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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二丨连续指弹yd,小棍塞细砂入包皮内部再揉捏,踩逼踢阴蒂

    见柳鹤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那小头领冷笑了一声,圈起手指靠近了圆鼓鼓探出脑袋的阴核。

    这架势让柳鹤立刻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想到刚才这家伙种种不知轻重的恶劣手段,他一时心神巨震,简直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

    柳鹤莫名记得之前被表哥开玩笑地弹过脑瓜都会痛痛的,更别说是打这种地方,阴蒂已经被弄得有些肿出了包皮,敏感得过分,红彤彤的手指摸上一摸都会让他难受得腿根发抖。

    柳鹤简直都不敢想这打上去会是什么效果,他的泪水在惊恐中涌上眼眶,直往后缩屁股要躲,却立刻被几个随从顶住腰再往前腿,只能转而不停往下拽着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拔出来,也没有用,只能急得扑腾挣扎中不住地摇头求饶起来:“不要!!不要弹那里!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呜……”

    “这倒是没说错,你这骚肉块那么受不住刺激,今天这大太阳又晒得人晕,按我的武功,还真是有可能疏忽中控制不好力气,给一下打废掉啊。”

    小头领故意说着可怕的话,看着柳鹤开始发抖呜咽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有些兴奋的恶劣笑容:“所以表少爷,求我也没用啊,这最后一次好心劝告你还是说吧,不然阴蒂被打烂了,这种娇嫩地方的伤能有大夫给你看好吗?”

    见小美人一幅只能崩溃地摇着头眼泪滚落,嘴里却什么“坦白”也说不出来的反应,他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阴茎早已硬得将裤子顶出了弧度。

    刑讯本来就不是他这部分的职责,问不问得出什么根本不重要,只是找个借口来调戏蹂躏柳鹤罢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他说着,手上甚至还将拇指摁住的中指换成了更好使力的食指,也后不管柳鹤濒临崩溃的剧烈哭叫挣扎,捏住包皮再轻轻一撸,将那已经饱受蹂躏的嫣红肉核完全挤出来,酝酿着一股邪力狠狠地打了上去!

    “嗬啊啊——!!”抖动的肉蒂被这一下暴击弹到变形着向上飞起,柳鹤的双眸猛地翻白了,他的耳边瞬间甚至错觉听到了奇怪的嗡嗡声响,透明涎水从张圆的唇瓣流下,淡粉色的舌尖都失神地探了出来,浑身哆嗦着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向前向上挺动着下体,敞开的腿间嫣红的肉逼像是张小嘴般不住缩动着流水,没两秒竟是阴茎一抖连尿都酸痛得飙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呈弧线状洒了小头领一身,什么风采仪态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完全吃下了这一暴击的阴蒂肉眼可见地高高肿了一圈,颜色看起来红得甚至有些发紫,显而易见是被打得有些伤到了。

    柳鹤眼前晃晃荡荡的一片发黑,他无力地被那小头领掐着人中从晕死过去的边缘强行拉回来,不聚焦的眼睛都还没能睁开,就听到耳边传来不甚清晰的话音:“就这么弹一下,居然还尿了我一身,看来表少爷不仅是不惜被玩到流着口水爽死都要护着反贼,意志坚定之余,这礼仪修养也真是过人。”

    过分的嘲讽话语灌入耳中,可是柳鹤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作出反应了,他半睁着的眼神带着恍惚,就像是没有听到。

    小头领见柳鹤“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下顿生不快,他想了想,干脆再下一剂猛药:“这要是不给大家展示下也太可惜,不如我们带他到前头厅那里去,一起给同僚们看看这骚样!”

