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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H)手腿教坏大孩子

    外面乐队奏着舒缓的音乐,夏织锦跟着季秋黎见了很多不怎么脸熟的外国人,他看季秋黎抬着红酒杯,从善如流地和所有人应酬。

    他用好听的法语介绍自己:“这是我的孩子,夏织锦。”

    孩子。

    夏织锦迷迷糊糊地用果茶敬酒,反复琢磨这个单词。他已经快二十四岁了,还适用于孩子这样的词汇吗?

    季秋黎,一直是把自己当孩子吗?

    一个漂亮性感的外国女人热情地过来,和季秋黎交换了一个面颊吻,看到夏织锦,两眼放光,用夏织锦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大堆话。

    然后季秋黎无奈地转过来捏捏夏织锦的脸,把他往自己身边揽,也回了一句夏织锦听不懂的话。

    “小叔叔。”夏织锦用中文悄悄问,“她在说什么?”

    “爱尔兰语,艾希礼是我们香水线的重要合作商。”季秋黎温柔和他解释。

    “哦......”他看到艾希礼盯着季秋黎时热辣如火的眼神,忽然有些气闷,“我想去找我的同学。”

    季秋黎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好,什么都不能喝不能吃,就在西角后院,那片藤冰山那里,我一会儿来找你。”

    “好!”得到赦令,夏织锦欢脱地逃离社交环境,拽着自己的伙伴遛了。

    季秋黎无奈笑笑,和艾希礼抱歉:“年纪小,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艾希礼笑的暧昧,用蹩脚的中文调侃他:“你、太、纵容、他。”

    季秋黎不置可否:“我只有这一个心肝。”

    夏织锦和自己的法国同学马克、赫拉坐在西角藤冰山的长椅上,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满脑子是那个漂亮女人暧昧热情的眼神。

    季秋黎......好像也是该找个伴侣的年纪,他总会结婚的。

    夏织锦有些烦躁,他随手摘了一朵藤冰山,又扔在地上。

    赫拉是个跳脱的小姑娘,坐了一会就跑去和别人跳舞,夏织锦就和马克无所事事地在这里打游戏。

    马克侧头看到夏织锦白净的脸,心神荡漾,趁着背后的白色月季,圣洁又诱人。

    他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地说:“夏,我、我有话和你说。”

    “嗯?”夏织锦侧头看他,“怎么啦?”

    “我听说,你毕业后就要回华国了是吗?”马克紧张地搓自己的衣角,看着夏织锦漂亮的脸越发心跳难耐。

    夏织锦眼珠转转:“啊,应该吧,小叔叔要回国的话,我肯定和他一起走的。”

    高大的年轻男性忽然站起来,有些笨手笨脚的一把将夏织锦推在花架上,他红着脸,看着夏织锦小鹿一样的眼睛更加心旌摇曳:“夏,我、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留在法国吧,我会照顾好你的,我会给你买更大的古堡,你是我的小王子。”

    夏织锦脸上露出滑稽的疑问,如同地铁老人看手机,他反应了一会,惊讶道:“你、你在和我表白?!”

    马克一愣:“嗯!夏,我爱你!Je t’aime.”

    夏织锦尴尬笑笑:“抱歉,你先放开我。”

    被直接拒绝让马克有些慌乱,他情不自禁想上前亲吻这个让他惦记了三年、梦里梦外都掌控他欲望的东方美神。

    知道他要回国,马克心碎了好多天,他实在是喜欢他。

    夏织锦睁着眼睛,慌乱地躲:“马克!”

    “你们在干什么?”季秋黎寒着脸走过来,一把拽开那个快一米九的大男生,把夏织锦保护在自己身后。

    被家长当场撞破暧昧画面,本来就非常尴尬,更何况夏的Mon oncle还是一个一看就很不好惹的东方男人。马克惊慌失措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有忍住,我喜欢夏,在对他表白。”

    季秋黎目眦欲裂,整个人都在暴怒的边缘:“表白?我只看到他很抗拒你?你是在强迫他吗?”

    夏织锦被季秋黎这个样子吓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叔叔......”

