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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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出去,林妄看池渊,逗他:“深藏不露啊池老板。” 池渊拉上窗帘,抬手脱了上衣,没人了骚话就来了,一本不正经地说:“露啊,哪儿都露了。” “扯淡,”林妄把自己睡衣拿给他,“先凑合穿,晚上余琦就把你东西都送来了。” 池渊接过衣服扔到床上,揽住林妄的腰带着他往小浴室走:“陪我洗澡。” “你是不是一天就琢磨这事儿呢,”折腾一上午,林妄光想想池渊还想折腾腿就直打麻花,定在原地不动弹,推他:“自己去,明天还有戏呢,快点洗完我洗,出来咱俩对对词儿。” 池渊这才不情不愿地自己先进去。 “我们现在算不算同事?”浴室里池渊的声音混着水声,模模糊糊的。 林妄一想还真是同事,抱着剧本靠在床头,笑着问:“是同事,怎么了?” 池渊发散的挺远,又道:“我们算不算办公室恋情?” 林妄失笑:“连办公室都没有呢。” “那也算。”池渊说。 “算,”林妄跟着说,“等拍完杀青,我们就是因戏生情。” 池渊:“日久生情?” “细水长流。”林妄说。 第89章 男二这个角色是男一的一道疤,这疤不老实,老自个儿撕开,流血化脓了就敲敲男一,由着人动作粗暴地上药。 他有男一所有的犯罪证据,不去揭发,反而穿上不合身的女装,浑身湿透地走在雨夜里,主动敲响男一的门。 “很眼熟?” “你上一个杀的人,是我哥哥。” “我没有哥哥了,你来当我哥哥吧。” 男一鬼使神差地没下杀手,反而给他换上干净的裙子,教他如何扮演一位“母亲”。 可这位“母亲”不够纯洁,一朵欲望催生的食人花,放荡地展开自己湿润的花瓣,一点点蚕食包裹住对方,消化,不停消化。 男一像一条阴湿的毒蛇,自负又自卑,尖牙时而咬向自己,时而撕开无辜的受害人,唯有在花瓣里的时候,能获取片刻的安全感。 两只阴沟里的老鼠滚到一起去,互相纠缠互相伤害,像一团死结,分也分不开。 两个人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报应。 邹导一声:“咔——” 周围瞬间安静。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黄色的煤油灯,照亮了并不光洁的褐色餐桌,裙摆扫过椅背,垂落到地上,轻轻晃动。 门锁发出细微的声响,林妄推开门,外面下了小雨,棕色大衣湿漉漉的,较往常深了一个色调。 他习惯性地脱下帽子挂在门后,余光瞥见那抹刺眼的红,额角抽动,熟悉的偏头痛又犯了。 “穿上。”他说。 剪裁得体的红裙子被撕得七零八落,池渊放肆地坐在餐桌上,赤|裸的肌肤白得刺眼,他怀里抱着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的受害者,觉得有趣似的一下一下地用拇指按动对方的喉结,指甲割破皮肤,流出血来。 哦,他也是受害者,只不过有点儿特别。 “他很不好用,已经用坏了。”池渊从身后抱着死鱼一样的男人,抓着他的手冲林妄摆了摆,故意压着嗓子学男人说话,“晚上好,先生,我今天有好好表现吗?” 林妄脸僵了僵,几秒后,还是说:“没有。穿上衣服。” 随意地把人扔到地上,头磕在桌角的声音刺耳,却不能引起另外两人的注意。 池渊支起一条腿踩在桌沿,脸上的笑意更深,一眨不眨地看着林妄,说:“你帮我穿。” 林妄转身就走,池渊低声笑,踩着他的底线,怪声怪气地说:“不敢看我的身体?用的时候摇的那么开心,下了床就让人穿裙子,真变|态,我又不是你妈妈……我是男人,男人,男人,男人……” 林妄从衣柜里抓住一件白裙子,像要把什么擦干净似的狠狠丢在池渊身上,紧随其后的是用力的一巴掌。 “学不会闭嘴,就拿这条裙子去厨房吊死。” 这巴掌真疼,池渊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半晌才重新看向林妄,瞳孔茫然,自言自语地说:“好疼。” 林妄眉头皱起来,愤怒过后,压抑地轻轻喘着气。 这个男孩小他十岁,他这么大的时候,父亲也像这样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对不起,”林妄弯腰看池渊的脸,轻轻抚着,“换好衣服,吃饭吧。” 池渊抬起手挡住林妄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深冷又嘲弄,语气像个孩子,又笑起来:“他呢?” 桌子旁半死不活的男人依稀还有呼吸,林妄看也没看,随口说:“埋了。” “咔——” “过!” 林妄赶紧看池渊的脸:“疼不疼?” “特别疼。”池渊一点也不装。 林妄可心疼坏了,左摸摸又看看的,越心疼池渊越来劲儿,打的是脸,手都动不了了,衣服都是林妄给穿的,矫情得不行。 邹导听见动静头都没扭,眼不见心不烦地说:“你们自己一家人,打一巴掌就打了吧,为了拍摄效果牺牲一下。” 拍摄进行大半月了,林妄最开始和池渊对戏还有点不好意思,老是出戏,池老板就不一样了,跟别的演员对戏的时候公事公办的,一到林妄就来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