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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H让我进去弄几下

    接连几天,简奕箫几乎承包了陈博做为儿子应尽的义务,不仅在医院忙前忙后,甚至亲自下厨给陈母改善起伙食,讨得陈博母亲赞许连连,就差把他认下来做干儿子。

    简奕箫成熟内敛、为人谦和,很容易使人产生一种信服感和依赖感,陈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简奕箫的照顾,虽然心里堵着气,但不得不承认,身边有简奕箫的存在,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稳。

    可也正是这份踏实和依赖令他越来越纠结、越来越难受,以前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开始变得迷茫,严峥那番话对他来说犹如雷电。

    严峥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简奕箫喜欢征服直男也是事实,他恼怒简奕箫恶劣的行径,憎恨他对感情的无情玩弄,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在害怕,被捕后的恐惧逐渐变成对猎人的依赖,游戏规则掌握在简奕箫手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主人无情踢出局?

    这种完全将感情交在对方手里的感觉令他不安,只能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沙里,像乌龟一样背上重重躯壳。

    可他的装备太劣质,尝到了甜头的身体经不起撩拨,食髓知味以后受不住美食的诱惑,这几日同床共眠,简奕箫忍得辛苦,他又何尝不是?

    好在简奕箫被一个又一个电话催得不得不打道回府,陈母惋惜了半天,陈博却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有机会可以把两人关系好好梳理一下,衡量一下他能不能承受变幻叵测,有可能毫无结果的未来。

    可是他越想越没有头绪,心里感觉空落落的,做事情也总是丢三落四,惹得母亲揶揄了他好几次,时不时在他耳边提起简奕箫名字。

    说来也怪,那人在他身边,围着他转的时候,心里烦的不得了,想方设法赶人家走,可人真拍拍屁股离开了,他又像丢了魂似的,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来。

    简奕箫打来电话,又碍着面子端架子,一想到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就来气,再想到他和前男友藕断丝连,曾经水乳交融滚过床单,更是气上加气,肺都要气炸了。

    没想到冷静这几天反而让他更生气,他感觉自己都快成神经病了,连母亲都察觉到了他情绪变化,小心翼翼的打探原委,他不得不收起一切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公司那边业务堆积太多,黄文可毕竟年轻,经验有限,好多事情处理不来,再加上母亲身体又在一天天康复,陈博干脆就把电脑带到病房办公,反正这儿的环境优雅又安静,还能陪着母亲唠嗑,他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把资本的优越性。

    这天忙得比较晚,护工混的熟了也没来赶人,干脆窝在沙发里准备凑合一晚。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有湿软温热的东西往他脸上蹭,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桂花香。

    他对这个香味极其敏感,睡意立马消去一半,睁眼便看到简奕箫抱着他脑袋啃个不停。

    简奕箫双眸如曜石般漆黑明亮,走廊昏暗灯光投射进来,依淅能看见他嘴角挂着弧度好看的微笑:

    “醒了?”

    陈博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多,压低声音:“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我想你了!”简奕箫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我抱你一会,天亮就走!”

    陈博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不远处病床上熟睡的母亲,床前拉着一块厚厚布帘,隔断了这边视线。

    他往里挪了挪身体,意思不言而喻!

    简奕箫立马跳上沙发,紧挨着陈博躺下,手臂穿过去从背后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沙发勉强承受两个成年男人重量,两人抱得密不透风,简奕箫胸膛紧紧贴着陈博后背,嘴巴从后脖颈一路嗅到耳根,试探性伸出舌头舔了舔陈博耳垂:“今天用的什么沐浴乳?好香!”

    陈博转过头,愤愤看着故意作恶的简奕箫:“睡觉!”

