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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口交,吞精,足交,伪乳交,道具,射尿(慎入)

    吃完饭,沈夺月自己把碗筷收拾了,放进水池里,挽起袖子洗碗。阙天尧像条尾巴似的黏在他身后,胸膛贴后背,埋在他肩膀哼哼唧唧,“月儿,不要洗了,我们去床上。我都硬成这样了。”他挺腰磨沈夺月的屁股,涨大的阴茎硬而热。

    什么都没做,他怎么就硬了?沈夺月瞠目,扭头看他。

    阙天尧一点没有身为禽兽的羞愧,还笑得自豪,“你刚才看我的时候我就硬了。”

    沈夺月:“……”

    双手泡在水里,葱白如玉的手指水淋淋,沈夺月垂着后颈,边洗碗边道:“滚去洗澡。”

    他逃不过去,在这栋房子里,让阙天尧发泄欲望是他唯一的价值。

    “坏月儿。”阙天尧不高兴,在他后颈咬了个牙印出来,才不情不愿地走向浴室。

    阙天尧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身上的水没擦干,衣服都没穿,就披着一条浴巾出来了,沈夺月已经不在厨房,他“咚咚咚”冲上卧室。

    “月儿!”沈夺月刷完牙,刚准备上床,身后的巨大冲力就把他扑倒在床,阙天尧浑身湿漉漉,冒着水汽,兴奋得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大狗,压在他身上撒欢,也折腾得他一身水。

    “你……”

    沈夺月的话被堵回喉咙,阙天尧含住他嘴唇,灵活的舌头娴熟地钻进口腔,像巡视领土一般,一寸一寸逡巡而过,最后裹住他的舌头,舔舐舌面和舌根。

    这个吻不算激烈,在阙天尧众多像要吃了他的侵略性深吻中,堪称温柔,而且充斥着小狗撒欢般的激动雀跃,好像……这不是做爱的前戏,而是单纯的因为高兴,所以想吻沈夺月而已。

    连带着他的变态程度都减弱了几分。

    沈夺月垂下眼睛,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

    越亲越不够,越不够亲得越深,阙天尧又把自己亲禽兽了,舌头恨不能送进沈夺月的喉管,让他把自己吃下去,和他融为一体。

    可他进不去沈夺月的喉咙,也无法融为一体。

    无法满足的焦躁令阙天尧生气,他气沈夺月,咬他嘴唇,“小月儿,你怎么能这么甜!”

    沈夺月微喘着气,被亲懵了,反应迟钝,生受了他这蛮不讲理的无端指责。

    阙天尧扯开他腰间的浴袍带子,向两边拨开,剥出横陈如玉的身体。刚俯下身亲了两下,又忽然抬起头, “啊,差点儿忘了。”他突然想起什么,让沈夺月等一下,跳下床,咚咚咚地冲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又咚咚咚地冲了回来。

    手里举着一个相机。

    他沾沾自喜,“这么重要的事差点儿忘了。”

    看着他手里的相机,沈夺月后背一紧,浑身上下充满了抗拒,“不许拍。阙天尧,不许拍。”

    原本阙天尧没有这个怪癖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开始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拍照录像,第一次是用手机,拍沈夺月高潮时失神的痴态,拍他泪雾朦胧的羞耻,后来就改成了用相机,从头到尾地录像,即便在浴室里,也要在镜子前架上相机,一次不落地记录下沈夺月哭叫的淫乱神态。

    沈夺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拍,不知道他把拍的照片和视频都拿去干什么了。他讨厌浴室里的镜子,也讨厌录像。

    “不要,就拍。我要把你下流淫乱的表情都记下来。”

    阙天尧架好相机,调整视角对着床,又把他定制的一箱情趣玩具翻出来,假阴茎,跳蛋,铃铛,乳夹,肛塞,戒尺……哗啦啦全倒在床上,铺开的场面令人心惊。他扑回沈夺月身上,“来吧月儿!”