    “不……”柳鹤一直是听着的,闻言他虚弱又惊恐,气急攻心泪水完全控制不住,抽泣着颤声拒绝,可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反抗的动作几乎让人看不出来,直接被两个随从提着胳膊从桌上弄起来,他崩溃地哭叫出声,移动中趔趔趄趄的,走上一大段路脚尖只能沾地四五下,几乎是在被架着走。

    去往正厅的路上有不少来来回回地走动着进行抄家的人,偶尔也能看见正在哭泣的小妾和仆从们,一副荒芜毫无生机的模样,而王府的主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柳鹤的下身完全是赤裸的,那小头领发现他的上衣比较长能盖住臀部的时候,甚至还在恶趣味地吩咐了另一个手下跟在柳鹤后面,用手将美人的衣服捏着保持在腰间最窄处,让一片狼藉的腿间彻底露出来。

    因为阴蒂被虐待得太过,柳鹤甚至合都合不上腿,旁人凝聚在自己身上的惊奇目光,像是带着灼人的可怕温度,他的嘴唇颤抖着,甚至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碎,绝望的眼泪在无声中汹涌地淌过脸颊,只感觉羞耻到了极致后甚至有些麻木,闭上眼睛看不见不去面对,全身都软绵下来一点也不挣扎,垂着两条被流满淫水的雪白长腿,露着湿红的肉逼,就这么以一种羞耻至极的姿态,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招摇“游”过了长长的走廊。

    [小羊也过来了!]

    [啊,他就是这次合作的主播?长得怪好看的。]

    [怎么感觉他真的情绪很不好。]

    [因为我们小羊是没有记忆的咧,他代入感会很强…耶?不对,就是说他会把这些当真的。]

    【没错,小羊这样玩起来,其实刺激程度更有意思哦。】

    闭着眼睛的白鹭用意念和两边的观众们闲聊起来。

    [那阿雪也可以让自己这样嘛,下次换一下,然后再找这个主播来合作,我还蛮喜欢他的!]

    【还是不太行,如果换过来的话,估计我稍微喊一点痛,小羊都会震惊得手忙脚乱要停下世界了。】

    [居然是这种风格吗哈哈哈哈哈!!]

    就在他们这样的几句闲聊间,柳鹤也被拉进了正厅,他被门槛绊得趔趄了一下,泪眼朦胧的目光投入屋内,立刻看到了处境显然同样不怎么样的表兄。

    表兄的模样竟是看起来比自己凄惨得多,他闭着眼睛在地毯上半坐半躺着,似乎是已经没有意识了,身上凌乱几乎衣不蔽体,阴茎上有着清晰的鞭痕,龟头处甚至插进去了一根小树枝,雌穴被睾丸遮掩着不大看得清状况,但是可想而知也不会是什么很乐观的模样。

    见刚被人弄过来的又一个美人目不转睛神色惊慌地盯着白鹭,看坐在正厅上座的长官也露出了有些玩味的笑容,白鹭就在他附近,他似乎是故意示威一样,用脚去撩拨踩住阴茎和睾丸,让“昏迷”中人饱受蹂躏的花穴毫无遮挡地完全露出来。

    那处此刻最显眼的就是阴蒂,这脆弱的器官肿得看起来几乎有枣子般大小,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甚至有亮晶晶的装饰物被放在上面,那东西应该是带着一些重量,坠得肿胀不堪的阴蒂向下耷拉,两瓣软嫩的阴唇也丝毫没有幸免于难,高高肿起像是泛红的馒头,雪白的大尾巴在身下被压着。

    然而柳鹤再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装饰物哪里是放在上面的,而是穿透了阴蒂!

    “唔……”这凄惨的模样让柳鹤瞪圆了眼睛,他吓得吸着冷气闷哼一声,惊恐之下差点失声叫出来,不敢去想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害怕得几乎想要发抖。

    正厅里现在早已经乱七八糟了,一堆陌生的人或站或坐地占据了这里,玩笑说话声震天,这会儿见柳鹤哭着被架了过来,甚至连裤子都没有穿,性器完全暴露,长腿湿漉漉的带着色情的水痕,一副已经被玩过的模样,气氛也顿时再次被点燃。

    小头领走进正厅后开始向长官禀报情况,长官听完点点头,补充问道:“你没动他里面吧?”

