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就是夜茗
文柯抬眼朝对面女生淡淡吐出一句话,“真她妈烦,我师父倒数第一跟你有关系?” 师父?果然是夏浠的朋友,跟李乐乐一样说话低俗! 萧琪琪脸上的笑垮了下来,朝文柯开口,“当然没关系,我们只是关心夏浠同学,只是这位同学,骂人是不对的…”zWWx.org 文柯自认为是个绅士,呸,混世魔王,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的就不会骂你娘。 余晖侧头看萧琪琪,一字一句道, “不吃饭的请离开” 萧琪琪听到后,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闭上嘴咬紧了后槽牙。 晚自习,李乐乐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弯着腰从凳子上起来悄悄地走到夏浠旁边。 “浠姐,快查成绩” 夏浠回头看旁边蹲着的女孩,知道不查她就不会走。 她“嗯”了一声,看了眼讲台上坐着批改作业的老师,低头把手机打开。 进入查成绩页面,弹出一个小方框,红圈感叹号后面带着一行字“成绩异常,请联系京城绘画协会,致电195.....198” 夏浠把手机伸到李乐乐面前晃了两下。 她猛地站起身大叫道,“为啥啊!” 班里的学生纷纷扭过头看后排。 英语老师康悦朝她喊了一声,“李乐乐,回到你自己位置上” 李乐乐垂着头走到了自己座位。 放学回到家后,老爷子几人都坐在沙发上,顾南风开口问道, “小浠,你能查到自己成绩吗?” 夏浠朝他摇摇头,“不能” 顾南风给她报的名,他今天登录网站输了信息,等了一下午也没查到。 老爷子按耐不住就打了一通电话,询问道,“白老头,你们绘画大赛成绩都出来了?” 白振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道,“顾老,你问这干什么?也喜欢画画了?” “我孙女参加了,查不到成绩” “你孙女?叫什么名字?我去给她查” “夏浠,夏天的夏,浠水湖的浠” 白振华对这个名字很熟悉,昨天副会长张良田拿着一幅画给他看,他鉴别出是夜茗前辈的作品,名字却写的是“夏浠”,他们商讨后决定取消她的成绩,第一名定为王嫣然。 现在顾致远说夏浠是他孙女,白振华没有直接说她作弊,只道,“顾老,这件事有些繁琐,明天下午我去你宅子一趟” 顾老爷子蹙眉,回他,“嗯,我在老二家里” 夏浠回到卧室洗漱完就躺进床里,举着手机看陆瑾发来的消息,“晚安” 他应该挺忙,夏浠回了一个表情包就闭上了眼睛。 有点想陆瑾哥哥。 翌日早上, “师姐,恭喜你绘画比赛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 王嫣然朝金蕊笑着道了一声谢,朝前面坐着的男人开口,“秦同学,陆瑾这两天怎么不在学校?” 秦景逸作为一个即将毕业的双修大四学生,整日来大一法学系‘蹭课’。 他收回放在言语初大腿上的手,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不知道” 中午去了餐厅,李乐乐约夏浠周六去冰场玩,余晖,沈望舒文柯三人也说要去。 “我也去” 李乐乐抬眼看沈心悦,点了下头。 如果没有文柯,就不会有皮筏,沈望舒也不会掉进湖里,上次的事情沈心悦并没有告诉家里人,她担心文柯又出什么幺蛾子。 下午六点半,夏浠回到家进了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留胡子的老头。 顾老爷子抬头看向夏浠,介绍道,“汐汐,他是白振华,京城画协会长” 夏浠略微点了点头,“您好” 白振华看着眼前穿着校服的女孩,长得真好看,看着也乖巧,实在不愿相信她是一个拿别人作品比赛的作弊者。 他和蔼道,“小浠,坐这,爷爷想了解一些事情” 顾老爷子看着白老头伸手指自己旁边的位置,连忙开口,“汐汐,跟爷爷坐” 这老头子没有孙女还自称是汐汐爷爷! 夏浠眉眼微弯坐在了顾老爷子旁边,朝白振华开口,“您说” “你交给画协的那幅画是夜茗画的?” 顾南风坐在言左左旁边,抿了口茶,蹙眉道,“白会长是什么意思?” 白振华刚准备说话,却看到夏浠点了点头,她“嗯”了一声。 白振华没想到她承认地那么利索,顾南风言左左两人惊疑地看着夏浠。 “这么说,这幅画不是你画的?” 夏浠看着白振华说道,“是我画的,我就是夜茗” 顾南风听到后,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咳…咳” 言左左在他脊背上拍了拍。 白振华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你说什么?”,怎么可能,现在的小孩子真不知天高地厚! 顾老爷子的反应最小,他笑呵呵地看着白振华,“怪不得我孙女画的画比你画的好看” 夏浠重复道,“我就是夜茗” 房间内顿时鸦雀无声,她说话的语气很认真。 顾老爷子笑道,“我孙女真厉害,哈哈哈” 他一脸神气地看着白振华,得意开口,“白老头,我孙女是你前辈” 这次不只是顾南风觉得他亲孙女滤镜重,言左左也那样认为,两人虽说没有绘画天赋,但夜茗的名声他们都听过。 白振华略显无奈地笑笑,“小浠,你说的如果是真的,不妨再画一幅” 夏浠朝他一字一句道,“画了,您买吗?” 白振华蹙眉,“啊?” “如果是夜茗前辈前辈的画,我求之不得,自然会买” “可以画” 言左左听夏浠这样说,心中多了份期待,侧头开口道,“成姨,去书房给浠宝拿笔墨” 不一会儿,客厅就搬来一张大桌子,上面铺着宣纸,还有各式各样毛笔…… 夏浠走到桌边坐下,其余几人站在她旁边看着。 顾老爷子双手背在后面,笑眯眯道,“我孙女磨墨都比常人磨得好” 顾南风微微抿住唇:这滤镜...... 白振华点了点头,夏浠磨墨有种古代文人墨客的影子在身上,只是看就觉得是一种享受,丝毫没有艺术细胞的人自是不觉什么。 顾南风,言左左:看不起谁?七千渡的对你,一万次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