    “不要,我不要这些!”沈夺月像猫一样炸起了毛,畏惧地缩着身体往床头躲,远离这些下流恐怖的玩具。摄像头像一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冷漠地旁观着床上的交媾。羞耻和屈辱在血管里奔腾,流向四肢百骸,焚烧着他的自尊。他反抗,遮住脸,踹阙天尧去关相机,“关掉,阙天尧,把相机关了!”

    但无济于事。

    而对此,他心知肚明。每一次阙天尧拿出相机,拿出这些玩具,他都会如此的拒绝,但没有任何一次,阙天尧听从过他的意愿。正因为他知道他的拒绝起不了任何作用,屈辱感更加浓重,几乎杀了他。

    “不可以不要。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阙天尧轻笑着,拿开沈夺月挡脸的手腕,亲他,“谁让你不听话呢。嗯?”

    手指痉挛般地抓紧床单,沈夺月眼眶发红,愤恨的视线几乎刺穿阙天尧。

    “咔哒”。锁链合扣的声音刺进他耳朵,阙天尧握着他的手腕,捞起垂在床头的银质锁链,扣在了他的腕铐上。锁链不长,沈夺月被迫举过双臂在头顶,像受刑的囚徒。

    沈夺月闭上眼,眼角沁出泪。

    “哭什么呀,真可怜。”阙天尧捧起他的脸,吻他的眼角,吻他的鼻梁,吻他的嘴唇,一边吻一边轻声细语地哄,“乖月儿,宝贝,不要怕,我轻轻的,让你舒服。”

    沈夺月毫无反应,沉默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阙天尧不满地咕哝,沿着脖颈,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吻过他的身体。

    经过无数次的吸舔玩弄,沈夺月的乳头比最开始大了一些,颜色也变深,从樱粉变成了肉红色,缀在白皙的胸膛上,像吸尽了四周的血色钟于其一点,是熟透的肉果,叫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玩儿熟了的。

    “月儿,你的小奶子越来越色情了。”阙天尧熟练地含住一边乳头吮吸,另一边将整个乳头连同乳晕一起拢在掌心,打着圈儿碾压揉弄。

    沈夺月反手攥住银链,咬紧了嘴唇,鼻息变得很重,脸上的表情屈辱与快感交织。阴茎却悄无声息地抬了头。

    相机诚实地记录着这一切,沈夺月把头扭向另一边,对自己的厌恶和痛恨又上了一个台阶。

    为什么会这么贱。

    “舒服吗月儿?”阙天尧勾起笑,但没有过多纠缠他的乳头,吸挺立了,就直起身,从那一堆令沈夺月心悸的玩具里挑出一对儿缀着白色毛球的乳夹,在沈夺月惊惧挣扎的目光里,夹在两边乳头上。

    “不要!不要这个!阙天尧,不要!”沈夺月扭动身体,缩着胸膛躲,锁链被挣得啷作响。

    阙天尧温柔地哄着,“不怕,月儿,会很舒服的。”然后他无视沈夺月的恐惧,拨开了开关。

    电流瞬间蹿过乳头,蔓延整个胸膛。

    “啊!”胸膛一挺,沈夺月仰起脖子叫了一声,又迅速咬住嘴唇,把呻吟都闷在喉咙,脸颊飞上春潮,鼻音闷闷地喘息,胸口发颤,连带着乳夹轻晃。阴茎铃口欢快地滴着水。“唔……呜嗯……”

    这些玩具都是阙天尧定做的,乳夹会间断地释放微量的电流,电量控制得很好,即便是最高档也不会引起疼痛,但会刺激出绝妙的快感。后面坠着的毛球尾巴刚好笼住整个乳晕,带着一点硬度的软毛刺挠着软肉,一点活动度又会让毛球随着身体的颤动刷扫过整片乳晕,若有似无的痒,如影随形,怎么也摆脱不了。

    乳头是沈夺月的敏感点,他受不了这个,第一次被阙天尧夹上的时候,阴茎没有经过任何触碰,没两分钟就高潮了。

    乳头在乳夹上冒了一点殷红的尖,毛球是纯洁的白,但缀在沈夺月乳头上,极度色情,阙天尧低喘,“月儿,你戴这个真漂亮。”他撸了把自己怒张的屌,俯下身又舔了舔沈夺月的胸口。

    “嗯!……嗯……”快感源源不断,沈夺月被撕扯成两半,理智与欲望打着拉锯战,脚跟蹬着床单,眼里涨上春潮,不断溢出眼眶。

    混蛋,混蛋!阙天尧是混蛋!