    “没有。”听到这样的问句,小头领的表情有些不爽,像是又被提醒了他刚才那种兴奋又憋屈的状态,“真的,就玩了阴蒂,不信你看。”

    长官挑了挑眉,抓着柳鹤的两名仆从便齐齐反手卡住柳鹤的膝盖窝,不顾他羞耻的惊呼,将柳鹤摆出了一种近似于小儿被把尿的姿势,腿间所有的隐私都大咧咧地露了出来。

    虽然他本来碰地也要踮起足尖,可是多少能分点力,这下身体骤然凌空,两边的拉力让柳鹤的屁股成了身体的最低点,这姿势简直羞耻至极,柳鹤又挣扎不了,只能咬住下唇蜷紧脚趾,低着头作出一副装死什么反应也没有的样子,实际身体却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哎哟……这肿得,看起来真是可怜,不过还是似乎没有那边罪臣世子大人的阴蒂大?”也不知他是故意嘲讽还是什么,口中仍然使用着世子这样的称呼。

    “比比看?”闻言小头领也莫名生出了攀比的欲望,他说着就让自己的手下将柳鹤往地上摁,固定住他的脚踝和膝盖,让柳鹤满脸震惊地和已经看起来没什么意识的表兄“相对而坐”。

    柳鹤根本不敢往前看,他的眼眶又开始发热,手指用力的抓挠着地毯花纹,崩溃得连呼吸声都带上了明显的泣音,几乎要绝望,他这时甚至隐隐有些庆幸表兄现在是失去意识的,看不到此般是个什么景况。

    其实白鹭只是看起来失去了意识而已,他根本没有晕,但他自然是不会说的,甚至还饶有兴趣地也在做一个观察柳鹤的“观众”。

    [不能破身是什么意思啊,这回是有什么隐藏剧情吗?]

    [感觉应该跟合作的主播有关系吧,咦,名字怎么是一串数字,是不是喊小羊来着。]

    白鹭含糊地打太极:【我这边的确是有一些隐藏的剧情,待会儿差不多就到了,小羊那边的话,问问你们的管理员大概就会知道答案了吧。】

    陆影正在正厅里的一张椅子上坐着呢,闻言轻笑了一声:“问我也是保密的,直接看就行了。”

    就在他们的对话间,长官也在发现两人靠近后观察起来,肉眼可见能发现柳鹤的阴蒂还是更小的。

    可能是因为承受的蹂躏没有那么严重,也可能是因为天生就长得比较小,这世界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性器的模样自然也会有着差别。

    对比完长官还没有说什么,柳鹤这边一直在作弄他的小头领却首先觉得不服气了,提高音量勥声道:“哎,比什么大小啊!不行,现在先不算,你且等我一阵,待会再看看到底哪边更肿!”

    说完,他左右看了看,抓过一只细长的圆形花瓶,将内里的滴水观音拿出来随意扔到地上,又命令自己的随从伸手握住柳鹤的脚踝,将他的下半身高高提起,这种难受的姿势让柳鹤猝不及防地脑袋都在地毯上撞了一下,忍不住闷哼出声。

    硬挺的陶瓷硌着柳鹤的腰肢,让他难受的同时又因为这个卡住的东西而不得不向上挺起胯部,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微微带着向小腹弯曲的弧度,肉逼完全没有任何遮挡了。

    小头领像是还有什么想法,单左右看了看到底是没感觉有什么合适的道具,眼珠一转,突然又想到刚才在偏院中那一击的效果,他似乎是觉得那样就挺好,干脆地命人将柳鹤的膝盖和手都摁住,双腿拉开,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对着肥软的阴蒂又是狠狠一记指弹!

    “呃啊啊啊!!”柳鹤痛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他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双腿开始用力地踢蹬挣扎着想要合上,腰肢扭动,却被身边的几个甲胄随从更加用力地增加了在大腿根部和肩膀处的压制。

    阴蒂肥嘟嘟的翘着脑袋,被刚才那一下弹的东倒西歪着摇晃了一会儿,还没有停下来就又被狠狠地弹了一下!

    “住、啊啊啊!!不要…呀啊啊啊!!”柳鹤急促地惨叫出声,又立刻被再来一下的连续弹击打得破碎到高昂变了调,他的腿根抽搐着,脚趾蜷紧,屁股疼得都痉挛发抖,摇晃着脚踝不住挣扎。

    然而这种无用但强烈的反应显然只是让男人完全兴奋了,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连续,手指绷紧弹出的动作不住发出闷闷的啪声,甚至从第三下开始就不知轻重地真的开始用上了内力!

