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欲擒故纵的戏码玩过了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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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吟秋也无可避免地昏迷了许久。 等她醒来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一直以来喜欢着的,不惜以命相护的夫君,带回了一个娇柔妩媚善解人意的女子。 据说,姑娘是李绥的救命恩人。 江吟秋不知道她自山崖摔下来后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只当后来李绥被那位姑娘救了。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李绥带回府的那个姑娘姓林,知书达理又善解人意,弹得一手的好琵琶。 她楚楚可怜,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 李绥的爹娘,甚至包括李绥本人,都十分喜爱这位林小姐。 在得知对方家里已经没了人之后,李绥的母亲甚至动过要认对方为义女,为这位林姑娘张罗一门好亲事的念头。 然而这位可怜的林姑娘,最终没有成为李绥的义妹,而是成了被他心心念念的新姨娘。 沈清宜听到这里,霎时间猛然抬起那双漂亮如水的杏眼,一句脏话就瞬间飙出了口,“草!” 真尼玛离谱! 李绥他怎么敢的啊! 沈清宜都要气炸了,虽然这种情节在她看过的虐文小说里,属于是屡见不鲜。 可亲耳听到墙上画中的大美人遭受了这种事,沈清宜还是会替对方觉得不值。 还是会由衷的感到生气愤怒。 尼玛,江离他母亲也太惨了。 这拿的什么虐文女主剧本啊! “我赌我的项上人头,那个姓林的绝对不是李绥的救命恩人!她就是占了你娘的成果,她鸠占鹊巢!” “还真被你猜对了。”江离看她一眼,“不过那也是我娘死之后,他才知晓了一切的真相。” 可是有什么用呢? 等真相被揭开的时候。 他娘早就已经死了。 早就被李绥那个白眼狼生生逼死了。 沈清宜:“……”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发展! 不同于沈清宜的义愤填膺,江离的目光始终是淡淡的。 他盯着墙上的画像,视线逐渐变得深邃悠远,“自打他从佛寺回来后,他待我娘的态度就一直是冷淡疏离,有时候甚至还会故意给我娘脸色看,自然,李家的其余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江吟秋嫁进李家一年之多,一直没有为李绥生下一男半女。 李绥的母亲早就为此多有微词。 如今来了个林姨娘,又是温柔小意又是知书识礼,自然将李绥亲娘哄得服服帖帖。 大有林姨娘若是生下孩子就抬为侧室与江吟秋分庭抗礼的意思。 江吟秋也是个骄傲的性子。 她为李绥甘愿付出性命,对方却如此羞辱她,既然这场姻缘走到现在让二人两看生厌,索性和离了事。 她带着和离书去找李绥,眼神再不复往日里的绵绵情意,只有满身疲惫,只余满腔失望,“李绥,你我二人没有缘分,倒不如一拍两散各生欢喜的好。” 素来对江吟秋冷冷淡淡,甚至不拿正眼瞧她的李绥,却双目血红,将她带过来的和离书撕的粉碎。 他就那么按着江吟秋的肩膀,按的十分用力,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折断。 那天晚上暴雨倾盆,仲夏的夜晚,总是雷鸣伴着闪电,凄厉的雨声与暴怒的雷鸣交缠在一起,像极了一曲凄怨破碎的歌谣。 “江吟秋,你当初不是不择手段,宁愿与江家人断绝关系也要嫁给我?” “装了这么久的情深意重,眼下终于装不下去了?” “你以为李家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了你想嫁就嫁想和离就和离?我告诉你,你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 “和离?你做梦!” 他就这么提及旧事,想起当初对自己满眼失望的父兄,江吟秋眸光一寸一寸地暗淡下来。 她凄然地笑着,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自嘲。 当初父兄就说李绥不是良配,她迟早要后悔。 可惜她当时年少气盛,从来不认为自己的选择有错。 江吟秋的想法也很简单。 父亲听了她的话,将士兵们的兵器改造,于是江家屡战屡胜,在与敌军兵戎相见中从未失过手。 她打理家族生意,众人听从了她的意见,于是沈家生意蒸蒸日上,凡沈家名下的铺子均是日进斗金。 自小到大,她的每个选择从未出过错。 所以江吟秋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在挑男人这件事上也绝对不会出错。 可是上天注定要让她栽个跟头。 她于千万人中一眼挑中,笃定了一定要嫁的人,最终不是良配。 江吟秋在做选择的时候从未出过错,唯独到了李绥这里,她所有的骄傲都被一寸一寸地摧毁。 上天仿佛跟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她前半生有多顺风顺水璀璨耀眼,后半生就有多么狼狈可悲。 江吟秋满身疲惫,她连和李绥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那双向来璀璨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余满眼沧桑。 她不再是那个灿若骄阳姿意洒脱的江家嫡女。 她是行将就木的活死人,是被碾碎了灵魂尊严的李夫人。 李绥这样掐着她的肩头,她不疼吗? 她疼,可她早就麻木了。 江吟秋一动不动,了无生气,一字一顿地道:“不愿意和离就罢了,那你给我封休书。” “李绥,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李绥额上青筋直冒,只余无边的讽刺,他目光一寸一寸变得猩红,唇齿间溢出无边的冷意,“你做梦!” 江吟秋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被他摁在书架上,他像是发泄般撕碎了她的衣裳,欺身逼近。 形如枯木般的江吟秋,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有了几分活人气儿,她身子发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这个曾经被他深爱着的人,“李绥!你要干什么!” “你放开我!” 若她是从前的江吟秋,定能在此刻折断李绥的手,顺便将他打的连他亲妈都不认得他。 可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能提枪纵马的姑娘,她失了武功,又为着李绥流了好多血,她甚至才醒来不久,身子都还未完全康复。 因此面对李绥的羞辱,她的反抗显得那样的徒劳无功。 外头的雨声那样大,雷鸣声那样尖锐,江吟秋的自尊仿佛在这一刻被恒河碾碎在地上。 “滚!” “李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放开我!我不欠你的!” 她的反抗和挣扎,李绥只充耳不闻,他眼神中甚至渗出了几分讽刺,“装模作样挣扎两下就得了,江吟秋,欲擒故纵的戏码玩过了就没意思了。” 他撕开阻隔二人之间的最后一那块遮羞布,说尽了天下间最难听的话,将江吟秋的自自尊撕得片刻不剩。白团小芋圆的世子爷在上,相府假千金只想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