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第2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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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时是爱,宠的时候也是真宠。但恰好也正是因为刘据背负的是大汉的江山,刘彻才会对这个孩子要求越来越高,很是以为他其实可以做得更好,比刘挽更好。 可惜,结果并不尽如刘彻之意。 和刘挽一比,世间有多少人不会逊色。 在刘彻的眼里,刘挽是长得这样的好,他也希望刘据能长得比刘挽更好。寄以太多的希望,结果在不尽如刘彻之意时,刘彻才会总挑刘据的刺。 不过,因为刘挽在,刘挽既然懂得刘彻的心,知道刘彻是在因为对刘据寄以厚望,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给刘据施压,希望刘据能够做得更好,自然,刘挽会稍稍的将刘彻的希望不断的降低下来,比如最简单的一样,刘彻别总说刘据不像他。 像他怎么了?像不像他真的就那么的重要,最重要的分明是作为一个太子,一个储君,懂不懂得如何治理天下?懂不懂得如何掌控人心,利用人心?心里有没有百姓,有没有以大汉为重? 只要刘据能够做到这一些,将来这天下交给他,错不了。 如今,刘彻算是在收获了。 毕竟现在刘据确实已经在刘挽的基础上,一步一步的做出最有利于大汉的选择,这一切,在这一刻,让刘彻感受到了! 刘彻的眼神,刘据怎么可能毫无所觉,他在心里暗暗吐了一口气。 这些年,无数人拿他和刘挽比,不断的提醒他,刘挽在他这个岁数都做成了多少事,怎么得到刘彻的夸赞。 刘据不能说心里不急。可是刘挽也非常清楚的告诉他,急是没有任何用的,比,这个世间只要还有人在,就不可能不比。 随他们比了去吧,不用害怕。 刘据不用像刘挽,也不必非要像刘彻不可。 相反,刘据要走出属于自己的路,证明自己不需要像刘彻,也不需要像刘挽,他能找出一条最合适自己的路,走下去,走好了,也可以为大汉而谋。 暂时无论外人说些什么,刘据的首要目标是学习,学着如何的强大自己。 唯有真本事在身,才能在将来不管面对多少的问题,又将面对多少的质疑,他都可以稳稳的立住。 不用刘据出头的时候,刘彻或许只会对刘据有一个想法,这么一个儿子也不知道被刘挽教成什么样了。 随后,怎么样?当需要刘据出面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就是刘彻开始验收成果的时候。 刘据啊,当时也曾问过刘挽会是什么时候? 刘挽给刘据的答案是,随时都有可能。所以,刘据不用去想为什么他没有出头的机会,只要在需要刘据出头的时候,刘据可以将一切做好,做到极致,那么就是他得到刘彻认可的时候。刘据一直悬起的心,终于也是在这一刻落下。 “殿试的日子已经定好了。”在这时候,刘彻的声音响起,也让刘据明白,原来方才刘彻的一问完全是对他的试探,从始至终,刘彻根本没有打算不开殿试,可是如果刘据不是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一但附和,刘彻必然是对刘据失望无比的。 这一个想法划过脑海,刘据立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在他面前的父皇是有多么的让人无法捉摸,又是怎么样的让人畏惧。 人心,刘彻在利用人心,他想看到的何止是外头的那些臣子而已,其中何尝不是也包括刘据。 于危急之时,更有利于刘彻将人心看透,也会让刘彻明白,他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另外,放出风去,让人觉得你二姐另有筹谋,朕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敢动。”刘据说得没有错,底下的人对刘挽的畏惧,因刘挽的聪明,也因刘挽的强势。而且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让他们都对刘挽的聪慧,甚至是步步为营而不由自主的多想。 诚然,刘挽没有出现,加上宫中的异样,世族会欣喜,可是一但有别样的声音传来,相信都会不由自主的多想,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会不会刘挽又要盘算别的招对付他们?如果真是,那他们该怎么办? 本来想顺势闹一闹,最好能把科举的事真给搅黄了,如果是刘挽布的局,世族敢动吗? 