    简奕箫忽然压过去脑袋,双唇堵住陈博嘴唇,不容分说将舌头送了进去。

    陈博挣扎几下,沙发发出一阵怪异声响,吓得他赶紧朝病床那边瞅了几眼,不敢乱动,被迫承受着简奕箫在他嘴里肆意翻搅。

    这个吻绵软而又温柔,他被吻到心跳加速,脸颊通红,浑身泛起一股燥热,情不自禁追逐着对方舌头,甘之如饴吞咽下双方交缠的津液。

    他感觉每处神经高度绷紧,身体被撩拨的焦躁难耐,主动仰起下巴将敏感的喉结送进简奕箫口中。

    简奕箫舌尖顺着他下颌骨舔下去,不负所望将凸起的喉结咬在嘴里吮吸,手指趁机从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探进去,捕捉到两颗小肉球狠狠捏了一把。

    陈博吃痛,脑袋瞬间清醒了一半,可眼前的事态已经由不得他喊停,简奕箫上下其手,将他的命根子和乳头牢牢掌控在手里。

    陈博心里发慌,眼睛不住往病床和门外看去,走廊偶尔有脚步经过,仔细听来,还能听到母亲起伏均匀的呼吸声。

    他按住简奕箫不断套弄他性器的手掌,唇齿间艰难吐出两个字:“住手!”

    简奕箫亲他嘴唇以示安慰:“别怕,一会就好!”

    简奕箫动作轻柔熟练,拇指摩挲着龟头顺着肉筋由下往上撸动,很快就撸出一些淫水,湿润在手掌间,发出轻微的淫靡声。

    陈博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声音,咬着嘴唇承受不断席卷上来的快感,尽管乳头被简奕箫恶意粗暴对待,他还是强忍着不敢反抗,嘴唇被咬到充血。

    简奕箫用舌头撬开他牙齿,安慰着他嘴里不敢吐出的呻吟,将陈博睡衣推到脖子上,手掌肆无忌惮在他柔嫩光滑的前胸游移,舒解自己这段时间得不到发泄的欲望。

    他很想扒下陈博裤子,捅进那湿软紧致的小洞,在这个沙发上将身下人肏得浪叫连连,双眼迷离直到失去意识。

    可他只能强忍下暴虐的欲望,手掌温柔讨好的去迎合陈博硬挺的性器,他能感觉到爱人急促的心跳和呼吸,紧张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很快便交待在自己手中。

    简奕箫吻了吻陈博,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并没有给对方提上裤子的意愿。

    陈博刚射完精的身体仍在抽搐,逐渐从快感顶峰中缓过劲来,只见简奕箫仍半压在自己身上,硬邦邦的下身不断顶弄着自己屁股:

    “陈博!帮帮我,难受!”

    简奕箫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对方粗硬滚烫的肉棒。

    陈博恨恨瞪着他:“怎么不憋死你?”

    简奕箫咬住陈博嘴唇,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肿胀成一大团的裤裆间:“帮我!快点!裤子要被撑爆了!”

    “真不要脸!”陈博轻嗤一声,但为了防止对方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沙发上拱个不停,只好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狰狞粗挺的大宝贝。

    跟大宝贝也算是老相识了,陈博很轻易就掌控到了正确的手法和力度,弄得巨兽吐出丝滑的淫水,又故意抹在简奕箫裤子上,脑补着他明天出糗的模样。

    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笑出了声,声音未落,只听不远处病床吱呀一声,母亲似乎翻了个身。

    陈博吓得慌忙抽回手,捂着脸窝在简奕箫怀里。

    隔了一会,再次传来母亲绵长有序的呼吸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陈博意识到自己可笑的反应,报复性在简奕箫脖子上咬了一口。

    简奕箫疼得低低“呲”了一声,同时再次将自己直挺挺立在外面的大肉棒送进陈博手中。

    陈博握着粗大的肉棒,仍心有余悸,抬头看了一眼卫生间方向:“去里面!”

    简奕箫眼睛一亮,随即提上裤子跟着陈博悄悄进了厕所。

    刚进去,简奕箫将陈博抵在洗手台上狠狠堵住嘴唇,在口腔里一番攻城掠地,像饥饿许久的饿狼,手指伸进裤子里揉搓饱满圆润的屁股,慢慢探向中间柔软神秘的小洞。

    陈博毫不客气推开他:“别得寸进尺!”

    简奕箫像壁虎一般又贴了上去:“宝贝,好难受!让我进去弄几下,好不好?”

    陈博瞪着他:“你他妈有病?知道这是哪吗?我妈还在外面睡着呢!”

