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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玉杵

    旭日越过碧湖,越过树林,越过层叠山峰,将第一缕光撒向了这座偏远的小城。

    窗外鸟雀啁啾,有起得早的小贩已经开了张,吆喝的声音隔着家门都听得很清楚。

    傅云舒跪坐在软榻上,探手向下,摸索到了穴口处的硬物,正要使力,楚源掀开了门帘,大步而入:“我说了,不准拿出来。”

    傅云舒下意识停手:“我已经退烧了……”

    “那也不行,里面是我早上为你新换的药,你昨日烧得那么严重,若不仔细巩固,恐怕复发。”

    “可我……”

    “还是你想再烧一次?”楚源面露不悦,“昨日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都要被烧傻了,一个傻子也能当先生?”

    傅云舒张口结舌:“我这样……怎么出门?”

    楚源挑了眉梢:“怎么不能出,你昨日含着它睡了一晚,还没适应?”

    傅云舒心说这怎么适应,话未出口,楚源已然猜透了他心中所想,抬起下巴示意:“下床走走试试,你可以适应的。”

    “……”

    傅云舒小心的下床,他自己的里衣昨日早就被汗湿透了,楚源的衣裳对他来说有些大,松垮的挂在身上,衣摆垂下来,堪堪遮住屁股。织锦的布料被头顶轩窗外透入的阳光照着,薄的近乎透明,内里景色一览无余——

    一线平直的锁骨,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脯,胸前还挺立着两枚粉色的凸起,而后是收束的窄腰,腰间不仅毫无一丝赘肉,后腰上甚至还带着两个性感的腰窝。

    白皙的双足踏在绒毯上,脚踝细瘦,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肉匀称,大腿后方还带着丝丝血痕,尤带着绯色的臀终于消了肿,扬起漂亮的弧度,而臀缝中央,一点碧色若隐若现。

    楚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呼吸突然有些急促。

    傅云舒试探着走了两步,腿间的药杵粗长,直直顶在直肠深处,每动一下都要在体内搅弄一番,瞬间就令他满头大汗,喘息连连。

    他扭过头,求助道:“不行,我走不了路。”

    楚源的思绪被拉回,掩饰的咳了咳:“你不是走的挺好的。”

    傅云舒有些窘迫的转过身,顺着他的目光,楚源看到他原本乖乖帖服在腿间的物件儿,已然有了些许昂头之意。

    楚源笑了一声,抬手向他招了招,而后不知从哪翻出一根红绳,顺着他的分身缠了上去。

    傅云舒捣药时,被缠过不止一次,可是这次却比往常都要紧,两枚卵蛋被分别裹住,挺立的柱身也被层层缠绕,被楚源一按,贴到了小腹上,而后细绳又在腰间缠了两圈,保证那分身紧紧贴着小腹,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楚源:“再试试。”

    傅云舒:“……”

    傅云舒强忍不适,又走了几步,异物感如此明显,这次下面虽不作妖了,可是上面又隐隐有些不对劲,傅云舒低头,只见胸前的布料已然濡湿了一大片,奶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每走一步,便溢出些许。

    楚源又招了招手,起身翻出了一个小匣子,里面放着两枚小巧的物件儿。那东西通身金属,带着些繁复的花纹,中央还镶嵌了一枚光华流转的红色宝石,玲珑小巧,十分别致。

    傅云舒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玩意儿:“这是?”

    楚源撩起他的衣襟,修长手指将那东西捏开个缝隙,而后对准傅云舒挺立的乳尖,一左一右,夹了上去。

    傅云舒:“……”

    那乳夹看着小巧,实际上颇紧,紧紧钳制在奶头上,奶水瞬间就止住了。楚源屈指弹了一下,笑道:“很适合你,喜欢吗?”

    傅云舒冷汗都下来了:“疼……”

    “我以为你除了高烧烧迷糊的时候,是不会开口喊疼的呢。”楚源挑了眉梢,探手向下,去拨弄他早已濡湿的花缝。

    傅云舒微微喘息,两瓣花唇异常敏感,稍一碰触,淫液就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楚源不以为意,从怀中摸出一方洁白的帕子,随意团了团,塞进了花缝。

    “堵上了,免得上课的时候湿了裤子。”

    傅云舒眼尾都泛了红,求饶道:“楚医师……”

    楚源好整以暇的拭干净手指,将他的长衫扔了过去,“要迟到了,还不快些?”

