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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强奸

    男朋友是真的。

    萧今歌虽然令人生厌,但她说得对,阙天尧不是同性恋,也不能是同性恋。而他也不可能抛弃尊严和自我一边看着阙天尧娶妻一边和他纠缠不休。

    沈夺月决心和阙天尧断了,而断掉一段关系的最好方式就是另一段关系,他用最短的时间给自己找到一个男朋友,打算挑个合适的时间带上他和阙天尧做个了结。这才有了那一条发给阙天尧的消息。

    可天不遂人愿,阙天尧的突然出现粉碎了他的计划。

    当属于阙天尧的柔软贴在他的嘴唇上时,沈夺月睁大眼,呆了几瞬,直到舌尖顶开他的齿列想闯入口中的时候,他猛地回神,挣扎:“不唔——!不行……我不……阙、阙天……!”

    嘴唇和舌头都被含住,他被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消失在纠缠的唇舌之间,“唔……”

    阙天尧收拢手臂,甚至都没有放下沈夺月,坐在床边,将沈夺月放在膝上便亲他,一只手便捆住怀中人一双细腕,手背上绷起明显的筋骨,镇压了反抗,凶狠地吸着嘴唇,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快要把骨头捏碎。

    他亲得好用力,比上次的撕咬更激烈,攫住唇舌,像要把沈夺月的嘴唇和舌头都吃下去,一吸一舔,似乎连呼吸、连灵魂都要被他掠夺而去!可怜骄矜的小月儿没有接吻经验,更没有这么凶的接吻经验,手被捆着挣不开,只一个劲儿地往后躲,最后倒在阙天尧肩上,倒像他投怀送抱了。

    到后来,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和阙天尧角力的双腕失去力气,阙天尧也随之松了手,收紧双臂把人箍在怀里,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手腕内侧柔嫩的皮肉。

    骨头发酥。

    激烈抗拒的声音变软,似冰消雪融,流出潺潺春水,“嗯……”

    沈夺月只是性格冷淡,而非断情绝欲。他有欲望。

    他渴望和阙天尧亲吻、做爱。

    因为他爱阙天尧。

    所以他愿意。

    愿意让他在自己身上射满精液,愿意给他肏手心,愿意为他口交,甚至是一些更不可言说的事,他都愿意。

    他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过,温情的,激烈的,酣畅淋漓的……

    “唔!”上颚被重重舔舐过的酥麻感拉回了沈夺月的思绪,太过了,头皮发麻,脑海里涌起一潮又一潮的浪,低吟自唇间逸出,他不自觉仰起头,更方便了阙天尧的侵入,进到更深的地方,舌尖裹着涎液喂进沈夺月的喉咙,呼吸交融,用力地舔舐着那狭窄的甬道、湿热的粘膜,模仿性交一样戳刺。

    他在用舌头强奸沈夺月的喉咙。

    沈夺月的脸上泛起热,浪潮拍岸,越拍越汹涌。

    在他绮丽大胆的百般幻想里,都没有这样的!

    他又挣扎起来,推阙天尧的肩。

    阙天尧这次放开了他。

    沈夺月喘息着,嘴唇被吸得肿了,红润,又湿漉漉,泛着水光,像雨后被透洗过的花瓣,娇艳极妍。

    阙天尧用指腹碾着湿润的唇,又忍不住,凑上来亲他,沈夺月用手背挡住嘴唇,抿了抿,恼怒地瞪他,不准亲。

    清丽的玉雕浸染上艳丽的颜色,双瞳中燃着两簇灼灼火苗,离了他清冷脱世的神坛,美得勾魂摄魄。

    “月儿,别用这种眼神,会让人更想强奸你。”阙天尧呼吸粗重,不让亲嘴唇,他便转了方向,蹭他的耳廓,暧昧又色情地舔着耳洞,半怜半怨的低语裹着热气扑进耳朵深处,让沈夺月愤恨,又头皮发麻,“当初我要教你格斗术防身,让你学不学,现在被欺负了,可怎么办才好?要不要让那个垃圾来救你?”