    “放过我…呃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被尖锐的一股邪力猛然打中,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直冲颅顶,爆炸般的酸痛感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双眼都上翻了,他的身体痉挛发着抖,虽然膝盖被摁住,可是足跟却还在一直用力的在毯子上乱蹬,被拉高到头顶上的手握成了拳头互相抓挠,口中都是说不清楚话的崩溃求饶。

    刚才那一下落在普通的皮肤上都能立刻打得发红发肿,更别说是这么狠狠地落在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阴蒂上,刺激性简直惊人。

    再加上那个小头领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身形高大体格粗壮,他手上的攻击力道甚至还越来越放肆起来,叠加的凌虐让阴蒂的颜色都肉眼可见地有些变了,这脆弱的器官受伤后已经敏感到了过分的地步,却还是没有一点要被放过的意思。

    等到那逐渐在兴奋中带上内力的攻击差不多落下六七下时,柳鹤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感官都迷迷糊糊地迟钝起来,耳侧被涎水打湿,逐渐只能发出毫无意的含糊音节,心跳仿佛都跟火辣辣发着灼痛的阴蒂突突直跳的频率重合,时间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变得非常慢,所有的折磨都被敏感的神经末梢无限放大。

    阴蒂好像已经被打废掉了,渐渐有些麻木无法感知,只有当那指甲隔一会儿就狠狠的击打中肉蒂时,爆裂的剧痛才会让柳鹤崩溃地惨叫出声,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剧烈抽动,昏暗的视线内骤然散开一大片星点。

    那个小头领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兴奋地给柳鹤的臀尖来了一巴掌,没过多久又接着手指圈起,显然是要要再继续。

    柳鹤已经没什么反抗动作了,他只是小腿无意识地痉挛踢蹬着,呼吸已经看起来变得有些艰难,每努力吸进一口冷气,身体都会控制不住地在过程中随之颤抖。

    长官看着柳鹤的样子不太对劲,终于伸手去拦下了他:“行了行了,算你赢了,看着点,别真给打废了。”

    听到这样的劝阻话语,那小头领这才恋恋不舍的终于停下手,他低头再去查看,阴蒂都已经肿得发亮了,显然是见效飞速,变形得像是一颗小枣,摸上去却是软绵而温热的触感,仿佛有生命板突突直跳着着,手感有些新奇,但其实不大正常,大概是被折磨得实在过分了。

    但是即使是这种状态下,当小头领再去试着扭头来回比较时,却发现还是差一点。

    其实这很显然根本就是阴蒂天生大小就不一样,不用什么特殊手段、新奇道具的话,就只能是这样了。

    他却还不服输,虽然也没有任何人提出什么输赢之类的话,就非要在那里不甘心地念叨着还有别的办法,再等一会儿之类的话。

    其实这男人心里也知道实际上是没有,然而当他在嘴硬中思考了一会儿以后,竟是还真的突然冒出了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的奇怪法子。

    他叫手下过来耳语了几句,那穿着甲胄的随从点头称是,随手从桌上抓了一个没有墨水的砚台作为装东西的用品出了正厅,再回来时,那砚台里就已经装了一些细细的沙子。

    这砚台是来自一个每年负责上贡的州郡,品质上好,本应是装着宝墨供以文房内雅作书画的物件,如今却被不通文墨的粗汉随手拿来装砂砾,此情此景,就正如这厅里两位正蒙尘受辱,被人按在地上随意玩弄凌虐的美人一般。

    见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小头领的手一下子捏起已经盖不肿胀阴核的肉皮,将它往上扯着露出一些缝隙来,颤巍巍的阴蒂肉头也因此完全地暴露出来,早就没了原来青涩的模样。