    “回答我。”季秋黎和马克身高相当,浑身是历经过时间的威严,眼里的寒霜让马克慌乱不堪。

    他竟然很害怕这个男人。

    好像下一秒,这个男人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打爆他的头。

    “对不起!对不起!夏太美了,我没忍住,我......对不起!”马克几个鞠躬后落荒而逃,整个西角花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季秋黎还是生气的不行,他倒是没想到,这个看着愣头愣脑的小子竟然对夏织锦是这样的心思。

    他刚才差点就强吻了夏织锦。

    “小叔叔,你别生气嘛,他没碰到我,我拒绝他了。”夏织锦抱着他的腰,笑的讨好,“小叔叔,回神了。”

    季秋黎转过来,扒开他的手:“夏织锦,你刚才差点被强吻。”

    “我知道啊,那不是差点吗?”他无谓地噘嘴,“我不会让他亲我的。”

    “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他就亲到了!”季秋黎狠狠锤了一下他身后的花架,“他那个体型,你推得开吗?”

    夏织锦也生气:“我怎么推不开,我不会躲吗?我从他手膀子下面钻出来不就好了!”

    季秋黎语塞,他倒是不知道夏织锦这么灵活:“那万一躲不开呢!”

    “反正我不会让他亲的小叔叔。”夏织锦抱着他的手臂撒娇,“我只让你亲我。”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夏织锦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不敢看季秋黎的表情,一溜烟往建筑跑:“我肚子疼!回去上厕所!”

    空气里还弥漫着花的香气和酒的香气,不远处是觥筹交错的浪漫舞会。

    季秋黎弯了弯嘴角,暴怒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不该消失的这么快。

    夏织锦脸发烫的厉害,他回了房间在床上滚了两圈,忍无可忍爬起来进到浴室洗澡。

    不对,不太对。

    他和季秋黎,不太对。

    夏织锦脑子一团浆糊,他很难说清楚季秋黎撞见自己被表白时的心情。

    意外、慌乱、急于给对方安抚,像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妻子。

    他把自己埋进浴缸,企图冷静一下。

    宴会在深夜十二点前结束了,庄园的人散去,夜晚逐渐安静下来。

    夏织锦起初辗转反侧,像发春的少女,被过速的心跳支配,难以平静,一两个小时后,他就倒在被窝里睡得四仰八叉。

    季秋黎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睡姿极其不雅的小孩。

    他笑了笑,换掉一身礼服洗了个澡,下楼给夏织锦做宵夜。

    夏织锦正做梦梦见季秋黎带他去蹦极,他在梦里都在极度的失重里上下悬浮,直到被季秋黎拽着手臂抱起来。

    “啧,干嘛啊?”有起床气的猫咪揉着眼睛哼唧,“你吵着我睡觉了!”

    季秋黎掂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晚饭前就吃了半块披萨,我做了馄饨,下来吃点再睡。”

    夏织锦不满地咕哝两句,抱着季秋黎的脖子歪着头继续瞌睡。

    他被半哄半骗地吃了小半碗鲜虾馄饨就不肯再吃,季秋黎身上浓浓的酒味萦绕着夏织锦的感官,他转头在男人睡衣领口吸了一口气,很是不满:“你喝好多。”

    季秋黎低头闻闻,问他:“熏着你了?不喜欢?”

    “唔,倒也不是。”他又凑上去闻了闻,“你醉了吗小叔叔?”

    季秋黎抱手看他:“你希望我醉吗?”

    “啊?”夏织锦挠头,“你这问题......我干嘛要希望你醉,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酒量不怎么好吧?”

    季秋黎嗤笑:“应付你足够。”

    “你和我比?”夏织锦叉腰,“你和一个滴酒不能沾的人比酒量,小叔叔,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季秋黎眯着捏他下巴:“长本事了,敢骂我?我还生气呢夏织锦,你追求者的事,我们算算账。”

    男孩子一下子红了脸,不自然退开一些:“你怎么还扯这个,我又没做错什么?大不了下次,我喊救命?”

    “下次?”

    “额!不是!没有下次,这是最后一次!”他煞有介事地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以后我身边不会再有靠我这么近的男人!”

    “男人?”

    “人,人!”夏织锦咬咬牙,签下丧权口约,“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我,行吧小叔叔?”

    季秋黎还是冷淡地看着他,不说话。

    “啧。”夏织锦又凑上去,撒娇抱他,“这也怪你啊,你又不可能24小时盯着我嘛!”

    “哦,怪我啊。”季秋黎不抱他,双手叠在脑后,看着他勾人的猫咪急的炸毛。

    “不不不,怪我!”夏织锦果断认错,片刻后又小声咕哝,“可是我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嘛。”

    季秋黎啧了一声,故意冷着脸把人扛回卧室,嘭地摔在床上:“你不知道你哪里错了?”