    他太小心眼儿了,这个时候了都不忘踩杜亚一脚。

    “他不叫垃圾,他有名字,叫杜亚。”沈夺月偏开头,推阙天尧的脸,“走开!”

    阙天尧的眼底闪过妒火,手伸进沈夺月衣服里,从细腰摸到胸膛,重重地捻了一下乳尖,“不要再让我在你嘴里听见其他人的名字!”

    “唔——”沈夺月蓦地忍住声音,乳头是他的敏感点,一闪而过的疼痛中夹着酥麻,他含起胸,扯阙天尧在他衣服下作乱的手,脸上的红热更甚,“阙天尧!”

    嫉妒烧得阙天尧面目全非,他揉捏着沈夺月乳尖,鼻子里喷出的是火,燎到沈夺月身上,要化了他的骨肉,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月儿,宝贝儿,你是我的,不要再看别人。”

    “我不是……!啊!”

    比力气,沈夺月远远不是阙天尧的对手。他扯不开阙天尧的手,只能任凭那只手在他胸膛放肆作乱,他看不见,但胸口的衣服被手背拱得一鼓一鼓,能感觉到乳尖被拉扯、被夹在指间碾磨。

    他的乳头变成了阙天尧指间的玩具。

    “唔……啊……”

    沈夺月把嘴唇咬得泛白,手指不住蜷缩,勾住阙天尧的衣角,却还是克制不住低吟,脸上更热,心中悸动,心跳得好快,他怕阙天尧隔着胸膛摸到他不受控制的心跳。他的掌心又好烫,像一蓬火,熨贴着皮肉,烫进了心里。

    “唔……阙天尧……放、放开……”

    “小月儿真骚。”细细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阙天尧的胸膛紧紧匝匝地笼着沈夺月,夺取了他全身的触觉,现在连心跳、听觉都被他占据了,他只能感受到阙天尧了,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声音。

    沈夺月在他怀里被泡软了,骨头发酥,意志也节节溃败,蜷缩着,蝶翼似的睫毛不停地颤,又被含住耳垂嗫咬,“我送你的耳钉呢?”

    “扔、扔了……”沈夺月扭动喘息,毫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诱人,半边身子都红了,连脖子都染上醉人的绯色,扯阙天尧的手, “把手拿出去啊!”

    “骗子。”阙天尧低笑,胸膛闷闷地震动,连带着沈夺月贴着他的肩背都震起一大片酥麻,他掐住沈夺月的腰往下压,胯往上顶,用腿间硬起来的一大包磨沈夺月的屁股,逼出沈夺月仰起脖颈的一声短促低吟,“阙天尧!”

    他太大了,隔着裤子,沈夺月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硬度和蓬勃的热量,硌着他的屁股,像坐在一团燃烧着的石头上。不是没有直面过,他摸过、也含过,但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更让他心悸。

    因为这次是冲着他来的,只隔着几层布料,那东西就要,就要进到他身体里了。

    不行,不行,现在不可以!

    定位显示在家里,耳钉必然没有被扔。阙天尧扫了一圈沈夺月的房间,他来过,知道小月儿会把重要并珍视的东西放在哪里。他伸长胳膊,拉开沈夺月床头的第二层抽屉,果不其然在里面找见了一个小方盒,他送的红巨星安静地躺在里面,光芒熠熠。

    “月儿真笨,你骗不了我的。”阙天尧亲了一下沈夺月的嘴,轻轻地含吮唇珠。

    沈夺月坐在阙天尧膝上,被拆穿了,羞恼得说不出话,他还没有来得及推开阙天尧,后者便已经放过他的唇,从盒子里拿出耳钉。他没有再强行戴在沈夺月耳朵上,而是撩起沈夺月的衣服,拉在胸口,在沈夺月愣怔的目光里,把耳钉夹在了硬挺的乳粒上。

    醴红的蕊果坠上璀璨的红钻石,在玉雪似的胸膛上,像雪地里烙下的两朵红梅,交相辉映,靡艳,又色情。

    好像那诱人的乳果被挂上牌子,明标所属。

    属于阙天尧。

    “阙天尧!”

