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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挨打

    俗话说,有些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就容易尝到甜头,从而回不了头。

    傅云舒自打那日误了时辰,没有去诊病,睡了无比香甜的一觉,从而第二日、第三日也总是找借口,在快要下学的时辰讲上一个新的知识,从而延长学生们的下学时间。

    以至于等每次讲完了回去,不仅医庐关了门,连天都要黑透了。学生们叫苦不迭,心道傅先生这是吃了什么药,怎么这些日子这么喜欢延长课时……

    傅云舒心里虽然有些愧疚,但又非常贪恋这种不用去诊病,不用弄得浑身疼痛的美好时光。

    如此数日一晃而过,一直未通的乳房终于卷土重来,在某一日的授课时,痛的他眉头紧锁,撑在桌边的手指都不自觉捏成了拳。

    于是,这日的傅先生罕见的没有拖堂,到了下学的时间,老老实实的放学生们离去,自己也老老实实的,走到了街角那个小医庐。

    几日未见,医馆依然如约定的样子,酉时之后,就不再接待其他病患。楚源也还是往日的样子,坐在案几前誊写药方,见他来了,头也没抬,冷漠道:“知道过来了?”

    傅云舒一见到他,这几日心底埋藏的愧疚突然纷至沓来,尴尬的解释道:“我前几日,是因为要送一名学生回去,他扭了脚……”

    楚源笔尖一顿,冷冰冰的目光扫过来,傅云舒登时就哑火了。

    他张了张嘴,终于垂下了头:“这些天……这些天是我故意逃避,对不起,楚医师。”

    楚源没想到这边自己还未等质问,那边他歉都道完了,原本积攒好的一肚子怒火登时无处发泄。明明是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终于站他面前了,可是他又忍不住冷嘲热讽一番:“我看你是奶子又胀了,疼的受不了,才过来找我的罢。”

    他故意言语粗鄙,借以羞辱,果然,傅云舒的脸上明显一红,头垂的更低了:“是。”

    楚源都要被他气笑了:“想来就来,想不来便一连几日见不到人,之前签的那纸契约,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小先生垂着手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明显的愧疚:“是我违约在先,对不起,我会按约赔给你草药钱和诊金,是我的错……”

    楚源打断他:“赔钱?怎么,病不想治了,日后也不想来了,之前答应过的事都不作数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诚心道歉……”

    “可你道了歉,我还在气头上,怎么办?”楚源气势咄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傅云舒顿了半晌,终于仰起头来,无比诚恳发问:“那要怎样,你才会消气?”

    “消气?”楚源俊脸倏忽靠近,呼吸在傅云舒的耳畔,眼见那耳垂寸寸发红,不由凶性大发,压低声音道,“我若是……想狠狠地打你一顿出气呢?”

    是有多狠啊?傅云舒心里打了个突,不过满腔的愧疚早就淹没了他的恐惧,于是深吸一口气,漂亮的眸子抬了起来,坚定道:“是我有错在先,违背了约定,还辜负了楚医师的一番好意,无论楚医师是否原谅,任由你打骂是应该的,我绝不还手……”

    楚源心里嗤笑一声,心道你这小身板,拿什么还手?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大步迈入内间:“进来。”

    “……哦,好。”

    傅云舒再次随着楚源迈进那个小仓库,却在掀开帘子的一刻彻底愣住:“这是?”

    不过几日没来,只见原本逼仄杂乱的小仓库,此时已然换了一番模样,不仅不杂乱了,连地方都比原来大了两倍不止,足有一个正常房间大小,原本靠墙的小塌不见了,换了一副双人的睡塌,塌上不仅有枕头,还有一床雪白的锦被,四周帷幔低垂,遮住了半床的景色。原本堆积的药材早已不翼而飞,地面上干净整洁,铺着一层绒毯,房间内,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海棠花清香。

    傅云舒:“……这是?”

    “我将隔壁的房子买了一间下来,打通了墙,将这地方改了改,”楚源回过头,眼神中带着不明的情绪,语气却非常正经,“方便为你诊病。”

    “专门为我诊病改的?”傅云舒吃了一惊。

    “自然不是,平日里若是我看诊累了,也可在此处休息,免得回去住处,麻烦。另外,旁边我还另辟了个小厨房,加上一间小仓库,方便装杂物。”

    “如此,”傅云舒松了一口气,继而赞道,“好漂亮啊。”

    “过来吧。”

    ……在这里打?傅云舒脚下踩着柔软的绒毯,又看了一眼楚源明显比自己强壮了不少的身材,内心无比疑惑:若我一会儿被打得忍不住吐血……罢了,就算是吐血了也得咽回去,千万不能脏了楚医师的地方。

    他三两步走到楚源面前,端端正正的站好,闭上了眼睛,道:“我准备好了,楚医师动手吧。”

    傅云舒一张小脸白生生的,肌肤莹润生光,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投出一小片阴影,似乎是因为紧张,乌黑的睫羽还有一点几不可见的、轻微的颤抖。这张脸看上去十分显年轻,哪怕说他还不到二十岁,也完全能让人相信。

    楚源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眼神从他的漂亮的眉宇流连到淡粉色的嘴角,他不受控制般微微俯下身,正要凑近,傅云舒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轻轻动了动,楚源连忙收回灼热的目光,端正站好。

    下一刻,傅云舒睁开了眼睛,茫然道:“楚医师?”