    *

    这看似平常的一天,陵阳学堂的傅先生却过的异常辛苦。

    傅云舒手执书卷站在讲台上,一身灰蓝色的长衫整整齐齐穿在身上,配上他温润清雅的脸庞,端端正正的站姿,任谁也想象不到这重重衣衫之下,掩盖的是怎样一具奢靡的身体。

    菊穴中的玉杵又粗又长,他每走一步,都要被狠狠捣在深处,带起一阵不为人知的奇异快感,分身早已被刺激的勃起,却苦于束缚,红色的细绳毫无怜悯的勒进肉里,痛不欲生。

    花缝也水流泛滥,早上被塞入的手帕估摸已经湿透了,反复摩擦在花唇上,阴蒂好像都被磨肿了。不仅如此,胸前的两点还被金属乳夹紧紧钳制,一跳一跳的疼痛无止无休,就连衣料的摩擦都引得他一阵战栗……

    傅云舒双腿发软,竭力调整呼吸,生怕讲课的时候溢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常常说了上句就忘了下句,总在走神,频频出错。

    终于有学生发现了异常,关切道:“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傅云舒额上冷汗连连,竭力扯出了一个笑,摆了摆手:“……无妨,只是有些累了。”

    他本想咬牙默默忍受,然而事实不遂人愿——随着时间的推移,后穴内的药物逐渐融化,似乎变得越来越滑,含着的玉杵竟也有了缓缓滑落的趋势。傅云舒大吃一惊,只得紧紧地夹着那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它会当着学生们的面掉出来。

    傅云舒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般煎熬。及至午间,终于忍受不住,趁着学生们都跑去饭堂的间隙,步伐缓慢的出了门。

    学堂后面有一片树林,平日里鲜少有人,傅云舒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站定在一棵树后,深吸一口气,扯松衣襟,小心的将那两枚乳夹取了下来。

    那两枚乳头被折磨了一上午,都快被夹扁了,又红又肿,剧痛无比。傅云舒却顾不上瞧一眼,向四周看了一遍,确定所处足够隐蔽,才躲回树后,犹豫着解开裤带。

    长裤滑落至脚踝,他撩起衣摆,转过身去,一手扶住树干,微微沉下腰,浑圆的屁股翘起来,露出臀缝中紧紧夹着的碧色。

    带着凉意的秋风穿过树林,掠过赤裸的臀,疯长的草尖搔刮着小腿,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漏下来,落在匀称漂亮的臀腿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傅云舒手指探向身后,拈住玉杵根部缓缓抽离,玉杵在离开菊穴的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轻轻喘着气,空虚的菊穴粉嫩嫩的,一张一阖,已融化的乳白色药膏顺着大腿滑落出来,洇湿了脚下的草地。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喘息了一会儿,而后手指探入花缝,小心摸索,终于拈到了柔软的一角,咬牙压抑住喉间呻吟,慢慢的将那湿透的巾帕抽出体内。

    而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又硬又脏的草根刺在裸着的臀腿上,他也无暇去管,冷汗涔涔的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抬手解开了紧紧捆缚分身的红绳。

    他扶着树干,缓缓站直,整整齐齐的穿好长裤。

    “若是让楚医师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挨一顿毒打。”他喃喃自语。

    下一瞬,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哼:“你倒是很了解我。”

    傅云舒瞳孔一缩,猛一抬头,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穿林拂叶而来。

    他无比震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楚医师你你,你怎么来了?”

    楚源宽袍大袖,个高腿长,手中还提了一个食盒,几步就走到了傅云舒面前,面无表情道:“怕你屁股疼得又不肯吃饭。”

    傅云舒张口结舌:“那你……怎知我在这儿?”

    楚源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事实上他提着食盒先去了教室,发现正是午饭时间,教室空无一人,又去了后面的饭堂,在一堆学生中寻了半天,也没寻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出来等,茫然之际,恰好看到这片茂密的树林,就想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草药……岂料草药没找到,先找到了这么个气人的玩意儿!

    楚源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看来我不该过来,不遵医嘱,你厉害的很。”

    傅云舒做贼心虚,几不可见地后退了一步。楚源的目光掠过草丛里的玉杵,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我说过了,你昨日烧的那么严重,是很容易复发的,是真想烧成个傻子来气我?”

    傅云舒就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当先生的威严全都没了:“对不起,我只是……”

    楚源声音冷冰冰的:“想先吃饭,还是先挨打?”

    傅云舒:“……”

    “我替你选?先吃饭如何?”

    傅云舒点了点头。

    楚源随手折了根树枝,靠近过来:“就吃柳条炒肉怎么样?”

    傅云舒:“……”

    小半个时辰后,傅先生脚步虚浮的走出了树林,漂亮的眼尾都泛了红。

    学生们茫然的看着姗姗来迟的先生,并不知道,他们先生整齐的衣衫下,是两瓣新鲜出炉的、通红的、犹带着血痕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