    夏织锦被摔的一懵,他很不服气地坐起来:“你干嘛这么生气!我本来就没错,是你!”他撑着脖子反驳,“你干嘛一副吃醋的样子,你、你又不喜欢我!”

    空气又陷入诡异的安静。

    季秋黎眯了眯眼睛,解开自己的浴袍,露出精壮的身材,把夏织锦眼睛都看直。

    他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

    “我不喜欢你?”季秋黎欺身爬上床,把夏织锦笼罩在自己身影下,“晚晚,你真是人如其名,开窍的太晚了。”

    “啊?”夏织锦还没从刚才的窘迫里出来,又陷入新的陷阱。

    名为季秋黎的陷阱。

    男人和他的身型差值过大,季秋黎一只手就反剪了夏织锦两只手在身后,把他压在枕头上。

    夏织锦随了夏玉丝,本来就是肤白貌美的少年郎,又被季秋黎掌控着身体细胞的养,养的四肢百骸都浸染了百花的香气,淬出一身勾人夺魄的皮囊来。他躺在季秋黎身下,丝绸睡衣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跟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像广告里被颠簸过的牛奶。

    季秋黎伸手滑了一下。

    男孩子战栗不已,情不自禁搅紧了双腿,开始小幅度的发抖。

    那双眼睛,又惊恐又诱人。

    这是他养出来的,季秋黎满意地想。他不止养出这孩子一具漂亮的身躯,还把他的任性揉成撒娇,乖巧揉成服从,再融进他的灵魂,他纯洁又大胆,靡艳又骄矜。人前他是冷淡高贵的小公子,人后他是季秋黎手臂上,怀抱里,背脊上的小猫咪,又黏人又可爱。

    夏织锦是他一个人的梦里花。

    季秋黎笑了笑,好看的脸上荡出一个极浅的酒窝,迷了夏织锦的眼睛。

    他说不出话,怔怔地看着季秋黎。

    “晚晚,你有反应了。”

    夏织锦嘭的炸了。

    他也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但夏织锦被季秋黎教养的好,很少有自渎发泄的时候,禁欲才是他的常态。

    但是最近,他好像经常,看着季秋黎就躁动不安。

    他红着脸,委屈一下子涌上来,男孩子侧过头有些屈辱地流眼泪:“你、你别管我!”

    季秋黎一下子心化了,他把他哭唧唧的小猫咪抱起来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摸着他的脸安慰:“我不管你谁管你?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归谁吗?”

    夏织锦羞耻地想要原地升天,他背过脸,越哭越急,对自己长辈一样的男性起反应,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要你管!你放开我!让我下去!”

    季秋黎把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夏织锦的睡衣因为挣扎滑落大半,露出一半漂亮的肩。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季秋黎心里压抑太久的欲念一下子爆出来。哭的委委屈屈,身体又在邀请。

    季秋黎伸手进他的裤子,一下子握住他挺立的阴茎。

    夏织锦浑身紧绷,连脚背的拉紧。

    “季秋黎!”他失控地叫季秋黎的名字,整个人下意识往他怀里躲,双手胡乱地想去把那只捏住他欲望之源的手拽出来。

    “晚晚,不许动,听话。”他冷静地发出命令,看着夏织锦摆动的手无力地往两边垂。

    夏织锦哭的更狠了:“你,你放开我。”

    季秋黎忍不住笑起来,他强装的生气消失无踪,只剩下满意。看,这是他不知觉调教出来的,听话的孩子。

    男人含了一下他的耳朵,褒奖道:“乖。”

    季秋黎掀起他的睡衣,露出夏织锦大片腹肌,他把衣角塞到夏织锦嘴边:“咬好。”

    夏织锦被他掌控着欲望,那只会抱他、给他做饭、安抚他睡觉的手,此刻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根本无法思考和拒绝。

    他乖乖咬住自己的睡衣,羞耻地哭个不停。

    季秋黎呼吸也乱了,他伸手摸他的肚子,再一步步摸上去,到他因为懒惰而没怎么练成型的胸肌。

    中间的小葡萄被揉的挺立,周围的乳肉软的季秋黎深呼吸。

    他不停抓揉着那两团乳肉,在夏织锦耳边安抚他:“晚晚,别哭,有欲望不是丢人的事。”

    夏织锦还是哭个不停,这和他自己自渎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季秋黎控制了,他自由了,又不自由。