    小头领的手上一直沾着柳鹤的淫水,他保持着湿润状态去一碰砚台,立刻就粘住不少满是棱角、极度硌人的小砂石,眼睛都不眨一下往阴蒂上要抹。

    “唔呃——!!这什么…啊啊啊!!”附在指腹上的砂石被控制着不太客气地刮蹭了赤裸的肉核一下,尖锐的刺激感骤升便全身,柳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酸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无助地挣扎着悲泣起来,扭动着腰肢不住躲避,泪眼朦胧的低下头要去看。

    随从一手摁在柳鹤仍在痉挛的小腹处,压制住他的挣扎,那小头领也将食指和拇指都粘了细细的砂石,试着捏住往肉核上面抹,然而那敏感的表面都是水光,根本不太粘得住,擦上去只能刮一下,折腾了半天都只是留着几粒在上面。

    “好酸、啊啊啊!!别弄、别弄呃——啊啊啊!!”柳鹤在这样的奇怪尝试过程中不住颤声哭叫着,他的挣扎逐渐剧烈起来,绵绵不断的强烈酸涩感鞭挞得屁股也在绷紧着不住抖动,淫水汩汩地流,可是这般的挣扎却只让柳鹤被人将胯部两侧往下按得更紧了,他腰背的肌肉更是不可避免地被身下的花瓶顶得闷痛。

    在这个男人旁边一直看着的长官有些疑惑地捏着下巴问道:“你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要用来……撑大?”

    听到长官的问话,小头领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不在乎:“小石子弄得鼓起来不也差不多。”

    说着,他脸上露出有些兴奋的神色,似乎是想到了该怎么样弄法,也不怎么继续回应了,手上拿出了一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金属小棍,手指捏着柔嫩的包皮两侧将它掐紧提高露出缝隙,用被淫水打湿的道具去沾那些细小的砂石,接着不管不顾地就开始将这些显然不太干净的硌人异物往娇嫩至极的夹缝根部嫩肉里捅着要塞实!

    这似乎还真的比刚才那样管用,几乎每次都能成功的往里面塞进两三粒,只是柳鹤的表情都失控地扭曲了,崩溃的凄厉哭叫声在他这样的变态动作过程中就没有停下来过,甚至还双眼微微上翻着踢直腿屁股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那冰凉的金属棍子来回擦过赤裸的肉核,深深地推着细砂石往夹缝根部捅了好些异物进去后,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竟是放开了扯小肉皮的手,换成捏着阴蒂揉了起来,似乎是存心要让那些硌人的砂砾更加妥当地被嵌进深处去,完全不顾这样的刺激会有多么变态。

    “嗬啊啊啊!!好痛、痛呀啊啊啊!!”被包皮和肉核间细嫩缝隙深处夹住的砂石棱角坚硬,光是存在着就已经异物感强烈到让人的无法忍受,这么一揉起来更是全方位地在赤裸的阴核上暴力剔刮旋转起来,瞬间仿佛有无数根尖锐的小针在齐齐戳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难以言喻的极致酸麻感让柳鹤崩溃得惨叫出声,雪白的身体痉挛着用力地向上弓起,放松了警惕的随从甚至都差点一时没有摁住他。

    像是为了惩罚他这样的反应,又像是有些惊讶于刺激的强烈,小头领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带停,不住的捏着被塞进了小砂石的阴蒂乱揉起来!

    “啊啊啊——!!”柳鹤几乎都要被那种恐怖的酸麻刺痛作弄得要崩溃,只能无力地翻着白眼被刺激到了高潮,他的意识都颤栗着空白了,嘴巴在失神中张圆了不住颤抖着,足跟在地上抓狂地乱蹬,淫水直往外喷溅,将地毯染上了一片深色。

    那小头领只是不管不顾地吩咐手下更用力地摁住扑腾不止的美人,固定他的胯部伸手去再揪住阴蒂。

    他左手捻合扯高包皮,右手捻了一小撮砂砾,交错搓着指腹试图往里撒,弄完了又赶紧拿起那金属的小银棍,继续往青涩的夹缝中戳着,生生塞了许多平时在地上任人踩踏的肮脏砂石进去!

    红彤彤的阴蒂在刺激中抽搐起来,小头领随手放下手上的小棍,在柳鹤泪流满脸的痉挛中捏了捏阴蒂,明显能隔着娇嫩的软肉感觉到内里有硬硬的异物。

    他想到刚才那样的玩法,恶劣心又起,干脆继续两手夹住肿胀不堪的阴蒂胡乱揉起来!