    阙天尧分开他的双腿,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揉他的阴茎,铃口吐出的水已经把一小片布料浸湿了,落在阙天尧眼里,又是另一种色情,激动得红了眼,喘息粗得像犯了病。“好色,太色情了,小月儿的鸡巴。”

    “呜……嗯啊……”沈夺月的阴茎不算小,是大多数男人的正常水平,是阙天尧的驴货太天赋异禀,硬生生把他比出了可爱之感。阙天尧喜欢沈夺月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能挑起他的性欲,令他发狂。他揉了两把,就把内裤扯了下来,因充血而紫红的阴茎弹出来,他急躁地用舌头舔,嘬吻着龟头,吸食铃口吐出腥涩腺液,然后张开嘴整个含了进去。

    “啊——!”难耐地惊喘从口中飞出,沈夺月脸上隐忍着欢愉,潮红伴着薄汗,将他整个人都染上淫靡的艳丽,他再也忍不住喘息和呻吟,扭着腰骂阙天尧,“阙天尧,阙天尧,不要……你的鸡巴是摆设吗……要肏我你就快点!不要、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啊嗯!”

    沈夺月情愿疼痛,情愿阙天尧不顾他的感受,粗暴地在他身上发泄兽欲,也不想要一丁点快感欢愉。他害怕。这会让他沉沦,他会上瘾,他会崩溃理智,再藏不住他的心,变得淫荡下贱。

    他怕的也不是镜子和相机,而是从镜子和相机里映照出的、自己的卑贱。

    “呜……呜!滚开……啊啊……不要……”泪水湿透眼角,乳头的酥麻和瘙痒让他的阴茎勃发怒张,血管一跳一跳,被阙天尧整个儿吸含舔吮,舌面摩擦着,咽进喉咙,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刷他的身体,搅混了他的大脑,沈夺月剧烈挣动,锁链当啷作响,手腕被坚硬的腕铐勒出红痕,他扭晃着腰想躲,但身体的晃动让毛球一遍又一遍地扫过他的乳晕,痒意钻心,马眼吐得更欢快,泪水决堤,“阙天尧,阙天尧……”

    这是场名为快感的折磨,高潮对沈夺月来说是酷刑。

    但阙天尧偏要让他高潮,让他崩溃,让他哭喊着失去理智,混乱不堪。

    阙天尧给沈夺月口交的次数比沈夺月给他口的多得多,他熟练地吞吐,连两颗阴囊都要含进嘴里吸,像要把沈夺月的整个阴部都整个吃进肚子里,两侧脸颊被顶得鼓囊,俊朗的下巴流下湿漉漉的水痕,不知道是他馋得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还是沈夺月的腺液,吸出了淫靡的水声。

    他抬眼望向沈夺月的脸,涟涟的泪水将他的疯劲儿浇熄了几分,他吐出水光淋漓的阴茎,抹去沈夺月眼角的泪,不解,“月儿,哭什么?我口活这么差,弄得你不舒服吗?”

    “呜……差……!差得要命!”眼前被击出绚烂的光影,阴茎搏动着叫嚣不满足,沈夺月喘着气,胸膛起伏,口不择言,“你要上就快上,别秀你稀烂的技术了,你要是当牛郎出去卖,倒贴都没人会点你!”他想激怒阙天尧,让他直接进来,他想快点结束这场对他意志的折磨。

    但结果不如他所愿,阙天尧没有被激怒,他愣了一瞬,不知道想了什么,脸上闪过无措,激动的疯劲儿被暂时浇灭,失落地闷闷咕哝:“不卖别人,就卖给你。”他握住沈夺月的阴茎,俯下身,往自己的胸肌上蹭,“口活烂也没办法,我又没有大奶子还能给你乳交。”他的胸肌轮廓分明,肌肉硬挺,但不过分夸张,他努力往中间挤,也挤不出一条能裹住沈夺月阴茎的深沟。

    沈夺月被他的动作耻得头皮发麻:“阙天尧!”

