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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赐名

    第二章

    紫凤一大早就被吵醒了,屋里的丫鬟如琴打好了水把铜盆往外间条案上一放,发出颇大的声响,紫凤一向浅眠,皱着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如琴嗓音清脆,话却不是那么悦耳:“公子也该起了,赶紧着洗洗脸穿好了衣服还要去正堂拜见老爷和夫人,咱们府里的大夫人虽说性情平和但也是最讲礼数的了,公子昨儿个刚刚被抬进来,今儿就拿架子,要是惹了夫人不高兴,老爷恐怕连我们也要申饬。”

    紫凤昨夜被霍云城毫不怜惜地破了身,下头如今还肿着,身上四肢也又酸又困,可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恐怕连外头的大丫鬟也比不上,只软软撑起身子取了衣服穿了,又去外间洗脸。

    “嘶……”紫凤的手触及水面,寒冬里刺骨的冷意顺着指尖蔓上来,“姐姐,这水太冷了些,能不能倒些热水进来?”

    如琴不耐道:“哪里有那么些热水,也就是公子用才有这个,我们都是混着冰碴子洗呢。”

    这话实在是胡说,这府里是什么地方,就是看门小厮、洗衣丫鬟尚分着不薄的月例粮炭,如何会连洗脸的热水也没有,如琴不过是看他年小脸软,又不受霍云城的爱惜才敢这样挟制他。

    紫凤没办法,快快的撩水净面,又梳好了头发,就被催着去了正堂。

    转了好几道回廊,又迈过几道门槛,总算到了正堂,转过一面雕着青竹柏翠的玉面屏风,紫凤就看见了霍云城和宋之远。

    此时,正是摆早饭的时候,霍云城正引逗之远多吃些小菜,两个人凑得近,紫凤一进去就看见昨夜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大将军夹着一筷子嫩笋追着要喂到之远嘴里,眼里满是愉悦和怜惜。

    宋之远穿一件淡青色的袍子,滚着月白色的边,上面素素用银线绣了几根翠竹,外头又披一件石青色的纱衣,他素日习武,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文雅又好看,玉白面庞上挂一抹笑,如岱山云雾,柔软又清浅。一半头发用一只碧玉簪松松挽起,墨黑的发如绸缎一般泛着光泽,有几丝散落颊边,笑闹间轻轻摆动衬得如玉肌肤越发莹润。

    紫凤一时愣在当场,被如琴从身后戳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赶忙拜道:“妾身请老爷与夫人安。”

    二人这才注意到屏风边上的紫凤,霍云城有些兴致被打断的不悦,皱眉放下筷子叫起,宋之远转头看跪在一边的紫凤,说:“快起来,小家伙,过来让我看看。”

    紫凤起了身慢慢挪到之远身边,被他牵住了手:“长得真讨人喜欢,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吃了饭没有?”宋之远拉着紫凤在自己身边坐下,“我原想着半上午再去看你,想让你多休息会儿的。”

    宋之远的手泛着温热,身上沁出淡淡的香,像清晨竹林间雾蒙蒙清凌凌的气味,紫凤怯怯地:“怎么敢让夫人去看我,该我来请安的。”

    之远忍不住笑:“小小年纪这样多礼数,咱们家不讲究这些的。看你定然没吃早饭,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做了来。”

    “没,不用的……”

    宋之远看他只低着头小声说话,露出尖尖的小下巴,一双手软绵绵似无骨一般被自己攥在手里,更添几分怜爱:“怎么不用,你看着这般瘦弱,更要好好养着”,他回头唤来自己的婢女,“墨月,去厨房叫再做些好消化的点心和小粥来,软和些。”

    墨月应诺,转身就出去了。

    紫凤一面觉得面前的夫人这样好,人美心更善,就是要这样好的人才配得上大将军,一面又有些绰绰不安怕自己出身低贱平白污了对方的清雅玉质。

    宋之远看着一边的紫凤着实是真心喜欢,紫凤年未及冠,身量也小,裹在有些繁复的衣袍里头更显得身姿玲珑,一张小脸不过巴掌大,下巴尖尖的,脸颊上却有些软乎乎的肉,嘴唇也丰满小巧,天生是淡淡的粉红,中间有一颗唇珠,圆嘟嘟的更添几分稚气,一对杏核眼又黑又圆,如今因为紧张里头瞳仁闪烁,被长长的睫毛盖得若隐若现。

    霍云城看紫凤本就不耐烦,如今见之远这样喜欢更觉心里不爽快,说:“赶紧吃饭,你这几天劳累太过,一会儿吃完了歇一歇再躺着睡一会儿才好。”说着又吩咐众人,“这几天少去烦难你们夫人,再让人累着我可找你们算账。”

    众人纷纷应诺,宋之远嫌他小题大做:“什么事值得这样吩咐,累是我自己身子不好,从前和你打仗难道不累么?整日黑着张脸,以前就罢了,现在有了紫凤也这样吓唬他么?”