事实证明,刘挽的震慑力还是有的,至少殿试照常开启,而且在殿试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人胆敢挑刺。 刘据是又长了见识了,原来畏惧真的能让他们不敢妄动,纵然只是一些不确定的事,因刘挽的聪明,能力,也足够让他们望而生畏,绝对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殿试顺利的举行,期间刘据代替刘挽该做的事,立于刘彻之下,将一应事情办得井井有条。 有人注意到这一点,随后又有些不确定了,刘挽是要将科举的功劳举手相让于刘据吗? 嘶,这么大的功劳啊,揽的可是天下无数庶士的心。将来这些人在朝堂之上立了足,他们必将对那样一个为他们铺好锦绣前程的人感激无比,这一切刘挽都不在乎吗? 可惜,他们的答案得不到任何的回应。而殿试之上,刘彻收获刘挽一系列的操作流程,状元,榜眼,探花,这些都有。可惜,刘彻并不认为这些人的文章见识,有资格成为大汉的第一个状元。 用刘彻的话来说,“朕等一个不世之才,朕会钦点他为大汉的第一个状元,也将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个状元。” 第453章 想想你自己 这样一个状元的含金量高吗? 那是非常的高! 古往今来啊, 科举一开,此事必传于后世,而这第一个状元,也将随之载入史册。谁不想成为史书上另开一篇的那个人? 想, 不过是因为不能而不得不舍而已。 刘彻也是个坏心眼的, 他求贤若渴, 世人皆知。 可是呢, 他也想让世人知道,他所求的是真正的人才, 一个有足够的见解, 也能急大汉所急, 更能为大汉解决问题的人才。得不到, 他连状元他都不点了。 这个事还真没办法让人挑毛病。 宁缺勿滥不对吗? 一个皇帝有一定的追求有问题吗? 完全没有问题。 没有状元的结局,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但也并不代表刘彻在这一回的科举之中一无所得,至少在殿试之后刘彻得到的是五十九个可用之才, 而这里竟然有半数是女郎! 是的, 女郎。 如果说科举考试让他们愤怒,女人参加科举这个事尤其让他们都无法接受,他们不明白的是,女人怎么可以参加科举呢? 无奈出头的人都被自家的母亲打得那叫一个抱头鼠窜。 到最后,再没有人敢吱声了,无一不得不看在自家母亲和妻子的面子上, 不敢和任何人表露出不同意。 不巧的是, 如今在朝堂之上被取的女进士, 有不少都是上了年纪, 成家立业, 儿孙满堂的人。 换句话来说,她们既不需要看丈夫的脸色,本身也有足够的阅历,完全可以全身心的拼搏事业,而她们所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机会,何其难得,在先前的朝代中,允许女子出仕为官的有吗? 是以,当科举之制开启的时候,以为有空子可以钻的女子们,毫不犹豫的选择加入,而且不给任何人机会阻拦。 儿子想拦,他们知道孝字怎么写吗? 十月怀胎生下他们的母亲,不过是想一展所学,也算为国分忧而已,他们难道就容不得?想想她们多年对儿子的教导,说出不合适的人,知晓一个母亲的不容易吗?他们是想逼当母亲的人去死? 这样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谁敢担,谁敢? 反正如今站在朝堂之上的女子们,无一人敢拦她们。 那么其中略显得年轻的女郎们就特别的显眼了。 五十九人为进士,三十人为男子,女子二十九人,其中年长老成,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又占了二十人,剩下的九人,年轻貌美的不在少数,她们和一旁的年轻儿郎们一比,年轻的儿郎们怎么那么少呢?突然让人觉得,这世间的女子当真那样的厉害吗? 刘彻其实对这样的结果也很是意外。毕竟此番取为进士相貌出众的女子不在少数,刘彻在一瞬间突然觉得,额,这真是出人意料。 比起其他的年轻女郎,陈顺陈四娘在其中算是不上不下,但架不住她有一个祖母是馆陶大长公主。她这样参加科举,竟然还能参加殿试,更没被涮下来,尤其的让人不得不意识到,陈家难道是要开始起来了吗? 不过,陈家当真没有人了吗,竟然让一个女人出这个头。 不不不,等等,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馆陶大长公主是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因此要提拔起一个可用的人,撑起陈家的门户吗? 可是陈家当真没有一个男的能顶事儿吗?