    这真的太过分了,不止脸,沈夺月全身都烧起来,他恼羞成怒,欲一把扯掉耳钉,可还没有碰到,就被阙天尧攥住手腕,他的呼吸粗重,喷在沈夺月的乳头上,硬胀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箍在裤子里,快要爆炸,“好色,月儿,好色。”

    他像个禁欲几十年的色情狂,急切地叼住沈夺月的乳头吸吮嚼弄,乳粒小,即便充血也没有大多少,粉嫩的乳晕盛着中间一颗玲珑红果,比花娇,在阙天尧的唇齿间备受欺凌,像遭遇狂风暴雨,东倒西歪,连带着坠着的红钻石也不受控制地摇摆晃荡。

    “不、阙……阙天尧!”一声声的惊喘逸出唇间,沈夺月推不开阙天尧的脑袋,那双玉器白瓷似的手插在黑发间,茫然地揪着一缕发,时紧时松,骨节都被烧出一片莹粉釉色,唯左边无名指上缠着纱布,“不行……混…混蛋……”

    “唔嗯…疼、轻……不要咬……”

    快感却绵延不断,一浪又一浪地冲刷着身体,在浪潮起伏间,冷淡脱俗的月神跌落凡尘,沾染一身软红,坐在“强奸犯”怀里动了情,脚趾蜷起,双腿不住地磨蹭,“啊嗯……”

    阙天尧专心地吃着奶尖,连同粉嫩的乳晕一起含住,用舌尖裹住乳果顶碾,像小孩儿吸奶一样吮吸,湿漉漉的唾液抹在上面,让沈夺月无端生出自己被吸出奶的错觉,“不要,阙天尧…别弄、别弄了……”

    混蛋一边吃着奶尖,一边往下摸,探进双腿间,隔着内裤揉沈夺月的阴茎,含着乳头低笑:“月儿,你硬了。”

    沈夺月的惊喘更甚:“拿、拿开!”

    “第一次奸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乳头好敏感,单是揉一揉就会硬得挺起来,要是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你会爽得哭,小鸡巴和小屁眼儿都一起喷水。”他重重地揉着沈夺月的阴茎,挺胯用自己的顶他屁股,动作下流,说的话也下流。

    乳尖被吃得发疼,混蛋像真要从乳孔里吸出奶一样用力嘬,充血肿大,坠着耳钉,比另一边肥硕了两倍不止,殷红欲滴,像熟透的红色浆果,快要撑破表面薄薄一层皮,爆出里面甘甜丰沛的蜜液来,乳晕上交错着齿痕,布满凌虐的痕迹。

    属于阙天尧的痕迹。

    他叫阙天尧玩儿透了,现在连阴茎也落在他手里被亵玩。

    “其实我给你做了好多小玩意儿,不止耳钉,还有很多,下次把这里也挂上好不好?让你全身都挂满属于我的东西。”

    “啊!”他重重一揉,沈夺月被捏疼了,羞恼不堪,抓着阙天尧的手臂,“你……你做梦!第、第一次奸我…呜!是什么意思……停、停下!阙天尧你变态!”

    阙天尧停了手,将沈夺月放平在床上,身体卡在他双腿间,直着身脱了自己的衣服,把迷奸与睡奸的事和盘托出,噙着笑回味被下了药的小月儿的美味:“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有多骚,自己掰开屁股哭着求我肏,还没碰到你,穴里的骚水就流成了一眼泉,又湿又热,裹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害怕少喂了你精液,还挺着一双骚奶尖要我吸,又哭又叫的,出来卖的都没有你身上的骚劲儿。”

    沈夺月睁大眼睛,僵硬、不可置信,久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你骗我?”

    “对,我骗了你。”阙天尧撑在沈夺月上方,体型巨大的差异使得他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沈夺月,阴影密不透气,“我没有立刻送你到医院,催情药也没有解,我把你带回家,奸透了你。”

    “我骗你我不会伤害你,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肏你。”

    “我骗你是你做的噩梦,其实是我给你下了安眠药迷奸你。”

    “我是骗子,是监守自盗的小人,是禽兽,是恶徒是懦夫!我根本不值得你的信任!”

