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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燃哥,用不用帮忙

    “刚两个月,听不到声音的。”阮念念无奈道:“快洗澡。”

    阮念念给江燃洗澡的时候,没注意到,门口悄无声息的来了一个大黑狗和小家伙。

    一人一狗趴在门缝上。

    一会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回老太太屋子里,奶声奶气道:“巴巴羞羞,让妈妈洗澡澡……”

    老太太瞪大眼睛,往外看了一下,弯腰把乐崽抱上床:“你给曾奶奶,小声说说。”

    一老一少在床上嘀嘀咕咕,床下还趴着一个大黑狗,时不时的“汪”一声,似乎是在附和小主人说的。

    在浴室洗澡的两个人还浑然不觉呢。

    阮念念这胎没有怀乐崽轻松,也不敢泡澡,就冲个澡,还有江燃在捣乱,不过捣乱他也是自讨苦吃,毕竟现在啥也不能做。

    阮念念还凑近他娇娇软软的问:“燃哥,用不用帮忙?”

    江燃……

    “不用。”她分明是在故意拱火,帮忙怕是越帮越忙,今晚就别想着好好睡了。

    江燃自己说的不用,阮念念擦干身上换了衣服施施然的出去,留江燃一个人解决个人麻烦。

    阮念念先去老太太屋里叫乐崽。

    “她睡着了,就留她在这吧。”

    床上的小家伙躺的乖乖的,睡得香甜,阮念念也不忍心打扰她,压低声音:“那行,要是晚上她不老实,就让大黑给她送到我们屋里。”

    老太太笑着答应。

    等阮念念出了老太太的屋子,床上的小人一股脑的爬起来,一老一少对视一下,咧嘴笑了。

    阮念念回屋,长发都快干了,江燃才出来。

    不过显然这会酒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看阮念念还在等他:“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现在的天气炎热,大河村还没通电,连个电风扇都吹不了,阮念念睡得很快,但睡得并不安稳,热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

    江燃拿了屋里的蒲扇慢悠悠的给她扇风。

    *

    暑假将近两个月,阮念念就带着乐崽在村里摘野花,等着做进香皂里。

    她每年都摘野花,每年都吸引人的目光。

    特别是这个季节,不少人顶着太阳还在地里拔草呢。

    知青点几个人一起上工的时候,看到阮念念戴着帽子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娃娃在摘花,身后还跟着一只懒洋洋的大黑狗和大黄狗。

    有人没忍住:“她可真闲啊。”

    “谁说不是呢。”

    那低低的声音里全是羡慕。

    苏晚晴朝着阮念念看了一眼,懊恼的皱了眉头,凭什么她一个重生的还没有阮念念这个本土人日子过的舒服,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好看吗?

    心里那宛如打翻了醋瓶子。

    阮念念自然也看到了知青点的人,知青点她的熟人不多了。

    打个照面,其中夏思对着她笑了笑,阮念念同样回了个笑,继续摘野花。

    “夏思,你干嘛要和她笑啊,她之前还追过宋辞明呢。”

    夏思皱眉:“她追宋辞明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上次不都说清楚了,那是宋辞明骗她了,你怎么还信她追宋辞明。”

    夏思说完快步走了。

    被怼的那知青一脸的迷茫:“她什么时候和阮念念关系这么好了?”

    其他知青也摇摇头。

    有人道:“或许是不想听到宋辞明的名字。”

    宋辞明现在还对夏思死缠烂打呢,导致夏思听到他的名字就烦,这些知青点的人都知道知道的。

    阮念念摘了一篮子的野花回家。

    家里养的大黑和村里跑的大黄都被乐崽插了一头的花,偏偏两只狗看着吓人,又不敢对乐崽怎么样。

    回去的时候,觉得实在丢狗的脸,低着头。

    就连最近喜欢上大黑的大黄都不冲着大黑摇尾巴笑了。

    乐崽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妈妈,我不想走路了,我要骑着大黑走。”

    阮念念看着她自己生的人类幼崽真挚的眼神,有心锻炼一下她走路。

    然后在看着旁边两只霜打了茄子一样的狗。

    突然命令一声:“大黑,快跑。”

    大黑得令,瞬间往下飞奔。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大黄反应慢了一步,茫然了一下跟着大黑飞奔。

    乐崽呆呆的看着两只狗没影,突然冲着阮念念瘪瘪嘴:“妈妈,你欺负人,我要找爸爸。”

    “你奶说了,骑狗烂裤裆,咱家穷,没办法给你一直做衣服。”

    乐崽也顾不得哭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又是委屈:“妈妈,我穿的裙子。”

    阮念念摸了摸鼻头。

    弯腰一只胳膊把她抱起来:“是妈妈想抱着你走。”

    乐崽这才高兴了,趴在阮念念的肩膀上,朝她脸上阮阮的一亲。

    阮念念心想,这小家伙学走路的时候天天挣扎着要走,这会会走了,懒得都快四肢退化了。

    两人慢悠悠的回家。

    阮念念回家把鲜花晒了,并且着重叮嘱了乐崽不让她乱丢,然后看看日头:“奶奶,今天吃凉皮吧。”

    老太太去年吃过一次凉皮,她一说,又想起来那个滋味了,不由的也有点馋:“吃,你说该怎么做,我帮你。”

    她想吃凉皮,不过今天还是没安排上。

    门口有人喊:“江燃在家吗?”

    阮念念原本以为是送信的来了,出来到门口一看:“陆光明,你怎么来了?”

    “念姐。”陆光明下车。

    阮念念这才看到他身上有些狼狈,膝盖上还磕破了,身上好像黏糊糊,散发着腥味:“你这是怎么了?”

    “来,先进门说吧。”

    阮念念招呼着陆光明进来,他拍拍身上的土,喝了一碗水心情平复一点道:“这香皂最近不能卖了,最近天天有人查,有时候还一天查三遍,还杀回马枪。”

    “这不,我今天跑路的时候,绊了一下,鸡蛋全给碎了,还有香皂也来不及捡,估计这会都进了那些人的手里,幸亏我拿的少,卖的只剩下三四块了。”

    自由市场本就是不允许的,时不时的都有人查,被抓到得进去一段时间呢。

    陆光明能卖这么长时间没事情,已经很好了。

    阮念念道:“现在风声紧,在家歇歇也成。”

    虽然断了每个月的稳定收入,但是阮念念她家里的钱暂时也够用。

    阮念念留陆光明在家吃饭,江燃下工回家,先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在逗他女儿——脸崽的七零白富美下乡抱上最野糙汉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