    简奕箫朝门外看了一眼,镜片难掩失望,仍不死心央求道:“我动作轻轻的,尽量不发出声音,让我做吧!”

    “你是不是忘了咱俩事还没完?”陈博冷冷看过去,还想出口讽刺几句,但入目便是简奕箫憔悴的神态和褶皱的衬衫,明显是为了赶来见他而顾不得打理。

    陈博一时心软,勾着他皮带扣子将人拽过来,手掌包住那根硬挺到不行的肉棒,隔着裤子抚摸:“要不要?不要拉倒!”

    简奕箫哪还敢说什么,不断挺胯朝陈博掌心里蹭,欲望烧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博掏出他的大宝贝,握在手心里反复揉搓,青筋将褶皱撑得平整光滑,龟头胀得像蘑菇,淫水在掌间发出粘腻的声音。

    陈博清楚简奕箫打飞机的手势,平时也不是没替他打过,对这根东西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可今天弄来弄去,弄得他手腕酸疼,脖子都快被简奕箫啃破皮了,对方依旧坚挺如初,丝毫没有泄出来的迹象。

    陈博心乱如麻,一方面害怕母亲发现异常,另一方面身体渐渐被简奕箫舔得起了反应,小穴湿漉漉有些发痒,再这么折腾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快射出来!”他不满地瞪着简奕箫:“搞得我手疼!”

    简奕箫委屈巴巴:“才多久?老公战斗力你不是不知道!”

    陈博当然知道这家伙耐力持久,能日穿钢板,可他没功夫再这么耗下去,随时被发现的可能性搞得他紧张和胆怯,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他咬了咬牙,将简奕箫推到墙上,三两下解开他衬衣,沿着脖子一路向下舔,牙齿咬着硬结成块的肌肉,舌尖顺着线条划到小腹,分开浓密的毛发,由肉棒根部一路舔到龟头顶端,挤进肉缝里吮吸。

    和简奕箫在一起这段时间,他口活进步相当大,虽然以前没含过男人这根鸡巴玩意,但男人毕竟最懂男人,想被舔哪里?想对方什么表情?想含到什么程度?这些他通通在简奕箫身上摸到了窍门。

    陈博跪坐在地上,眼神极具魅惑的挑逗简奕箫,握住他存货满满的囊袋,口舌灵活的吞吐肉棒,时不时来几个深喉。

    简奕箫那根东西太大,没办法完全吞下,每次都顶得他嗓子眼难受,胃里一阵翻涌。

    可简奕箫偏偏就对这招极其敏感,做到激情处,揪住他头发一通猛捣,弄得他根本合不拢嘴,涎水顺着嘴角将睡衣打湿成一大片。

    简奕箫被伺候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大腿肌肉忍不住地颤抖,陈博舌头就像一条滑溜溜的软蛇,不断舔弄着他的敏感点。

    陈博今天比以往都卖力,主动、热情、任由简奕箫把他小嘴当成肉洞,嗦冰棍一般从肉缝里吮吸出咸腥的淫水,手嘴并用,弄得简奕箫眯起眼睛,胸前肌肉剧烈抖动,脖子涨成红褐色,额角暴起青筋,终于放开了精口。

    陈博敏锐感觉到对方身体变化,随即吐出肉棒,可还是晚了一步,也有可能是对方故意为之,大部分精液还是射进他的嘴巴和脸上。

    简奕箫低头想要去摸索陈博嘴唇,突然被对方一把推开,站起身,洗了把脸,一脸冷漠的走了出去。

    简奕箫无奈摇了摇头,做了一番清理,蹑手蹑脚来到陈博身边,抱着他再次挤进狭小的沙发里,却感觉是全世界最舒服的港湾。

    “晚安!”他亲了亲青年秀发:“我爱你,陈博!”

    陈博心室又是一击,却没有做出反馈,内心情绪复杂万千,他感受着背后那颗心脏的跳动,激情而又有活力,男人身体像是一座宽阔的大山,不断传递过来体温,将他沉溺在一片温热的海洋里,徜徉自在,不知不觉迷失了方向。

    这片海太大,四周没有停靠,他,注定走不出男人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