    一口气说完,阙天尧心里有种别样酣畅的快感,比他被电击之后还要畅快,他摩挲着沈夺月震惊的眉眼,勾着笑,“小月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卑鄙下流无耻,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找男朋友太晚了,所以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好不好。”

    沈夺月窒闷得喘不上气,揪着胸口,嘴唇咬得泛白,“你混蛋。”

    他从来没想过,那两件事阙天尧都在骗他!

    是觉得骗他很好玩儿吗?是看他纠结痛苦很好笑吗!

    混蛋,混蛋!

    骄矜的月神不会骂人,就算气极了,也最多不过骂一句混蛋。

    “就算被你操过了又怎么样?那是你犯罪,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不能找男朋友?我是和你上的床又不是上的户口!”

    “你又凭什么要求我留在你身边?你不做同性恋,可我是!”

    沈夺月愤然偏头,视线恰好扫及阙天尧手臂上的不规整的圆形枪疤,心头一颤,搡他肩膀,“滚开!滚回去做你的直男,今晚上的事我当没有发生过,我们两不相干。”

    “两不相干?”这个词触到了阙天尧的逆鳞,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眼里卷起黑暗的风暴,扬起千沙万尘,一把包住沈夺月腿间的阴茎又重又沉地揉,“这叫两不相干?你在我面前骚成这样,说什么两不相干?”

    “啊啊!”疼,好疼!沈夺月扯他的胳膊,踹他,“滚,滚开!混蛋!”

    “是啊,我是混蛋,是要强奸你的混蛋!”阙天尧解了扣子,拽住裤腰往下一拉,干脆利落地扒下沈夺月的裤子,沈夺月往后缩,蹬踹,“不行!”

    阙天尧压住他乱动的腿,俯下身,张嘴把沈夺月硬翘的阴茎全含了进去,又深又重地吸吮,像他刚才吸奶尖一样,脸颊凹陷,重得非要嘬出白浆不可。

    “啊啊啊!不……!”太超过了,这对手淫都很少的冷淡美人来说太超过了,眼里被逼出雾汽,扭着腰想摆脱色情狂的桎梏,还有色情的吮吸,可阙天尧单是压着他的腿,便能叫他移动不了寸许,像砧板上的银鱼,再挣扎也挣不出厨子的手掌心。

    而阙天尧就是那个厨子。

    极致的快感绑架了他,沈夺月咬住手背,拼命忍住呻吟,痛夹杂着舒爽,像电流一样呲过他的脊柱,脑海里翻涌起滔天巨浪,意识在一叶扁舟上随浪沉浮,被满面风雨吹打得潮湿漉漉,随时都会倾覆,翻落欲海,“嗯呜……啊……”

    阙天尧按着他的腿根,更低头更卖力,揉着软热的阴囊,让沈夺月的阴茎深深地抵在自己喉咙,欲呕时收缩的喉口软肉挤压着龟头,血管的脉动更加蓬勃想,沈夺月的手指却越来越虚软无力,曲着腿,脚后跟不住地在床单上磨蹭,呻吟再无法克制,长长地从唇间逸出,“啊……”

    双腿间的脑袋前前后后地送,几十下后,再重重地嘬,沈夺月承受不住,抓着床单,挺起腰,一截细韧的腰弓成一道弯桥,被阙天尧吸出了精,“啊啊啊——”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十多秒,沈夺月又重重地摔回床上,脱力地张着唇喘息,呼出湿润潮热的气息,胸膛起伏,肥硕的乳粒也跟着一上一下招人,双眼蒙着雾气,茫然失神,整张脸布满情潮,灵魂都在震荡。

    被奸透了。

    仿佛被雨打风吹,狠狠蹂躏一夜的残红。

    阙天尧硬到爆炸,健硕的肌肉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他一滴不落地吞下沈夺月的精,跨上他胸口,拉开裤链,阴茎弹出来,猩红怒张的龟头直指沈夺月的脸,太近了,一蓬热气全扑在他脸上,腥而涩。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沈夺月反应迟钝,看着眼前丑陋的巨物,一时反应不过来,“嗯?”