推一个女人出来?最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更是,陈顺,陈四娘,她竟然还真成了。 额,随着科举取得进士之名的人数定下,陈家上下都为之庆贺,一度让人不禁的怀疑,陈家到底是一群什么人,谁家像他们一样,一个女人考中进士都能为之高兴的? 陈家不管,毕竟,刘挽也醒来了,只是刘挽的状态相对并不怎么好。听闻结果后,刘挽第一时间对刘彻赞许道:“父皇了不起,海纳百川,用人唯才,当世第一个人也。” 刘彻对刘挽一醒来打听外面的情况,见面即对他这个当爹的赞许有加,属实不知如何接话的好。 有像刘挽这样的吗?她当真不知自己一倒下意味着什么? “你倒是还有心情笑。”刘彻气不打一处来? “不然呢?父皇在努力,我也在努力,我想活,无奈天不让我活。我呢,并不想和天这样虚无飘渺又捉不住的东西斗,太浪费时间。有这功夫,多做一些实际的事,为天下多谋福,难道不是更好吗?”刘挽非常的坦然,为了活着,刘挽并非没有作过努力。 然而世间的事,大家都非常的清楚,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报,也不是所有的筹谋都能如愿以偿。 刘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在不断的谋划,如果依然难逃一死,刘挽亦无畏。 “虚度数十年的光景是活,光芒万丈的活了十几年也是活。我这十几年的时间,如果能做到别人穷尽一生都做不到的事,父皇,我为此而骄傲,虽死亦引以为荣。”刘挽骄傲的向刘彻宣告,一字一句的向刘彻表露,到如今的局面,有刘挽选择的结果,她既然选了,她并不会为此而后悔,也希望旁人莫要因此而为她惋惜,她其实并不需要这样的惋惜。 刘彻无言以对,在他面前的刘挽,他亲自抚养教导长大的孩子,聪明,通透得不像是一个孩子,有时候对于生于死的勘破,叫刘彻自叹不如。然而刘彻是舍不得刘挽出事,这就是刘彻一直耿耿于怀,无法释怀的存在。 “好好休息。”刘彻没有办法认同刘挽,却也无法劝说刘挽,唯一所能做的也就只是叮嘱刘挽好好的休息。 刘挽应下一声,看出了刘彻的落荒而逃。 至于此,阴阳家的人早已经来过了,刘挽的情况刘彻必然已是心知肚明,该如何,不该如何,都非常的有数。 刘挽不想引起刘彻更多的奢求,她所不愿意的事,并不代表刘彻放在心上,尤其是人命。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比起刘彻,最让刘挽必须要去应对的人必须得是卫子夫。 刘彻一走,卫子夫立刻出面,张口既是质问,刘挽能说吗? 想必刘彻也并没有把话说清楚与卫子夫听,那落到刘挽的头上,刘挽也必须得是同样的态度。不说不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是以,刘挽迎面同卫子夫一问,“啊,娘,我怎么了?” 这样的语气配合一脸的疑惑,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挽当真一无所觉。 可是,卫子夫是好忽悠的吗? “你到现在还想瞒我是吗?”卫子夫再一次质问,刘挽无奈的道:“细节上的事,娘,不是我要瞒你,而是我也确实并不怎么清楚。” 这是真话,细节上的事谁跟刘挽说清楚了? 阴阳家的人没说,墨家的人也没有说,一个个都是说一半让刘挽猜一半,那能怪刘挽吗? 如今面对卫子夫,刘挽答得无奈,将真实的情况道破,也是希望卫子夫能够坦然一些的接受某一个结果。 “前线的战事如何?”刘挽睁眼既知自己一睡就好几天,科举的事有人禀告于她了,可是前线的事是谁都能打听得到的吗?刘彻那样落荒而走,刘挽压根没有问个仔细的机会,可把刘挽急坏了。漠北之战啊,史书对于胜利总是轻描淡写而过,可是深入漠北,大漠之地,没有一场胜利是容易的。 刘挽须得确定,此战的结果如何。 “我听你父皇提及,你舅舅遇上的是匈奴的主力。此战,须得你舅舅力挽狂澜。”卫子夫忧心的又何止是刘挽,还有一个卫青呢。 卫青的处境十分严峻,大汉最精锐的部队都在霍去病那儿,卫青手里虽然得到的是和霍去病同样的兵马人数,但谁都清楚的知道一点,卫青带的都是老弱残兵,以这样兵马遭遇匈奴单于的主力,若没有本事,必将覆灭。 “我舅舅会的。”刘挽坚定的相信,卫青一定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能够大胜而归。 “表哥呢?”纵然知道霍去病一出去,怕是不会有任何的消息传来,真有消息的时候,也是他大胜而归的时候,刘挽依然得问上一问。 卫子夫坐在刘挽的身边道:“并无消息。去病行军打仗的风格你和他一道上过战场,该明白的。”