    其实霍云城刚刚那话正是专说给紫凤去听,生怕他烟柳出身惯会使些后宅里争风的伎俩,又碍着自家清竹在场才侧面提醒他。

    宋之远又说:“你才快些到校场去,没有你我还多睡会子。”

    霍云城佯装恼怒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番便拿了东西去了校场巡视。

    宋之远等霍云城走了,便挥挥手叫下人们都出去,只留紫凤吃饭。

    他夹几个素馅的蒸饺到紫凤碟子里,温声说道:“凤儿别怕,既来了府上,这就是你的家了,从前你在那楼里吃了不少苦,今后我与将军再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君诺那个人嘴上硬得很,其实心肠很软,以后你就知道了。”

    “夫人……”

    “叫什么夫人”,宋之远说:“我长你几岁,只叫我哥哥就是了,说了你不要笑,我看你长得这般玉雪可爱,真想有你这样一个弟弟,你认了我,我从此定好好疼你的。”

    紫凤简直受宠若惊,抬眼看向宋之远,对方正笑着看他,真个是眉目如画,只见他眉如远山,眼似秋水,眼神沉静温和,说话间红唇微启,贝齿整齐,气息如兰,真是一等一的大家有礼公子。他心下又惊又喜,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这样温柔对他,还说要好好疼他,忍不住眼里雾蒙蒙得泛出水意来。

    宋之远看他眼底生泪,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把搂着他到怀里,手轻轻拍他的后背,“傻孩子,别哭,以后有了哥哥再没人能欺辱你。”

    宋之远抬起袖子给紫凤擦擦眼泪,“再吃些,一会儿到我屋里去玩。”

    紫凤食不知味地吞了些粥饭,被宋之远牵着手引到他屋里去。

    宋之远屋里收拾的素净,有股幽幽的冷香,架子上摆些雅致的瓷与玉,有一件翡翠净瓶最好看,玉石纯净透亮,无一丝杂质,细细的颈极精致,通身上下无一丝的装饰,却清雅非凡,就像他的主人。

    外间置一张书桌,上头还铺陈着未写完的字,一旁的砚台里余下些墨汁,宋之远上前铺了一张新纸,提笔写了几个字。

    “紫凤虽也是个好名字,却总少了些书香,想来起名字的人是光顾着富贵了,配不上我的凤儿”,他让紫凤近前来看纸上的字,“你是女孩儿一样的品性,又是我的弟弟,便随我一个字,我有个小字叫做清竹,你便叫子清好不好?私下里我还叫你的小名儿。”

    紫凤再没有不好的,糯糯应道:“子清都听哥哥的。”

    之远看他这样乖巧不免更爱他三分。

    其实自前朝起,府内妾室便都可以夫妻二人共享,多得是正妻与小夫人相好惹得老爷吃醋的,只是霍云城与宋之远年少夫妻,感情深厚,宋之远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想法,方才认子清做弟弟也是看他小小年纪就吃了许多苦之后又突然遭这样大的变化恐怕心里害怕,才不免有些怜惜,如今看他性情柔顺,兼之又有些胆小害羞,倒不免起了些别样心思。

    “凤儿学过写字不曾?”

    “会写几个字,只是写得不好。”

    “这怕什么,凤儿要是想学,只管每天来找我,我正在府中闲的无事可做。”

    说着,宋之远拉着他叫坐下,“不如现在就写几个看看,我也试试你的底。”

    哪想子清昨夜承欢,霍云城粗粗捅干进去,之后既不清洗也未抹药,如今雌穴肿起,正像个白白软软的馒头,方才吃饭就硬忍了许久,如今更加疼痛,一坐到椅子上便哼吟出声来。

    “嗯!不……”

    宋之远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子清忍耐许久,本想忍回自己屋里去再处理,但之远这样温柔和善让他先前那股子硬气全软了下来,只想与哥哥撒娇。

    他有些羞臊地抬头看宋之远,两腿扭在一起,脸颊泛起红晕:“下面,哥哥,子清下面疼。”

