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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穿环

    因为高潮时头脑发昏的那句话,傅云舒被按着强肏了大半个晚上。姓楚的手黑心狠,等终于将他绳子解了,再清洗干净,天都快亮了。

    傅云舒早没了力气,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楚源不许他装死,强行将人拉过来拢在怀里,微凉的手指顺着他光滑脊背上的勒痕游走:“疼吗?”

    傅云舒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摇了摇头。

    楚源被他逗笑了:“不疼,那我下回还捆着你。”

    傅云舒没吭声,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伸出舌尖去舔舐他结实的胸肌和胸前半硬的小豆。楚源将下巴搁在他发顶,被弄的有点痒,拎着后脖子肉将人从怀里拉开,像拎小狗一样:“喜欢吗?”

    傅云舒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尽,被他盯住打量,羞臊地点了点头。楚源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捉住他红肿的乳尖:“我也喜欢你这里,很漂亮。”

    傅云舒声音小小的:“你最喜欢拧它们。”

    “岂止呢,”楚源的手指在通红的乳尖上细细拨弄,“我还想在这里穿上环,环上刻着我的名字,叫你日夜戴着不许摘。行止坐卧,它都坠在你最敏感之处,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我。”

    “不穿环我也时时刻刻想着你。”傅云舒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想将这个危险的话题糊弄过去,“午饭想吃鱼么,过会儿我去集市上买。”

    楚源扣住他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睫毛低垂,失望至极:“你不想要便算了。”

    他摆出一副凄楚可怜的模样,傅云舒哪里能招架得住,一时间心肝脾肺都跟着爱怜地颤了颤,此刻别说是穿环了,就算要剜心出来他也是愿意的。忙哄慰道:“想要的,你多穿几个,想穿在哪里都可以,我最不怕痛了。”

    楚源方才的可怜模样立刻烟消云散:“真的?”

    傅云舒一愣,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下一瞬,他整个人已经被按平在塌上,被子被掀开,露出大片带着绳痕的胸腹。

    楚源强横地压在他身上,又开始吻他,同时左手飞快探入枕下,摸索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傅云舒余光只见一抹碧色一闪而过,随即,胸前便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

    他被冰出一个寒颤。

    楚源的吻沿着咽喉辗转到胸口,含住左边的乳首仔细吸吮,这对玉乳夜里没少被折腾,内里奶水早空了,他毫不在意,灵巧的舌尖在乳孔处戳刺逗弄,直到那小东西再次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楚源吐出沾着口水的嫩红乳首,一手蒙住傅云舒双眼,另一手捏起一枚小小的、未封口的青碧色圆环,一端的尖锐对准那挺立的茱萸,狠狠使力贯穿了过去。

    “唔……”

    傅云舒双手骤然攥紧床单。

    好痛。

    娇嫩的乳首被硬物生生贯穿,立刻渗出一星血色。傅云舒深吸一口气,还未从这灭顶的疼痛中缓上一缓,就感觉到那刺穿血肉的硬物动了一动,向里挪了一寸。

    他忍不住哼了一声:“疼……”

    楚源吻住他的唇:“乖,就好了。”

    傅云舒的视觉被剥夺,一片漆黑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硬物自血肉中一点点穿梭而过,左边的乳首像是炸开一样疼。楚源的唇舌在他口中恣意搅弄,与此同时,右边乳首已经高高立起,被另一枚碧环毫无预兆地刺了进去。

    傅云舒痛得去咬他的舌,楚源不闪不躲,任由他咬,手中继续使力毫不停歇,一寸寸地、将另一枚碧色圆环强硬地穿透了柔嫩的乳头。

    身下的床单瞬间就被冷汗浸湿。

    楚源松开了蒙眼的手。

    这疼痛太过剧烈不容忽视,即便视觉恢复,傅云舒依旧痛的眼前发黑,直到满口的血腥味将他的神智唤醒。

    他终于松开齿关:“楚源……”

    楚源用指头蹭掉唇角血迹,笑道:“真疼,小狗要将夫君的舌头咬掉据为己有么?”

    傅云舒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胆大,万一我控制不住,真咬断了怎么办?”

    楚源满不在乎:“夫君陪你一起疼。”

    胸前的茱萸由嫩红渐渐转化为剔透的深红,肿胀不堪,沿着碧环的边缘缓缓渗出一丝血痕。楚源再次倾身,将碧环与穿了孔的乳首一起纳入口中,帮他缓解这痛楚。

    足足安抚了半刻钟,傅云舒才有精力,看看他胸前的东西。

    那是一对翡翠玉环,质地细润,成色极好,晶莹剔透且毫无瑕疵,用指甲轻轻敲打,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环的内侧镌刻着一个篆体的“楚”字,笔画繁复,边缘清晰,怪不得方才穿到这一小节时那么疼。

    楚源从锦盒中取过一截同样材质的搭扣,对准碧环的开口处轻轻一按,只听一声极轻微的“啪嗒”声响,像是有什么机括般,小小的搭扣与碧环合二为一,组成一个完整的圆环,开口彻底被封死,连缝隙都看不见了。

    楚源道:“除非打碎它,否则你再也摘不下来了。”

    傅云舒闷声道:“那我可得护好了,万一不小心碰碎了,你又要罚,我还有活路?”

