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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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紫菲久不开。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从灵山下来的两个人,什么情况?不正常啊,看见过背的抱的扛的搂的,这骑的却前所未有,但偏偏出现在眼前,欧阳妈妈居然骑到司马龙飞脖子上了,小孩骑脖子上是宠爱,这大人骑在脖子上?唉,说下句就不雅致了。 欧阳静看看司马龙飞沮丧的表情,忙挥手叫妈妈下去:“娘,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当司马就是马啊。” 欧阳妈妈也没料到大家居然守在半山腰迎接,本打算到山脚边下来的,脸红了红,飞身跃下后辨解道:“我又没要骑,是他非要驮的,对不对,死胖子。” 司马龙飞欲言又止,默默地点了点头。 欧阳静可没管妈妈的面子,急得打了司马龙飞一下责怪道:“你傻啊,男子头女子腰只能看不能挠,你居然让人骑?这辈子可就永远在我娘面前抬不起头了。” 司马龙飞神情气馁地说:“我是不肯,但她非要骑所以没办法。” 欧阳静气得跳了起来,虽然一边是亲娘,但另一边是最喜欢的学生,她觉得妈妈这次做得太过份:“她要骑你就让她骑,赶明让你洗脚你干不干?” 司马龙飞挺起胸膛,正准备来几句豪言壮语,但听到欧阳妈妈的咳嗽声气立刻泄了,虽然不是很乐意演这个不太光彩的角色,不过为了兄弟得撑住只好无奈地说:“在山上她已经命我洗过了,老师,不干会挨揍,我是被逼的。” 这些都是欧阳妈妈的计划,序幕拉开该主角出场啦,她上前说话了:“被逼?当年你死皮赖脸地爬上我的床也是被逼的?” 啊,特大新闻,大家下巴一地,上床? 司马龙飞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不是喝多了点酒吗,的确有些太冲动了。” 欧阳妈妈哼了一声,冷着脸责问道:“你冲动?冲动得弄大了我的肚子却不负责任。” 司马龙飞头都垂到胸脯上了,他本就不善于撒谎,这剧本有些触犯底线了,但耳边传来欧阳妈妈的轻语:为了你兄弟,为了你老师的幸福得扯下脸皮豁出面子,得拼。 而且这出戏牺牲最大的是欧阳妈妈,她真为了儿子什么都豁出去了,司马龙飞心里升起深深的敬意,一拍胸脯:“我怎么不负责任了,你生下往学院一扔便消失了,这么多年不是我带着儿子吗,最令人恼火的是我的儿子你非得让他姓龙,居心何在?” 欧阳妈妈理直气壮地说:“你老师的女儿不是有你的姓吗,我寻思你们关系好就取了个龙字增进感情,况且全名是司马龙紫,只是忘了告诉大家” 这句话让几个人释怀了,尤其是龙飞,重重压在心头的负罪石终于落下了,不过所有人都处于震惊之中,除了坚伯。 他满面春风喜气洋洋地说:“原来早已暗度陈仓,害得我瞎操心,我就说吗,从没见家主对哪个男人打情骂俏过,司马少爷总是忍让原来是舍不得还手。” 欧阳妈妈白了他一眼:“打是亲骂是爱都不懂,难怪打一辈子光棍,如果当初你热情主动点说不定我早给你热炕头了。” 司马龙飞一楞,剧本不对,没这出啊,想了想,立即大喜过望地说:“现在也不晚,坚伯,加油,我支持你。” 坚伯吓了一跳,连连摇头立即拒绝:“司马少爷,我又不傻,你造的孽当然你负责,我可不扛锅。” “嘭嘭。”欧阳妈妈一人屁股上一脚,笑骂道:“说什么呢?好像我没人要似的,看见我就吞口水的家伙你没机会了,死胖子明天就带我去司马家认亲,然后再一次洞房花烛。” 欧阳静脸红了,推推欧阳妈妈小声说:“娘,淑女些,洞房就洞房,用不着大声嚷嚷,多难为情。” 黑锅老头急坏了,他最怕欧阳妈妈成为餐厅女主人,如果恶梦成真那分红就太危险了,忙劝司马龙飞:“得慎重得慎重,胖子,你们年龄悬殊太大会有代沟,天涯何处无芳草,别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欧阳妈妈虎地一步上前,气势汹汹地盯着黑锅老头责问道:“你居然胆敢有不同意见。” 黑锅老头慌了,这辈子他欠欧阳爸爸的太多,到现在清明还会去扫墓七天,所以连忙转弯:“没意见,我只是担心大胖子有富家子弟放纵的毛病,万一哪天红杏出墙你就欲哭无泪了。” 欧阳妈妈满不在乎地脱口而出:“这不劳你操心,出墙?等睡着时咔嚓了红杏就是。” 司马龙飞吓了一大跳,动剪?这个好像不在协议范围之内,立即提出疑义:“等等,我突然觉得的确考虑不够周全,如果成个亲会带来这么大的危险度那就不妙了,睁着眼晴睡觉我做不到。” 坚伯也冒出一头冷汗,这眼看好亊将近怎么又突生变故,家主还是太强势了,动不动喊打喊杀那天底下男人会全被吓跑,生气地对黑锅老头说:“老祖,宁拆千家庙不拆一家亲,您这没亊瞎掺和什么,家主是刀子嘴豆腐心,光说不练,放心,司马少爷,没有问题,司马少爷,司马少爷。” 大家都懵了,司马龙飞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直挺挻地躺在地上,晕倒了,他决定逃婚。 黑锅老头慌啦,这祸可是自己惹的,连忙出主意:“又晕?不怪我,是他胆子太小,上次受了惊吓大半年都没醒,哦,谁是童子?往他脸上撒泡尿,天佑曾用童子尿救醒过他。” 一群人你望我我望你,黑锅老头仔细看了一遍大家,都七老八十的人了, 一个龙飞年轻些但人家孩子都有啦,现场的人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做个担架把他抬下山再去找个小孩讨泡尿吧。” 有个弱弱的声音响起:“要不我来试试?” 坚伯?头发灰白的坚伯红着脸举起手,欧阳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你炼的金刚罗汉功不能失身,嘿,我给忘了。” 欧阳静吓了一跳,然后叹了口气:“难怪坚伯至今孑然一身,原来练的童子功,您也太亏了。” 坚伯摇摇头笑着说:“当年我身患怪疾刮风下雨便痛,是你的爹怜悯于我传这套救命神功,但却告知了利和弊,病好了也不能散功否则复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绝望的我,你爹让我没再受病痛的折磨还活到今天,人得知足,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欧阳静现在明白坚伯为什么几十年如一日守护着娘,冲锋在前撤退在后,原来他是在报父亲的恩:“坚伯,那麻烦你了。 转过身拉着欧阳妈妈走出十几步后,没多久就听见黑锅老头大声嚷嚷:“小坚,你确定自己是童男子?”醉蛇的这个江湖归我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