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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太子1-3,被侍卫侮辱,不得不委身伺候敌首

    东都沦陷,满目苍夷,皇族逃尽。西平侯闯入禁宫时,原本没有抓住皇族的打算,但是没想到,直接让他捡到了一条搁浅的大鱼。

    当朝皇太子。

    只见那位金尊玉贵、气质高华,被儒圣喻为圣明之子的皇太子,如今衣衫不整,正趴在后花园的石头上被一个侍卫捞着腿弯操屁眼。

    他被干得满面潮红,娇喘连连。裤子掉到了腿根,长袍捞到了腰间,胯间嫩穴被粗黑肉棒使命的捣。

    进来的西平侯将士被这一幕齐齐震住。

    虽然隔得远远的,看不真切,但是看到传闻中的皇太子像母狗一样被人操得浪叫,还是觉得下体一热,头脑发晕。

    皇太子看到有人来了,羞愤欲死,手指狠狠抓着石头想要挣扎,但是被狠狠一顶,立马操软了腰,发出一声婉转的骚叫。

    西平侯这才回过神来。

    这位年轻的侯爷并未乱了阵脚,让人去把两人分别拿下。

    侍卫也不做反抗,被拖走时还在癫狂大笑,“什么皇太子?婊子,死也值了!”

    西平侯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软倒在石台子上的皇太子,别说爬起来的力气,就连翻身的力气他都没有。

    刚才的快感似乎还没有过去,皇太子喘着气,双腿颤抖着,臀丘被打得红通通的,双股间一片狼藉,除去那刚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还有个肿着的女穴,精液般般,隐约可见血丝,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出来的阵仗。

    早前听说,文昌太子文武双全,怎么成了这样一个软柿子?难不成是被下了软筋散?有趣,在大军闯进禁宫之前、或者更早,就被人下了软筋散,被不知道多少人干透了双穴。

    真是有趣。

    下药的人得是多大的仇啊。

    身边的亲卫架着皇太子的胳膊押了起来,喝道:“跪下!”

    西平侯淡淡开口:“这是文昌太子,不可侮辱。”

    “哈哈侯爷,您看他哪里还像个太子?是个妓子还差不多,不知道被他们自己的人玩过多少遍了,不如把他……”

    西平侯瞥了亲卫一眼,那人话头生生止住,讪讪闭上嘴。

    “把他带回去。”

    “对了,不要以俘虏的方式带出去,就以……”他话音一顿,眼里浮现几分玩味的笑意:“我私人战利品的方式。”

    大军清扫完毕,打算在这废墟上面办庆功宴,西平侯还没有来得及回去收拾自己,一身戎装就去赴了宴。

    为首的燕王,次之的西平侯,魏阳陈氏的家主,当朝的定威将军依次在前,其余将领在后,好不热闹。

    “听说文昌太子还在宫中?”

    燕王疑惑的问。

    除了里应外合的定威将军听到有人说过皇太子在宫中,其他人并不知情。燕王便问西平侯,“修远,是你带人去搜的禁宫,可有收获?”

    西平侯颇遗憾地道:“并无,已被洗劫一空了。”

    一群人各怀鬼胎的吃完这顿饭,西平侯回了驻扎了军营。

    不知为何,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皇太子娇软的身躯,心里头似乎团着一团火,烧得他有点不耐烦。

    刚要进自己的营帐,忽然听到旁边的营帐里传来一阵围观的呼喝声,走过去一看,衣不蔽体的美人趴在羊毛毡上,正被一个人干着屁股,美人儿神情屈辱,脸上带泪,咬着唇痛哼着。

    可不就是皇太子。

    他脸色一沉,“于军中公然狎妓,你们好大的胆子!”

    一群人连忙跪倒请罪。

    人都走后,西平侯垂眸看了看他,俯身把他抱起往床榻走去。

    皇太子喘匀了气,忽然转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西平侯皱了皱眉,直接将他扔在了床榻上,冷冷道:“省点力气吧。就算我想对你做什么,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不能让我尽兴。”

    皇太子握着拳头,眼中浮现愤恨,“有本事就杀了我。”

    “一代传奇人物,天之骄子,杀了你多没有意思?像那些上过你的男人说的那样,上了你那才叫有意思。”

    西平侯摆出一副谈话的姿态,“不如你说说,城破之前宫中发生了何事,你那一家子父母兄弟又去了哪里?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你在我这里基本的尊严,更或者,我还可以让你有尊严的死去。”

    皇太子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转开了脸,闭口不言,显然是不打算配合。

    “太子殿下不愿配合,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当军妓的日子吧。”

