我喜欢徐宙斯,万一菩萨一显灵,就让我喜欢徐宙斯一辈子怎么办。

    我还小,我才十七岁,也许我过两年就变心了也说不定。

    我快点变心吧。

    老人常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果然,我下山的时候小腿肚子又在抖,像被人操得合不拢腿了。

    一回酒店,洗澡的洗澡,看片的看片,我我在松软的床上,舒服得脚指头打蜷儿。

    沈宇那个色胚子又在看av,我凑头和他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女优的那里黑黢黢的,我没有想要插入的欲望。

    我睁眼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问沈宇,“你能帮我口一下吗?”

    沈宇就炸毛了,他扑上来揍我,拽着我的领口用力摇晃我,“霍安!?!你他妈是有什么毛病?!!”

    大惊小怪的。

    我觉得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想当初徐宙斯第一次把他的鸡巴塞进我嘴里时,我虽然惊讶,但也没跳起来揍他。

    他还耐心地教我怎么去舔,期间我的虎牙好几次磕在了上面,徐宙斯疼得皱眉,就用手掐住了我的牙关,狠狠往我喉咙里报复性一捅,捅出了我的眼泪。

    他为什么要把鸡巴塞我嘴里,我到现在也没能明白。

    他只揪着我的头发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我说是,他就让我跪下来。

    我以为他接受告白前还要搞个单膝下跪的流程,可我当时忘了买戒指。

    我就傻傻地又很羞涩地跪了下来。

    谁知道下一秒他就把裤拉链解开了,他说,喜欢就吃。

    徐宙斯真不是人。他才十八岁就那么坏胚。

    但是他的宝贝和他本人一样好看,茎柱粗长,龟头泛起淡淡的粉色,完全勃起的时候,清晰可见跳动着的经络。

    我真的吃了。

    他射在我的嘴里,我全部吞了下去。

    于是徐宙斯就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嘴唇,眼神变得很晦暗。

    他和我说,下一次,安安,我要干你。

    他说,你不是喜欢男人吗,那你就要被干,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喜欢男人。我是喜欢徐宙斯。

    但徐宙斯是因为我喜欢他才要干我。

    这样说似乎也很符合逻辑。

    我就朝他点了点头,他就翘了一下嘴角。

    可我们的第一次真得好疼啊。

    是在初三的暑假里。

    闷热的房间,徐宙斯不喜欢开空调,他喜欢自然微风。

    但因为怕我的声音传出去,他就把窗户关得很紧。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经验,他看似很老练地抬高了我的臀,把他的大家伙往我后面挤。

    才挤进去一点前端,我就痛得满头大汗,哆嗦着嘴唇说我不玩了。

    他扳开我的两瓣屁股,拼命往里面深入,咬着牙问我,你说喜欢我是你闹着玩的?

    我便默认他这种施暴了。

    实在太紧,徐宙斯就退了出来,他从后面探手去摸我疼得软趴趴的小东西。

    那是他第一次帮我撸。

    我从来没想过他那只漂亮的白玉兰花一样的手会帮我撸。

    我很快就从疼痛里解放了,我硬了,还很动情,前头滴滴答答的开始流水。

    他的掌心好热,指腹又有经常练字的薄茧子,揉搓包裹着我的鸡巴,真是太太太爽了。

    我自己手淫都没有这么爽过。

    我很快就射了出来,射的他五指缝里都是,他就将这些滑腻腻的精液抹在了自己鸡巴上,又抹了些在我腚眼子上。

    他拉开我的腿,趁我身子软乎乎,脑袋晕头转向的时候,猛插进去。

    他不想听我的哀叫,用枕头捂在了我的脸上,他一边插我,一边揪我的乳头,把那小小的一点殷红,揪得红肿不堪。

    他这样虐待我肯定很泄愤,比暗戳戳揍我几拳头爽多了。

    我要是他,我也会把仇人按在身下狠操,没有什么比这更舒爽的事了。

    一场床事,徐宙斯从头到尾都没有吻我,他无数次把我抬起来想要索求一个吻的脸重新按下去。

    他真无情。

    他射在了我里面。

    徐宙斯叫我穿上衣服滚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白色床单上污脏不堪,斑斑点点的血迹混着精液。

    他也看到了,所以他把床单扯了下来,窝成一团塞进了我的书包里。

    他命令我在路上扔进垃圾桶里。

    我瘸着腿从他家走了出去,大门口正好停了一辆垃圾车,赶在车开走前,我把床单从书包里掏出来扔了进去。

    白色的床单在风中铺展开来,盖在了一车垃圾上。

    还挺好看的,像一幅暴雪红梅图。

    车子都开远了,我还站在路边流眼泪。

    男孩子肯定是不能张着嘴哇哇大哭的,何况我现在已经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就放任眼泪往下淌,然后隔几秒钟拽起领口衣服擦一下。

    回家后我就发烧了。

    我上初中发育以后就很少生病了,哪怕夏天冲凉,冬天裸泳。

    但自从被徐宙斯破了处,我伤心又伤身,突然就脆弱了。

    不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我病得迷迷糊糊时,一睁开眼,床边围了好几个人,我爸和徐叔,家庭医生和周妈。

    还有站在他们身后,环着手臂,冷冷淡淡事不关己的徐宙斯。

    我一看到他就害怕了,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他的眼神立马就针一样扎在了我脸上。

    我觉得要不是有外人在,他肯定要扑过来掐我的脖子。

    不过他很快就转身走了。

    他讨厌一群人围着我关怀我的样子,他装不出来也懒得装。

    我又一次蒙着被子流眼泪了。

    我爸以为我哪里疼得受不了,他拽我的胳膊要拉我起来去医院急救。

    爸爸,去那里有什么用。

    我问他。

    急救中心可以把我的心脏补好吗。

    烂了一个大大的洞。

    后来我爸琢磨琢磨,他觉得我不像是重病了。我该是失恋了。

    他不知道怎么劝我,因为他没有和异性恋爱的经验。

    他迟疑地问,“也许给她一些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回心转意?”

    他妈的。

    他要我和你的命,我能给吗。

    我只能给他我的身子。

    让他随便糟蹋我。

    见我还是沉默,我爸就鼓励我说,“持之以恒,安安,没有滴不穿的石头。”

    我把这句话在心里来回地咀嚼几次,破涕而笑,滴得穿,我一定滴得穿徐宙斯的石头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