    “呃哦哦——!!”难以言喻的极致酸涩感让柳鹤的意识一白,立刻翻着白眼高潮了,似乎是刚才的变态的玩弄让他泄了太多次,现在淫水甚至都已经没有怎么在往外流,他只是崩溃地哆嗦着撑开脚趾,下体抽搐起来,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抽搐收缩着陷入了灭顶的干性高潮。

    这样的玩法其实实在是恶毒,往这种要命的地方弄进砂石,如果不能彻底将每一粒异物清理干净,以后别说是走路了,他就是站起来都根本做不到,小石子在阴蒂包皮里面直接贴着赤裸的肉核刮擦,火辣灼痛至极,光是不动都会酸涩得让人泪流满面地想要去抓挠抠挖,稍微一动更是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凌虐着敏感的神经,让人只能翻着白眼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喷水。

    他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哆嗦着身体在崩溃中高潮连连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只觉得兴奋到浑身都微微发热,几乎有一些停不下来自己的动作,干脆再命令着让手下制住柳鹤的身体,给他再换一个姿势:“你们让他趴那,屁股给翘起来。”

    柳鹤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的眼睛也不聚焦,被扶着从躺着的姿势架起要变成跪姿时,甚至还在这种移动而导致的阴蒂包皮内部摩擦中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要双眼上翻,哆哆嗦嗦的根本就跪不住,被换了个方向以后直接就要往地上软趴下去。

    几个粗汉们便强行七手八脚地像是摆弄一个玩具开始“帮”他调整起来,他的上半身仍然是无力地趴在地上,有人掐住腰肢把他维持摆成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又有人去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雪白细腻的大腿肉在手掌的挤压间微微变形,微微鼓出在指缝,就连毛茸茸的羊尾巴都被人一把掐住根部往上提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隐秘的肉逼一下变成了看过去最显眼的存在,完全没有任何的阻挡,嫣红的阴蒂往下坠着颤巍巍地抖动,表面的光泽像是水光的反射,又似乎只是被蹂躏到肿胀发亮。

    那个小头领站到他的身后,双手抱在胸前,面上带着恶劣的笑意,抬脚用自己还沾着灰尘的鞋尖去轻轻碰了下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立刻就看到柳鹤的腿根的肌肉都抽了抽,莹润的脚趾蜷紧又张开,颤抖着发出了有些虚弱的哭吟。

    摁在柳鹤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抬起头,他满脸都是屈辱而崩溃的表情,有些宕机的大脑甚至开始有些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样的折磨,凌乱的发丝粘在额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艳丽,也让人完全控制不住兽血的沸腾。

    这“人”中当然也包括小头领,他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疼,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此时欲火转化为怒火, 干脆抬起脚就用开始肮脏的鞋底往肉逼踩,直将已经有些受伤的阴蒂往黏膜里踩到变形发扁!

    “啊啊啊!!别踩…啊!呀啊啊啊——!!!”那雪白的屁股一被踩住逼,顿时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小腿不住的摇晃,撑开的脚趾抓狂地着直蹬动地面。

    小头领却发出了一声恶劣的轻笑,控制着自己的腿,身体重心微微往前,用鞋底碾住已经受不了刺激的阴蒂抖动震颤起来!

    “啊啊啊!!别、咳咳——唔停啊啊啊!!”柳鹤的双眼猛的翻白了,他在惨叫一声后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让人听不清根本在喊什么,手指无力的在地上胡乱的抓着,呼吸急促得甚至能够听出明显的上气不接下气,雪白的屁股痉挛着颤抖不止,膝盖窝甚至都已经被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的淫水流的积出了一小汪!