    皇太子以为他说真的,整个人脸色都白了,正打算攒着一点力气等会儿一头撞死,谁知直接被识破了想法。

    西平侯走到外面时,吩咐:“软筋散不要停,他要是跑了或者死了,你们提头来见。”

    皇太子被掐着下巴喂了软筋散,扔在床上,刚有的力气又不见了,浑身变得软绵绵的,不一会儿又被人捞起来丢进浴桶里面洗干净。

    他无法反抗,屈辱的被他们粗糙的手指摸遍了全身,还粗暴的插进穴里面捅弄。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他们这样玩弄,不一会儿就又喘息起来。

    西平侯刚去处理了军务回来,发现一不留神他竟然又被别人干了。他气得笑了起来。谁能想到堂堂一个皇太子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军妓,还有休息的时候呢。

    叹了口气,赶走了两个士兵,把晕倒的皇太子抱了回去。

    心想,在他的帅帐里,应该不会如此倒霉了吧?

    看着形容凄惨的皇太子,西平侯的神情有些复杂。想他昌平太子当年也是令人景仰的角色,贤德名声四海皆闻,沦落到这个地步,西平侯心里着实有几分不忍和怜悯。

    罢了,就算是给他时间先养伤,废帝的踪迹慢慢再问就是。

    2.

    皇太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又被照例捏着下巴喂了软筋散,像个废人一样被人好生伺候着。虽然他以前也是被人伺候,但如今这种伺候多少带着点侮辱的意思。

    好在应该是西平侯发了话,没有人再轻易的操他,顶多是在给他洗漱的时候揩下油,玩一下他的穴。

    比起亡国时那噩梦的一天,如今这点小屈辱,好似已经寻常。

    西平侯留着他,估计是想用他来抓住更有用的人。毕竟,比起手无实权的太子,抓住他爹逼着写下传位诏书来个名正言顺,又或者是夺下他那几个哥哥手里面的兵权壮大实力,那些才是要紧的正事。

    不过,这些人显然高估了皇家的情谊,拿着他又有什么用?

    既然还死不了,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活着逃出去。总要活着出去,才能报今日之耻!

    晚上,西平侯回来了。

    攻占东都,万事待定,白天他忙得脚不沾地,晚上才有空回来会会这个战利品。

    进帐,看到他着了一身清爽的细绸布衣服,微微低垂着眸,披散着长发。西平侯忍不住感慨,不愧是皇家教养出来的天之骄子,沦落到这般境地,坐在那里的时候还是那般的气定神闲,侧首看来时,让西平侯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来拜见他的。

    多么可笑。

    忽略掉这奇怪的错觉,大步走过去。他今天只办文差,穿了一身普通的黑衣常服,掀袍往他对面一坐,与他四目相对。

    皇太子并不怯场,但如今形势不由人,还是先开了口。

    “你想要的消息我不知道。如你所见,他们离开时并没有带上我,我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踪迹。”

    “哦?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呢?”

    “有。”他肯定的说,“我可以替父皇写下认罪书,也可以等到父皇他们集结军队后,作为筹码与他们交换。”

    西平侯煞有其事的想了想,随后失笑,“如果是燕王在此,应该很乐意跟你谈这个条件,但是我不一样。王朝颠覆与我何干?谁胜谁负又有何区别?我自守在京城之外,高枕无忧,进退自如,没有谁能够为难到我。”

    皇太子哑然。

    他竟是从未真心与燕王合作。

    燕王是异姓藩王,暗中动作已有许久,奈何朝廷内风波暗起,人人都只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再巴巴地望着自家爹爹的家业,就算是真发现了外面的这些异样,又有谁肯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活?

    时至今日,都是必然。

    皇太子蹙了蹙眉,不赞同道:“侯爷不要太过自信,常在河边走,总有失足时。留着我,可以随时做你的投名状。”

    “不需要。”

    他立马拒绝了,话里带着揶揄,甚至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就算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还能回老家种田呢。”

    “……”

    “也就是说,太子殿下你似乎一无是处啊。”

    皇太子抿了抿唇。

    西平侯静待着他的后文。

    然后就见他轻轻解开腰间的系带,把衣裳从肩上褪下去。他神情淡淡的,但是仍旧掩饰不了眼底的那份屈辱。

    “残躯一具……聊慰侯爷劳苦。”

    西平侯的目光从他羞红的脖子滑下,看到他明显大于普通男人的奶头,微微一顿,饶有兴致的问:“原来,殿下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当上皇太子的?”