    楚源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知道就好。”

    白皙的胸肉上挺立着深红乳首,乳首上缀着碧色的剔透玉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极富情色。楚源的声音低低的:“很漂亮。我说过的,碧色衬你。”

    傅云舒想起他在玉河村说过的话,反驳道:“可你那时分明说的是乳夹。”

    “唔,也许是我变得贪心了,原谅我吧。”

    傅云舒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胸前。

    窗外的天色泛起一丝鱼肚白,床上的两人赤身裸体,浓情蜜意。楚源分明是一晚上没睡,此刻却毫无困意,兴致盎然地拨弄着他送的新装饰,眼都舍不得眨。傅云舒蜷在他怀里睡着了,直到被外面鸡鸣吵醒,才昏昏沉沉睁开眼来。

    楚源依旧保持着环抱他的姿势,手臂被压麻了也一动没动。见他醒了,又忍不住去吻他,傅云舒微微仰起脸回应。

    他越是乖顺,楚源就越想欺负,温热的手掌落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揉捏,又白又嫩,还带着几道勒痕,他坏心眼道:“今日还未曾打屁股。”

    “胡说,你夜里分明打了好几巴掌。”傅云舒躲在他怀里,据理力争。

    “几巴掌?说不出就还要打。”

    傅云舒:“……”他昨夜被绑着按在墙上肏,都快被快感逼疯了,如何能数得清楚?

    他为难地皱起眉,指指胸口:“疼着呢,饶了我罢。”

    “你不想要就算了,”楚源低下头,又是一副可怜相,失落道,“我只是喜欢你屁股上粉粉的,带着我的巴掌印的样子。”

    又来。

    傅云舒叹了口气。

    他浑身都和散了架一样痛,胸口更是一跳一跳的折磨着他的神经。可自己的人,又忍不住想惯着。

    不过仔细想想,隔壁的刘大哥不也经常被媳妇揍么,有时候是乱花钱,有时候是不洗脚,更有一次是朝着村口小寡妇抛媚眼。抛媚眼那次最严重,惨叫声隔着好几道院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还有前门的李大哥,后院的王大哥,哪怕是隔壁巷子的张大爷,都五十好几了,不还是成日里被自家婆娘揪着耳朵踹么?

    可他既没乱花钱,也没不洗脚,更没对别人抛过媚眼,着实想不通楚源怎么就成日里想打他屁股了。

    楚源继续道:“你这屁股光滑又漂亮,万一被别人看了去可如何是好,我只是想留下一点我的标记而已,都不准吗?”

    这种地方别人哪里能看见?傅云舒明知他在胡扯,又想惯着,不免想到哪怕他到了五十岁,还要被楚源按着打屁股,心里打了个突。

    ……罢了,不过是挨几巴掌,又不是掉块肉,至于这么矫情半天么。

    傅云舒想通这层,艰难地撑起身,跪在床上抬起屁股,摆出一个任君凌虐的姿势:“打罢。”

    他的臀挺翘圆润,雪白的肌肤上交叉着几道红色勒痕,别提多诱人。楚源毫不客气,挥手便狠狠抽了一巴掌,臀肉被压下去又弹起来,而后渐渐泛起一层薄粉,像是个漂亮的粉桃。

    傅云舒强忍着一动没动。

    然而楚源没忍住,又连扇了几巴掌,眼见那臀肉颤颤巍巍,由粉变红。

    傅云舒轻轻地吸了口气:“够了吗?”

    远远不够。楚源道:“再撅高一点。”

    傅云舒只好调整了姿势,豁出去这身皮肉给他尽兴。

    旭日从地平线上蹦出来,透过小窗,给赤裸翘着的绯红色臀面勾勒出一层金边。温暖的小屋里只剩下巴掌扇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臀面渐渐滚烫,傅云舒细细的忍着疼,偏了偏头,再次问道:“够了吧,我该去学堂了。”

    楚源原本觉得这颜色差不多了,正打算停手,一听这话,巴掌又重重地扇了下来:“还有力气去学堂?看来还得多挨几巴掌,今日非得将你打到下不来床为止。”

    “别,很痛,”傅云舒忍不住晃晃屁股,绯红色的臀面摞满了巴掌印,像是烂熟的桃子,“真不能再告假了。”

    自从枫山回来之后,他几次三番因身体原因告假,从前三年告的假都没最近一个月多,再这样下去,学生们该看出端倪了。

    这次就算是痛死,就算是爬,他也得爬到学堂里。

    楚源自然不能真将他打到下不来床,又狠狠掴了最后一巴掌,眼见那臀肉颤出一个让人心神荡漾的弧度,方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将人推到床里面蒙上被子,自己起身去厨房生火做早饭。

    傅云舒趴在床上,胸口痛屁股也痛,就着楚源的手喝了一碗香浓的米粥,楚源收拾齐整,例行回医庐看诊,临走时又去揉捏他通红的屁股:“乖一点,晚上回来夫君还要打的。”

    傅云舒抖了抖:“好歹让我缓两日……”

    “半日都不成。说了要天天打。”楚源撂下狠话,精神饱满地出了门。

    傅云舒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随手翻了件衣裳,遮住一身情色痕迹,方才慢吞吞地爬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