    阙天尧握着鸡巴往他嘴里戳,用龟头磨他的嘴唇,湿淋淋的腺液把微肿的嘴唇抹得红润湿亮,“乖月儿,让我进去,帮我舔,舔湿了好肏你的穴。”

    腥涩的味道让沈夺月很不喜欢,他用舌尖抿了抿,意识骤然回笼,猝然别开脸,狼狈地躲开那丑陋不堪的鸡巴,“阙天——唔!”

    他刚张开嘴,阙天尧就捏住他的下颌趁机把鸡巴操了进去,“礼尚往来啊月儿,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才对。舔湿点儿,等会儿操你的时候才不会很疼。嘶——你咬,咬断了我也塞进你屁股里,让宝贝儿一辈子含着我的鸡巴。”

    他语气闲闲,但眼底却盛着冷漠,居高临下地俯视沈夺月,绝对不是开玩笑,他干得出来这种事。沈夺月松开牙齿,张着嘴承受操干,眼角滑下眼泪。

    阙天尧的鸡巴太长太粗了,比生吞大宝剑更难受,沈夺月的脸颊被撑得酸痛,顶到喉咙口又让他干呕想吐,脸上涨红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像决了堤,顺着眼角浸湿了枕头。

    隔着水光,他望着阙天尧的脸,眼睛眨也不眨,长睫被泪水浸湿,像沾了露。

    阙天尧毫不怜惜,一下一下地操,好像把沈夺月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舒爽地喘息,“月儿好骚,真的好骚,一张嘴干起来都这么爽。你那个男朋友会这么干你吗?嗯?你在哪儿认识他的?他的鸡巴有我大吗?你还要跟我两不相干?”

    下流淫秽的话一股脑地灌进耳朵,阙天尧不仅奸淫沈夺月的身体,还要强奸他的尊严。

    嘴里、鼻子里全是鸡巴腥臊难闻的味道,塞满了口腔,两腮鼓起来,嘴角流下晶亮的涎液,沈夺月被操进枕头里,抵着阙天尧的大腿唔唔地挣扎着,泪如泉涌,鼻头都红了,狼狈又可怜。

    阙天尧的鸡巴太长,顶到喉咙口了还有大半截没有进去,他也不打算在沈夺月的嘴里射出来,干了一会儿就退出了鸡巴,亲他可怜的小月儿,亲他被磨得红润的嘴唇,亲他泪湿的眼角,“真可怜,我的宝贝月儿。可是这才刚开始,怎么办呢。省着点儿眼泪,今晚上还长,有得你哭的。”

    “阙天尧……”他的嗓子被肏得发哑,用胳膊盖住脸,盖住自己的狼狈,“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真的吗?”阙天尧笑了起来,带着一点惊喜,一点期待,纯粹得像个受到奖励的孩子,好像沈夺月说的不是恨,而是爱,“那也好,小月儿一定要非常非常恨我,恨到不杀了我不罢休才行。这样你的眼里就只有我了。”

    他舔去沈夺月流到耳廓的眼泪,架起他的腿,用鸡巴在臀缝间来回蹭,用马眼吐出的腺液作润滑,一下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来回旋转抠挖,聊作前戏,“恨我吧小月儿,我要把你操成一个离不了我鸡巴的骚货了。”

    “滚,滚啊!”沈夺月愤怒地用力蹬踹,但看似激烈的反抗对于阙天尧来说都是猫爪子挠人,易如反掌地控制了,沈夺月恨得无以复加,把嘴唇咬出了血。

    草草松了两下穴后,阙天尧便握着鸡巴,硕大的龟头往里撞——

    “啊!!!”沈夺月痛得仰起颈,像受刑濒死的天鹅,双手抓皱了床单,指甲都劈了,眼前闪过一阵黑,眼泪决了堤,大腿根滑腻的皮肉紧绷着,全身都在颤抖,痛!好痛!

    他难过,阙天尧也不好受,但他像感觉不到一样,还在坚定地往里推进,抹开沈夺月的眼泪,怜惜又残忍地亲吻他颤抖的眼角:“宝贝儿,很疼是不是?我也疼。但开苞哪有不疼的,乖,忍一下。你记不得上一次,就把这次当作第一次吧好不好?你要记住,肏你的是我,你是我的!”