    “嗯?”阙天尧按着他的阴茎在自己胸肌上磨,蹭下湿淋淋的水痕,龟头有时会蹭过乳头,石粒儿似的碾过嫩生的头部,快感混着巨大的羞耻,烧着了沈夺月,他全身玉雪的皮肤都泛起湿红的热潮,惊喘着,眼里春霪四溅,脚趾都蜷缩起来。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这个变态!

    沈夺月羞耻极了,但身体惊人的兴奋,眼睛无法从阙天尧身上移开,他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阙天尧的胸上滑蹭,蜜色的漂亮胸肌被蹭得遍布水痕,乳头挺立,人也被磨出快意,脸上闷出红晕,另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鸡巴,喘着叫得比谁都浪,“啊……好舒服……月儿,你顶到我的乳头了……把我肏得好舒服……”

    好像……

    好像他真的在肏阙天尧的奶子一样。

    当这个念头闪过,另一种快感瞬间在沈夺月的大脑皮层炸开,比先前的更要强烈汹涌,他甚至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阵灿烂的白光闪过,反手攥紧锁链,腰绷成一张弓,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离弦之箭,“啊啊——!”

    阙天尧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也没反应过来,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全喷在了他胸口,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滴,有些甚至溅在了他下巴上。

    射完精的沈夺月摔回床上,重重的喘息,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毛球一摆一摆地扫过他的乳晕,他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月儿,肏我的胸这么舒服吗,全喷在我胸口了,我都来不及吃。”阙天尧含着笑,把溅在下巴上的精液抹到嘴里吃了,胸肌上的没动,抹开涂在自己胸腹上,让沈夺月的味道标记他。他亲沈夺月的嘴角,哑着的嗓音里压抑着欣喜若狂,“月儿,你喜欢我的身体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你说,说你喜欢!”

    沈夺月咬着嘴唇不回答,阙天尧兴奋地笃定,“我知道你喜欢!”他把身体下压,贴在沈夺月身上,像电视剧里以色诱君的妖姬,用自己硬实的肌肉去蹭、去磨他柔软的胸腹,“你喜欢就给你肏,给你摸好不好?我给你蹭鸡巴。”

    “呜……呜!”沈夺月皱起脸,努力摆出意志坚定、不为所动的表情,但急促的呼吸,失控的心跳却漏了他的底。

    他真的喜欢阙天尧的身材,喜欢他的胸肌腹肌。

    沈夺月疲软的阴茎上还挂着一点白浊,“妖姬”越看越馋,情不自禁地低头伸了舌头舔,舌尖扫过冠状沟,含住龟头嘬食吸吮。

    沈夺月勾起了脚背,“呜……”

    “第一次,这才第一次呢月儿。”阙天尧计着数,沈夺月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阙天尧就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在手上,托起他的屁股手指往里钻,沈夺月以为他终于要开始正题了,想早开始早结束,蹙着眉头隐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岔开腿放松,倒也配合。

    “小月儿真乖。”阙天尧亲他的眉眼,“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沈夺月别开脸,咬着嘴唇没理他。

    他回来就灌了肠,穴里本就湿软,阙天尧进得没有阻力,手指撑开穴口,肆意搅弄。润滑剂太多,顺着股缝往腿根滴,沈夺月呜咽着,错觉自己失禁了,穴口一收一缩,像在把手指往里吞。

    阙天尧低笑:“月儿真贪吃。”

    他找到沈夺月的前列腺,揉按碾磨,听着沈夺月隐忍的低哑呻吟,额头忍出了汗,鸡巴戳着沈夺月柔嫩的腿根和会阴。

    肉穴搅得足够湿软泥泞了,阙天尧把手指退了出去,沈夺月以为他要进来了,张着唇呼出炽热的气息,把腿又分开了些,可下一秒,抵住他穴口的不是阙天尧灼热的阴茎,而是冷硬的跳蛋。