    快感一波波往上堆,他再咬不住自己的睡衣,被口水浸湿的衣服掉下来,只留下男孩子满是欲望的脸。

    他的嘴巴真好看,亮晶晶的。

    季秋黎伸手摩挲他的唇瓣,摸他嘴巴的形状,声音里是化不开的欲念:“晚晚,我的晚晚,我的宝贝。”

    夏织锦被宝贝两个字烫到神经,浑身宛如过电,他无措地伸长脖子,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季秋黎的指尖。

    我的孩子开始盛开了。

    季秋黎低低地笑,伸一根中指进他的嘴唇,搅弄夏织锦的口腔:“晚晚,不接吻,我今天喝酒了,都是酒气。”

    夏织锦下意识含吮着那根手指,在高潮边缘急切地想要他的亲吻,他含糊不清地哭,仰着脖子要去亲季秋黎,最后只让那根修长的手指捅的更深。

    季秋黎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抽出手指,紧紧把他环抱在胸前,男人的手臂勒的夏织锦几乎要窒息,他在这样的颤栗里泄在了季秋黎手上。

    男孩子抖动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逐渐滑下来,他不争气地迷晕在云端,还不忘记寻求季秋黎的怀抱。

    “小叔叔。”他可怜兮兮地叫季秋黎,“你,你硌着我了。”

    季秋黎把他翻了个身,将他的睡衣往上退,裤子褪到膝盖。夏织锦漂亮的小倒三角腰背在季秋黎面前一览无余。

    他含了一下手上的汁液,然后缓缓触碰他臀瓣中间隐秘的穴口。

    夏织锦浑身打抖,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哭着求:“不要,不要。”

    “你不愿意?”

    季秋黎没有在意他的反抗,在穴口按压打转了几圈就直接伸进一根手指。

    里面滚烫紧致,肠壁紧紧挤压着季秋黎的手指,他险些失控。

    夏织锦吓得仰长了脖子,又无力地瘫倒:“求求你,不要,不要,我害怕。”

    季秋黎的吻落在他的后背,亲的他娇艳的小猫咪边哭边呻吟。

    “不进去,我今天不进去,你乖,我揉一揉,给你弄舒服,弄松一些好不好?”季秋黎哄骗他,一个一个吻落在他的后脖子,“晚晚,小叔叔也很硬。”

    他拉他的手按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烫的夏织锦缩回了手。

    “晚晚舒服了,我还很难受,你帮帮我吧?”

    季秋黎充满情欲的低语就像是催情的药,夏织锦紧绷的臀部都渐渐放松下来,任由季秋黎的手指进进出出。

    他没说话,只微微分开了自己的腿。

    季秋黎真是爱他爱的快死了。

    他拎起夏织锦的腰,把自己粗大的阴茎夹进他的双腿之间,捏着他的腰窝摩擦,无数次,那根庞然大物穿过他娇嫩的皮肤,撞击他才刚刚高潮过的性器,挑逗着划过他流出肠液的后穴。

    夏织锦双手撑着床,哭吟着帮季秋黎腿交。

    “晚晚,你该庆幸自己没有和简缇上过床。”季秋黎把他翻过来,看着他失神的潮红昳丽的脸,挤进他的双腿加速进出,声音也变得恶狠狠起来,“那个小洋崽子差点亲了你都能让我失控,我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被简缇睡过,我会不会放过他。”

    他忍着不去亲吻夏织锦,俯身含住他的乳头,夏织锦带着哭腔的声音变了调:“季秋黎,你、你轻一点,我腿疼。”

    季秋黎咬了一下他的小葡萄,惹的夏织锦发出细碎的尖叫。

    “夏织锦,你记好你今晚说的话,任何人不能靠近你。”他摸着那张被情欲主宰的脸蛋,说的又狠又温柔,“谁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夏织锦胡乱点头,被他的语气吓到,委屈地伸手要抱他:“季秋黎,季秋黎。”

    “叫什么?”

    “叔叔,小叔叔!”

    季秋黎把他拎起来,抱在怀里掂了掂:“不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季秋黎嗤笑一声,舔了舔他的耳垂:“我的宝贝。”

    他射在了夏织锦的腹部,浓稠的白精甚至烫了一下夏织锦的肚子。

    季秋黎发出满足的喟叹,看着已经彻底迷离在床榻上的小公子,笑的有些邪气:“晚晚,如果你不想爱我,那我们就永远这样在一起。”

    我不会有孩子,也不会有爱人了,季秋黎只有夏织锦,夏织锦也只能有季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