    他好像真的要让沈夺月深深记住这份痛,强行一顶到底,也没给沈夺月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提腰抽插。

    “……痛!啊啊!……”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整个下半身痛得麻木失去知觉,沈夺月骨节发白,快把床单撕裂,冷汗和眼泪齐下,却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他不能再叫阿尧救他了。

    身体空悬没着没落,灵魂也失去了停靠处。

    “月儿,你是我的,是我的……你看,肏你的是我,只能是我!”阙天尧亢奋到极致,好像他就此拥有了沈夺月的所属权,粗重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夺月面颊,他舔着沈夺月眼角的泪,像某种大型兽类,下半身大刀阔斧地征伐鞭挞,沈夺月的腿架在他腰间,一双伶仃脚腕无力垂着,被撞得不住晃动。

    穴口撑开到极致,粉白的蕊被紫黑的肉杵贯穿,花心嫩肉溃不成军,讨好地裹住长驱直入的凶刃吮吻,妄想这凶猛的入侵者温柔些,却遭到更狠烈的侵犯。花心被捣弄,被榨出沁甜的花液,痛楚里逐渐生出几分别样的滋味,脚趾蜷起,素白的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啊……啊嗯!……不……”

    “月儿,月儿,我的月儿……怎么这么骚……”阙天尧喘得像发情的野兽,鸡巴埋在又紧又热的甬道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爽得他魂飞九霄,像疯了一样,发着狠地操,精壮的公狗腰像安上了电动马达,啪啪啪不知停歇,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像要钉进沈夺月身体里,长出根,与他的小月儿血肉相融,再也分不开。

    “呜……”沈夺月的眼里泪水丰沛,桃花被风雨欺负狠了,流出湿漉漉的颜色,全盈在了眼尾,一撞,便要溅阙天尧一身。

    好疼,心里好疼,他要死了,要被阙天尧操死在这张床上了。

    “我不是……不是你的……”沈夺月声音哽咽,透过朦胧水雾在摇晃中看着阙天尧,语不成句,“就算啊……就算你干了我,我也不属于你……下了这张床,我……哈啊………我还是……想找哪个男人、就……就找哪个男人,想给谁肏……就给嗯……谁肏。但绝对……绝对不会是你这个混、混蛋……啊啊!”

    他猛地高扬头颅尖叫,手指抓乱床单,腰绷成一道满弓的弦,几近折断,薄薄的腹部皮肉下凸出龟头的形状。阙天尧眼睛充血骇人,发了疯地往他身体里凿,床嘎吱作像,像要把沈夺月肏穿,钉死在他的鸡巴上, “那我就把你肏死在这张床上!”

    五脏六腑都被顶移了位,挪出空间容纳侵入的巨物,屁股湿漉漉,有东西流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沈夺月眼泪飞溅,喉咙间勉强地发出一个讽刺的气音,“就算……就算我死了,我的墓碑上……也,也不会出现你阙天尧的名字……我永远……永远不属于你……”

    他太知道怎么让阙天尧发疯失控了,每一个字都在阙天尧的雷区上蹦迪。

    “不是,不是!”阙天尧目眦欲裂,眼里像要流出血,卡住沈夺月的下颌,力道大得快把骨头捏碎,把他按进枕头里,疯了似的逼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狂暴的气息如飓风、如烈火,像要把沈夺月撕成碎片,窒息感攫住他的口鼻,只一线气流入喉,沈夺月被迫仰起颈,蜷着手指,望着发疯的阙天尧,眼里摇晃着水光,红唇翕动,声若游丝,吐出的话却残忍又决绝,“我不是……我不爱你,我不属于你……”

    蛛丝断裂,在悬崖边煎熬的阙天尧掉入万丈深渊,彻底失控——

    “叩叩”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沈竹想推门进来,却发现被锁上了,“天尧,你怎么关门了?我给月宝儿做了醒酒汤,让他喝了明天才没有那么难受。月宝儿?”

    暴虐的气息一窒,阙天尧紧盯着沈夺月,粗喘如牛。

    沈夺月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闭了闭眼。

    “月宝儿?”