    恐惧再一次攫住了沈夺月的咽喉,让他的呼吸都发紧,晃着屁股躲,“不!不……为什么,阙天尧!直接进来——啊!“

    惩罚还没有结束。

    “乖,月儿,会很舒服。”阙天尧掐着他的大腿根,强行把跳蛋抵进了穴里,用手指顶着往深处送,然后打开开关,调了最低档。

    最低档的震动高频,但不剧烈,放在皮肤上只是细细的、酥麻的痒,但这是专攻前列腺的跳蛋,抵着肠壁后的软肉,足以掀起灭顶般的潮浪。屁股发麻,穴里水淋淋,阴茎在刺激下再一次抬起头,沈夺月的脚跟胡乱地蹬踹着床单,“阙、阙天尧……你呜……啊嗯……”

    “怎么这么漂亮。”阙天尧喑哑地叹息,指腹蹭过阴茎顶端冒着水珠的红艳铃口,张口含住根部的肉球。

    “呜!”沈夺月绷紧脚背,呻吟里带上泣音,“混蛋……唔嗯变态……不要吸啊啊……阙天尧……”

    阙天尧捧着他紧绷的屁股,脸埋在耻毛之中,重重吸吮,呼吸间全是沈夺月的味道,汗液,腺液,精液,燥热的,腥涩的,还有他刚沐浴后的一缕淡香,这些味道令阙天尧着魔,一边吸一边给自己撸。

    “呜、呜——!疼……呜呜不要咬……!”

    “啊……啊!”

    “不要……呜!好酸……后面,阙天尧……”

    阙天尧的口活不烂,非但不烂,还好得过头。乳头夹着乳夹,屁股里含着嗡嗡震动的跳蛋,阴茎和肉卵被吮吸,几点被同时进攻,才高潮过一次的沈夺月根本受不了,他坚持不了多久,就再一次尖叫着出了精,后穴也同时一缩,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呜啊啊啊——!”

    一股股精液全射在了阙天尧喉咙里,阙天尧喉结滑动,“咕咚”,一滴不落地咽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翕张的铃口。

    以精液为食的倒成他了。

    沈夺月迷离地睁着眼大喘气,不止胸膛了,连平坦的腹部也跟着起伏,整个人湿淋淋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布着病态般的湿润潮红,鼻尖渗着汗,浑身透着妍丽的粉,水光晶亮。双腿之间更湿得一塌糊涂,腿根的肌肉抽搐着,屁股底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嗡嗡嗡”,跳蛋依旧尽职尽责地震着。

    玉雕雪塑的人偶被拉入红尘,染一身情欲之色,漂亮得惊心动魄。

    “第二次。”

    沈夺月要被弄疯了,但阙天尧还不打算放过他,连瞬息的休息都不给,俯下身亲他嘴唇,取下乳头上的乳夹,捻在指间揉弄。乳头已经肿了,肉嘟嘟地立在胸口,像熟过头的浆果,稍不小心就会搓破那层皮,他还在高潮余韵中,全身敏感得惊人,根本经不起这样捻揉拉扯,无力地曲起腿往他双腿之间踹,崩溃地哽咽:“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行,你的鸡巴呢,摆设……你要肏就快点……”

    不要再弄他了,不要再弄他了。

    他的脚蹬在阙天尧大腿,被握着脚腕擒住,拢在手心里把玩,脚踝清瘦,足弓优美漂亮,脚背上隐现条条筋骨,淡青色的血管像玉璧下隐藏的纹路,连脚趾头都圆润可爱。阙天尧自认自己没有恋足癖,但他无法不对这双脚生出炽热的欲望。

    因为是小月儿。

    他恋的是沈夺月。

    “太过分了,小月儿,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连一双脚都这么漂亮,怎么能用一双脚就勾得他红了眼。阙天尧哑着嗓子,捧起沈夺月的脚,摩挲着掌心、足背,着魔似的将脚趾含进嘴里吞吐舔弄,沈夺月瞬间睁大了眼睛,羞恼如火烧,往回缩脚,“阙天尧、阙天尧!你在干什么!”