    喷出的淫水打上鞋面被溅开,看见他高潮了后,男人甚至还更加用力而高频率地踩起来,直将高潮中突突直跳的阴蒂用力挤压到变形反复碾动,包皮缝隙中被捅着塞进去的砂石同时也在滚动着暴力刮擦,灭顶的高潮再次降临,直让柳鹤的意识几乎都空白了。

    他已经处于晕厥的边缘,身体颤抖着口水直流地从喉间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变得远远近近听不真切。

    小头领却在这时候突然停下了,嘴角带着危险的笑意,蹲下身去靠近打量起那已经被鞋底踩踏后粘上了尘土的阴蒂来。

    这小器官仍在突突地抽搐着,也许是因为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过分的蹂躏,形状都被内里硌人的异物顶得微微变形不甚浑圆,几乎让人无法想象得到它在不久前还是那般青涩幼嫩的模样。

    似乎是看够了,这个男人再度站起来,他先是用鞋尖虚虚地靠近了那颗正在颤巍巍抖动的大肉蒂,接着酝酿起力气,在柳鹤表情失神着涎水无意识淌出的状态下突然飞出一脚,精准地踢中了已经伤痕累累的阴蒂!

    “嗬啊……”这一下实在是太狠了,柳鹤直接喊都没喊出来,只是身体抽搐着无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几不可闻的嘶哑音节,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

    他的全身都骤然失了力气后,雪白的腰肢却因为被随从还用大掌卡住而没有塌下来,屁股也被迫抬起着,失禁的尿水在刚才阴蒂被踢得变形的一瞬间就喷溅着决堤了,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可是偏偏又因为角度的缘故,一半淅淅沥沥洒在了地上,另外一半顺着小腹往胸口滑,甚至肉眼可见的打湿了柳鹤上身的衣服。

    小头领这时候才将动作停下来,装作浑不在意,实际脸都兴奋的红了,粗声道:“我们现在再比比看?”

    “行了行了。”那长官却敷衍起他来,“逞什么强,差不多得了。倒也没要跟你比,你刚才那一脚踢的力度怎么样,别踢到逼口,去看看表少爷什么情况,都说了还不能破身。”

    小头领观察了一下已经在软绵绵失去了意识的柳鹤,伸手去摸那张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心中其实很想用自己的肉棒来摸,语气有些荡漾:“情况看着挺好。”

    长官笑骂他:“他哭着让你不要看的时候,你就看得兴奋,现在我让你看哪儿,你在看哪儿?装傻?”

    被人说到心虚,小头领哂笑一声,这才认真地去观察柳鹤腿间的情况:“这里我也看着挺好。”

    “挺好?”长官挑了挑眉,“你小子倒真的是蛮狠,塞进去那些小砂石打算怎么弄掉,我那随手取乐的首饰可是一拔出来就行了,狱里接收的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你这是真打算让小公子以后走路都走不了啊?”

    小头领蛮不在乎道:“哪那么夸张,接下来进去里边不还要经过一番冲洗?提点下狱卒们,给他把包皮再剥开,彻底好好刷干净呗。”

    抄家的进程虽然已经进行到尾声,来押人的同僚却一时还没到那么快,两人便接着随便聊起来。

    “哎,我最近听闻有种有意思的法子,据说是让人穿过有洞的架子,翘着屁股让人随便玩,这样还看不见脸,要不我们也让他们俩试试,感觉还有点时间。”

    长官听了却摇摇头:“看不看见脸压根不是问题,老反贼他本身也是异姓王出身,今上年幼时还给这前朝皇族一点脸面,如今既然他自己讨了这不会再翻身的滔天大罪,族人不是充妓就是死,名声哪还有用?”说着,他又悄悄补充了一句,“但是呢,他俩的处子之身现下还破不得。”

    这话中有话,言下之意屁股是有人预定了,要走除了充妓和处死以外的第三条路。

    “嗯……”小头领摸摸鼻头,全是明白过来对方干嘛一直跟自己强调这事,虽然心中忍不住有些纳罕,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琳琅满目的箱柜堆了一整个院子,前来押人的狱卒到来后,上手便动作粗暴地将看起来已经被折腾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分开放进囚车里。

    在这过程中他们手也持续不安分地在乱摸,甚至不知是真的忘了还是有意如此,不仅没给人穿上裤子,还连一块布料也不带覆盖的,就这么拉着招摇地一路穿过了大半个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