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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H,口)

    第二个录音室也很不错啊,夏织锦试了几次,觉得比学校的好太多,那么一号该有多好啊?他妈真厉害。

    江辰一边给他调试,一边夸赞他:“小夏声音真的好,我很久没听过这么好的声音了,你这是老天赏饭吃的类型啊!”

    夏织锦不把这种恭维听进来,在录音室玩的不亦乐乎,连手机静音都没注意。

    “这里隔音真好。”夏织锦道。

    “嗯,那当然,不是我吹,我们灵声的1-4号录音室,就是在里面放个炸弹,外面都没有一丝声音!”江辰高兴说。

    夏织锦被他的形容逗笑,低着头浅浅弯了嘴角和眉眼。

    江辰怔住。

    这夏总的独子,不苟言笑的时候就让人惊叹一副好皮囊,笑起来的样子真是让他觉得春天来了。

    他恭维夏织锦不假,但是话却都是实话。

    这小太子嗓音条件太好,乐感绝佳,随便几个音就能编出一段好听的曲来,不愧是知名音乐学院里拿4A的毕业生。

    唉。江辰心里羡慕,出身这么好就算了,还长这么漂亮,还这么有才华,要是露脸出道的话,得红遍大江南北吧。

    可惜,人家不在乎这些,只想做网络唱见。

    门框上的红点提示器忽然亮起来,表示外面有人敲门。

    夏织锦和江辰同时看向门口。

    江辰把门打开,夏织锦伸头看到季秋黎站在外面。

    “小叔叔!”他这才想起手机,煞有介事地拿起来看看时间,然后对着他摆动,“嗯,离三小时还差11分钟。”

    江辰自然是认识季秋黎的,这可是他们另一个大老板:“季总。”

    季秋黎颔首示意,冲着夏织锦挑眉:“玩得开心吗?我打了七个电话给你。”

    “在录音室哪有开手机声音的啊?你懂不懂规矩?”男孩子走过来自然而然地被季秋黎抱在怀里,“你想我啦?”

    江辰自觉不能再待下去,悄悄退出去把门关上。

    季秋黎坐在外面的沙发,把人抱在腿上,忍不住就亲起来:“想死我了。”

    夏织锦任他亲了一会,身体温度都升高了。他推开季秋黎,喘着气:“这里录音室真的不错,我喜欢死了。”

    “嗯?”季秋黎吸他脖颈的味道,“喜欢就好,都是你的。”

    “噗,你倒是会替我妈做主。”他推不开季秋黎凑过来的头,只能无奈地抱住,“小叔叔,说正事,这里真的好好,我想弄给你看看!”

    季秋黎这才从他肩膀处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捉过他的唇含了几下才把人放开:“嗯,去吧。”

    夏织锦高兴地跑过去,有模有样的调好伴奏带,然后就着话筒开始唱歌。

    他没有规规矩矩地站着,反而是把麦克风降到自己面前,然后随意地坐在录音台上,看着手里的歌词纸轻轻唱。

    这是夏玉丝砸了几个亿做出来的录音大楼,干音就足够还原原唱者音色,他的小公主长腿晃呀晃,表情陶醉而迷离,声音里像有无数勾人的索,撩的人心甜腻。

    如果他有一条尾巴,一定是海里最能迷惑人的鲛人。

    季秋黎看着他,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这么好的嗓子,唱的好听,说的好听,床上叫的也好听。

    特别是叫爹地的时候,娇的像小女孩。

    季秋黎走过去,红键一推直接把他的麦克风关了,夏织锦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季秋黎抱起来一把抵到监控死角的侧墙上不要命的亲吻。

    “小乖,你真迷人。”他手伸进夏织锦的衬衫里面,摸他滑嫩的皮肤,“腿盘在我腰上。”

    夏织锦被他吓一跳,还是下意识听了话乖乖缠抱着季秋黎,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声音都带了一点点委屈:“小叔叔,后面还肿着,早上才做了两回,你饶了我吧。”

    太过热了,实在是太过热了。季秋黎对他的欲望太重,他昨天才被开苞,感觉已经快被他做了一辈子。

    季秋黎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穴口,快要爆炸的性器和理智撕扯,他头抵在夏织锦身后的墙上,闷重声吓了夏织锦一跳。

    “不怕晚晚,小叔叔冷静一下。”

    夏织锦忽然就不忍心了,男人喘着气强行忍耐的模样让他心软,他犹豫了一会,小声在季秋黎耳边说:“爹地,我给你口吧。”

    季秋黎抬头看着夏织锦无辜的眼,过速的心跳一下上来,夏织锦主动和他接吻,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气温升高,不知道吞了对方多少津液。

    小公主浑身酥软,眉眼的媚意荡漾出来,他自己把衬衣从裤子里完全拽出来,衣角含在自己嘴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季秋黎:“你教我吧?嗯?”

