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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椅刑play、无精高潮、奴鼎印改造、伏笔回收,甜

    等凡拓再次醒来之后,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很是清爽,但他依旧赤裸不着一物,被反绑起双臂缚在了一张木椅上。

    昏昏沉沉的抬头,脖子下响起清脆的锁链碰撞声,睁眼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还拴着那狗链,黑链末端向下延伸扣在木椅凸起的环上。顿感不妙的他再动动身子,果然发现有更大的东西走着他后庭,正严丝合缝的埋在他身体里。

    靠,现在是啥情况……

    很轻易的就被顶到了骚点,凡拓仰头绷直了脖颈,快感叠加身体一阵抖动就欲交待在这淫烈的木椅上,但精液呼之欲出却被一细簪死死堵住,前端再无出路体液强制倒流,又憋又爽的极至折磨将其送上首次无精高潮。

    瞳孔上翻吐舌流涎,刚进密室的剑尊就见孽徒正摇臀摆腰自磨自乐,脚下微顿下一刻便闪身至其面前,看着他坐在椅子上大张着腿,被自己的精液操干至失神,还恶劣的取下腰间未出鞘的长明,剑尖顶上青筋勃发却无法射出的可怜尘根。

    “……师,尊。”

    颤抖的叫人,在最情动的时候看见心爱之人的本命剑正在玩弄那地方,刺激更甚,两眼一翻差点撅过去,时刻注意弟子状态的剑尊立即发现其异样,俯身渡了口灵气,唇齿交合给这原本单方面的性虐增添了几分柔情,本就内府亏空的魔修很快就沉溺在大乘期剑修充盈的嘴里,不但被舔过每一处内腔,含过每一寸嫩肉,软舌还被另一条舌强硬拽出咬在齿间收不回去,张着嘴由上至下的被迫仰头喝着玉液。

    半刻之后,被一个吻搞定的凡拓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自己被师尊抓住并且关起来十八禁的事实,眼角绯红眉目含情,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

    欠操。

    心底暗暗划过这一念头,礼遇逢理了理法袍,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尚且不知师尊意欲何为的凡拓给了点阳光就灿烂,笃定他不会真一剑劈了自己这魔修,还绕有情致的拌嘴玩笑,“剑尊这是要我写魔族内部机密吗?我可不会说,我对莫少主忠心耿耿,一片——”

    凡拓看清了那纸上画着的是奴鼎印,完成版的上品最高阶那种,据说这玩意黑市里重金难求,印进了之后终生都供印主的采补,不是自己之前为了糊弄魔域那帮傻缺弄的半成品所能比的。而且据说这种奴鼎印使用起来不但不会折损炉鼎修为根骨,还会反哺让奴鼎修炼更加迅速稳固。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一见这玩意头可断血可流的凡大魔将眼泪一下飙了出来,垃圾话什么的全然抛至脑后,疯狂求饶道歉,“师尊我错了,我不该跑的,也不该去魔域,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弟子一回吧!师尊,我的好师尊,我给您当牛做马,您想知道啥我都告诉您。”

    这般声泪泣下,剑尊拍往其小腹处的手在中途停住,似是被说动一般,当真蹙眉开始思考。凡拓一见有戏连忙趁热打铁,势必让他打消这恐怖的念头,“君远涧还记得吧,之前门派大比第二名那个,其实是她小时候救的您,让您一直心心念念。我此番去魔域就是为了找她,帮师尊牵个线。”

    才怪,我是为了跟着她抢她的机缘,给你炼治心魔的药。

    不得不说凡拓应变能力一流,面不改色的撒谎,脸上却是摆着毫无破绽的笑,他想着你这个暗恋女主的男配,总该理解我的苦心了吧,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很感谢我?不用多做表示,治好你之后和徒弟我打一炮就行。