    楚源咳了一声:“我在想用什么工具。”

    说着他转身走到墙角,在一个半大的木箱子里翻找片刻,真的找到了一个板子,拎着回到了傅云舒面前。

    “?”傅云舒的瞳孔明显瑟缩了一下,不过转而,就咬紧了腮帮子,更加决然的闭上了眼睛。

    楚源:“……”我在他心里会不会像个变态啊?

    那板子不过女子的小臂长,是正经的红檀木,一头稍宽,另一头却稍窄些,适合握在手里,虽不是太厚,不过看起来却很结实。

    楚源将那板子在手心轻轻敲了敲,又端详起傅云舒的脸。傅云舒心里早就做好了“就算楚医师将我打个半死我也绝不能躲毕竟是我有错在先”的准备,岂料半天不见楚源动手,茫然的睁开眼。

    楚源有些慌乱的收回目光。

    “怎么了?”傅云舒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顿了顿,试探道:“……难道还要我……跪下?”

    ……得了,这是真将我当个变态了。楚源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还是冷冷一哼:“你知道就好。”

    傅云舒咬了咬嘴唇,一掀衣摆果然要跪,楚源拉住他手腕,向床榻上努了努嘴:“跪到上面去。”

    傅云舒犹豫:“这……这毕竟是楚医师的卧榻,不方便吧?”

    楚源一个眼刀飞过来,傅云舒想起来自己毕竟是“带罪之身”,于是听话的走了过去,上了软塌。

    楚源掂着那块板子,声音冷冷的:“衣裳脱了,我要贴着肉打。”

    傅云舒不愧是做先生的,自是最讲理不过,知道是他错了,也答应了让楚源打一顿出气,那就真的是楚源说什么是什么,半点也不为自己求情。

    秋日的天气有些凉,傅云舒除去外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转过身去,背对着楚源,端端正正的跪在软塌上,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楚源却犹自不满意:“裤子也脱了。”

    “?”傅云舒微偏过头,迟疑道,“有必要吗?”

    楚源见他那态度,刚消下去的火气登时又噌噌噌的全冒了上来,心道今日不给你打哭,我看你是记不住教训。

    他坐在塌边,哼了一声:“不想脱也可以。”

    说着他倾身靠近,大手一拉,傅云舒整个人就被掉了个个儿,摔在了他腿上,修长的手指顺着裤带轻巧地一扯,傅先生那浅色的裤子,连带着雪白的亵裤,便一股脑地滑了下来,雪白圆润的屁股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楚源跟前。

    而这时,楚源的后半句话才轻飘飘地落了地:“我帮你脱。”

    傅云舒上半身趴在楚源腿上,楚源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一层单衣,按在他的脊背上,使他不能移动分毫。傅云舒自腰际向下不着寸缕,修长的双腿还维持着屈膝的姿势,导致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扬着,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

    傅云舒身下凉飕飕的,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么个打法,耳珠红的都要滴出血来:“楚医师……唔!”

    红檀木的板子毫无预兆的落下来,重重击打在羊脂玉般的臀面上,雪白的臀峰登时就染上了一层绯色。

    这一下真是毫不留情,傅云舒痛的深吸一口气,岂料阵痛还未缓过来,下一板已然挟着劲风,打在另一瓣屁股上。

    “仔细受着。”

    楚源冷着脸,下手又快又狠,傅云舒痛的发抖,连刚刚的害羞都被这几板子抽到了九霄云外,强忍着逃跑的欲望,心里就剩下了一个念头,希望楚医师打过了,就消了气。

    楚源似乎没那么好消气,连抽了十几下,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雪白的牙齿嵌入下唇,一滴滚圆的血珠缓缓涌了出来,傅云舒毫无知觉,下一瞬,楚源掰过他的脸,手指一使力,便撬开他的牙关,斥道:“又咬嘴唇,什么毛病?”

    说着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入了傅云舒口中。

    红檀木板再次裹挟劲风而至,傅云舒吃痛,下意识牙关一合。

    “嘶……”楚源轻轻地嘶了一口气。

    傅云舒睁大眼睛,只见那修长的指根上,多出了一圈沾着口水的牙印。

    “你想将我的手指咬断吗?”楚源笑了一声,接着那手指不退反进,探进口腔更深处,搅弄傅云舒柔软的舌。

    板子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来,傅云舒痛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口齿却说什么也不敢使力了,只能半张着嘴,无力的任那两只修长的手指兴风作浪,涎液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眼见着两瓣屁股已经变得又红又肿,十分可怜,楚源才放过他的口舌,云淡风轻的开口:“怎么,受不住了?”

    傅云舒断断续续的抽着气,说不出话,只能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楚源哼了一声,那臀上已然无处下手了,他便重重一挥,将那板子抽在了笔直白皙的大腿上。

    大腿后侧的肉明显比臀上娇嫩,这几下又着实太狠,每一下便带起一道血痕,傅云舒十指紧攥被褥,脖颈竭力后仰,才生生压抑住了喉间的一声痛喊。

    楚源扳过他的脸:“要哭了?”

    傅云舒虽狼狈,却并没有想哭的迹象,他强忍着疼,勉强扯出了一个笑:“楚医师……可消气了?”

    楚源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

    傅云舒机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不过片刻,便调整好了自己,他闭上了眼睛,认命道:“那便……继续吧,我答应过了,要挨到你消气为止。”

    楚源嘲讽道:“傅先生当真是说一不二,怎么前些天说不来就不来的时候,没有今日这觉悟呢?”

    傅云舒无地自容道:“我知道错了,打罢。”

    楚源当真再次扬起了手,但这次却并未用板子,只是温热的手掌对准那火烫的臀面轻轻一拍,引得傅云舒一阵颤栗。

    “好了,消气了。”

    傅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