    但他抽不出来,阙天尧紧握他的脚踝不让躲,很馋地吸舔,舌头变换着角度舔过圆润的脚趾,挤进趾缝,沈夺月看见他眼神迷醉,舌头在自己趾缝间进出,脚趾被涂上唾液,湿淋淋地泛着水光。他的洁癖让他不能理解这样的癖好,羞耻得缩起脚趾,骨头发麻,心尖都在颤,呜咽着骂阙天尧:“你是狗吗!狗东西……哪里都要舔……”

    他不觉得脏吗!脏,脏死了!

    阙天尧不觉得脏,他满口生津,越舔越觉得不够,想吃下去,想把小月儿的脚趾,脚背,足腕……想把他每一处,整个人,嚼碎了吃下去。

    疯狂的念头再一次席卷起风暴,阙天尧粗喘着,脖子上的肌肉轮廓一笔斜下,凸起青筋,滴着大颗大颗的汗,落在沈夺月眼里,惊人的性感。阴茎又有苏醒的趋势。

    他被阙天尧勾引了。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沈夺月快要崩溃。

    整只脚都湿乎乎了,阙天尧握着沈夺月的脚下移,按在自己鸡巴上,嘶哑地笑着,“我是狗,发情的野狗,小月儿就是和我配种的母狗。”声音低沉,像是气泡在喉咙间滚过一圈,磁得不可思议,“月儿,帮我踩鸡巴。”

    他连沈夺月的脚都不放过,要让他全身每一处都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鸡巴又硬又烫,像烙铁硌着他的脚心,高热的温度烫得他整条腿都发软,沈夺月羞耻地缩着脚趾,羊脂玉似的足背染上薄红,他受不得阙天尧的羞辱,羞愤欲绝。他想不通,为什么阙天尧要这样对自己。

    “月儿,你帮我踩,踩射了我就结束,不弄你了。”阙天尧呼吸粗重,掌心贴着漂亮的小腿从脚踝往上摸,沈夺月的体毛很淡,小腿匀亭有致,从大腿延伸下来的线条笔直流畅,莹润,但没有丰腴的肉感,像劲瘦的竹,挺拔的松。阙天尧爱不释手,来来回回地用掌心摩挲,催沈夺月,“快点,月儿。”

    眼里蒙蒙的水光一晃,沈夺月信了他的话,蹙眉隐忍住羞耻,动起脚给阙天尧踩鸡巴。这狗屌真的好硬好烫,抵在脚心磨的时候,沈夺月以为自己要被烫化了,眼里的水汽更重,视线里的景像隔着一层水光的膜。他又不会踩,低声呜咽着,像小猫踩奶一样,用脚趾去夹,勾着脚背,脚心胡乱地磨,只想阙天尧赶紧射出来,快点结束。

    “这都不会,笨蛋月儿。”他不得章法,越踩阙天尧越不满足,帮他捞起另外一只脚,合拢夹着自己的鸡巴,教他怎么用他漂亮的一双脚伺候自己的鸡巴。

    “呜……”眼角又滑落春霪,沈夺月双腿轻颤,不受控制地对拢脚心,白嫩的脚心被磨得发红。

    他被阙天尧玩儿透了,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浸染了阙天尧的味道,没有哪一处逃过。

    阙天尧嫌沈夺月磨得太温柔,跪在床上,一上一下,一边摸他的腿,脸上布满兴奋的欢愉,喉咙里喘息发哑,沈夺月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被黏在他身上,潋滟蒙胧的视线里,他是唯一清晰的存在。

    喜欢,我喜欢他。

    我喜欢他。

    我爱他。

    “呜、呜……!”心跳不受控制,欢呼雀跃,快要冲破胸腔奔向阙天尧的怀抱,沈夺月倏地反手攥紧锁链,死死忍住向阙天尧伸出手的冲动。不行,不行!