    沈夺月艰难地转动头颅,望向门的方向。

    “想去是不是?”阙天尧再一次被激怒,他拔出鸡巴,放开对沈夺月的钳制,“去,你去,去把门打开!只要你能过去,把门打开,就能和我彻底断绝关系,两不相干,我再也不骚扰你!”

    沈夺月茫然地躺着,胸膛随呼吸而起伏,坠在乳头上的耳钉还没有取下来。

    他慢慢撑起身体,扭腰往床外爬。

    爬得好狼狈,腿根战战,丰盈的雪臀被撞红了,菊蕊撑成了一个圆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黏腻的汁液顺着腿根滴。

    他每爬一步,每挪一寸,都像带着刀子划过阙天尧的心脏,鲜血淋漓,再猖狂的疾言厉色也掩饰不住他的心虚内荏。

    不要,月儿,不要再往前了!你回头,你回头看看我!

    沈夺月抓住自己的衣服时,阙天尧慌了,彻底慌了,拽住脚腕一把把他拖回来,掐着腰再次操进湿漉漉的穴里,发了疯的顶,“不准!我不准!我不准你离开!”

    他色厉内荏,妄图豪赌自己在沈夺月心里的偏爱,却输得一败涂地。

    “啊!”本就双腿颤颤,这一顶弄,沈夺月扑进床里,深深陷进去,但腰被掐着,肉臀高高翘着,把床单抓出皱褶,无力地承受身后人疯狂的耸动,呻吟尖叫全被他锁在喉间。

    一滴水砸在他背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阙天尧反手扣住沈夺月的肩膀,双目赤红,像落的血泪,“月儿,月儿,不要不要我,我求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月儿,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啊!”

    我的。

    我的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

    沈夺月填满阙天尧的怀抱,却填不满他心里巨大的空洞。他用力勒紧沈夺月,努力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可是不行,不行!他把月儿揉不进自己的身体,月儿还是能离开他,还是不属于他!

    怎么办,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才能拥有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属于我!

    月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久没有得到回应,沈竹慌了,敲门声更急促,“天尧,怎么了 你开门啊?月宝儿,月宝儿!”

    阙天尧充耳不闻,一味奸淫沈夺月的穴。

    “嗯……妈、妈妈,”沈夺月侧过脸,忍住随时会冲出口的呻吟,在前后松耸动中,尽力粉饰太平,“我……我没事。不用你……你去休息……他、他……他照顾我就……就好了……!!!”

    话音还未落,阙天尧就再次冲刺,痛和灭顶的快感瞬间淹没沈夺月,尖叫的前一秒,阙天尧俯在他身上,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沈夺月的眼泪飞溅。

    沈竹沉默了片刻,在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前,迟疑着道:“那好吧。你感冒刚好,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叫我,别太麻烦天尧了。”

    沈夺月没法回应她。

    脚步声响起,沈竹走远了。

    “月儿,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阙天尧松开手,啃咬着沈夺月的后颈,泪水砸进他脖颈里,湿漉漉,像下雨。

    低低哑哑的呻吟自唇间逸出,沈夺月绷着骨节抓紧枕头,眼神忽地一颤,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的纱布,“不……不知道。”

    床头的时钟滴答,缓慢走向零点 还有一分钟。

    阙天尧求他,“你想,你想想好不好?”

    “嗯啊……不、不知道……”

    还有三十秒。

    阙天尧顶弄柔嫩的花心,近乎残忍地碾磨,“你想,你想啊!”

    “阙天尧!阙天尧!”沈夺月哭喘,眼泪浸湿枕头,“我不……不知道……”

    无论阙天尧怎么欺负,怎么逼他,沈夺月的回答只有不知道。

    滴答。

    滴答。

    滴答。

    直到最后一秒,他也没有逼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小月儿真的忘了。

    滴、答。

    时针与分针在最高处重合,零点到了。

    阙天尧结束了他的生日。

    没有人送他礼物。

    没有人对他说生日快乐。

    连小月儿也忘了。

    他的出生不被期待。

    他的生命全不由己。

    他的存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一张口,阙天尧狠狠咬在沈夺月肩膀上,在他的身体里出精,猩红的眼里流出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