    是的,凡拓一直认为礼遇逢喜欢的是女主,毕竟是从小的白月光,肯定放在心窝子里疼,况且他这样我玩我都不正面上我,证明他还是那个纯蠢的男n。

    死直男玩人的手段倒是一套一套的。

    说话动静一大又扯到屁股里的根,凡拓脸扭曲一瞬被戳中G点差点射,但求生欲让他忍了回去,他可不想今后做一个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骚货,被操出屎尿屁还搁那无脑爽。虽然他确实十恶不赦仅凭一己私欲扰乱剧情,但这种结局对他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竭力用真诚的眼神感动自家师尊,一心想挽救自己腚的凡拓没有理解到其越来越黑的脸,还以为自己演技高超成功瞒天过海,眼瞅那苍劲有力的手往上移就要收回纸,飞扬的嘴角就要咧到耳根。

    然后他就被按住下巴捏开嘴,奴鼎印直接被按在舌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凡拓花容失色拼命摇头想要甩开嘴里的纸,但是为时已晚印一接触皮肤就牢牢沾在了舌面,一条媚艳红色石楠花纹瞬间扎根整条舌,还似开花一般从嘴角长出爬满半张脸,但这只是个开始。

    花枝摇曳朝下生长,在其胸前两点绽开馥郁的花团,胸肌变软轻微涨大下坠,现出更明显的乳沟,乳晕颜色扩大加深周围咬合着一圈深红花簇,其中点缀着变的又硬又大乳头,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不断开阖乳孔不一会就出了一些透明体液,这处竟也成了能吸吐东西的小嘴;花枝再下移往小腹那探,却并没有在本该主体生长的地方停留,而是选择那隐秘的黑丛,所过之处阴毛尽褪,待其探至胯间下身光滑只余那处玉茎,然后像终于找到目标一般咬上两处睾丸,在积着浓精的蛋丸上也勾出花枝,让其越发涨大,敏感到以后奴鼎就连走路都会摩擦到这两处高潮,抽搐倒地射精;而被重点关照的尘根花枝却没有那么招摇,只是在包皮盘了一圈,像绑了根红线,便探进阴头爬进尿道口,挤着银簪在内部开满花枝,因为不像女子那样有阴户,鼎印便将这尿道做了另一通道,只要奴鼎的主人想要,这处也容纳阳具肏入得到高潮的快感;最后就是奴鼎的后穴,着重于体感改造,男子的后穴本就不是用来承欢,但是鼎纹可以让肠肉变的又韧又软,塞入多少东西都行,拉出来做飞机杯也没问题,所以三枝花根齐入隐进体穴深处,将所有的淫度拉满至前列腺,势必保证只要有异物经过肠道便会让其兴奋不止,沉溺后穴高潮再也不能像寻常男子一样品味操穴的滋味,摸一摸就会反过来流着水求人操干自己止痒。

    除了被堵住的尘根,他的孔窍尽数开始流出体液,左眼勾着花枝整张脸显出一种熟落的艳糜,脑内都似爬满鼎纹,原本不敢轻易挣动的魔修带着淫态的笑踮着脚尖抬腰,屁股淌着水上下吞吐椅子上的假阳具,一边挨肏一边摇臀伸舌勾引眼前鼎主。他魔核离体太需要灵气了,只要一滴精液就能让他补满半数修为。

    眼看徒弟已经沦为只想吃精液的母彘,剑尊倒是平静无波,丝毫没有毁掉一代天之骄子的惋惜。他摘掉手腕上的魔核,将其挂在徒弟脖颈处的项圈上,契纹骤显压下了魔修身上所有的鼎纹,不再时刻受情欲折磨的人回归正常,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回想起刚才的感觉竟然闭眼落了泪,半分抵抗的心思都不再有了。

    目的达到的剑尊柔和了眉眼,卸下了冷肃的神情,把哭着的人拥进怀里。他的徒弟太过自卑又太过自负,明明正值风华却心思深沉,像是背负什么能压折他魂灵的东西一般,寻常手段得不到一句真话,这般逼迫才能让其直视本心。

    “现在再问你一次,你为何去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