    阙天尧肏了好久,他不射,一直不射,沈夺月累得抬不起脚了,屁股里的跳蛋一直在震,水淅淅沥沥地淌,他湿透了,崩溃地让阙天尧快射,阙天尧抵住他的脚心,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鸡巴一抖,终于射出了精。好多,又黏又稠,几乎糊满沈夺月整个脚掌,挂在脚趾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滴。

    满脚心湿黏的触感让沈夺月皱起脸,累得脚趾都不想动了,全身放松下来,低迷地啜泣,“好多,好多……擦掉……”

    “漂亮的,不擦。”阙天尧不帮他擦,不仅不擦,还把精液抹开,涂满整只脚,沈夺月已经无力再反抗了,眼皮往下坠,湿漉漉的长睫像被露水沾湿的蝶翼,慢慢合拢。

    阙天尧顺着脚腕往上亲,抬起他双腿架在腰间,摸进湿软的穴里,沈夺月一颤,崩溃挣扎,“你说了射出来就不弄我了!骗子!”

    “嘘,乖,月宝儿,不弄你,我帮你把跳蛋拿出来。”阙天尧温柔地哄他,曲着手指在湿软泥泞的穴里小幅度地勾,沈夺月哽咽一声,安静下来,眼泪汪汪,小声啜泣着,敞着腿乖顺地让他摸跳蛋。

    他好累,真的好累,已经累懵了,整个人软乎乎,竟然相信禽兽的鬼话。

    肉穴已经足够软足够湿,吞吃三根手指毫无阻碍,阙天尧进出自如,按压掏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沈夺月又有了反应,阴茎半硬半软,铃口感觉到了疼,他不想再射了,低泣着晃屁股拧腰,“呜……你怎么、怎么还没摸到……”

    “都是你吃得太深了。月儿,我的手指够不到了,你排出来一点好不好?”阙天尧一手粘腻的淫水,还能面不改色,道貌岸然,沈夺月终于明白他的意图,骂他是骗子:“就在那儿!你再进去一点就摸到了……就在那儿!”

    “这儿?”

    “这儿吗?”

    “还是这儿?”

    阙天尧在沈夺月的穴里进进出出地乱摸,手指回勾,抖着手腕,勾了半天也没有把跳蛋弄出来,倒把沈夺月又勾硬了,阴茎一抖一抖,马眼泛红,却吐不出多少水了,他闷声哭叫,胡乱拉扯着锁链,“呜!……不要、不要了……疼,疼……”

    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对沈夺月来说太过了,他累,阴茎也疼。不想射了,真的不想射了。

    “阙天尧,我难受……”崩溃的沈夺月一叠声叫着阙天尧的名字,一如他曾经叫阿尧,“阙天尧,阙天尧……呜呜、放过我……”

    阙天尧斩钉截铁:“不。”

    他勾到嗡嗡震动的跳蛋,一把扯了出来,沈夺月呜咽,肉穴里涌出一大股水,下一秒,阙天尧的鸡巴闯了进来,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啊啊啊——!”脖子瞬间后扬,沈夺月的腰绷成一张弓,阙天尧一刻也不停歇,把他的腿折在胸前,发了狠,大开大合地操干,像要把他凿进床铺里,身体晃动,锁链当啷当啷响得绵绵不绝,连床都不堪重复地嘎吱作响。

    “不放。死也不会放开你。”

    “呃呜……呜呜!……”沈夺月崩溃大哭,双腿乱蹬,“轻!轻点!屁股……屁股要裂了……!”