    骚货,季秋黎一手调教出来的骚货。

    夏织锦从他身上滑下来,刚想要跪在地上,就被季秋黎抓起来,他匆匆脱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地上,才把他娇贵的宝贝按下去跪在衣服上。

    “乖,含一下就好。”

    夏织锦小心解开他昂贵的西装裤,黑色的内裤完全被那根可怖的大东西顶起来,看着骇人。

    他有些害怕,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拉开季秋黎的内裤,那个大东西直接弹出来打在他脸上。

    “不要,好大,我吞不下。”

    季秋黎低头的角度,只能看见夏织锦漂亮的眼睑,蕴着红意,好不可怜。

    男人扶着自己性器凑上去,又哄又骗:“能吞的小乖,你下面的小口那么小都能吞,总要习惯的宝贝。”

    季秋黎有轻微洁癖,几乎每天都洗澡,贴身衣物每天一换,天气热的时候每天还两三换。他巨大可怖的阴茎没有什么难闻的异味,夏织锦甚至闻到了家里常用的洗护用品香味,是季秋黎公司的产品,香味是高山玫瑰混一点青柠,一款洗浴产品做出了香水的前后调,刚用完是小玫瑰甜香,一段时间后就是淡淡的柠檬玫瑰茶香味。

    最初是季秋黎专门定制给夏织锦一个人用的,后来他的同学都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吸引,屡屡问起,夏织锦就回来撒娇打滚让他上市。

    季秋黎给这款产品取名叫做Amour mortel,致命爱情。

    是,爱情。夏织锦迷迷糊糊想着,心里念着这两个单词,他情不自禁凑上,张开自己桃红的嘴唇,湿润的、有热度的,含住这个性器。

    比他想的更容易,心理防线突破的简单容易,如果是过去二十四年的夏织锦,要他为男人口交,他可能会打死那个人。

    可是如果是季秋黎,他就觉得还挺好吃的。

    你说,这算不算致命爱情?

    季秋黎几乎赤红了眼睛,他的公主坠落在沙尘里了。人有救风尘的高尚,就有堕风尘的卑劣,他的宝贝绝对是后者。

    那么漂亮,那么甜,又那么勾人。季秋黎可以保证,全世界进攻方的男人都会为他的宝贝神魂颠倒,臣服他的美丽、纯洁和浪荡。

    而他会让这个天使彻底坠落在他的欲海,成为一个只会张开腿求男人疼爱的荡妇,他要他的孩子连呼吸都必须闻着自己的身上味道才能存活,他要成为夏织锦的氧气。

    不,不对。

    柔软高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望,夏织锦生涩地舔、含,小心避免自己的牙齿挂到他的性器,腮帮子被撑起来,眼睛都是水汽。

    他的孩子在自己尝试深喉,然后被噎的干呕。

    季秋黎按着他的后脑勺,又失控又克制地挺,他到底太嫩,被插了几下就反复干呕,眼里哗哗掉。

    像是,像是......像是一个在害喜的孕妇。

    季秋黎希望这是他的孩子,这一刻又希望这是他孩子的母亲。他纤细的身躯和薄薄的皮肉被撑起,里面是他灌进去的阳精结出来的珠胎,他会因为胎儿过于健壮而被压迫膀胱,淅淅沥沥哭着失禁乱尿,然后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放在肚子上。

    “爹地,爹地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他是他一切欲望的母神。

    季秋黎疯狂的想法戛然而止,被险些逼出来的高潮打碎。夏织锦是个好孩子,深喉太难,舔一舔、含一含太平庸,他就扶着自己阴茎的根部绕着圈吸那个马眼,然后一点点没管住的液体把他自己烫的身体一软。

    “爹地......”阴茎从他嘴里滑出来,夏织锦脱力地跪坐下去,像女孩子那样并着腿瘫倒,急切喘息。

    他硬了,后面也湿了,他含着男人的阳具竟然身体有了几乎是要高潮的反应。

    季秋黎蹲下来,伸手去揉他的两个奶子,又搓又揉,力度大的似乎要从他的身体里挤出点什么来。

    夏织锦意乱情迷地任他揉捏,然后伸手娇滴滴地去抱季秋黎:“对不起,我......”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吃了这么久才含出一点点精液,季秋黎还挺着,他却把自己弄瘫软了。

    “我含不动了。”他跪坐起来,拉着男人的手隔着自己的裤子去摸后穴,看着太招人疼。

    不对,他不是夏织锦的氧气。

    季秋黎自暴自弃地想,明明,夏织锦才是他的氧气,他的天,他的地。

    是他要闻着味道才能存活的欲望源泉。

    季秋黎不打算溺爱他,只把人的下巴抬起来,吮吸他掉眼泪掉个不停的漂亮眼睛:“乖女孩,小叔叔就快到了,你再努努力,下回就没这么慢了。”

    夏织锦身体抖了一下,瞪着他反驳:“我不是女孩子。”