    皇太子眼中羞愤得要喷出火来,动了动唇角,最终低下了头去。

    忽然,下巴被挑了起来,西平侯来到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十分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说话。”

    皇太子抬起眼看了看他,忽然直起身来亲了上去。轻轻含住了那冷峭的薄唇,伸出舌头舔舐着唇缝,小心的讨好着他。

    静了片刻,西平侯抚着他的脖子,反客为主吻了回去。

    如果两日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被一个男人给勾引,他少不得要认为人家是在侮辱他,但是就在刚才,不得不承认,就在这人送上自己的时候,他确实被勾引到了。

    几年前,他刚接任西平侯不久,入宫赴万寿宴,看到这个高高在上如天神下凡的少年端坐琼台,眼波流转之际尽是冷漠傲慢。而自己得对他顶礼膜拜。

    他把皇太子整个儿抱起,往里屋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东西抵在了脖子上,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皇太子冷声说:“别动,不然手上不长眼。”

    “是吗?”

    话音刚落,皇太子发出一声惨叫。

    西平侯把他手腕捏住一扭,那只手颤抖着软了下去,手里面的碎瓷片也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就是这样慰劳我的?”

    微微一嗤,把疼得脸色发白的人重新抱起,大步进了里面,直接摔在了硬邦邦的床铺上,俯身道:“劝你少玩点花样,不如把心思放在床上,看看怎样才能取悦我。要是高兴了,放了你也说不定。”

    皇太子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击也失败了。

    软筋散到了晚上的时候效果最为薄弱,原以为这个时候靠着美人计,可以在他放下防备的时候挟持了他。没想到自己这副身体现在太不中用了,反应太慢了。

    西平侯把他半遮半掩的衣裳拨开,里面洗的白净净赤条条的。

    那些手下想必也明白,他把这美人儿留在自己账中的意思是晚上要侍寝,自然给他洗得干净。他分开闭拢的双腿,果然,那下面湿漉漉的,填着不少脂膏,手指一进去,咕哝作响。

    看他白着一张脸紧咬牙关的样子,西平侯眼神微暗,忽然把他双腿折了起来,底下的嫩穴突然暴露人前,受惊似的抽了抽。

    皇太子知道他在看自己那里,咬紧了牙关,西平侯先是用手指掏弄了一遍,似乎十分好奇那里的构架。然后,手指退出来在他胸口擦干净,粗壮的硬物抵在穴口送了进去。

    身体被逐渐填满,皇太子闷声哼了一声,冷汗滑落,紧接着就被他粗暴的干了起来。

    虽然心里不情愿,可是身体早就习惯了挨操,没被他插几下就快感迭起。

    “唔……嗯……”

    “太子殿下的穴儿真软,”西平侯在他耳边说话,带着舒服的喘息,“太傅费了不少时间才调教出来的吧?难怪身经百战,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紧致如初。”

    皇太子大惊,睁开眼惊恐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3.

    这些隐秘的事从来不为外人道,他远在边境,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你……啊,怎么知道?”

    西平侯被他夹得销魂,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总算是理解那些临死之前还想要操他一下的人了,水又多又舒服,还会夹,喘得还这么骚,死在他身上都是风流鬼。

    西平侯不回答,摸了摸他紧绷着的腹部,感受着自己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忽然问:“你这肚子能怀上孩子吗?”

    皇太子的脸色更白了,被扭折了的手无力的搭在枕头边,死咬着唇。

    西平侯讶然:“那就是能了?”

    “不能!”

    “是吗?那么多人都射在你身体里,怀的是谁的可不一定呢。你说你要是被操大了肚子,拉出去说你是前朝太子,还有人会信吗?”

    西平侯按着他的腰身狠命的操着宫口,皇太子疼得扭动了起来,最终还是被他锲而不舍的扣开了宫门,闯进了那狭窄的神秘之地。

    皇太子眼角掉下眼泪,“我不会怀上的,你别白费功夫!”

    欲盖弥彰。

    “那我偏要试试了。”

    最终,又浓又多的精水全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不仅如此,西平侯还撕下一块布条堵住了穴口。末了,看着哭得满脸通红梨花带雨的冷美人儿,下面又有点硬起来的架势。

    他把皇太子翻了个身,操进那个被人准备好的后穴,再捞起了他的腿,让他像在后花园里面被侍卫操的那样干。

    皇太子的后穴显然要敏感一些,被弄得又惊又喘,下面的玩意儿直接射了。

    西平侯干了一夜,皇太子就叫了一夜,凌晨时,他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前面的骚穴塞着正在滴水的布,后面的骚穴正被用完,西平侯退了出来,终于餍足。