    “舒服吗月儿?舒服吗?喜欢被我肏吗?”阙天尧喘着粗气逼问,鸡巴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液飞溅,坚硬的胯骨连续不断地拍打着沈夺月的臀丘,他的阴茎乱甩,可怜兮兮地挤出一点稀薄的清液,还没有他四溅的眼泪丰沛,沈夺月胡乱地甩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嗯呜……阙天尧,阙天尧……”

    他的脏腑像被捣碎了,腹里空空,像揣孩子一样揣着阙天尧的鸡巴,脑浆搅成了浆糊,再也维持不住清醒的理智,除了阙天尧,什么也不知道了,“肚子……呜唔,坏了,被肏坏了……”

    “不会坏,肏不坏。月儿,宝贝儿,月宝儿。”阙天尧一通乱叫,反扣住他的肩膀,在身体晃动中发了疯地吻沈夺月,“我疼你,阿尧疼你。只有我能肏你。你是我的。是我的宝贝。”

    是光,是月亮,是太阳。

    是他的灵魂,是他活着的理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所以不会放手。

    死也不会放开手。

    “嗯……嗯唔……”混乱的沈夺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哭声被堵回喉咙,变成闷闷的哽咽,泪水无声。

    他吊着手臂,像受难的耶稣,要以身渡厄,救他一个人的信徒。

    没操多久,沈夺月嘶哑地哭喊着阴茎疼,阙天尧解开锁链,把他抱在怀里,冲着摄像头,大敞双腿,自下而上地重重顶他,捻乳揉阴茎,“射出来,月儿,射出来就不疼了。”

    “呜唔、不……好深、太深了……啊啊!……”沈夺月尖叫,甚至注意不到相机了,手指抓挠着阙天尧肌肉鼓起的手臂,被顶得上下颠簸浮沉。这个体位让鸡巴深到令人恐惧的地步,平坦的小腹凸起来,隔着薄薄的肚皮,是阙天尧鸡巴的形状,随着顶弄而一隐一现。

    阙天尧在他耳边色情地喘:“月儿,宝贝儿,宝宝……射出来,射给我。”

    “呜……啊啊!……”

    热气扑进耳朵,沈夺月倒在阙天尧肩膀,嘶声尖叫着再一次高潮,但这一次不是射出来,而是像失禁一样尿出来,稀薄,淅淅沥沥地滴了几滴。

    他滑精了。

    阙天尧承接了那几滴稀薄如水的精液,舌头一卷便舔了,兴奋地含吮沈夺月的耳垂,“月儿,我的月儿……”

    怎么还来,怎么还不结束。

    “不、呜不……阙天尧,阙天尧!”沈夺月受不了了,彻底崩溃,哭喊着阙天尧的名字,往他怀里缩,扭身要他抱,寻求庇护, “呜呜……不要肏、不要了……你疼我,你疼疼我呀……”

    他撒着娇要阙天尧疼他,放过他,哭花一张脸,连舌头都伸出来一点,乖软地给阙天尧亲,以换取对方的心软。

    但他不知道,他这样只会让阙天尧越来越疯。

    “月儿,骚宝宝,疼你,我疼你。”阙天尧双目赤红,捉了那舌头吃他唾液,鸡巴却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他把沈夺月摆成跪趴姿势,只屁股高高撅起,他骑在他屁股上,几乎直上直下的操,沈夺月尖利地哭叫,湿红的舌尖吐出来收不回去,手脚并用地爬,却无论如何也甩不开那根鸡巴。

    他要死了,他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沈夺月没有被操死,他先被阙天尧操尿出来了。仰面朝天,阴茎已经不受他控制,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哗啦啦地拉着尿,尿得哪儿哪儿都是,自己身上,床上,阙天尧身上。他已经被肏丢了魂儿,不知道自己尿了,阙天尧更不会介意,他取下相机,自己举着拍照,拍沈夺月射尿,拍他哭花的脸,拍他失神涣散的表情,像使用过头的、破败的性爱娃娃。

    淫乱,又惊人的漂亮。

    “月儿。”

    “性爱娃娃”睫毛一颤,涣散的眼里闪过光,慢慢聚起焦看着他,认出是他后,嘴角一瘪,向他伸出两条白嫩的手臂、勒出红印的手腕,要他抱,“阿尧,疼……”

    阙天尧终于得以从那双冷冰冰的眼里窥见一分对他的依赖。

    还有错觉出的……

    爱意。

    他借此欺骗自己,小月儿也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