    “是,是我的小女孩,小公主,是我老婆。”季秋黎重新站起来,再次把自己的性器伸到他嘴里,小幅度地进出着,给他一些喘息适应的时间。

    他没有要颠倒模糊夏织锦性别的意思,他比谁都知道,只要夏织锦愿意,也会有一堆女孩子不要命地涌到他身边来。

    他的孩子又帅又漂亮,任何一个异性性向的人看到都会为他的光芒折服,所以他就更是他一个人的小宝贝。

    夏织锦可以是他的小姑娘,也可以是他的小男孩,还可以是他的小公主,甚至是他性幻想里孩子的母亲,或者是他自己的孩子,是他豢养的小猫咪。

    只要他需要。

    夏织锦呜呜地哭着含,吸地没有章法,吞吃他几个小时前留下、现在身上残存的柠檬玫瑰花茶味。

    “小乖,小乖。”季秋黎彻底失了控,他把夏织锦的头强硬地往自己身下按,阴茎也伸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呕吐感差点把夏织锦淹没,他整张脸被迫埋进季秋黎胯下的阴毛里,扎的他不停躲,却被狠狠控制住,只能用自己又细又嫩的喉管吸着他的冠头。

    嘴角有了火辣辣的裂痛感,舌头也麻的不行,口涎四流,把季秋黎下体的森林全部打湿。他没有办法,为了自己舒服一点,只能不自觉地去抱男人的腿,像一个追讨着要吃男人精液的狐狸精。

    季秋黎发狠地捅他稚嫩的喉管,然后猛地入到最深喷射出浓稠腥燥的精液。

    喷的太多,夏织锦不能完全咽下去,顺着嘴角流下来,染在洁白又绯红的皮肤上,像一个被玩到崩坏的人偶。

    他哇地哭起来。

    季秋黎一下子也乱了,他匆忙从口袋里掏出帕子给他擦嘴,心疼的不行:“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夏织锦扑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自己是被操的太难受还是因为季秋黎操的太狠而委屈,还是因为口吐精液而羞耻,总之他现在只想哭一哭。

    季秋黎把人抱在腿上,又亲又哄:“对不起,对不起晚晚,不哭了,好不好?以后不做了,不做了。”

    男孩子缓缓止了哭腔,没什么力气的锤了几下他的胸口。

    季秋黎摸他背脊,整个人按在怀里:“好了好了,对不起,我不是个人。小叔叔只是太舒服了,没控制住,把你小嘴操疼了是不是?对不起宝贝。”

    夏织锦吸了几下鼻子,嗔怒地看他,然后又伸手去抱他脖颈,跟只小猫一样撒娇:“呛死我了,太多了,呛死我了。”

    真是不要他活了,季秋黎苦涩笑笑,完全不敢说自己好像又有反应了,他只能沉默着揉揉他的宝贝,缓缓叹气。

    “乖,我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夏织锦默认了,整个人像个认人摆弄的娃娃。

    季秋黎帮他穿好衣服,又小心给他擦嘴巴和流到脖子的精液,擦着擦着又忍不住把人拽过来亲嘴,顺便吃到自己的腥气味。

    “你抱我出去,我不要见人了。”夏织锦发着脾气,往他身上爬。

    “好。”季秋黎匆匆用自己宽大的外套裹住夏织锦,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起来,“你把头埋我肩膀,我们走专用电梯,别人看不到的好不好?”

    “嗯。”小孩瓮声瓮气地答应,喉咙里烟熏火燎,干哑的不行,“我嗓子都快废了,唱不了歌了。”

    季秋黎失笑:“胡说,怎么唱不了?唱得了,我回去做冰糖雪梨给你喝好不好?”

    “好。”

    季秋黎先把他放在外面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左右清理干净那块地方,甚至拿着手机闪光灯检查。

    “你还知道见不得人。”夏织锦撅着嘴翻白眼。

    “呵。”季秋黎走过来又和他亲了一会,他看着自己炸毛的小猫咪心里爱的不行,“我可不在乎,我巴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我只是不想别人闻见你的味道,看见也不行,想象也不行。”

    夏织锦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那里只有你的味道。”

    “那是你的味道。”季秋黎把人抱起来,蒙上他潮红仍在地脸,“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所以那是你的味道。”

    夏织锦被帽子遮住视线,看不到季秋黎的表情,也感受不到自己的表情,他埋头小声反驳,“歪理。”

    季秋黎没有说话,只是浅笑了一下。

    到了车里,夏织锦才重见光明,他侧头看季秋黎,男人撑着身子给他系安全带,夏织锦看到他挺直的可以滑滑梯的鼻梁,忽然没忍住低头咬了一下。

    他想起刚才季秋黎射在他嘴里的样子,满脸迷幻,性感的不可救药。这个表面像是性功能有障碍的男人,在他面前仿佛是没有裤子的动物,实在是让人迷幻。

    致命爱情啊。

    “嗯?”季秋黎挑眉看他。

    “以后,我还给你口。”夏织锦凑到他耳朵边,不负责任地撩拨,“只要爹地想。”

    季秋黎咬咬牙,直接含着他的舌头深吻,一把伸手进他裤子,又揉又捏,巴不得把这个人拆了吃掉。

    “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