    皇太子已经哭干了眼泪,木偶人一样的趴着,被他施舍似的随便盖了一件外裳。

    迷迷糊糊被人抬去洗澡时,他隐约听到几人在调笑侯爷开张吃十年,不过也没有心情听,累得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体一样的无力绵软。

    当夜,西平侯并没有回来,他趁机拉住了来给他治手腕的大夫,哀求道:“给我一碗凉药。”

    大夫惊讶地看着他。

    他是个男子啊。

    最终,在他恳求的目光下,还是给了他。

    西平侯一连几日都没有回来,再次回来的时候却是带他回京。来时,随身带了一个易容的高人,在他脸上弄了片刻,微黄的肌肤替代了冷白的肤色,轮廓感降低,更偏向女性化,那尤其是那对八字眉,看着有几分温顺的喜感。

    正要动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这边的西平侯突然出声道:“行了,就这样吧。”

    皇太子抬眼看来,眉尾耸拉着,凤目也失去了盛气凌人的光彩,不满中带着几分娇憨之气。

    西平侯顿时就笑了出来。撑着下巴笑了好一会儿,才说:“行了,我新纳的第八房小妾如意,跟我回府吧。”

    说着,牵起了他的手。

    坐着马车进入城中,皇太子发现城里跟之前相比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百姓们该摆摊摆摊,该吆喝吆喝。只有在看到西平侯的兵马时,会避瘟神一样的逃开。

    看来,新的秩序已经建立。

    入了西平侯在东都的府邸,里面四处都是冷冷清清的,连个仆人丫鬟都少见得很。不过,想到他常年驻扎在“老家”堰都郡,也不难理解这里会如此荒废。

    夜晚,给他沐浴的终于不再是军中汉子,而是两个婆子。

    知道自己难逃一操,又想起他那惊人的持久力,慕容寻打算顺势而为,不给自己找太多的罪受。

    双穴夹满润滑的脂膏后,他被送到西平侯的卧房,一面想着等会儿的事,一面想着今天进城来看到的景象,他就这样发呆到西平侯进来。

    看他乖乖躺那儿等着,西平侯有些意外。

    “不打算逃了?”

    这府中十步一岗,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西平侯在床边坐下,用手背摸了摸他的脸,唏嘘道:“你现在这模样好看多了。”看他瞪来,还好心解释道:“这样乖顺一些,更能讨爷欢心。”

    慕容寻冷着脸:“要做就做,废什么话。”

    “哦?看来你很想做?”

    慕容寻噎住,干脆闭上嘴不跟他说话。

    西平侯把他找来,自然是要做的。

    上次跟他疯狂了一夜,本以为可以就此腻味了,没想到这几天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在他身上寻到的快感。

    于情欲之事上,西平侯从不贪念,都是女人送上门来时偶尔解解闷,可是等待的这几天,一天比一天的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看他哭。

    被扶着坐上孽根时,慕容寻终于想起了一件事——今天,那些人忘了给他喂软筋散,所以他才有力气坐在他身上动。

    是他们忘了,还是这个人色胆包天,还是说这人在试探?

    思索着,动作就慢了下来,西平侯不满地在他臀上掴了两掌。

    “敷衍了事?”

    慕容寻按着他的腹部缓缓起落,用自己的女穴套弄着他的性器,心中暗暗思索着把他挟持的可能性。

    一个走神,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随后,西平侯自己等不及的抱起他的屁股开始狠狠的操他,他也就没有心思再想别的了。

    高潮时,西平侯整个人都紧绷着,掐着他的力气也格外的大,性感又迷人的地喘着。

    慕容寻终究还是没有抵得住诱惑,把手边的衣衫一拧,飞快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也不管还在被注入精液的下身,微微用力绞住了他。还没有好全的手骨骤然疼痛,可他神色冰冷,完全不顾,想要趁其不备把他勒晕过去。

    西平侯脸色微滞,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慕容寻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西平侯冷冷地看着他,用力一折,只听咔擦一声,慕容寻痛呼一声,发白的脸色直接青了,跌倒了下去。

    “殿下还真是执着啊。不过我杨修远向来不喜欢把命交到别人的手上,再有下次,就别怪我折断你的手脚把你交给燕王。想必你知道落入他手里的后果……”

    那一定是地狱中的地狱,生不如死。

    慕容寻冷笑:“那我就告诉他,你藏我多日,别有异……呃!”

    西平侯很生气,用他刚才勒自己的布条栓住了他。慕容寻刚抓着脖子上的布绳子,就被顶着后背撞在了墙上。身后的男人不再客气,勒着他的脖子自顾自的发泄滔天怒火和欲望。慕容寻后仰着脖子,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哑叫,眼泪夺眶而出,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