    虽说他出身低微,但在楼里的时候鸨儿为把他卖上好价钱,吃穿用度也都是好的,身子难免被养得娇贵了些,性子也被调教得柔顺爱娇。

    宋之远看他这样害羞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忍不住笑道:“怎么不早说,我一时也忘了,你还嫩着,早该好好擦药。”

    宋之远半搂半抱着将子清带进内室去,放到榻上,“好孩子,把衣服掀开我看看。”

    “嗯,嗯”子清攥着层叠的衣服慢慢一层层掀开,露出里头开档的亵裤。

    “凤儿好不害臊,这样大了还穿开裆裤呢。”

    “才不是”,子清羞道:“楼里,楼里都只有这些。”说着又要流眼泪。

    宋之远忙坐到榻上搂住他哄:“好,好,这不怪凤儿,今天穿这个正是时候,你下头都肿了,再不能磨的。”

    说完,自床头里取出一个瓷罐,揭开盖子里头是半罐子淡绿色的膏子。

    “把裤子也褪了,我给你抹药。”

    子清看那罐子里只有半罐东西,料想是之远用过的,怕是用时手指反复取药少不得还混了他穴里的汁水,越想脸越烧,等他褪下亵裤岔开腿,那肿的高高的雌穴缝里竟冒出一股水儿来。

    宋之远取了药膏探进子清穴里,先就触到一指的湿黏,不由晃神。

    “嗯……好凉……”子清耐不住低吟,饱涨火辣的穴道被药膏浸入,凉凉的感觉蔓延开来。

    “哈!唔……”他不好意思地合住唇瓣,下一刻又因为宋之远探入穴内抠挖的手指叫出声来:“呃……哥哥……清竹哥哥……”

    宋之远也有些心神不属,他少时家教森严,与霍云城交好也是有几分背着人,再大了之后二人说破了心意就更惊世骇俗,毕竟男子之间相恋虽有,在外人眼中还是上不得台面,平常人家娶男妻就罢了,他们这样的书香世家子弟最多不过纳几个男妾,所以才有了先前许多人想挤进这府里来的事。

    只是后来家国生乱,私情竟算不得事情了,才有如今这样顺理成章的生活。

    霍云城是俊朗豪迈的男子,宋之远爱他的桀骜不驯,敢作敢为,两人又是年少为伴,更有亲人一样的浓情。

    而如今宋之远看着子清这样娇柔,只觉得心里一根弦被狠狠拨弄,识得情欲的身子先就热了起来。

    上好了药,宋之远起身净了手,忍不住上前搂住子清亲嘴儿,子清也早被他引得情动,乖乖揪着他的前襟伸出小舌,两人气息交缠,舌尖相抵,搅弄得唾液流出来沾湿下巴,之远啧啧地吸舔子清的小嘴,含吮他凸出的饱满唇珠,把一张粉唇吸得发红。

    “嗯……唔嗯……啧,唔……”

    “凤儿真甜,小舌头这样软。”

    “哥哥!”子清嗔道。

    “想你昨天也没睡好,这会儿就在我这歇歇,咱们一起躺着。”

    宋之远除了外衣,又把子清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看见他那一身雪白皮肉更喜欢,也不另取铺盖,只和他一起盖着躺好。

    “啊!哥哥摸得凤儿痒。”子清还是害羞,只一味往宋之远怀里钻,被搂住身子把腿间的穴儿和挺翘的臀间给摸了个遍。

    宋之远揉揉子清胸前两只椒乳,说:“凤儿如今还未出乳吧,这里这样小巧。”

    子清便也摸上之远的,“哥哥的好大,也好软,哥哥已出了乳么?”

    “当然,哥哥什么年纪了。”

    “哥哥骗人,子清知道的,双儿要被男精浇灌得透了才能通了乳孔出奶呢,哥哥是被弄得熟了。”

    宋之远脸上烧红,嗔怪道:“你个小孩子满嘴乱说。”

    子清却来了劲头,伸手去摸之远的雌穴,果然兜住一汪淫水儿。

    “嗯!小东西,别乱摸。”

    “哥哥里头湿得厉害,准是被干开了窍,哥哥,凤儿给你舔舔好不好。”

    宋之远笑着亲亲他的嘴儿,“别闹,哥哥乏了,一会儿醒了再陪你玩。”

    子清自然依他,只抽回手来,仔仔细细把指缝里的黏水都舔个干净,又凑回之远怀里去。

    宋之远也确是有些乏了,只是爱他身上又暖又滑,忍不住把弄几回,便安顿着睡了。

    二人鸳鸯交颈般贴在一起,墨玉青丝交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